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勇闯海盗窝:逃婚太子妃-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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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翻脸(5)
阿劲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是,小姐。”
他行的是属下之礼,完全把阿映当主子看了。
而对济生视若陌生人,一点都没放在眼里。
这样一来,济生越发的恼怒,这不是存心打他的脸吗?
不把他当老大看,却把一个臭丫头当成主子,可恼可恨。
他恨不得将碍眼的人统统灭了,扔进大海喂鱼。
所有人都跟他作对,全不知好歹,全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他手指着阿映的鼻子,恨的咬牙切齿,大声叫嚣,“不用你装好人,全是你干的好事……”
装的这么无辜,别以为这样,他就会相信她。
一会儿扮白脸,一会儿扮红脸,全是她一个人干的好事。
这两面三刀的小人,居然是他一手养大栽培出来的,都怪自己一时心软,才酿成大祸。
后悔啊。
阿映蹙了蹙眉,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父亲,芸妹妹尸骨未寒,久放不好,还是早点海葬吧。”
海上人家,都是信奉海葬,烧成灰洒进海里,牌位另外设置。
“你……”济生的脸涨成猪肝色,心痛不已,又焦燥莫名,走来走去,一时难以定夺。
她说的一点都没错,但从感情上,没法接受啊。
他就这么一个女儿,一想到从此再也见不到女儿,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在海底长眠,这颗心痛如刀绞,难以自制。
怎么忍心啊?
阿映冷冷的看着他,干脆也不催了,如同享受般的看冷眼旁观,看着他越痛苦越为难,她就越开心。
这场热闹着实有趣,小丫看的正起劲,小五匆匆跑过来,恭谨的禀道,“大小姐铁少爷,少主请你们去一趟。”
两人面面相视,卓然眼中闪过一丝了悟,小丫却一头雾水,“什么事?”
小五卖了个关子,“您去了就知道了。”
他转过头,淡淡的道,“还有请济老大和映小姐一起前往。”
阿映脸色一变,神情有些紧张。
济生一点都不买账,冷冷的哼了一声,“搞什么鬼?这是我的地盘,凭什么支使我?我不去。”
他一口拒绝,对唐家的人算是恨透了,处处跟他们唱反调。
要不是他们,阿芸也不会走上不归路。
全怪他们!
小五淡淡一笑,似乎有一丝微嘲,“不想去也没关系,反正含冤而死的人是芸小姐,而不是唐家人……”
在场的人震惊万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小丫也惊讶的瞪大眼晴,欲言又止。
济生心神大震,身体一晃,眼睛瞪的铜铃大,紧张的大叫,“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他是不是听错了?
女儿明明是自杀,怎么可能是含冤而死?
但他说的这么有把握,好像一切尽在掌握,全然是真的。
小五淡淡的吐出一句话,“芸小姐不是死于自杀,而是有人谋杀了她。”
他字字清晰,清楚的传入每一个人耳朵里,众人表情各异,面面相视。
如同一道晴天霹雳打下,砸的济生眼前一阵阵发黑,站立不稳。
☆、谁杀了我女儿?(1)
怎么会?
怎么可能?
他可爱乖巧的女儿,谁会忍心杀她?
阿映气的不轻,面红耳赤的怒斥,“胡说八道,你们唐家人为了脱罪,居然妖言惑众……”
小丫眼中闪过一丝怒意,“脱罪?我们哪来的罪?需要脱吗?”
开什么玩笑,唐家做事自有章法,不欺负任何人,别人也休想欺负他们。
她自问严守唐家家规,不曾违反,没给家里丢脸,更没招惹滔天大罪需要家人为她承担。
阿映指着她的鼻子,恶狠狠的叫嚣,“唐大小姐,此事本来就是你的错,若是你肯抬抬手,能让芸妹妹进铁家门,两女同侍一夫。她也不会走上这条不归路……”
这话引起不少人的共鸣,纷纷响应。
济生也深感有理,若是唐家这丫头的阻止,女儿也不会死,她才是罪魁祸首。
小丫彻底无语了,两女共侍一夫?他们乐意,她可不乐意。
她的男人凭什么要分出去一半?
人家还一副理直气壮,不分就是大罪人的模样,难道前世欠了他们?
卓然郁闷的不行,这年头拒绝一个不喜欢的人,都成了一种罪过?
他深吸一口气,“此话差矣,你又怎么肯定她是自杀?而不是他杀?”
阿映不假思索的道,“想都不用想,谁会杀一个天真可爱的女孩子?芸妹妹人那么好,大家都很喜欢她……”
言下之意,船上的人都不会冲阿芸下手,只有他们这些外来的人。
铁卓然冷冷的打断她的话,“可她是济老大的亲生女儿,难保会父债女还,有人冲她下手。”
江湖规矩,父债子还,殃及全家。
济生这些年做了那么多坏事,如今全报应到他唯一的女儿头上。
唉,可悲可叹。
但身为江湖人,早就该料到这样的下场。
杀人者必被杀。
济生的脑袋一片混乱,各种念头都涌上来,头痛欲裂。
阿映微微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小丫冷眼旁观,冷不防的出声,“你这么有把握?难道你亲眼看见她死的?”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心思各异,面面相视。
济生的脸变了,恶狠狠的瞪着阿映,好像认定了她是杀女凶手,要杀了她报仇。
阿映急的直跳脚,脸挣的通红,双手拼命摇晃,“不不不,你不要胡说八道。”
小丫冷冷的嘲讽道,“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没有直接说是你杀了她……”
阿映挥舞着手臂,气急极败的大吼大叫,“住口,你不要胡言乱语,混淆视听。”
小丫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她好像有些古怪,紧张的太过了。
“我说什么了?我怎么觉得你很心虚,像做了什么亏心事啊。”
她每说一句话,济生的脸色就越难看,众人的神情越古怪。
阿映心中一急,“唐大小姐,你别欺人太甚……”
老家伙虽老,但还有余威,一旦爆发很可怕。
而这些好不容易拉拢来的手下,更不能失去了人心。
济生的脸色忽白忽青,心如在油锅上煎熬,难看到了极点,忽然冲小五叫道,“带路。”
☆、谁杀了我女儿?(2)
小五翻了个白眼,又不是他家的下人,凭什么命令他?不理!
小丫微微一笑,“走吧。”
小五这才听话的在前面带路,济生没心情计较他的态度,急不可耐的一马当先,心像被不知名的大手拽紧,连喘息都困难。
卓然牵着小丫的走跟在后面,其他人面面相视,全都好奇的跟了上去。
这事透着古怪,透着蹊跷。
若芸小姐真是被人害死的,那是谁干的?
这事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大家也好能放心!
阿映咬着嘴唇,盯着那些人的背影,脸色复杂难测,眼神阴沉的可怕。
阿劲眉头紧锁,小心翼翼的问道,“小姐,我们……”
阿映忽然微微一笑,气定神闲的纤手一挥,“走,一起去凑凑热闹。”
她走的很轻松,好像刚才那个深受困扰的人不是她。
阿劲抿了抿嘴唇,无声的叹了口气。
一行人被带到一个房间,济生神情僵硬,做了手势示意大家都在外面等。
众人难得的没有跟他唱反调,默默的围观。
济生走进屋子,只见丫环们依旧跪了一地,跟刚才离开时并无二致。
而唐大少大摇大摆旁若无人的坐在一边,慢条斯理的喝着茶。
济生一阵火起,这些丫环都是死人吗?居然让唐大少坐在这里不吭声,也不赶人出去,更没人来跟他禀报一声。
全是废物!
“唐大少,不知你是何意?怎么能擅自闯进我女儿的闺房?”
一个大男人居然跑进女孩子的闺房,成何体统?
唐大少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抬了抬下颌,“既然人死了,我当然要来致意一番,不管如何,都是相识一场。”
济生气极反笑了,“哈哈哈,真是好笑,有这么致意的吗?唐家的规矩真霸道。”
唐家的人仗着家世无法无天,什么事情都敢做,就不怕遭报应吗?
唐大少脸上浮起一丝同情,“若我不来,阿芸小姐永远没有沉冤得雪的机会。”
济生被堵的倒抽一口冷气,胸闷无比。
阿映不知什么时候钻了进去,站在门口冷笑道,“完全是狡辩,是想让你妹妹洗脱善嫉的罪名吧,唐大少的用心真是良苦。”
唐大少哈哈一笑,丝毫不以为忤,“笑话,善妒是一项美德,代表着一份不灭的真情,我们唐家人从来不以善妒为耻,反而为荣。”
阿映目瞪口呆,怀疑的揉了揉耳朵,她是不是听错了?
这人在说什么鬼话?她怎么听不懂?
济生的嘴角不断抽搐,受不了的直翻白眼。
在外面的众人下巴听到这话,下巴都快掉了,太……无耻……太另类了。
这样的理论太特别了,特殊到让人傻眼,震惊,吓人。
唐家的人个个古怪,与众不同,想法特别到让人瞠目结舌的地步。
卓然嘴角含笑,忍不住轻轻捏了捏小丫的小手,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子女,这话说的太贴切了。
有白芊芊那样惊世骇俗的母亲,当然会有这么特别的唐家兄妹。
☆、谁杀了我女儿?(3)
小丫一脸的淡然,好像这是正经地义的事,没有什么好羞愧的。
从小到大,她看到的都是父母恩爱,一夫一妻相知相守,恩恩爱爱,让人心生温暖。
她也想要那样的感情,有个人自始至终不离不弃,生死相随。
唐家和白家都没有妾室,很单纯,没有勾心斗脚,也没有争风吃醋,更没有野心勃勃,只有一团和气,你敬我爱,那才是过日子。
阿映面露嘲讽,大声叫道,“铁公子,如此善妒的女子,你怎么忍受得了?娶了她,你下辈子就完了。”
身为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受得了这样的屈辱?
铁家又不是低贱到要依附妻子娘子才能活!
但凡有一点骨气,都会断然舍弃,哪怕再爱,也会舍情断爱。
没想到卓然露出淡淡的笑容,“我觉得很荣幸,能让小丫为我吃醋呢。”
男女之情本来就是排他的,独占的。
越是爱的深,越会嫉妒,越患得患失,这是人性。
若是始终淡定无波,他都要怀疑对方心里真的有他吗?
他就喜欢小丫吃醋,喜欢的一塌糊涂。
众人晕倒,真是太没有血性了,天底下女人多的是,至于这样吗?
阿映更是憋的慌,一口血差点喷出来,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男人?
小丫大乐,捏捏他的脸,笑意盈盈的道,“以后你要安分点,别老是有乱七八遭的女人缠上来。”
哈哈,他太识相了,都不用她说什么,就主动讨好,她好喜欢啊。
卓然忍笑配合的点点头,“是是,全听我家小丫的。”
他们俩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酸倒一大片人。
唐大少无语望天,肉麻的受不了。
济生没心情看他们秀恩爱,不耐烦的打断,“够了,谈正经事。”
他盯着唐隽逸,“唐大少,我女儿是上吊自杀,我刚才进来时……”
想起刚才接到消息,飞奔而来的情景,一推开门,就见女儿整个人挂在衣橱上,脖子上缠着一条白色的带子,脸色发青,气息全无。
那一刻,他如五雷轰顶,眼前一阵阵发黑,心念俱灰,痛心疾首,肝胆欲裂。
他喉咙像塞了块盐,痛的说不出话来,“怎么会是……”
他必须弄清真相,如果是,他一定要为女儿报仇雪恨。
唐大少摆了摆手,笑吟吟的指着自家妹子,“小丫,你来解释。”
小丫是药王谷的人,这些对她来说,并不难,从小就学的东西,她再笨也应该学会了。
小丫抿了抿嘴,看向那诺大的床,一条白色的被单盖住了那条纤细的人影。
心中暗暗惋惜,这么年轻,刚刚盛开的花朵,就这么凋零了。
她闭眼想了想,流利的说出一大段话。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