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勇闯海盗窝:逃婚太子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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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虐叶语凝(6)
叶语凝闻言色变,“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死丫头居然敢教训她?
让她懂点分寸?
她以为自己是什么啊?
连自家父母都不会这么说话,她好大的口气。
小丫抿了抿嘴,不咸不淡道,“没什么,随口说说,爱听不听。”
人家执迷不捂,她也没办法。
丫环送上香茶和点心,换下残羹,可恼的是,只准备了小丫的那份,没有奉给叶语凝,完全忽视了她的存在。
这样的无礼,足以让叶语凝颜面全失,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争也不是,不争也不是,尴尬不已,心中恨的要死。
这笔账自然要算在小丫头上,全都怪她在背后挑衅,害的所有人都对自己冷冷淡淡,当成大恶人。
但再生气,再恼怒,还不能发作出来,她咬碎了一口银牙往下咽,满脸堆笑。
“咏儿,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先将这件事情压下去再说,只要咏儿不说,阿墨更不会说,那她就能安全过关了。
小丫只作不知,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又吃了块桃酥,一脸的享受,啧啧称赞。
“你说呢?”
叶语凝被她弄的火气上扬,气血翻腾,想忍也忍不住啊。
“别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你不是那种兜圈子拐着弯说话的人,有什么话就直说。”
偏偏小丫爱理不理,多看她一眼都懒。
“没意思。”
她气人的功力很强大,一般人都不是她的对手。
叶语凝暗恨在心,却装的一脸茫然,“咏儿姐姐,你前言不搭后语,是不是被昨晚的事情吓到了?”
她脸上浮起一丝愤怒,好像很为小丫打抱不平。
“听说你差点被人欺辱,我害怕的不行,谁这么不长眼?敢动唐家的大小姐?”
她将一切推的干干净净,好像昨晚的事情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小丫嘴角直抽,很是无语。
都到了这种时候,她还在装无辜。
难道她忽然失忆了?
忘了昏迷之前的事情?
她忍不住嘲讽道,“师姑的胆子向来很大,怎么会吓坏呢?难道是做贼心虚?”
叶语凝做出这样的事情,把她们之间最后一丝情谊也葬送了。
不再是什么同门,而是敌人。
而她对敌人不会心慈手软。
叶语凝愣住了,认识小丫多年,第一次见到她尖锐的这一面。
一直以来,小丫年纪虽然比她大,但爱玩爱闹,更像是妹妹。
习惯了她撒娇耍赖使小性子,从不知她也有攻击性。
她有些惊怕,这样的小丫是她不熟悉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拖着病体来看你,你不但不感激,还恶言相向,要是传到父亲耳朵里,不知会多伤心。”
小丫将杯子重重放回桌子,“你也会担心师祖吗?我以为你的眼里除了凤位和沐瑾墨外,其他都是浮云,无足轻重。”
又来了,老拿师祖来压人,一次两次有用,但时间长了,总会失效的。
叶语凝愣住了,她说话太露骨,太刺耳了。
“你胡说什么,那是我的亲生父亲,世上最疼最爱我的人,我怎么舍得他伤心?”
☆、虐虐叶语凝(7)
“你胡说什么,那是我的亲生父亲,世上最疼最爱我的人,我怎么舍得他伤心?”
小丫冷笑一声,露出不屑之色,她明明白白的告诉眼前的女子,看不起她,鄙视她。
她板起脸,一字字的吐出,冒着寒气,“那就不要做让他伤心的事,叶语凝,这次就算了,但再有下次,我不会客气。”
叶语凝吓了一大跳,被她难得的严肃吓到了,死丫头,忽然这么认真,摆明了想跟她过不去嘛。
但随即一股怒火涌上心头,“你怎么变的这么野蛮?你还是少跟那些野蛮人在一起,会被影响的。”
哼,指使下人攻击她,让她当众丢脸,还说什么算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看着就讨厌。
要不是她姓唐,要不是她的母亲是白芊芊,她能这么趾高气扬,摆足架子吗?
如果她们俩的身份交换,今天就是她的天下,想怎么做都行,哪怕横着走,也没人敢计较。
唉,为什么她不姓白?不姓唐呢?
小丫被她的无耻打败了,抚额叹息。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
自视过高,总觉得别人在嫉妒她,处处喜欢占先,喜欢居高临下的感觉。
唉,跟她说话,真的很累。
叶语凝见她不开口,还以为自己得了理,占了上风,小丫被她说的哑口无言呢。
心中暗自得意,凭她多厉害,变化多大,都不是自己的对手。
一道清朗的声音在门口响起,“野蛮总比假惺惺伪善好。”
叶语凝皱起眉头,不满的瞪着来者,“偷听不是君子所为。”
这个男人永远跟她过不去,也不知自己哪里惹了她,处处为难她。
真是莫名其妙。
铁卓然冷冷的一笑,“门又没关,你们的声音传到我耳朵里,我有什么办法?”
他本来已经睡下了,但一听到这个消息,怎么也放心不下,非要过来亲眼看着,不让叶语凝欺负小丫。
这女人心思太恶毒,手段太辣,可爱的小丫不是她的对手,不得不防啊。
他缓步走过来,“对了,叶姑娘,你越来越丑了,怎么回事?”
最讨厌这种清高目下无尘的女人,真把自己当成天仙了?所有男人见到她,都会被她迷的昏头转向?
不迷她就是不正常?
真是可笑至极!
在他眼里,姓叶的女人比不上小丫的一根手指头。
不,手指头都不是,是个屁,放出去就消失在空气中。
这种心术不正的女人送给他都不要!
“哈哈哈”小丫喷笑出声,“卓然哥哥,这种话放在心里就行,何必说出来?”
卓然哥哥毒舌起来也很彪悍,专挑要害处下手。
谁让叶语凝最重视她的容貌呢?
卓然很自然的在她身边落座,冲她微微一笑,但说出来的话极尽刻薄,“有些人没有自知自明,不说还自以为美如天仙,能魅惑天下呢,其实吧,凭她这副鬼样子,多看怕晚上做恶梦。”
小丫真是的,干吗将这个疯女人放进来?
要是被咬一口,怎么办呢?
☆、虐虐叶语凝(8)
要是被咬一口,怎么办呢?
小丫拈起一颗葡萄,眼中全是笑意,却一本正经的说,“卓然哥哥,就算这是事实,也不要说出去,太伤人了。”
卓然长手一伸,抢过她手里的葡萄,不理她的白眼,笑嘻嘻的往嘴里送。
“长成这样,不是她的错,但出来晃,吓到别人,就是她的错。”
唔,抢来的东西就是好,真甜。
“哈哈哈。”小丫捧腹大笑,笑的小脸通红,这家伙损人不带一个脏字,但犀利的让人无地自容。
他们一搭一档,配合默契,不动声色将叶语凝损的一无是处。
叶语凝气的面红耳赤,牙齿咯吱咯吱响,“我再丑,也比某人强上百倍。”
她自负容颜绝世无双,目下无尘,又被江湖人捧的高高的,有武林第一美女之称,自视过高,哪受得别人奚落她的容貌?
哼,她比唐隽咏美多了,这个男人的眼睛瞎了?看不清事实?
卓然受不了的翻了个大白眼,“啧啧啧,再美又有什么用,不过是个臭皮囊,没人稀罕。”
说来奇怪,他们认识很多年了,但一直不对盘。
他无视于她的容貌,而她看不上他的出身,但碍着中间夹着个小丫,他向来敬而远之,从未出恶言。
但现在嘛,他就不用顾忌小丫了。
他早就看她不顺眼了,老用鼻子看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真把自己当凤凰了?
不抽死她,真对不起这些年受的窝囊气。
“你……”叶语凝被气的吐血,胸口起伏不定,还要强自镇定,“你没眼光,眼睛有毛病的人,我能理解。”
气死她了,都不是好东西,居然联手欺负她。
她好可怜,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四周全是汪洋大海,她纵然浑身是毒,无用武之地啊。
小丫被逗的哈哈大笑,“哈哈哈,卓然哥哥,你没眼光哟。”
卓然深情的看着她,“无所谓,我这辈子只看得见你……”
其他女人再美,也入不了他的眼。
三千弱水,他独取一瓢饮。
小丫怔住了,心中百感交集。
叶语凝羡慕嫉妒恨,这男人不但没眼光,而且还……对唐隽咏一往情深。
沐瑾墨闻讯赶来,正好听到这句话,顿时打翻了醋坛子,酸味飘了出来。
“铁卓然,你平时用这招骗女孩子?咏儿,别理他,他哄你呢。”
这混蛋,趁他不注意,就跑来讨好他的女人,真是太可恶了。
小丫一头黑线,他怎么也来了?
她这里成了菜市场吗?
个个都跑来凑热闹!
叶语凝见到他,眼前一亮,飞奔过去,伸出玉手缠上他的胳膊,可怜兮兮的告状,“阿墨,你来的正好,我被欺负了,你……”
沐瑾墨只当她是根木头,硬扯下她的胳膊,不动声色的将她一推,大步向前,“咏儿,这么冷的天,怎么穿的这么单薄?铁卓然,铁家不至于这么小气吧,区区几件衣服都供不起?”
☆、虐虐叶语凝(9)
沐瑾墨只当她是根木头,硬扯下她的胳膊,不动声色的将她一推,大步向前,“咏儿,这么冷的天,怎么穿的这么单薄?铁卓然,铁家不至于这么小气吧,区区几件衣服都供不起?”
他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也不数数,随手抽了几张递过去,“我来出银子,让人赶紧多置几身漂亮衣服。”
卓然嘴角一抽,一掌拍开他的手,银票掉了一地。
“铁家不缺这点钱,小丫也不缺衣服。”
小丫的饮食起居用度都是顶尖的,挑最好的东西送过来。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给小丫准备的衣服足足塞了五个柜子,一年四季天天能穿新衣,不重样的那种。
沐瑾墨悻悻的收回手,犹然不放心,“那为什么不多加一件皮衣?”
小丫低头看了看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奇怪的扯了扯外衣,哪里少了?
大惊小怪!
何况这个软榻在窗边,阳光照射进来,正好打在上面,浑身晒的暖呼呼的,格外舒服。
“不冷啊,坐在这里很温暖。”
沐瑾墨上前打量她两眼,伸手摸了摸她的小手,嗯,不冷。
但还是放心不下,“你身体弱,稍不注意就生病,我担心…”
小丫天生就体弱多病,正因如此,才会在温暖如春的药王谷休养,大家最在意的是她的身体。
身边的人时时刻刻提醒她加衣多食,随时照顾她的身,都养成了一种习惯。
他嘴里说个不停,握着她的手始终没有松开,紧紧的握着,还捏了捏,揉一揉。
小丫朝天翻了个白眼,手使劲回抽,“我不是小孩子,会照顾自己的。”
说话就好好的说,干吗动手动脚?
可沐瑾墨拼命拽着她手,死活不放。
好久没亲近,实在想念这种滋味。
卓然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上前一步,“放开她。”
沐瑾墨冷笑一声,□□般举起两人交握的手,理直气壮的反问,“你能牵,我为什么不能牵?真是笑话,你可是个外人。”
卓然指着小丫挣扎的红通通的小手,“看见没有?她乐意被我牵手,却不喜欢被你碰,你就这么喜欢勉强人吗?还是你只能靠这种强迫的手段行事?”
沐瑾墨大受刺激,满脸阴霾,怔怔的瞪着小手,“小丫,他说的是真的?”
不会的,那混蛋肯定在说谎。
叶语凝被冷落在一边,怔怔的看着这一幕,眼眶泛红,委屈像潮水般涌上心头,他就这么讨厌自己?连多看一眼都嫌麻烦了?
可他对咏儿大献殷勤的样子,深深的刺激到她了。
他怎么对这么对她?
她心思一转,怯生生的迎上去,咬着红唇,抚着额头,娇娇弱弱的低诉,“阿墨,阿墨,我身体不舒服,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