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女皇商-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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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安排了什么?”青岚沉默片刻,开口询问道。
柏弈眼底的诡谲更是浓烈了些,“看在大皇兄被本王所伤的份儿上,邀你去看一出好戏。”
说罢,便转身出了院子,留下眉心紧皱的青岚,看着自己放在抓着安谧手腕儿的掌心,心里却是一股没来由的落寞。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挥开脑中的思绪,青岚亦是跟了出去……
安府中,异常的热闹,安谧从下人院中跑了出来,别看那娇小的身躯,倒还真能跑,为了不让人起疑,安谧特意在府中绕了些弯路,但都和后面追来的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到了安心荷居住的院子外,安谧看着那门扉,嘴角扬了扬,想起柏弈方才的话,笑意之中更是多了几分邪恶,安心荷的房间……呵!此刻的安心荷又如何了?
此刻的安心荷正靠在男人怀中香甜的睡着,许是昨晚折腾得太晚太激狂,睡容之间,都流露出些许疲惫,而床上的男人,一手仍旧握住女人胸前的柔软,被子仅仅是遮盖住二人腰部以下的位置。
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青青紫紫的痕迹,昭示着昨夜的疯狂。
“夫君……”安心荷口中溢出一声呢喃,却是没有要醒来的痕迹,动了动身子,朝着男人的怀中蹭了蹭。
房间里,欢爱后残余的气息萦绕,平静中透着一丝*,谁能想到,在这样的平静之后,会有怎样惊天动地的好戏开场?
突然,砰地一声,门被推开的声音,打破了一室的宁静,安谧站在门口,一眼便望见床上的两人*的身躯交缠着,嘴角勾起一抹冷意,她几乎预想得到等会儿那些追她的人看到这幅画面会是怎样的吃惊。
余芳菲和安心莲想将她沉河吗?想到那两个女人强加在她身上的那些罪名,与人通奸失了清白吗?
好一个与人通奸失了清白!
方才那对母女那般义愤填膺的要将她拿去沉河,以整肃荣锦城的民风,不知道她们等会儿还有没有那样的热情!
远远的,身后传来了隐约的喧闹声,安谧的心中竟是兴奋了起来,不过,很快的,她便敛去眼底的笑意,看着那床上的两人,神色震惊,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惊叫出声,“啊……”
屋子里传来的声音,让余芳菲等人一怔,几乎是想也没想的朝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赶了去。
“快,她在这里面,一定要将她给抓住了!”余芳菲一边走,一边对着身后的下人吩咐道,心底的恶毒益发的浓郁。
一行人涌进了院子,看到安心荷的房门大开,余芳菲眉心皱了皱,随即却是在心中冷笑,那安谧,竟跑到心荷的房间来了,也正好,当着心荷的面儿,将那女人给抓住,更能让心荷高兴些。
如是想着,余芳菲迫不及待的跑进了房间,只是,当进了房间,看到房间中的情形之时,余芳菲的脑袋却是轰的一声,整个人好似被雷劈中了一般。
这……这……怎么回事?
“娘,她在里面吗?”第二个追进房的人是安心莲,刚到门口,便开口问道,只是,在抬眼看到余芳菲所看见的画面之时,她的脑袋也是懵了。
这……怎么会这样?
身后传来喧闹的脚步声和人声,让安心莲猛然反应过来,要去将门关上,不能让外面那些人看到这一幕,无论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都必须先将这事给压下来,可是,她终究是晚了一步,一转身,便看见州府大人以及爹迎面而来。
安心莲心中大叫不好,瞧见州府大人以及身后那些人震惊的神色,安心莲知道,事情坏了,这一下,饶是她们想盖也盖不住了。
安越锋看到眼前的一幕,瞬间变了脸色,厉声喝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床上的女子,不是心荷吗?而那男人呢?
二人露在被子外的身子,已然表明眼前的状况是怎么回事,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昨日被休,丢了他的脸还不够,今日竟然这般模样和男人躺在一起,她……心里怒气丛生,额上气得青筋暴跳着。
其他的人也都是窃窃私语了起来,他们不是要捉住二小姐安谧吗?怎的会看见五小姐和男人……
这般喧闹的声音,自然是吵醒了床上的两人,安心荷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第一时间便记起了昨夜的旖旎,没有意识到此刻没穿衣裳的她,看到她的娘亲,立即坐了起来,高兴的道,“娘,夫君说了,那休书是假的,他不会休了心荷,娘,昨晚……昨晚洞房花烛,我们已经成了夫妻,你为女儿高兴吗?”
高兴?余芳菲哪高兴得起来?此刻的脸色更是惨白,立即上前,拉了被子便将安心荷的身子给遮住,低声喝道,“心荷,你……你怎能……”
“娘,你不高兴吗?昨夜……昨夜夫君待心荷甚好。”说着,脸上浮出一抹娇羞,更是转身看向床榻里面,那个已然清醒,面露恐惧的男人,“娘,夫君来了这里,是要接心荷回柳府的。”
余芳菲和其他的人都是怔了怔,就连安谧也不由得吃惊的挑了挑眉。
柳湛?安心荷分明看着那男人,那男人分明不是柳湛,为何安心荷却……口口声声的叫着他夫君,好似那男人本该就是她的夫君一般,没有任何异样。
“心荷,你怎么了?这……这男人哪是柳湛?”余芳菲轻声喝道,心里的不安越发的浓烈。
可安心荷却是盈盈一笑,“娘,你开什么玩笑?他是不是柳湛,女儿还不清楚吗?我们是夫妻,拜了堂,又有夫妻之实,我最是了解他了,他是柳湛,就是柳湛!”
余芳菲眼里的担忧,甚至变成了恐惧,她已然意识到了心荷的不对劲儿,顾不得许多,余芳菲猛然抓住安心荷的双肩,一字一句的道,“你给我醒醒,那不是柳湛,不是你的什么夫君!”
安心荷怔了怔,似被余芳菲吓到了一般,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余芳菲,整个人靠进床上男人的怀中,楚楚可怜的抓着男人的手臂,目光看向余芳菲,却是满眼的防备,“夫君……”
余芳菲身体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上,好不容易稳住身体,一思及眼前的情形,担心,愤怒,不安,甚至是恐惧,各种情绪复杂的交织着,狠狠的瞪向那床上的男人,看到那男人的脸,她更是气得身体发颤,“你……你……”
那不是付老六又是谁?他怎么在这里?他竟敢对心荷做出这样的事情……
安谧看了看安心荷,心中已然确定了她的猜测,疯了!安心荷她怕是已经彻底疯了,甚至疯得将别人当成了柳湛了啊!
呵!心中浮出一丝讽刺,转眼看向气得发抖的余芳菲,眸光微微敛了敛眉,这一出好戏,她是越发的期待了呢!
正如是想着,便听得床上那付老六的声音坚定的响起,“是她……是她勾引我的!”
☆、六十章凄惨下场母女后悔莫及
说话之间,付老六嫌恶的将安心荷一把推开,安心荷神色微变,看向付老六,却是皱了皱眉,“夫君,你怎么了?什么勾引?”
房间里,不仅仅是余芳菲,安越锋和安心莲的脸色也是变得极其难看。
州府大人怎么也没有想到,本来是追着安府二小姐而来,却是看见这样的一幕,那安心荷口口声声喊着一个男人夫君,认定那男人是柳湛,可这里的每一双眼睛都看着,那男人哪里是柳湛?
此刻听着男人这么一说,州府大人的眉峰也紧紧的拧成了一条线,想到方才自己在渤海王面前的那一番信誓旦旦的保证,州府大人也是沉不住了,看向这安府的一家之主安越锋,语气明显带着不悦,“安老爷,你倒是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安越锋心中一颤,他哪里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看到这样的一幕,他也是没有心理准备的啊!
可州府大人隐含的怒意,却让他意识到不好,焦急之余,只能转身看向那床上的两人,瞧见女子依旧暴露在外的身子,脸色胀红了又变青,饶是那青楼妓女,在这么多人面前光着身子,也会觉得有些羞耻,可这心荷……
“混账,你这不要脸的东西,还不快把衣服给穿上,你到底还要丢人现眼多久?”安越锋怒声喝道,他的脸再一次在州府大人面前,被这个不孝女给丢光了。
今日,安谧之事,他也是州府大人来了之后,他才知晓,瞧见余芳菲和安心莲二人的对此事的积极态度,他便明白,定是这二人向州府大人揭发了此事。
而安谧……既然余芳菲和心莲二人这般确定,他对此事的准确性也没有怀疑,而外界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的传闻,生气之余,老练的他也很快便想明白,他只有一个选择,那便是将安谧推出来。
可是,外界传闻他安府的庶女与人通奸是一回事,亲眼让这些外人看笑话,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现在,他连杀了安心荷的心都有了,这就是那余芳菲生的好女儿,平日里飞扬跋扈也就罢了,被休之后,还做出如此不知廉耻的事情,这传出去,无疑是让安府更加雪上加霜。
安心荷一心只有她身旁的男人,哪里听得进别的话语?
目光看着眼前的男人,整个身子继续不知耻的向付老六身上靠,心里只想着,她的夫君似乎是生气了,明明昨晚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就生气了呢?
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柳湛是她的天,她不能让他生气。
余芳菲和安心莲见此情形,忙反应过来,立即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胡乱的替安心荷套上,饶是现在,眼前的一切,都让她们有些反应不过来,甚至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更是害怕去想这接下来的后果。
“夫君……”安心荷口中依然不断的叫唤着,丝毫没有注意到,每叫一次,安越锋余芳菲等人的脸色便会更加难看一分。
“心荷,别出声,你还嫌事情不够乱吗?爹已经生气了!”安心莲在她的耳旁低声道,转身狠狠的瞪了那个付老六一眼,“还不快给我滚!”
这个付老六,明明是她安排来,设计安谧的,可是,怎么会在心荷这里?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安心莲目光看向安谧,却只见她站在原处,面容似吃惊,又隐约夹杂着些微茫然,好似事先并不知道这房间里会是这样的情形一般。
安心莲脑袋中快速的思索着,急切的想要理清这其中的蛛丝马迹,可是,她还没有来得及抓住任何苗头,却听得一个嘲讽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
“哈哈……我当是什么事情这般热闹,原来是昨日被休的五小姐空虚寂寞,与人私通啊,哈哈……我还以为姐姐教的女儿,该是贤良淑德,却没想到这般的不知廉耻,在房里藏着男人,叫夫君……怕是谁也可以做她的夫君了,当真是比那青楼妓女还下贱。”
那声音,丝毫不掩饰她的嘲讽与幸灾乐祸,那人不是金巧玉又是谁?
金巧玉昨日便听得安心荷被休了,心中甚是畅快,本早就想来看看这母女三人还会不会如先前那般得意,可昨晚却照顾着受伤的湘兰,无暇分身,方才府中乱作一团,她自然是注意到了,随即便跟了过来,这一跟过来,却是发现这样的好事情,呵!安心荷和男人私通被这么多人撞见,加上昨日被休的事情,这下子,看余芳菲还怎么得意得起来。
这个安心荷,把她的女儿湘兰害得那般惨,此刻终于是要得到报应了么?
这么好的机会,她怎能置身之外,不横插一脚呢?
余芳菲紧咬着牙,金巧玉脸上的幸灾乐祸中在她的眼里尤为刺眼,这个女人,怕是要抓住今天的事情不放啊!
余芳菲此刻哪里还顾得着方才要将安谧拉去沉河的事情?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当务之急,是如何能够把眼前心荷这件事给平息了啊。
脑中快速的转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