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心农场-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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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起来吗?”他低声问。
春心摇摇头,“还想再躺会儿。”
“我陪你躺着。”他把她揽到怀里,轻轻在她额头吻了一下
她问道:“你怎么这么快就恢复人形了?师父原说至少十年的。”
“每日想着你,想着你,抓紧时间修炼,便好的快了。”
“那雨墨呢?”
“雨墨原也没什么,只是他练功着急有些走火入魔,才会在雷击之下现了原形。那一日实在凶险,若不是提早用了穿山甲壳护身,那会儿多半已被雷劈焦了。”
回想那日情形,春心也是一身冷汗,那日若不是雨墨把她踢开,她恐怕也成了焦炭。
第二百五十四章 也该成亲了
好了,一切都好了,现在他恢复了人形,他们又能和从前一样好好的了。
两人在床上躺到快正午才爬起来,外面雨墨早饿的不行,不停地用爪子挠着门。
韩骄子搓搓手笑道:“这家伙恢复人形也就几天的事,不好好欺负一下可不对了。”
“你想怎么做?”
“饿死他。”
春心翻了白眼,雨墨是活狐狸,又不是死的,还不会自己找食吗?
两人出了房门,自去准备饭去,这些天春心做饭都是三份,她吃什么韩骄子和雨墨吃什么。雨墨一直盯着两人亲密的样子,眼里都挤出眼屎了,韩骄子时不时喂他一口吃的,那样子甚是可气。
雨墨磨了磨牙,这不是把他当狗了吗?且等他恢复人形,一定找这两人算账。
可是他等不到了,韩骄子早怕他惹出事来,吃完饭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送回狐族去。他本想叫春心一起去,可是她再不想进狐族,便也作罢。嘱咐她在这儿等着,最多一两日变回。
春心好容易再见他,自是不依不舍,两人在腻腻歪歪半天硬是把雨墨给看吐了。他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吃的半碗米羹全吐在韩骄子衣服上。韩骄子也不恼,顺手抖搂着抹进他嘴里,惹得雨墨嘶叫不已。
他们一边闹着,一边飞走了。这一走说了两三天,可十来天都没回了,春心等得心焦,她怕出什么事,日日在山头等着,望的脖子都快断了。
到了第十八日,才见他回来,春心一头栽进他怀里,死死抱住,喃喃道:“你再不走了。是吗?”
韩骄子一身的爽气,似得了什么喜事,他笑道:“自然不走了,这次回去族长发了话。许我在人间再住十年。”
“那十年之后呢?”
“十年之后再续十年。”
“再十年之后呢?”
韩骄子见她十年、十年问知道她害怕分离,他也何尝不是,人妖殊途,不止一人道,一畜道,还有是这存在世间的时间长短,他已千岁,而她不过十几芳龄,说是共白头,却谈何容易。
他道:“你可知我为何高兴?”
“莫不是得了宝贝了?”
“正是。”韩骄子显摆的把手中的东西递过去。他之所以耽搁了那么些功夫才回来,就是为了这个。
春心翻了翻,却是修炼法术的秘术,狐族珍藏已久,练的久了可得长生。
像这样的东西定是他千辛万苦寻来的。管不管用尚可未知,独这份心意已足够她感谢的了。其实能不能与韩骄子长长久久,她并不在意,只要活着一刻能享受幸福就好。到时她两腿一蹬人事不知,苦的便只是他这个活着的了。
伸手触摸他的脸庞,轻轻柔柔地饱满情意,“就算为了你我也会悉心修炼的。”
“你我以后就在这山中修炼如何?”
“我倒是想的。只是要先回去看看,出来三年了,实在惦念师父。”
这三年若不是因为他现了原身不方便,她早就飞奔回去了。出来这些时日,心里念着师父,也念着清心道观。
“我陪你去就是。”韩骄子含笑着把她搂紧。“不管天上地下我都陪着你。”
春心好笑,她哪有本事去天上地下,只是回趟山去了。
收拾包袱,两人便启程了,出门时春心还把门锁上。惹得韩骄子好一阵笑,“破家破烂的还当成宝了。”
春心笑而不语,她是要过日子的,正所谓破家值万贯,那些破破烂烂的东西,轻易还不好寻呢。
这里离荒磨山很远,他们也不急着赶路,一路游山玩水的走着,拖了一个来月才到了平城。在平城他们先去看了苏金山,得知银月早已被接回宫,听说封了妃嫔,还算受宠。
春心笑道:“当日师父曾说苏员外有国丈之福,看来所言非虚了。”
苏金山笑得合不拢嘴,“一切仰仗姑娘了。”他忽然看见韩骄子,又匆匆改口,“仰仗夫人了。”
春心脸一红,说起来她和韩骄子还未成亲,她还有父亲在堂,师父也在,看来这一场婚事早该举行了。
跟苏金山说笑了几句,她说要回清心道观,苏金山便道与她一同前往,顺便添点香油钱。春心自是感念的,这几年帮着照顾道观,不负她所托,这位员外郎也算是有心了。
坐着平城第一首富的轿子自是舒服之极,一路上春心不时地探出头去瞧瞧,好像未曾来过这里似地。
有轿有车的走得慢,走了大半日才到了荒磨山。此时天已经黑了,他们步行上了山,远远地看见清心道观伫立在落日中,春心微微松了口气。这里没被烧,也算是落下她一块心病。
轻轻敲了敲门,一个小道士从里面出来,瞧见她没反应,看见后面的苏金山立刻迎过去,“员外爷安好。”
苏金山笑着点头,“清心道长可在吗?”
“正在里面。”
小道士应着苏金山一行进去,倒把春心和韩骄子抛在一边,春心暗叹一声,这趋炎附势的小道,哪里像半分出家人。也不知天同从哪里找来的,一个个竟与他一模一样。
这里本是她家,也没什么来得不来得的。她自顾走了进去,到了里面先把天同叫出来骂了几句。
天同摸摸鼻子,“你吃箭头了?这般刺人。”
“没事,受了点气,冲你撒撒。”春心说着跳跃着去找师父去了。
天同无奈,这位姑奶奶,哪个惹得起?回头得跟那些小道士说说对姑奶奶尊重,否则倒霉的准是他。
春心和师父两人多年没见,自有许多话要说,两人说起这些年的事。清心这三年过得倒也安心,有天同打理着道观,一切事都不用他操心,只是此人名利心太重,又看重钱财,未免美中不足。
春心说起韩骄子恢复人形,眉飞色舞的,还把韩骄子招来给师父看看。
清心看看韩骄子,又看看她,嘴角隐隐含笑,“你们也该成亲了。”
韩骄子轻笑,“是该成亲了,还请师父成全。”
“为师成全不成全不要紧,这还得看人家的爹成全不成全。”
是啊,在外漂流了三年,也是时候该进京了。
第二百五十五章 前世尽了
清心见春心神往,知道她动了心思,笑道:“既要进京,那就去吧,你自行结下的仇怨,自要了结的。”
春心点点头,师父说的也有理,欠的总是要还的。
苏金山在京中也有些生意,想到进京也想跟着一趟,顺便给女儿捎些东西。
他道:“不如我陪着走一趟。”
春心自是愿意,有他这个大财主跟着,这一路必走的顺畅。
出行的日子定在后日,现在道观住两晚,与师父叙叙家常,再给祖师爷多上几柱香。
在观中安住一晚,次日一早起来,春心就打算到后山去转转,她还惦念着那个她一手操持起来的农场。几年没人拾掇,也不知那里荒废成什么样了。
她出了道观,站在门口望着那悠远的山道,忽想起上一世明焕从那山道中跑来,也因为这一见,一手掐死了她,才导致这之后的种种。或者应该感谢明焕的,若不是他,她也碰不上韩骄子了。
那一世到底是哪一天呢?莫不是今天。
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果然山道上响起了一阵马蹄声。
离得近了,看见两匹马向这边疾奔而来,当前之人一身的劲装,看打扮确实富贵,似连马鞭都是镶金带玉的,他长得也好,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容貌如画,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在他后面跟着一个人,侍卫打扮,也是相貌堂堂,英姿飒爽。
两匹马到了山门外就停了下来,当前一人跳下马,一见她就大吼一声,“你个臭丫头,说走就走了,当真没把本王放在眼里吗?”
春心忽然觉得鼻子痒痒的。她突然打了个喷嚏,几滴吐沫星子喷到那人白净的脸上。
那人大恼,抹了一把脸凑鼻子一闻。
春心有些心虚,她最近有点上火……
“好你个丫头。这是羞辱本王吗?”那人大喝一声。
望着他气恼的脸,春心忽然笑起来,她越笑越开心,越笑声越大,丛林中隐隐传来回声。她遇到他了,遇到了明焕,前世应验,也算了了她的一桩心事了。
明焕这回真恼了,“你在笑话我吗?觉得我可笑之极?”
“不是,只是想起一些事。”她笑着。
前一世就是他伸出双手掐住她的脖子。掐的很紧,很紧,紧的她喘不过气来。嘴里还叫着:“骗子,你个骗子。”
明焕伸出手,想掐她。可伸了半天终没好意思放在她脖子上,他不想她死,也并不想因为这些事掐死她。
“你这丫头,真是大胆,以为本王惦念你,不敢把你怎么样嘛?”
她吟吟笑着,“是。你惦念我,我也惦念你,明焕,你过得可好?”
明焕轻哼一声,却又忍不住嘴角弯起来,她惦念着他。惦念着他就好。
“你走了这些年,可为什么不回来。本王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来山上,连着三年这才见到你。”
他记得春心说过几年之后的这一日他们会在这道观门前相遇,今日倒真是相遇了。
今日遇上明焕,前世之事全都应验。他没有掐死她,他们还能这样面对面站着也是老天对她的眷顾了。从今日之后,她的不一样的生活将从此展开。
“数年不见,今日得见旧人本是喜事,不知王爷可容春心敬一杯茶来。”
“敬什么茶,还是敬一碗酒来吧。”
明焕豪爽一笑,他本就是洒脱之人,这些年沉浮学会了隐忍,对于这些小事也不会当真放在心上。
她在厨房里整治了几个小菜,在房间里摆上一桌,与明焕和韩骄子喝酒叙情。
思及从前在村子的生活,明焕很是感慨,他原是也有心皇位的,但也是因为春心对他说的一些话,才让他放弃那些心思。现在看尽京中恶斗,方才知道当日之言真是金玉良言。
三人吃了许久的酒,明焕吃醉了,扯着春心骂她没心肝,又扯着骂韩骄子说他勾引了自己喜欢的人。
韩骄子微微笑着,听他絮絮叨叨诉说,不仅不觉得烦心,反倒很觉殊荣,喜欢春心的人越多,那就说明他越有福气,能娶到春心,那是他几世修来的福分。
他笑道:“等他日我与春心成亲,再请你喝酒。”
明焕“啊”了一声,根本没听清他的话,“你刚说的什么?”
韩骄子笑笑,有些事说一遍就行了,说多了就腻味了。就算是他吃醋了又怎样,有爱才能醋,旁人的醋他还懒得吃呢。
第二日春心要进京,苏金山要跟着,明焕也要回去,这么一来倒是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一起进京了。
春心坐在车上,望着京城的街道,很有种隔世之感,她在山中待惯了,乍一看这街市繁华,还真有点不习惯。
明焕自去回自己的府,苏金山在京中有住所,春心思量许久,还是去了苏侍郎府中。
苏大人毕竟是自己父亲,此次一来也为了商议她的婚事,她要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