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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拐夫计划(女尊)-第8部分

小说: 拐夫计划(女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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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艳羡,可是,她们自认为没有生出像夏晚秋一样优秀的女子,羡慕归羡慕,还是得过自己的日子。

林优入县城拜托她的好友,并花去数两银子在官府查看奴隶档案,并未找到符合哥哥所说的女子,不得已,宽限时日一满,林翊即被村里的人关在了祠堂。

银杏村的祠堂是各家供奉的祖先,虽然宏然大气,但是也十分的清冷,林翊被关押在里面的最小的屋子里,听到外面的喜庆的唢呐声,他知道晚秋今日娶了他人为夫,那本该属于自己的节日被这间狭小的屋子取代,任由凉如水的冰冷漫上身来,一点点侵蚀了肌骨而不自觉。

是夜,守在祠堂外面看守的人也被拉去喝喜酒了,黑暗而冰冷的屋子让林翊生出几许恐慌,远处的欢笑声,喜乐声断断续续的传了进来,衰颓的背影怔怔的透过墙上小小的窗口,看到那隐隐的红光滟滟,才惊觉那样的温暖飘渺恍如隔世,明天自己的一切就要结束了。

“哥哥……”外面传来了打开门锁的声音。

看到眼前的拿着包袱慌张的弟弟,林翊已然明白了他的来意:“弟弟怎么来了?”

“哥哥,你还是快点走吧,包袱里放好了衣物和百文钱,走的远远的,让他们找不到你,你就安全了!”鸣儿急切地道,将手上的包袱塞到哥哥的手里。

“是爹爹和优儿的意思吗?”林翊道,走了可是会牵连他们的。摇摇头,轻轻的叹息一声,并没有起身来。

“哥哥,姐姐和爹爹让你离开,只有你活着,我们一家人才有团聚的机会……”鸣儿泫然道:“哥哥,你要好好的,离开后,安定下来给姐姐写封信就好……”

“鸣儿,对不起……”林翊保住弟弟,一脸歉意,“以后家里就靠你了……”想了许久,还是舍不得家里的亲人,也许,远走他乡,才是自己唯一的出路,自己何必为了一口气而拒绝呢,再说,早在夏晚秋离开第二日就去陈家提亲,恨不得摆脱自己来看,温暖的她已经离去,她已经是别人的妻主了,这个村里。要说还有放不下的,也只有家人。

“哥哥,现在时辰已经不早了,我们赶快走吧,不然她们回来,你就走不掉了!”鸣儿虽然舍不得,但是没有忘记提醒。

长夜漫漫,夜凉如水,走在坎坷不平的乡间,远远的望着村里艳艳红烛,交相辉映,洒洒落落的在林间渗出几点斑驳,枝叶浮动,衣摆招招,几缕青丝拂面遮住了男子的忧伤和不舍,孤独的背影越发在寒凉的夜里显得形单影只。

别了,银杏村!林翊嚅嚅嘴,终是没有说出,唯有意思不可轻闻的叹息和惆怅消散在暗沉静谧的林间。

、同船共渡

江流云来到昶春园戏班,凭借自己娴熟的剑器舞技,逐渐安定下来,每天的生活很简单,练舞演戏,不在像以前在皇宫里,尔虞我诈,每天提心吊胆想着法子讨皇帝娘娘的欢心,时时小心事事留意,就怕出个错把小命给搭上了,虽然自己刚醒来就遇到那种事,又气又怒了几天,但是头一遭睡上了一个安稳觉

奶爹爹对江流云大到吃饭穿衣,小到喝茶送水照顾得很好,在他听说戏班准备在渝州安定下来,寻求自己意见她也不反对,交给他数百两银子让他在渝州郡城里买了二进两出的小院子,但除了一点,对于他时常在跟前唠叨为她娶一个夫郎,延续江家香火她就一个头两个大。

她现在对男人那种生物可没什么好感,先不说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淫。。贼’让她闹心,在来到这里一个月,她的红事迟迟没来让她吓了很大一跳,心神不宁的她为自己开了落胎的方子,每天把脉,终于确信自己没有怀孕才松口气,再说了那些大街上如同女儿般穿戴一身脂粉首饰,走路扭扭捏捏弱柳扶风般娇态的男子,她就嫌恶,在她看来,男人不说伟岸壮硕,好歹也得文质彬彬吧,像他们娘娘腔加娘娘装的男人,让她嫁给这些男人,江流云恨不得直接咬舌自尽算了。

新年里,戏班很忙,江流云仍然让班主给了自己几天假,离开了渝州,回到了那个自己初到的地方,想到自己借尸还魂来到这个陌生的朝代,她就一阵唏嘘,在县城里买了些香蜡元宝,带了点酒和供品,在树下好好的祭拜了‘江流云’。感谢她让自己重生,并答应她会替她好好照顾奶爹爹。

‘江流云’知不知道,她可管不着,坐在树上和‘她’一人一口的喝了点酒,在夜里也不觉得寒冷,看似她喝得迷迷糊糊,可却时刻注意着周遭的动静,耳根一动听到由远而近朝这里走来的脚步声,江流云袖子一挥,将没有燃尽的香烛还有纸钱的灰烬消散不留痕迹。

虚眯着眼,依靠着树上的江流云看清男子路过树下,匆忙的步伐在先前烧纸钱的地方微微停顿,江流云以为空气中的香蜡的味道让他起了疑心,心中暗道,要是他敢抬头,她会在他看到自己之前将他敲晕,丢到山里喂狼去。

颀长的男子只是垂着头,由于怕树枝弄出声响,树上的江流云没有看清男子脸上的表情,见他终于急匆匆的走了,松了很大一口气。

她拍了拍自己晕沉的脑袋,嘲笑自己今日胆子怎么这么小,会顾忌那个陌生的男人,不过,对于他的感觉,江流云始终觉得怪怪的。

“好了,江流云,时候也不早了,我也该走了,今儿是新年,剩下的酒你一人解决,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清明我会回来看你的……”江流云身形矫健轻盈,似秋天落叶一般无声无息的落在地上。

“不过,你死得比我还可怜,好歹我死后身子清白,你却……”江流云叹了一声,“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如果你想报仇的话,你就让我早日抓到凶手,我会提着他的头来祭奠你的……”

现在时辰还早,城门已经关了,想进昨日的客栈已经不可能,江流云见朗朗夜色,索性也不急着回去,到处走走。

江流云后日还有几场戏,所以她没在黎塘县多做停留,买了点路上吃的点心,打发时间的零嘴儿,才慢悠悠的来到码头,准备乘船离开。

等她来到时,码头上到处是人,忙着搬货的伙计,船夫开船的吆喝声,孩童的哭闹声,闹得江流云有些头疼,不习惯闻那些鱼贝之类的腥味,她站在高处,皱了皱眉,看着她们忙碌。

码头上男子很少,即使有也是身边陪伴着女子,人群中那抹昨晚匆匆一瞥的熟悉背影,带着不容于喧嚣的孤独落寞。孑然一人站在其中,让江流云不注意都难,冷漠地看了他一眼,便收回视线,闭目养神等船夫开船。

这条去渝州的水路自己也走了两回,运气好会遇到几个不开眼的水贼,解解途中的烦闷,运气不好,就只得望着后退的青山碧水,舟船自横。

江流云是最后一个上船的,船篷密密麻麻到处是人,嘈杂不说,还有怪味,被皇宫里养出洁癖的江流云每次都是站在外面,从不进去。

船看着两丈有余,一眼却能从船头看到船尾,除了她以外,那个男子也站在外面没有进去,林翊倒不是嫌弃里面的味道,而是身为男子,里面女子太多不方便才没进去的。

船篙一点,慢慢的离了岸,看着男子满脸苍白慌乱的抓着船边,江流云就猜测他是第一次坐船,暗骂一声白痴,便撇开眼。

林翊的确是第一次坐船,看着流动的江水就觉得头重脚轻,浑身发软,船刚到江心,就觉得恶心想吐,因为前几顿他都没怎么吃东西,昨晚走得也匆忙,胃里只有酸水犯呕,不得已,只得一手死死的抓住船边防止自己不小心掉下去,一边用手按住胸口干呕。

‘呕……’又是一阵干呕声从男子那儿传来。

一旁的江流云锁了眉头,空中飘来的酸味让她脸色更不好看。先前见他虽然风尘仆仆,但行头却十分素净,让她在满是女儿装的男人堆中眼睛一亮,谈不上好感,但也不像对其他兰花指一翘,走得娉婷婀娜的男人那般反感。

江流云很像闭着眼睛装瞎,不理不问的,但是男子的动静太大,连船窗里面的人也不由得抱怨。她臭着脸走过去,递给男子一个小包裹,冷冷地道:“包裹里是梅子,吃点能止吐……”

“谢谢……”林翊抬头见是那名站在另一边青年女子,有些讶异,声音虽然冷漠了点,可是温润干净,十分好听,知道自己为船上的人带来了不便,没有拒绝女子的好意,感激的接过。

男子长得清秀,不细腻的眉眼配合着高挺的鼻翼为他增添了几分刚毅,因为晕船的缘故,他的脸白得有些透明,干涩却清朗的声音从苍白的唇瓣吐出,让江流云心里有些不舒服,粗糙的指节大概因为干农活的缘故并不细长,完全联想不到他的绣工在黎塘县是出了名的好。

江流云一脸嫌恶道:“
以后你还是别坐船了,吐得真难看!”

林翊歉意地道:“对不起,我以前没有坐过船,不知道自己晕船这么厉害……”

“知道晕船就好……”江流云道,不知道她是不是脑袋也跟着晕了,鬼使神差的居然从包袱里拿出水袋,递给他,“漱了口再吃,不然看着真恶心……”江流云绝对不承认自己是关心他,只觉得不能让他糟蹋了那包好梅子。

女子脸色虽然脸臭了点,口气恶劣了点,但是她的好意林翊感觉得到,感激的接过水,喝了一口,心里好受了许多。

“被你弄得那么脏,直接扔掉就好,不用还给我……”余光瞥见船舷处残留的秽物,急忙转了过去,不再看他。

林翊讪讪地收回拿水袋的手,也知道自己弄脏了水袋,觉得十分的抱歉,手上摸着水袋外面的细腻绵柔,将它丢弃有些舍不得,等喝完水,洗干净再还给她吧,完全忘记了自己似乎不知道她住在那儿的事儿。

打开纸包里腌制的梅子,迎面便闻到梅子的甜香,看着纸包上几十颗梅子黑溜溜的小巧可爱,心里一喜,脸上的线头柔和下来,第一次吃到传说中的梅子,林翊吃得很小心,拈了一颗放进嘴里,酸酸甜甜溢满了舌尖,先前的呕吐胸闷减轻了许多,吃了一颗就再也舍不得吃,每次实在压抑不住呕吐才吃上一颗,让一旁的江流云看到,好气又好笑的磨磨牙。

吃了梅子不再呕吐头晕的林翊也有多余的时间,偷偷打量凭风而立的女子,她身材颀长,衣着考究,长长的乌丝被简单的玉钗盘就,侧面的她好看的轮廓带着几分男儿的娇柔,合着细腻如玉的皓颈他没有觉得有丝毫不对,反而有股说不出的味道,飒然的倒影在水中被一圈圈的水波拉得很长,衬着青山碧水,完全像一幅水墨画里仗剑天涯的江湖侠客,可惜她身上并没有剑,让他有些遗憾。

对于男子的视线,江流云自然感觉得到,心里有些气闷自己先前的多事,狠狠了剜了对方一眼,薄唇抿成一条线,终于受不了他的目光,神情不悦道:“看什么看,没看过女人啊!”

这句话对于男子来说,的确有些重了,林翊匆匆的收回打量的视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慌乱的撇开眼,有些委屈,女子的完美让他却步,更别说他的残破不堪的身子,连看她一眼也觉得亵渎了她的美好。

林翊知道自重自爱的好男儿是不容许长时间盯着女子看的,她的话让他惊醒,江风吹透衣衫更让他背脊泛凉,他羞愧的无地自容,恼恨自己怎么看得她出了神,也许在她眼里自己和淫、、贱还有什么分别。一时不知道怎么做的林翊只得歪扭着身子,不敢和她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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