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鸷嚣徒-第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学得有声有色。
“语言?”支震宇不禁皱起眉头,心中大喊不妙,他该不会遇上一个自大妄想症的女孩子吧!
“嗯,因为我是华侨,从小便住在美国,而在我们家附近住了各色人种,为了和他们成为朋友,我特地学的。”
冷映儿瞧他好像不相信,便从自己身上的手提包里,拿出一堆文件,有护照、身份证、学士证、语言检定证……林林总总约十数种,可以教支震宇心服口服的证明文件。
支震宇看了看,顿时发现她才二十岁。
“你今年才二十岁?”天哪,这样的文凭资历,她居然二十岁就拿到了,这不是天才是什么?
“是、是的。”冷映儿正庆幸着迷糊的自己居然这次记得将各种文件带出门,却不知他这样的询问是何故。
“你叫冷映儿?”
“是的。”冷映儿正色答道。
“好极了,你就是我们三众所需要的人才。”年纪是轻了点儿,不过,那倒是没有什么影响,只要再给她一点实战经验,就算是要给她安插个经理的缺都没问题,更遑论只是一个小小的董事长秘书。
“嗄?”冷映儿还反应不过来。
不过她记得,她今天要应征的公司名称,好像就叫做三众。
第三章
支震宇带着冷映儿进入大楼的大厅里,里头的场面纷乱不已。
冷映儿一惊,原来他是总裁?
好年轻,跟爷爷一点都不像;她一直以为像爷爷那把年纪的人,才能够当总裁呢!
“在吵什么?”支震宇冷冷地瞥了总机小姐一眼。
“董事长在上头发脾气。”总机小姐跟在支震宇的身旁怯怯地说道。
忽然间,她瞥见了走在支震宇身后的冷映儿,她的脸色倏地一白,直以为自己犯了大错。
“是为了什么事?”支震宇边问着,边往一旁的电梯走去,而冷映儿更是加紧脚步地跟着。
“呃……董事长因为没有秘书,而无法和外籍客户洽谈合作事宜,所以……正在大发雷霆。”
总机小姐的一双眼直盯着冷映儿,直到冷映儿感觉到似有人在注视而抬起头时,才发现她是刚才的总机小姐。
总机小姐现在的模样和刚才气焰高张的模样,实在是天南地北,不可相提并论。
“哦?我知道了。”支震宇站在电梯里,等着冷映儿进来,再冷冷地看向面无人色的总机小姐。“你从现在开始不用上班了。”他话一说完,电梯门徐徐地关上,不容总机小姐上诉。
虽然他不知道这位总机小姐刚才是怎么欺负冷映儿的,可光是刚才的匆匆一瞥,他也猜得到,她是如何在这个小小职位上耀武扬威的。
三众集团不需要如此败坏公司形象的职员,开除她可以适时地挽救公司的名誉。
“该死!”
支震宇才刚打开门,支宁宇的诅咒声便灌入他的耳中。
“你在公司都是这样的吗?”支震宇冷冷地看了一眼气急败坏的支宁奇Qisuu。сom书宇,而后再优闲地走向一旁等待的外籍客户们。
支震宇和外籍客户们稍稍闲聊了几句,便转身向支宁宇取来合约书给冷映儿。
冷映儿抬眼一望,刚好瞧见了一脸怒容的支宁宇。
她一惊;他不就是那天在机场的那个男人吗?
“你找这个小女孩来这边做什么?”支宁宇怒气高张的瞧了一眼冷映儿,显然是忘了和她在机场见过面。
“找她来当你的秘书。”支震宇没好气地说着。“你不是缺秘书缺得紧吗?”
“我再怎么样也缺不着一个需要别人照顾的小女孩!”支宁宇不敢相信支震宇居然找来黄毛丫头当他的秘书,是想嘲讽他没多学外国语言吗?
“闭上你的嘴,聒噪得像只麻雀。”
支震宇边向冷映儿解释着合约内容,一边和支宁宇对骂着。
支宁宇乖乖地闭上嘴,充满暴戾的眸光狠狠地射向柔弱的冷映儿。
“你等着看吧。”支震宇讲解完毕,便以眼示意要冷映儿独当一面地向那几个外籍客户说明。
“我等着看了。”支宁宇点上一根烟,一双阴惊的眼锁在娇小的冷映儿身上,等着看好戏。
支宁宇气恼极了;明知他最厌恶这种黄毛丫头了,还特地找来一个这样的丫头给他,摆明了是故意欺负他的。
他漫不经心地等着、看着,孰知,这小丫头还真是了得,独自一个人面对三个外国客户,一口应对流利的德语,煞是一回事的在短时间便将这三个客户搞得服服帖帖的,立刻签下合约。
“不错吧?”支震宇笑问着,十分满意支宁宇的反应。
“嗯……”
支宁宇并没有正面回应,只是眯着一双幽邃的眼眸,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冷映儿。
过了一会儿,将三个外籍客户送走后,支震宇便回到他的办公室去。
偌大的董事长办公室里,顿时只剩下支宁宇和冷映儿两人在一大片无声凝窒的尴尬中对望。
“你叫什么名字?”支宁宇点上一根烟,坐在办公椅上,凝着一双危险的黑眸睇着她。
他不知道二哥是在哪里找到这一块珍宝,不过,她对他而言,倒是挺有用的。
虽然,他不太喜欢出风头的女人,不过如果她有本事出风头,又有灵活的交际手腕,再加以美丽的外貌当后盾的话,他是十分的喜欢。
可是眼前这个小女孩,还扎着小孩子般的马尾,穿着宽松的棉质衬衫配以黑色牛仔裤,脸上连口红也没涂,一副害羞内向的模样,这样一位秘书教他实在不知要如何以对。
况且,她还让他在二哥面前出洋相,光是这一点,就可以让他气恼许久;女人嘛,乖乖地待在家里,乖乖地等着嫁人即可,何必出来外头强出风头!
“冷映儿。”
冷映儿呐呐地回答,清滢的双眸直视着地上,好似地上洒满无数珍宝,让她舍不得抬起头来。
“能不能麻烦你说话的时候看着我?”支宁宇略带愠色地低吟着。
这女孩真不简单,随随便便一个小动作就能挑起他的怒火,他这一辈子还不曾遭女性如此的漠视过,她已经十足地伤了他的大男人尊严。
“我……”
冷映儿迷的双瞳里写满了惊慌与恐惧,好像他是一头凶猛的野兽,随时会将她给香了似的。
“我什么我,难道你不懂基本礼仪吗?”看着她抖如秋叶,支宁宇便觉得自己的火气更盛。
“对不起……”冷映儿的声音细如蚊呜,泪水眼看着就快要决堤了,与刚才滔滔不绝的大将风范有所出入。
其实,她不是那么爱哭的,只是恰巧遇见他,遇见这一个矜漠得让人害怕的男人,让她无所适从地直想哭。
他的眼冷冽邪佞地望着她,就像机场相遇的那一天他不屑地漠视着她,让她当众出丑,让她羞愧得无脸见人。
“过来!”支宁宇恶声恶气地吼着,看着她的小脸越来越苍白,他的心情益加恶劣。
“我……站在这里就可以了……”她的双脚像是被人钉住,怎么也无法走动,只能任凭自己全身逐渐无力。
其实,她很怕他,她很想离开这里,可是一想起爷爷对她所做的安排,她便又强要自己坚强起来,不许自己再做温室的花朵。
“随你!”支宁宇撤了撇嘴,无所谓地看着她,随意提起一个话题,打破尴尬的场面。“听说你刚从美国回来?”
“是……”随着支宁宇的嗓音益加低沉森冷,冷映儿的声音便越来越小、越来越颤抖。
“听说,你会多国语言?”
看着她的反应,他的怒气益加沸腾,像是海啸前的诡邪静谧。
“是……”
她的头已经往下弯成九十度垂角,强自睁大眼眸,以为可以就此让泪水再缩回眼眶内。
“难道你除了一个‘是’字,就不会其他的字眼了吗?”他已经几近失控,若她不是个女人,他一定会冲到她的面前狠狠地扭断她一直低垂着的脖子。
“我……”冷映儿的小脸不断地抽搐,嘴角牵动了老半天,还是说不出一句话,直觉得自己快要昏倒了。
看着她一副快要昏厥的模样,支宁宇不禁拍桌,愤而起身,走到她的身旁。“我有那么可怕吗?”
好样的!他还没嫌弃她,她倒开始先嫌弃他来了。
“不……我……”冷映儿瞧他步步接近自己,无奈自己的双腿却是吓得无力移动,加上舌头也开始不听使唤,硬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小脸早已刷成一片惨青。
“你什么你?”支宁宇走到她身旁吼着。
该死的!他已经被一场折磨他三年前的春梦给缠到睡眠不足,缠得他房事不顺,缠到他终于受不了而性情大变,再加上最近诸事不顺,和前秘书搞得恶脸相向,如果前一个秘书没走,他今天也用不着这么狼狈,居然还得借助一个小女孩的能力!
说起来,全都怪那场该死的春梦,还有眼前这个该死的小女孩害的!
他大步跨向前,冷映儿一惊,急欲走开,才刚抬起脚,便牵动了前几天在机场摔伤的伤口,一个失去平衡便往后一倒,幸好让眼明手快的支宁宇及时地一手拉住。
“你搞什么鬼?”支宁宇双手抱着她瘦弱的躯体,跌坐在铺了毯子的地板上,他不禁皱起眉,怀疑她居然会瘦得如此离谱。
可是瘦归瘦,女孩子该有的地方,她倒也发育得挺好的。
支宁宇的怀里拥着娇躯,心里头突地浮上异样的感觉,这暖玉温香的触感像极了梦中的滋味,像极了他极度渴求的想望。
“我没事……”冷映儿水漾的明眸直视着他眼中诡谲的变化,对于他突来的温柔,全身僵直得不敢乱动。
支宁宇不发一语,轻松地将她抱起,将她平放在一旁接待客人的沙发上。
“你的脚怎么了?”
“受伤了……”冷映儿觉得不妥,直觉要坐起身,却让他放在她小腹上的大手压制得不敢轻举妄动。
可是不动的话,这感觉却又暧昧得让她脸红。
“废话,我是问你在哪里受伤的?”支宁宇吼道。
“前几天……在机场……摔倒的,已经不要紧了。”冷映儿玉丽的脸上满是红霞,双眸更是一瞬也不瞬地盯着他恣意妄为的大手。
“机场?”
支宁宇一挑眉,脑中立刻回想起前几天,他到机场接好友易展擎时,似乎也有一个女孩子撞到了他的女伴而摔倒在地……
他眯起研读什么似的黑眸,仔细地看着眼前的冷映儿,突地发现,那天那个女孩子像极了她!
“你就是那一个在机场摔倒的女孩子?”他总算想起来了。
他的记忆不是那么差的,只是对于他没兴趣的人事物,他是懒得去记,所以,先前才会没认出她来。
冷映儿顺从地点了点头,随即接着说:“可是那一天,不是我撞她的,是人太多了,挤来挤去,才会……”
她说的那一个“她”,便是那天在机场目中无人的惹火女郎。
“都过去了,况且她又没受伤,你紧张个什么劲?”支宁宇一双灼亮的黑眸直锁着她欲辩驳的红嫩小嘴。
“哦。”她显得有点大惊小怪。
支宁宇像是意犹未尽,又将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腿上,沿着她迷人的曲线,缓慢地上下移动。
这一个举动,更是让冷映儿惊愕得说不出话来。想骂他,却又怕失去这份工作,不骂他,又怕他得寸进尺。
“你要求多少的月薪?”支宁宇双手在她娇柔的躯体上磨蹭,双眸更是贪婪地锁住她的身躯,像是在探索什么,又像是在回味什么一般。
“我……可不可以先预支?”她嗫嚅地说。“我刚到台湾,还没找到落脚的地方,身上的钱也不够了……”
他的嗓音比刚才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