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鸷嚣徒-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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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情深的眼瞳在瞬间又转回冷冽的眸光,瞬息万变得让冷映儿不知该如何开口。
“有什么事吗?”支宁宇粗嘎着声低问着。
他想要强迫自己将视线自她身上移开,无奈却怎地也无法移开,仿佛他的眼已凝着在她身上。
“我……”望着多日未见的俊颜,冷映儿一紧张,脑海中顿成一片空白。
“急着想上我床?”他的嘴角邪佞地扯出一抹淡笑,一双含怒的黑眸直视着她嫣红的容貌。
“不,我不是……”冷映儿一听,知道他又误解她了,急急要辩解,却又被他打断话。
“若不是急着上我的床,你又何必跑来找我?”他的面容敛笑,更显得冰严冷惊,凝滞邪魅诡谲的炽热。
她的急于否认,让他感到异常的不悦,她皱拧的小脸非但不惹他怜爱,更让他体内残虐的因子暴动。
“我是想和你把一些事情说清楚。”她抖颤着声音,泪水跟着在眼眶中打转。他的话语凝成磨钝的刀剑,划不破她的心,却足以让她遍体鳞伤。
冷映儿站在墙边,一双哀绝的水眸凝睇着坐在床上的支宁宇。
“说吧!”支宁宇不耐烦地说着。
原以为远离她,便可以让他失控的情绪回复,可是没想到,离她越远,越是看不到她的身影,她的身影越是有恃无恐地钻入他的脑海,盘踞他的心头,一寸寸、一缕缕地攻占他荒芜的思绪。
他不能忍受,一个小小的女孩居然有如此的好本领,能够制伏他的感官,他甚至气得想杀了她,将她撵出他的世界,让他眼不见为净,不再让心思跟着她的一言一语而转动。
一个令他厌恶到了极点的小女孩,凭什么支撑他的世界,简直是荒谬绝顶!
“我……”面对他冷然的对待,冷映儿也只好强忍住泪。“其实,我是尼尔森家的继承人……”或者是说傀儡继承人会更贴切。在她话一说出的同时,支宁宇倏地起身,圈住她瘦小的身子,将她禁锢于他的手臂和墙壁之间。
“你想说什么,我都知道。”他撇了撇嘴,伸出温热的舌,含着她粉嫩的耳垂,恣意地以齿咬咽着。
“你……”冷映儿的小手推着他的胸,抗拒他的接近,一张小脸忽地烧成一片晕红。
她不是要和他那样,他为什么不听她把话说清楚呢?
“你的事,俞兆智全都跟我说过了,包括你是她的未婚妻,我全都知道了,你还想要说什么?”支宁宇附在她的耳畔,冷肃地说。只要让他一想起俞兆智的嘴脸,一想到他也曾经这般地抚摸着她滑若柔水的肌肤,他便觉得恼怒得不可遏抑!
他的大手残虐地掐揉着她丰满的胸脯,无顾她凝满痛楚的小脸,再以坚实的大腿隔开她的双腿,让他的手能够探入她的裙底,侵入她的底裤边缘,直捣花心。
“不要……”水雾漾上她的清捞眼眸,小手无作用地被他钳制在身侧,她只能无助地抵抗他的侵略。
“真是不要?”支宁宇冷笑出声,感觉长指上的摩挲已沾上她泌出的蜜液,倏地,残酷地将长指推入她紧窒的穴口。
“啊!”冷映儿尖叫了声,身子软靠在支宁宇的手臂上,身体微微轻颤。
他的大手毫不留情地隔着衣裳,在她的胸前无情地搓揉着,湿热的舌头则落在她白皙的颈项,汲取着她的甜蜜。
“我不是荡妇……请不要这样对我……”他粗悍狂肆的对待,让冷映儿彻底地醒悟,终于明白自己在他的心中根本微不足道,他才会如此地对待她。
“你还说你不是荡妇,看……你不是挺享受的?”支宁宇敛起笑,张口在她细致的肩上留下了一片瘀青的吻痕,长指仍在她的体内抽送着,在她体内引起阵阵火花,让她受不住地紧缩、抽搐着。
“我的男人只有你……再没有别人……”剔亮泪水翻出她的眼眶,不停地往下坠落,像极了丝丝细雨。
冷映儿紧咬住下唇,不允许他暴戾的行为在她体内引起火花。
“笑话!”支宁宇一愣,随即加快手中惩罚性的狂野推送,大手也更是不留情地掐肿了她的胸,只见她清丽的小脸早已因痛苦和快感而拧皱。
“真的……三年前的……拉斯维加斯……”冷映儿全身娇柔无力地趴在他硬如铜铁的手臂上,断断续续地轻吟着。
支宁宇陡然停下动作,思绪飞回三年前的那一夜,那件事他没有向别人提过,不会有人知道的,除非……
阴鸷潜敛的黑眸一眯,他撤出长指,将她推落至一边,心中突起的情绪震得他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开始回避她清妍的眸子,回避三年前埋在他体内的过往,那是他跋扈飞扬、年少轻狂时所犯下的错。
不断地排拒,不断地扫掠,让他蓦地想起俞兆智的话,他倏地回过身子,狂戾的怒目瞪视着她。
“就算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又如何?我又怎会知道在这期间,你又沾惹了多少男人?况且,你帮助俞兆智盗取公司极机密文件,我都还没有找你算帐,你倒是先找上门来了!”
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更不晓得自己为何给她安上了莫须有的罪名。
他慌极了、也恼极了!
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他只好选择伤害她、孤立她,再狠狠地将她赶出自己的世界。支宁宇双手握拳,青筋浮跳,胸口也因为这沉闷的气息而不断地上下起伏着。
“可是我……”她没有偷,她没有……
冷映儿睁着一双水雾弥漫的泪眼直瞅进支宁宇的心房,一颗心揪得紧紧的,几欲无法呼吸。
“闭嘴,滚,你给我滚!”支宁宇残虐的双眸满是寒冰,辛厉的言语自他紧咬的牙关中迸出。“别再让我看见你!”
他转过身去,不再看她受尽侮蔑的柔亮眼眸,不再看她心力交瘁的清丽小脸。
冷映儿奋力的站起身,带着一颗被戳刺得无以复加的心,离开令人心伤的他,离开今人悲怆的地方……
第十章
过了几日,支宁宇正常的上下班,正常地恢复原本的生活,一切都没有什么不一样,只是身边少了一个令他意惹情牵的女人。放下手边的文件,支宁宇轻呼了一口气,幽邃的眸光不自觉地又瞟向玻璃板的那一方。
秘书办公室依旧,走样的是,不再有那一抹让他心动的倩影,也听不到酥他心胸的嗓音。
他落寞地走到秘书办公室里,闷声不响地放由自己的眼、自己的心,在这曾经有她的空间里恣意游走。
其实,他早知道她没有错,也知道自己是该相信她的,可是……
或许是一下子无法承受她对自己的重要性,受不了她对自己握有百分之百的挑动,是以他感到厌恶、感到惶惑、感到惊惧。
他只是不习惯女人在他的心中变了质;不再是他所能掌控的女人,不再是他能一笑置之、潇洒来去的温柔乡。
想远离她,让自己的心平静,却没料到,当她彻底地自眼前消失时,他的心似乎也坠落在无边无际的海上,整个人显得空洞而没有生气。
然而想她,他还是不愿意去找她,因为没有理由……
之于她,他是什么呢?
两人之间扑朔迷离,谁也没有对谁说过什么,可在彼此的心中,似乎都有着一样的念头和想法,只是谁也没有先说出口。
现在又能说给谁听呢?
支宁宇的长指掠过桌面,心头涌上属于她的记忆,可悲的是,在他的回忆里没有她的笑容。
“宁宇。”
易展擎倏地出现在他的背后。
“你这小子,自己的办公室不待,跑到秘书办公室作啥?”
支宁宇叹了一口气,转过身子,嘴角上勾起若有似无的笑痕,阴惊的双眼不若从前炯亮有神。
“有什么事?”
他缓步地走回自己的办公室,神情有股不容忽视的落寞。
“告诉你一件天大的事情。”易展擎不将他的落寞看在眼里,径自跟在他的背后说着。
“哦?”他淡淡地回着,坐回办公椅上。
“你的秘书不在了,对不对?”
支宁宇睨了他一眼,幽黑的深邃眼眸闪过复杂的情绪。
“因为她正忙着她的婚礼。”
易展擎不理会他古怪的眼神,径自从身后取出一份报纸,递到他的眼前。
支宁宇眼一瞟,看见报纸上占着极大篇幅的报导上,写着关于尼尔森集团继承人的世纪婚礼。
他的心缓缓地抽痛着,双瞳闪过一丝沉痛,随即隐没不见。
“又如何?”他咬牙切齿地说。
“难怪我觉得她眼熟,原来她就是当初惹得满城风雨的尼尔森继承人。”易展擎想起他那时在美国的各大报上,都印有离奇失踪的冷映儿。
“我早知道了。”支宁宇拧了眉头。
“那你还放她去结婚?”易展擎的唇角勾起邪魅的谑笑。
“说什么?”支宁宇侧过脸去,假装听不懂他的话语。
“还这么嘴硬?”
易展擎笑了笑,不甚在意地说。“她快要变成别人的老婆了,难道你不心痛?”
睨了支宁宇一眼,瞧他没什么反应,他便继续说着:
“唉,谁娶了她,谁就幸福了。记得三年前,她在拉斯维加斯的那一场热舞,不知诱住了多少人的眼,直想将她吃了。”
支宁宇猛地揪住他的衣领,双瞳绽出魅佞的眸光。
“你说什么?什么三年前的拉斯维加斯?”
他不相信……难道她所说的话……是真的!?
“这件事在三年前可是一大头条,气得尼尔森集团总裁将她禁足在家里,不让她出门丢人现眼。”
易展擎的唇一勾,极满意他的反应。
“真的?”支宁宇粗哽着声,微颤着双手,眉头拧得极紧。
“嗯,听说冷大小姐的酒量极差,往往黄汤下肚,便会失了理智做出一些惊世骇俗的事来。”
他小心翼翼地引导着支宁宇;这一切,只是他的鸡婆罢了。
他一直以为冷映儿会是第一个揪住支宁宇的心的女人,想不到今天一早,竟让他看到了国外的各家大报上,皆恣肆地报导着她结婚的事情,而且新郎还不是他的好友。
这怎么行哩,他可不让这事情发生,所以……他要力挽狂澜,他要煽动支宁宇去……对,要他去劫婚!
“这一切都是真的?”支宁宇惊诧得跌回椅子上。
他的脑海中皆是梨花带泪的冷映儿,是受了伤的冷映儿,是受了委屈的冷映儿,是心碎离开的冷映儿。
他不停地选择伤害她,她却傻傻地一次又一次地靠近他的身边,直到被他全身的芒刺戳伤,才在最后默默地离开他。
她的泪一直在流……
在他的记忆里,她眼底盛满的泪,又苦又涩、又酸又辣……
他该怎么做,她才不会再流泪,才不会又一个人蜷缩着身子,躲在灰暗的角落里啜泣?
他的梦不再是春梦,全是一场漂浮在她泪海中的古怪梦境,到了此时,他才真正的明了,原来自己是如此的幼稚。
他想掬起她的泪,好好地疼惜她,倾尽所有地疼惜她一个人。
“怎么了?”易展擎注视着他的神情,脸上依旧噙着邪魅的笑痕。
“你知道尼尔森的地址吧?”支宁宇突地一问。
“当然。”
“告诉我吧。”他敛下眼,做了一个深呼吸。
“你想做什么?”易展擎脸上的笑愈显得狡黠。
“你说呢?”
支宁宇站起身,斜睨了他一眼,报以诡美的笑靥。
到了尼尔森总裁冷朝所预定的时间,支宁宇便准时到达尼尔森在市外郊区的别墅,这别墅真算是让在台湾长大的他开了眼界,光是站在门口,他还看不到最远处的地平线哪。
“喂,需要我陪你进去吗?”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