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若云-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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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双手也吃力想紧紧抱住他,无奈肚子太大了!我就那么抱着他,撅着小嘴嘟囔着:“量你也不敢。”
此时良辰美景……
“若云渐离,你们快开门,快开门。”额,在我和高渐离你侬我侬的时候,忽然传来了大煞风景的声音。这声音……孙华!
我将头僵硬的转了一下,又转了一下,最终才转了过去。真的是孙华啊,这才消停了三四天,他怎么又来了。不过看他的神情显得十分着急,像是有什么大事情发生了一样。还是先让他进来吧
那稳婆去开门了,在这呆着领着工钱那也不是白领的,总的干一些活吧。
我撑着腰和高渐离站在原地,等着孙华过来找我们。
孙华在门一开开的时候就像我们冲了过来,在他冲过来后我才发现他的脑门上竟然全是汗水,衣襟也湿了一大半,他是跑上山的?
“怎么这么着急,发生了什么事?”高渐离看着他,脸上的样子并没有像第一次说得上讨厌,只是面无表情而已。
孙华手抚在树上,然后大口的喘着气一字一顿地说:“出……出事了!”
出事了?他口中的出事肯定是关于瘟疫的事情,可是药方不都研究出来了,还能出什么事情?难道药方不好使?
我想到这里,我的眉头不免的皱了皱眉,有安抚着孙华:“出了什么事情,别着急,慢点说!”
孙华大口喘了粗气一小会儿便缓过来,可是他嘴中透漏出来得消息,却着实是令我震惊。
“若云,我们研究的那药方,除了一些问题。”
我的眉头又皱了一些,看来出的事情果真和那药方有关!难道是我们研究出来的药方药性太过温和,没了药效,不能治疗瘟疫?“药怎么了?”
孙华低着头,大喘了一口气挥了一下手:“我按照咱们研究的药方抓药,吃了药的人都不在又咳嗽,发热,身痛,昏迷,谵语的症状了,恢复了许多……”在此刻,他又喘了一口气,而在这空闲我插了一句嘴。:“那这不说明瘟疫之症被治好了吗,怎么又能说出事了。
“虽然瘟疫之症被治愈了,可那药方还是留下了后遗症!有一些得瘟疫比较重的病人反应倒是没那么强烈,可是有一些本来并不是太严重的人吃完药以后出现汗出不止、泻泄不止、身自发红的症状,就因为吃了这药死去的人,有好多?“
我的脑袋轰了一下,瞬间不知道天地为何物了。
我和高渐离互相看了一眼,我们眼中都是抹不去的忧愁。
这本来是治疗瘟疫的方子,可是现在怎么却成了要人性命的毒药!那药方明明是照着医书调配出来且药材之间没有什么相冲的,这一下子怎么就死了人了,还偏偏是那些患病较轻的人。
患病较轻的人,这时候我忽然想起了若雪,她也是患病较轻的人,她也是吃了那药的人。那她……
“若雪她怎么样了?”
“寒王妃,寒王妃她……”这是我第一次见孙华磨磨唧唧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可是他越墨迹,我的心里就越没底,越心烦。我不禁低吼了一句:“她到底怎么了?”
“孙华见我有些生气,也就支支吾吾的讲了起来:寒王妃本事患病较轻的,可是服用了那药也出现了那些症状,加上王妃本来就体弱,现在有些奄奄一息了……”
奄奄一息!
我有些不相信他说的话,本来是可以治好的人现在却奄奄一息?
一六四 生产(一)
“你说的……都是真的?若雪她真的已经奄奄一息了?”我的眉头现在皱的已经比刚才还还要紧,不仅是而且因为若雪的事情皱眉头,肚子有些隐隐的作痛。
孙华沉默不语,只是点了点头。
天,我配的药方现在竟然害了人,还害的人奄奄一息,而受害的人不仅仅只有若雪,还有千千万万的老百姓。如果当初我不偷懒,在研究研究这个药方有没有弊端,兴许现在就不会有这些事情了。
为医不正,我真是枉为医者。
本来想着让高渐离陪我下山去看看情况,但是现在看来是不行了,肚子现在已经隐隐作痛了,若是下了山,怕是会大动胎气,这孩子不生出来才怪。而且下山看情况还不如在家里看一看医书,看看这幅药方中到底哪一位药材会让人这般样子。
“若若,你没事吧?你的脸怎么这么白?额头上还流了这么些汗!”高渐离的声音忽然传到我的耳边,把我吓了一跳。他一抬手,在我的额头上抹了一抹,然后便看见他的手上水迹。这时我才发现,我痛得额头上已经流了许多的汗水。
我咬了一下唇,苍白的脸上费力的的挤出一丝笑容:“没事,离,扶我回去,我去查一查医书,这人命关天的事情可不能耽误。”
高渐离的脸上还是有一些担心的样子,但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擦去了我额头上的汗水便扶我回到了屋中。
“宝宝。你要坚持一下,等娘亲将事情忙完你再出来啊!在坚持一会儿,就一会儿!”我抚了抚自己的肚子,心理安慰着自己肚里的宝宝。
回到了屋子中。我便将他们都打发了出去,自己一个人倚着书柜寻找着医书。书柜上的医书被我翻得乱七八糟的,噼里啪啦的掉落在地上。
一连看了好几本医术都没有关于那些药草副作用的记录,这不由让我的心更加烦了,肚子也又有了一些下坠的疼感。看来这个孩子,还真的是要今天生出来了。
“这个不行,这个不行,怎么这个也不行!到底哪一个才可以啊!”我将书生气的扔在了地上,因为那些书都是竹子的原因,所以掉在地上都是那种特别清脆的响声。继续往前走了几步刚想去拿另一本医术。结果没有留意脚下的医书。一下子就踩了上去。那捆好的医书又圆又滑的。一脚踩上去那可免不了摔倒啊。
结果可想而知,我踩着那医书没有掌握得了平衡,身体向后一倾便重重的倒在地上了。书架上的书纷纷掉在我的身上。我想如果我在胖一些的话那块地面非得砸出一个坑不可。经过这么一摔,我的肚子由开始的隐隐作痛变得一阵一阵剧烈的疼痛的。
“嗯……”我倒在地上,轻轻地闷哼了一声,那肚子疼的让我不禁狠狠的咬了一下唇,很快一股血腥的味道传入我的嘴中。
许是高渐离听到这屋中这嘈杂的声音有些担心,连忙拍了拍门:“若若,你让我们进来帮你吧,我们一起寻找兴许动作能快一些。”他说完又拍了拍门。
我看了一眼门口,门口透漏出他着急拍门的身影。不行,不能让他们进来。他们要是进来便不会再让我找医书研究了,现在,那些百姓的姓性命可要比我的性命重要得多。我费力的撑着身子起来,可试了几下都没有成功,都是再一次躺回了地上。
眼皮略微有些疼的睁不开了。
“若若,你开门若若,你怎么了?”我虽然看不见高渐离的表情,但是他这次的声音透漏出的担心却比上次要多得多,还带着些许的惶恐。我想,他要是在听不到我的声音便能破门而入了。
“离。”听着我叫着这么亲切,却不知道我这声“离”叫的有多么吃力。肚子又开始疼了一些,我疼得往回吸了一口气,不想发出任何让他不安的声音。
高渐离听闻我叫他的名字,在门外“哎”地答应了一声。
我呲了一下牙,勉强给自己一个微笑,保持着最好的状态:“离,我没事,你们在外面等等我就好,我很快就能找到的,相信我。”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在平时说的毫不费力,而今天却用尽了我全部的力气。
感觉自己要虚脱了一样。
“若若,我怎么听你的声音不对啊,若若,我还是帮你吧!”高渐离是何等的心思缜密,我这点小把戏他还是看出了些破绽。此刻的我真想告诉他不要进来,可是真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宝宝,在坚持,坚持。”我摸着自己的肚皮,随后以手撑着地一手抓着桌子,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后背靠在书架上。
手边有一卷散开的、布满着灰尘的陈旧医书,看样子这应该是我刚才摔倒的时候掉下来的。对于这本书,自己似乎真的没怎么看过这本医术,而脑海中对医书的印象真是少之又少。
我无力的伸出手,将那本医术放在膝盖上看着。随便翻了一下,关于麻黄的药性便映入了眼帘……
【制药法】伤寒门药之最要者,莫如麻黄、大黄、附子、茱萸之属,其制法不比泛常,是故不可不附于后也。
麻黄∶去节,先以滚醋汤略泡片时,捞起放干备用,庶免太发。如冬月严寒,腠理致密,当生用,不必制。
大黄∶须锦纹者佳,切片,用酒拌匀燥干备用,不伤阴血。如年壮人实热者,生用不必制。
附子∶顶正圆平大者佳,去皮脐,先用盐水姜汁各半盏,用砂锅煮五七沸后,入黄连甘草各半两,再加童便半盏煮七八沸,住火良久捞起,瓷器盛贮,伏地气一昼夜,取出晒干备用,庶无毒。
茱萸∶用半熟盐汤泡片时,炒燥备用,庶无小毒。
潦水∶行潦之水,取其急流而有声,亦通达之义也。
大青∶要茎叶兼用。
饴糖∶即米与麦共熬者,如蜜样佳。
【解药法】伤寒治法,无非汗下温凉。有汗之而不止者,即用麻黄而不得其法也;有下之而不止者,即用大黄之不得其法也;有温之而至燥热者,用附子之不得其法也。凡犯此者,必知其解救之法,庶可矣。
用麻黄后汗出不止者,将病患头发披水盆中,足露出外,用炒糯米半升,龙骨、牡蛎、防风各一两,研为细末,周身扑之,随后秘方用药,免致亡阳之祸。
用大黄后泻泄不止者,以乌梅二个、炒粳米一撮、干姜三钱、人参白术炒各半两、生附皮一钱甘草一钱、升麻少许、灯心一握,水煎去渣,入炒陈壁土一撮,调服即止,土气以助胃气也。
用附子后身自红者,乃附毒也。用萝卜捣水二盏,入黄连、甘草各半两,煎至八分,去渣入犀角,磨汁三钱饮之,解其附毒,红即退而愈。每见不知解法,迟延既久,耳目口鼻出血而死。如无萝卜汁,用子研汁。无子,用地浆水澄清用。
【煎药法】凡煎药者,必以主治为君,先煎一二沸后入诸药,且如用发汗药先煎麻黄一二沸后,入众药同煎。
看完这医术上治疗瘟疫之药的药性,我完全明白那些患病轻的百姓们都为什么会出现出汗不止,自身发红,泄泻不止的症状了,原来并不是草药开错了相冲的原因,只是我们还没有完全了解那些草药的药性。
要知道,不能根本的了解草药的药性那草药和毒药无异,就像我和孙华犯得那个大错误一样。
现在查到了,真好,而且还有解毒的法子,那去救那些百姓应该是不算太晚。
“啊……”肚子在我思索间猛然又疼了一次,这次我再也没了心思,便忍不住的叫出了声,声音特别的大,听着特别的惨。
“若若,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若若?”高渐离着急的拍了拍门,声音里面的慌张愈加的明显起来。此刻我很累,真的想躺在高渐离的怀里好好的休息。腹部下坠的痛感越来越明显,裙下已经一片湿润了。
眼前视线越来越模糊,有一种昏昏欲睡的冲动。
“离,离……”
“砰”地一声,被我紧锁的大门被高渐离一脚给踢开了,高渐离一身白衣飞身而进冲到了我的面前。他看着我满头的汗水眉头皱的是那么厉害,他抚着我的脸,心疼的问着我:“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