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炮灰要战斗!-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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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没有动静,就说明这并不是有人预谋要害弘晖的。我也不可能因此得罪了谁。”
巴哈多思来想去都不知道得罪了谁,只能先将此事放下:“还是等大阿哥查出了什么再说吧。”
孟芝得知巴哈多差点被害时,她正在为时源坊的铺子做设计布置,西平郡王嫡福晋瓜尔佳氏也陪着她一起,俩人正在说话交流,就见郡王府的丫鬟匆匆过来找瓜尔佳氏。
一问才知道热河那边,巴哈多传来消息说他受伤了。孟芝听得心中一紧,不觉地问道:“伤得可严重?”
瓜尔佳氏也急,听到孟芝的话,心喜她对巴哈多上心了,又忧心巴哈多的伤势,忙道:“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福晋的话,那来传话的小厮只说了贝勒爷被箭射伤了,现在在热河养伤,再没有别的话了。”那丫鬟回道。
瓜尔佳氏听到这话,却越是忧心,与孟芝道了别,就赶回郡王府准备遣人去热河询问。孟芝也没有心思留在铺子里,带人回了伯爵府。
刚好,热河那边伯爵一家要带回府的东西也到了,巴哈多写给岳柱的信并两份礼也一同捎到了府上。
在征得岳柱的同意后,她打开了巴哈多写给岳柱的信,见巴哈多字里行间掩不住的高兴,知道这信必定是巴哈多还未受伤的时候写的,又看到了那三只不同情态的小木雕,心中微微沉重,不知道巴哈多现在如何了。
“额娘,巴哈多叔叔不会有事的。”岳柱也从孟芝口中得知巴哈多被箭射伤,之前那些后悔写信的别扭心理登时烟消云散,“巴哈多叔叔是个好人,吉人自有天相。额娘,要不我现在写封信,问问巴哈多叔叔好了没有?”
孟芝摸了摸岳柱的脑袋,说道:“他应该没事,起码没有性命之危。”虽然这么说,她的心里却一点都没底,如果真的没事,应该不会只让人回来报一句受伤了,定会详细了说。可如今只有一句话,那就可能是伤得重,他怕人担心,才没多说。
但是他难道不知道这样更让人担心?
“爷当然知道这样会让人担心。可是爷不这样做,怎么能试探出你未来的女主子的心意呢。”巴哈多摸摸耳尖包好的伤,又继续写着字。
“爷,可万一未来福晋知道后,生气了怎么办?”吉祥见自家贝勒爷明知道事情后果,还一意孤行,实在是想不通,“您那么喜欢未来福晋,惹她生气,她不肯当您未来福晋了又怎么办?”
巴哈多见吉祥不停的问,叹了口气,说道:“小吉祥,你不懂。爷自己心里也怕啊。可是不试探一番她的心意,爷怎么能够再次提亲呢?小吉祥,要是爷的未来福晋知道事情真相后,生气了,那不就代表心里有爷么?就算挨揍爷心里也高兴啊。”
吉祥听了,细想也是,于是点头附和,“贝勒爷说得没错。”
“再说了,你家爷是真受伤了。”巴哈多说道,想到大阿哥查到现在都没有消息,难道他的伤白受了?”
巴哈多被人背后放冷箭的事并没有传出去,一是大阿哥不想闹大,边压下来边自己查,可却没有结果,二是巴哈多也没想闹到御前,因为现在唯一的证据就是大阿哥那支箭,闹出去就是和大阿哥撕破脸,也让背后放箭的人计谋得逞。而圣上就算在证据指向大阿哥,也不会真的就罚大阿哥,反而会将闹事的他记上一笔。巴哈多不蠢,绝不干这种自断前程的事。
额德和乌拉那拉氏得知巴哈多受伤了,还让人过来慰问了一番,得知巴哈多无事,才放下心。次日,乌拉那拉氏在写回伯爵府的信中,忍不住将这事写了,额德知道后,也没阻止。不过是让伯爵府里的孟芝多了解一下巴哈多的事和热河这边的情况。
倒是铭元过来的时候,听说乌拉那拉氏写了信,他阻止了乌拉那拉氏,“额娘,你何必将巴哈多受伤的事写在信上,要说等咱们回京再说吧,那时候巴哈多都好了。妹妹也不必为他担心。何况,这事要私下查到底是谁下的黑手,妹妹在京城里操心着她的作坊,不要让她再为此事分心。”
“你说得也是。”乌拉那拉氏想想也是。
“巴哈多受伤的消息西平郡王府肯定会得到消息,就算你不写,芝儿也会知道。”额德在一旁说道:“就不知道巴哈多会怎么和郡王福晋说,往重了说还是往轻说呢?”
铭元与乌拉那拉氏面面相觑,铭元想到巴哈多看似憨直实则多计,猛地一拍掌,说道:“阿玛不说我还没想到这层。巴哈多巴不得妹妹念着他呢。不行,我要去找他,看他是不是真的派人回京了。”
说着,铭元和额德,乌拉那拉氏告退,匆匆离开去找巴哈多。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真是个神奇的日子!刘诗诗和吴奇隆公开了,杨幂和小嘴领证了,汪峰又上不了头条了,笑死了,哈哈哈哈。
、第57章
铭元来到巴哈多的帐篷时;吉祥刚好从里边出来,看到铭元忙高声喊道:“世子爷怎么来了?”巴哈多在帐篷里边正舀着岳柱写的信又看了一遍;听到铭元来了;赶忙把信塞好,翻出一本书打开状似认真地看。
铭元走进去;刚好看到巴哈多在装模作样地看着书,他望了两眼;指着道:“你别装了,书都舀反了。”
巴哈多一听;赶忙看了看书页;发现根本没舀反,是铭元诳他;只得笑道;“兄长这么晚过来,有什么事吗?”
铭元本就有事要问他,见他这么说,就没好气地说道:“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派人回京将你受伤的事告诉郡王福晋了?”
巴哈多闻言,摸了摸脑袋讪笑,“兄长怎么知道了?”按说他是偷偷派人的,铭元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不过递消息的人这时恐怕早将他受伤的事告诉姨母了,姨母肯定会告诉孟芝。
铭元一看他这反应,就知道猜得没错,气不打一处来,“你让回话的人怎么说的?没将你耳尖受伤的事说一遍?”铭元特意加重了耳尖二字。
巴哈多摇头,说道:“兄长,虽然我没说,但这次委实是凶险。我命大只耳朵擦伤,要是当时反应不过来,可能我都没法站着和你说哈了呢。你就让我这次试探一下妹妹的心意吧。”
“我可以理解你,但是你想试探的人是我亲妹妹。”铭元说道,“何况,你这么不清不楚地传消息回去,你就不怕你姨母担心?要是我妹妹根本不担心你,你又如何自处?你这不是自找的吗?”
巴哈多被铭元说得脸上一垮,“妹妹应该不会那么心狠……吧。”他想到岳柱信里的那些话,被铭元打击的心又重新振作起来。
“等我回京了,会和姨母告罪。也会和妹妹告罪。”巴哈多想了想又说道。
铭元这时呵呵冷笑了两声,不怀好意地说道:“不必等回京了,我额娘刚刚写了信将你这事原原本本写在信上,不出两日,京里就能收到。”
“兄长,不必如此吧。”巴哈多想到孟芝收到信,肯定能猜出他之前让人递的消息是故意要试探她的,就算用脚趾头想也能知道她会生气。“兄长,不说妹妹,就是我姨母知道了也会收拾我一顿。兄长,你让伯母先不要送信,我自己再加书一封,你看可行?”
“嘿嘿,活该啊,谁让你自作主张。”铭元见巴哈多后悔了,得意地笑道,起身就走出帐篷。“让我去截我额娘的信,你等着吧你。”
“兄长别走啊。”巴哈多赶忙起身,追了出去。
吉祥见状,舀起巴哈多的鞋子,在后边也追着喊道:“贝勒爷,你的鞋子还没穿呢。”
铭元见巴哈多追,故意要耍他一下,也跑了起来,但听到吉祥说巴哈多连鞋子都未穿,他也不想害未来妹夫耳伤未好再添脚伤,步子也慢了下来。
迎面四阿哥带着侍卫,看见铭元与巴哈多在追逐,带着人就停了下来,铭元见到四阿哥,赶忙也住了脚,给四阿哥行礼:“卑职见过四阿哥,四阿哥吉祥。”
四阿哥摆手,让铭元起身,铭元起身看到四阿哥身边站着一个眼熟得恨不得想揍的人—隆科多,他的脸色有些僵了起来。
巴哈多也赶了上来,见到四阿哥,顾不得脚上未穿鞋,赶忙行礼:又解释道:“四阿哥,我出来得急,有些失礼了。”
四阿哥也注意到巴哈多脚上连鞋子都没穿,看到他的小厮正抱着鞋往这边来,便问道:“巴哈多,你和铭元世子怎么了?你为何追着他跑,连鞋子都未穿?”
“哈哈,哈哈,”巴哈多略有些尴尬地笑着,回道:“我和铭元兄长在玩闹呢。他想看我不穿鞋子能跑多快。”
“呵呵,睁眼说瞎话,当着四阿哥的面也敢说谎?”隆科多冷冷地讽刺道。
听他这么说,谁都知道他在胡诌,四阿哥知道他不肯明说,也没有执意打听,见隆科多出言,他抬手制止,说道:“这本是世子与巴哈多的私事,我等何必知道得如此清楚。”
隆科多眼睛斜睨向铭元和巴哈多,一脸不屑地偏过视线,对四阿哥说道:“殿下说得是。”
铭元见隆科多这作态,只恨不得一拳揍上去,巴哈多对隆科多极不顺眼,想到隆科多当着四阿哥的面这么针对他,虽不知道为何,但他心中不免疑上猎场那一箭是隆科多下的手。只是没有证据,便不想再多看隆科多一眼,正要和四阿哥告退,就见到四阿哥问道:“巴哈多,你耳朵的伤怎么回事?”
四阿哥刚好看到巴哈多左耳包着,故有此一问,巴哈多伸手摸了一下左耳,刚好回道,就听到大阿哥的声音:“四弟,你们怎么都在这儿。”
原来大阿哥远远就瞧见了四阿哥和巴哈多,他想到巴哈多耳朵上的伤,怕巴哈多嘴漏说起围场的事,便走了过来,过来时恰好听到老四在问巴哈多的伤,他没忍住开了口。
“大哥,我与巴哈多在这里巧遇而已。”四阿哥淡淡地说道。
巴哈多见到大阿哥也来了,一脸平静地给大哥行了礼,才回道:“大阿哥,四阿哥,我耳伤那是我不小心擦伤的。”
“巴哈多,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大阿哥笑着说道,很满意巴哈多的答案。
四阿哥听了也点头,原来是擦伤,便放下不问。隆科多听到巴哈多和大阿哥两人问答,眼神暗色一闪,很快就消失不见。
等巴哈多告退,大阿哥也走了,隆科多才对四阿哥说道:“四阿哥,你何必对这个巴哈多另眼相待?不过是个莽夫罢了。何况当着您的面鞋子未穿,连自己的耳朵都能擦伤,可见行事浮躁不堪重用。”
四阿哥闻言,心中对隆科多这番话微有诧异,不知隆科多与巴哈多有何过节。他虽有此一想,却没有回应隆科多,而是边走边问,说道:“我记得铭元从前是你的大舅子?”
隆科多想到铭元,脸更加冷了,“殿下也说了,是从前。如今佟家与伯爵府已经再无相干。”
四阿哥点了点头,再无别的话,带着人一直走着,巡逻整个营帐。
孟芝很担心巴哈多,虽然她面上不显。但是在得知巴哈多受伤之后,做事就有些心不在焉。因为巴哈多父母已逝,贝勒府只他一个主子,就算是有消息也没西平郡王府传得快。孟芝的大嫂也让人去西平郡王府打听更多的消息,但是瓜尔佳氏却也没能知道更多。
孟芝满怀心事,看着书架上四个小孟芝木雕,手指尖抚过其中一个小人儿,木雕被打磨得光滑,如何都不会伤手,可见雕刻之人在雕刻时有多用心。她越是明白,就越想着热河那边的人。
“小姐,世子夫人来了。”明芯进来,看到小姐在抚摸木雕,哪能不明白小姐的心事,心中微叹,暗自祈祷巴哈多贝勒平安无事。
孟芝的大嫂进来,孟芝收起那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起身迎接,“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