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心农场-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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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搞不清怎么回事。但却知道红霓绝不是真正的千金,而且那块玉佩也绝对不是她的。富贵当前,脸亲娘都不认了,若是被陈秋花知道,想必很伤心吧。
陈秋花会如何她不担心,但是若这玉佩不是红霓的。又会是谁的呢?而红霓又是从什么地方拿到的玉佩呢?
有太多的疑问,心里如塞了一块砖,吐都吐不出来。下面她们再说什么她都没听,只觉得心发颤,手发颤。
杜欣娘说了会儿话,大厅里太热。闷的人难受。她便唤春心,“给我打扇。”
春心没应声,杜欣娘又叫一声,“春心。”
还没人应。
杜欣娘一转头看她在旁边发怔,不由在她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你个死丫头,耳朵聋了?”
春心没听见。坐在客座的红霓倒听见了,她对春心恨之入骨,看见站她在一边半垂着头站着,不由恨得牙痒痒。
心里发狠,面上却笑得灿烂之极,她对杜欣娘道:“姐姐这个丫鬟可真是有脾气,我还以为大户人家规矩多呢,现在看来也不全是,姐姐就容着下人这么放肆吗?”
这纯粹是在给人上眼药呢,杜欣娘又怎么不知道她这个小丫头在想什么,不过看苏夫人对这女儿呵护万分,也不敢得罪。
再者说她也是做主子的,下人放肆,于她也面上无光。她心中恼怒,抬手就给了春心一巴掌,“你个贱蹄子,我的话都敢不听了。”
春心恨红霓歹毒,可此刻却说不出什么,捂着腮帮子去拿着扇子,给杜欣娘扇凉。
脸上火辣辣的疼,让她的心里的恨意更甚。暗自发誓,一定要戳穿她的身份,让她这个妓女生的丫头好好的现现形。
随后的时间,她过得极为艰难,红霓恶毒的眼神射在她身上,就连苏玉环也时而投来颇含意味儿的一瞥。杜欣娘更是时不时狠狠瞪她一眼,一会儿怪她扇的太快,一会儿嫌太慢。
大夫人和苏夫人聊了一会儿家务,又开始说京里的事。最近京里最让人关注的就是敬王的婚事。敬王今年二十五六,他的正妃去年病逝,还没再续弦立妃,皇上见他无子,特许他在京中名门中挑选佳丽,立为王妃。
京中那些有女在家的名门贵族许多都跃跃欲试,但也有些谨慎小心的,不敢轻易让女儿嫁进皇家。若是敬王能坐到皇帝宝座那还好些,若是做不到,就等于把孩子往火坑里推。
为了这事,不少人家都很是纠结,大夫人问苏夫人可有意送女去参选,苏夫人笑道:“参不参选,我这做母亲的也不想为女儿拿主意,凭她们喜好就是。难道老姐姐有这意思吗?”
大夫人摇摇头,“这也不是我能做主的,家里老爷说了算。”她又没女儿,管这事做什么?
风姨娘对这事却很感兴趣,她是有女儿的,不停地问这问那。苏玉环也竖起耳朵听着,她不是真的姓苏的,在府里地位尴尬,若是能嫁给王爷,以后可就飞上枝头做凤凰了。
正心里琢磨怎么让众女之中脱颖而出,一转头忽然瞧见一旁的红霓。
此刻的红霓正吟吟笑着,她笑起来的样子很是动人,两片薄薄的嘴唇在笑,长长的眼睛在笑,腮上两个陷得很深的酒窝也在笑,那模样甚是美丽可爱。
苏玉环不由脸色微变,她本来还算府里的大小姐,现在来个嫡出的女儿跟她争风头,真真可恶。
红霓也瞧见她,对她和善一笑,转过脸时,表情却瞬间狰狞。一个非苏家血脉的拖油瓶也敢跟她争长短,真真好笑。
半个时辰之后,苏夫人终于叙完话,带着女儿走了。
她们一走,厅里的气氛不知何故凝重起来,只不过发难的不是杜欣娘,而是大夫人。她撂下茶杯,看一眼风姨娘,“风月,你今天未免太多话了。”
风姨娘低下头,“是,夫人,风月知错了。”
一个小小的姨娘,也敢在她面前多嘴多舌的。
大夫人轻哼一声,“行了,时间不早了,你先退下吧。”
风姨娘乖乖下去,杜欣娘也要走,大夫人脸忽的耷拉下来,“欣娘,你留一会儿,我有话跟你说。”
杜欣娘转回身,幽幽一笑,“夫人,您的事还真是多。”
她自来都是没大没小的,不把她这个婆婆放在眼里。大夫人强压怒火,“听说你这个月用公中的银子用的不少,可用到什么地方了?”
杜欣娘知道这是要算账了,大夫人看她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明里不敢把她怎么样,暗里却没少给她使绊子。谁叫她和方成思不清不楚的,也难怪人家容不得她。
不过她也不怕,她手里有这老太婆的把柄,也不怕她责难。
她微笑着啜了口茶,然后优雅地放下茶盏,才不冷不热地开口道:“夫人什么时候这么计较了,一点小钱而已,若是用了公中的钱多了,回头我自己补上就是。”
大夫人恨声道:“你有钱补?你那些钱还不知是谁给的。”
“反正不是你给的。”杜欣娘说着站起来,也不管大夫人同不同意就往外走,连个告辞礼都没施。
大夫人心里有气,却发作不得,她这个夫人不得宠,在老爷面前连句话都说不上。镇国公发过话,要她放权,把府里的事交给杜欣娘。她一直顶着不肯交,可现在在老爷面前愈发不得意,方成思有事没事就往她那儿跑,挤兑的她在府里也没了地位。
咬了咬牙,恨声道:“臭丫头,你想在本夫人面前得瑟,早晚把你浸了猪笼。”
杜欣娘回了房,把春心和玉琴遣走,说自己起的早,要再睡会儿。
春心正求之不得,从房里出来就四处找韩骄子,可是找了半天没找着,听府里下人说他一早跟老爷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她往回走,也赶巧路过狗洞,便顺手在里面掏了掏,还真摸出一封书信了。
常月叫她追查府里人失踪的事,看来她得去查查看了,倒不是为了常月,而是为了她自己。她还有事求常月,要调查红霓,她一个人的能力恐不能及。
红霓是从哪儿得来的玉佩,又是如何和苏夫人遇上的?这些她必须要知道。
回到凝香院,杜欣娘已经醒了,忽然觉得嘴里淡淡的,便吩咐春心去外面买几包话梅零食回来。
春心正是求之不得,领了钱出去,到了外面并没有直接奔西街的铺子,而是转过一条街上了朱紫街。
临出门时她问过门房,户部侍郎苏大人的府邸在哪儿,那人告诉她,朱紫街首街第七个门就是。
算了算路程,离这里并不太远,去零食铺子之前还有时间去侍郎府看看。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红霓是苏夫人女儿的事这么在意,可是心中就是不舒服,不喜欢她窃了别人的身份,不喜欢她叫苏夫人娘亲。
在苏府门前转悠了一会儿,她这样的身份自然进不了侍郎府,但这件事必须要有个结论。
从怀里掏出隐身符,施法进了侍郎府。苏家人都被蒙在鼓里,而个中事实想必只有红霓一个人知道,她要找她问个明白。
第一百八十二章 奸后杀人出女鬼
“走吧。”韩骄子紧了紧衣靠,向庭院深处走去。
春心也跟着进去,方家的宅子大的超乎她的想象,没想到镇国公府邸竟然比王府一点不遑多让。这里厅堂楼阁,小桥流水,每一样都匠心独具,比那个有点荒凉的旧王府不知强了多少倍。
由此看来皇上把王爷宅子赏给方府,还不一定真是恩典了,这里面的意思更是耐心寻味。
宅子里人少,大多数地方都黑着灯。韩骄子还记得那天进府的地方,带着她一路寻过去,还真找到月花的住所。
此时不过亥时刚过,月花还没睡呢,弄了一桶热水在屋里洗澡,嘴里还哼着一首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情歌。
她宽着衣带,脚底迈着轻盈地步子,晃着身子走进澡盆中,正要把整个身子浸进去,房门忽然被打开了,一个脚步声走了进来。
她背对着门,听到声响不由媚笑一声,“你这死相,来的还真快。”
她以为是她那相好,回过头来看见韩骄子,立刻怔住,“你怎么又来了?”
蛇精的身段无疑是很好的,丰胸细腰,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莹白的光泽。
韩骄子顺手从屏风上抓起一件薄衫扔在她身上,“穿上吧,我有些话想问你。”
月花挑挑眉角,却并不急着穿衣服,微眯的丹凤眼睨着他,“你要问我什么,我就要说吗?”
韩骄子冷冷一笑,“若是说了保你今日无事,若是不说今天我们可是带着家伙来的。”他说着话。身后春心很配合的亮了家伙,那是一把崭新的桃木剑。用桃树最坚硬的地方所制,剑尖剑柄都还带着新打磨的痕迹。
月花看着那把小孩玩具一样的剑,不由喷笑起来,她笑得花枝乱颤,胸膛上两个丰满的玩意也跟着颤了起来。一上一下,荡起无数波涛。
“就凭这玩意就能对付了我,骄子,你不会连我是什么都不知道了吧?”
韩骄子自然是记得她是什么,一条活了一千多年的蛇精,甚至比他还要大上几岁。不过今天他不是上这儿跟她攀交情的,他虽然治不住她,不过有春心在。两人联手,定能把她打出原形。
而月花显然不知道春心的厉害,她慢悠悠穿起了衣服,对两人的存在全不在意。
韩骄子很有风度的等着她穿戴整齐,才变出一把宝剑,“来吧。”
月花一抖手也变出一把宝剑,对着他的脸劈了过去,两人瞬间打在一处。
春心在一旁瞧着。见韩骄子只能与她打个平手,心中暗道,这要打下去还不定打到什么时候?
她从怀里掏出镇妖符沾在剑尖。桃木剑向月花斩去,她这剑不同于一般的剑。这是清心道长亲手打磨的,开过光,做过法,自有灵气在里面。镇妖符也是清心道长亲手所绘,灵光无比。
月花没料到这个年纪轻轻的女娃子。会有什么本事,她没堤防身后,等符咒沾了身,浑身僵硬,胳膊肘都动不了的时候,才晓得其中利害。
说时迟那时快,韩骄子的剑已到了哽嗓咽喉,只需轻轻往上一抵就能破了她夫人千年道行。
“别动。”他低呼一声,月花果然不敢动了。
他们这些做妖精的,手中的剑都不是真剑,而是自己的精气幻化而成,杀人于无形,碰到妖身上也能叫其快速现形。
月花自是知道这点,她也不敢动,只道:“好吧,你要问什么,我若知道回答你就是。”
韩骄子点点头,收了宝剑,有两人看着,他也不怕她逃走。
“你在府里多久了?”
“也就一年多。”
“你那相好的是谁?”那一日他躲在床底下没看清,只见了那人一双鞋,最多只知道那是个男的。
月花犹豫了一下,“是方家的二公子。”
她说的二公子自不是方西门,而是那两个侄公子的老大方东,这位二公子比三公子靠谱的多,听说在朝里还谋了个差事,从五品的官,官职虽不大,好歹也是正正经经的有事可做。
上次春心在王府看到调戏她的是方三公子,据说这方二公子比三公子要好些,最起码不对丫鬟下手,私生活也干净的多。他长得也标致,一张小白脸,与南门和西门有七八分相似,又年轻,不过二十一二岁,正是招人的好年纪。
自古姐儿爱俏,月花看上这个方二公子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方二公子也是胆子大,不敢把她带新宅子去,就在这老宅子里金屋藏娇。原来她是住在西胡同里的一座小院里,前些日子因为方家举家搬走,才移到这儿来。
春心对她怎么勾搭上的方公子的经过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