生财有道:欢脱世子妃-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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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坤原本就没有留活口的打算,却又不愿意将昏迷中的三个人一刀给结果了,只想着极尽凌辱之能事,好在江溯流生不如死之时再给他重重一击,因而将三个人单独捆着,等她们转醒之际又派了五六个大汉上前肆意侮辱玩弄,下面只留着不到二十人看守。
不过,他亦是不知道,这搭上线的南宫桓原本也是将这人恨得牙痒痒,因而同样派了二三十人进了地道,传令将她们三人折辱致死。
谢玉悠悠转醒,就发现她们三人的外衫不知何时都被人扒了去,浑身上下只剩下了雪白的中衣,披头散发被缚着手脚狼狈不堪,而面前正躬身过来一群满脸狞笑看上去就让人恶心的臭男人,边上醒来的初春一脸警惕,绿柳早已经被吓得浑身颤抖的看着她直叫“小姐。”
那些靠近的人原本就是随意在街上找的流氓地痞和乞丐,只接了命令说想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此刻进了这地方,哪里想到还是三个貌美如花的妙龄女子,一时间已经是露出一口黄牙扑了过去。
谢玉身子往后缩了缩,整个人就地打滚躲开一个,手脚被缚的极紧,根本没办法挣开,纵然眼下已经有了功力也是全然无用,边上的初春同样十分狼狈躲闪,绿柳力道最小,眼看着已经被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扑倒在地。
谢玉连忙是背身过去,算计着方向按了几下手中的指环,因为眼睛看不见,银针飞了出去浪费了一半,不过也恰好刺中了两人,原本还十分迅猛的两个人软软趴倒在地,绿柳“啊”的一声滚到了一边,下面又阴又暗,剩下的人一时间倒没能发现是她,空气里有片刻的凝滞。
谢玉定了定神,知道他们是被突然死了人一时制止,稍微松了一口气,感受到四周阴凉的寒气,一时间心里有了主意,口中发出尖利的连绵不断的音符来。
众人回过神来,只以为她已经被吓傻了,一时间哈哈大笑,刚才莫名其妙死去的两个人完全对他们没有了阴影,却不曾想,后面一阵窸窣的滋滋声,一回头,原本就十分阴冷幽暗的地道里突然不知道从哪里游出许多花花绿绿的小蛇来,密密麻麻看在众人眼里就是头皮发紧,后背冰凉,更别提那幽幽的小小的泛出绿光的眼睛,和那滋滋滋滋让人不由自主就爬满鸡皮疙瘩的声音来。
众人“啊”的一声就往地道两边冲去,哪里还记得雇主的吩咐,那些小蛇眼见他们动了起来,也是飞速的游走蹿了出去直接攀咬,一时间地道里群魔乱舞,鬼哭狼嚎声一片,这守在洞口的侍卫原本已经被吓破了胆,跌跌撞撞跟着就往出跑。
谢玉原本对这些软体爬行动物也是怕极了,刚才灵机一动,想到此刻正是八月,地下又是阴冷潮湿,这才想起了青霜教给她调教血灵蛇的调子,一时间豁出去一试。
早在看见第一只小蛇时已经吓得紧紧闭上了眼睛,只不敢停顿的依旧发着声音让那些小蛇进攻,剩下的初春和绿柳哪个又见过这阵仗,紧紧闭着眼艰难的挪到了谢玉边上。
不过多会,眼前却是突然有了火光,谢玉似有感应一般睁开了双眼,江溯流已经蹲下去动作利落的替她解了手脚,将她整个人从地上抱起在怀里。
边上的初春和绿柳也是得了自由,相互搀扶着,几人再一看,周围哪里还有一条蛇的影子。
谢玉将脑袋埋到江溯流怀里,想到刚才那一幕,心里还是说不出的后怕惊惧,此刻被他温暖的气息所包围,哽咽着说不出一句话,江溯流紧紧抱着她,一只手抚在她背上,想到刚才那群蛇乱舞的一幕,心里针扎似的疼,这种感觉,已经说不清是第几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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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叫我阿远
谢玉将脑袋埋到江溯流怀里,想到刚才那一幕,心里还是说不出的后怕惊惧,此刻被他温暖的气息所包围,哽咽着说不出一句话,江溯流紧紧抱着她,一只手抚在她背上,想到刚才那群蛇乱舞的一幕,心里针扎似的疼,这种感觉,说不清是第几次了。
都是他的疏忽,要知道,这丫头虽说和青霜学了驭蛇的调子,可刚才那样的情况,若不是他及时赶到,万一出现一点纰漏,她们三人今天也是被反噬的对象。
此刻这些话他自然不敢说,只能将她抱紧一点,再抱紧一点,今天得了消息他一直镇定,可此刻,就连抚在她背上的手指都是止不住的颤抖着。
“溯流,我没事。”谢玉自然不知道他此刻心里想些什么,却知道定然是心疼自己的,从后怕里回过神来,才感到他抱着自己的动作那样紧,似乎是怕失去一般要将她紧紧的扣进身体里面去,骨头都疼了,却还是尽量放缓了声音语气轻轻的安慰他。
他不动,边上几人自然是不敢动,地道里又是阴湿的泥土味此刻还夹杂着扑面而来的血腥味,绿柳一只手捂着双眼只敢露出一条缝,青字辈一个护卫到了近前,语气里有些焦虑道:“主子,上面的打斗声是宁王和一批黑衣人,眼下还缠的难解难分。”
“司空远?”谢玉出声问了一句,江溯流已经是抱着她大步朝地道口走去,这下面太过湿冷,众人一直从正街的成衣店寻了过来,原路返回自然是不妥。
况且,想到上面正战的不可开交的那个人,江溯流心里有些复杂。
一边走着一边将自个的外袍脱了下来将怀里的丫头裹得严严实实,抱着她的手臂更是收紧了些许,时至今日,有些事情他早已确定,不过,却也决定永远隐藏在心底里。
树林里,原本同景字辈护卫缠斗在一起的就是以前听命于璃国摄政王的死士,因而一个个武功皆是不俗,下手也全然是杀招,一时之间,几十个护卫并不能占到多少优势,反而缠斗的越发激烈。
司空远抱着怀里的女子却全然管不了那么多,边上三四个护卫外围护着,他小心翼翼的将捆缚着女子的麻绳解了下来,伸手将她披散着的头发往两边拨了拨,全身已经是僵硬的无法动弹。
原本应该是白净细嫩一张脸,此刻左右两边却是被划了两道交叉的“十”字型疤痕,鲜血狰狞,几乎糊了两边脸颊,偏偏那浓密而纤长的睫毛依旧是垂敛着,她,依旧在沉睡。
身子僵硬,他狭长的眸子里俱是沉痛,一只手止不住的颤抖的小心翼翼的触碰上去,周围的风声树声打斗声此刻好像全然消失了一般,天地间再什么也没有。
就在这时,他怀里的女子睫毛却是突然颤了颤,他心里五味陈杂,一动不动的看着她,那女子却突然睁开眼睛,他愣神的瞬间,衣袖扬起,寒光一闪,“滋”的一声利刃刺入血肉的声音。
胸口一阵痛意传来,那女子狰狞一笑:“去死吧。”
下一瞬,整个人被一掌拍飞,“嗵”的一声从火堆里滚落到不远处粗大的树干之上,脑袋一歪,唇角已经溢出黑血来。
“主子!”边上激战的景字辈护卫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失声一唤,司空远已经一只手撑着身子剧烈的咳嗽起来,胸口匕首的手柄随着他咳嗽的声音剧烈晃动着,暗红色的衣襟上鲜血已经蔓延开来,瞬间染红了一大片。
景一杀红了眼,长剑挥动,前面又是两个黑衣人应声倒地,连忙奔了过去,神色间更是惊骇非常,那匕首的周围,鲜血的颜色正在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发黑。
“刃上有毒!”景一惊呼一声,司空远抬头,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哑声斥道:“鬼叫什么!”
他嘴角带着古怪的笑意,似是自嘲,又似是苦涩,出口的语气虽说依旧一副不厌烦的样子,额上冒出的细汗同瞬间发白的嘴唇却足以让人看出他在强撑着一口气。
“主子!”景一沉声一唤,语气又急又悲,眼看着司空远突然闭眼晕了过去,连忙扑了上去要将他整个人抱起来,耳边却是突然有人厉声一喝:“别动他。”
江溯流面色一变,周围的青字辈护卫利落拔剑加入了打斗之中,正激战的黑衣人却是在看见江溯流的一瞬间群情激愤,约好一般朝着他的方向纵身而来,江溯流面色一冷,怀里的人已经是迅速跳了下去。
广袖一挥,寒光乍现,他匆忙解决了奔到近前的几个人,已经是直接屈膝,半跪在司空远边上,目光落在他胸口的匕首之上,神色沉郁几许,倏然出手,利落的点了他伤口周围几处大穴,伸手解下腰间一只并不起眼的荷包,倒出两粒药丸来,直接捏着他下颚灌了进去。
“主子他?”边上的景一瞧见这一向神色冷淡,就连战场杀敌也面不改色如举剑切菜一般的人都一脸焦躁,开口的语气里都不由的带上了颤音。
“没事。”江溯流没有多余话,沉声回答了两个字,略微顿了一顿,已经语气果决的开口道:“青亭,速去学士府通知苏侍郎,南宫家伙同江湖贼人刺杀宁王,宁王性命垂危,青禾,去将军府请凌御医速速过府。”
“属下遵命。”那两人应声而去,江溯流小心的将地上的司空远抱了起来,看了边上神色焦急的谢玉一眼,温声道:“眼下他需要去竹园解毒,让初春护着你骑马回府。”
谢玉连连点头,江溯流又看向了边上跟着站起身来的景一,倒是不发一言,只抱着已经全然昏迷的司空远大跨步出去,黑衣人已经被尽数解决,留了两个景字辈的侍卫守着现场,众人策马回城。
竹园里灯火通明,江溯流抱着司空远一路到了早已经准备好的厢房,将他放平躺在软榻之上,因着他一路虽说策马疾行,但一直小心的护着司空远尽量平稳不碰到伤口,因而眼下昏迷的人除了额头上汗水不断,倒也没有什么过大的变化。
凌怀玉匆匆提着药箱前来,检查完伤口面色已经是十分沉重,边上一众人噤声不语,他已经语气缓缓道:“幸而刺在了右边,原本不至于有生命危险,只是这刀上明显有毒,这毒药看着奇怪,一时间我并没有十分把握配的解药,这贸然拔刀,毒药一旦扩散伤及心肺,就……”
他后面的话并未说出,众人面色却是齐齐一变,江溯流愣了愣,也是没有说话,却侧身看了边上立着的青亭一眼。
青亭身子僵了僵,自然知道自家主子这是何意,小七原本就是逍遥子精心养育的药人,原本主子的寒毒是因为沉积体内十多年鲜血已经不顶事,可这其他毒,用她的血,却的确是最快最有用的法子。
只是……
想到那张纯净无暇的笑脸青亭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沉重,正在纠结之际,却猛然惊觉,自己的心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主子看的透透的?
一时间抬眼看了江溯流一眼,却瞧见他刚好也是依旧看着自己,那眼神……
他心里一惊,急急退了出去,眼下躺在软榻上的可是宁王殿下,对自家世子妃有救命之恩的宁王。他是傻了不成,竟然在这件事上左右纠结,别说和他们有关系,就算和他们没关系,这宁王丧命在竹园里,这平西王府面临着已经是灭顶之灾。
青亭捧了小瓷碗进来,瓷碗里面盛了小半些鲜血,江溯流瞥了他一眼,接了过去就势坐在司空远边上,正要扣住他下颚,边上的凌怀玉已经是连忙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