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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梁祝]文才兄,你的脑回路by木青灼-第3部分

小说: [梁祝]文才兄,你的脑回路by木青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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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家渊颇为无辜,“不是下课了吗?”
“坐下。”贺韶钧拉下他,低声问,“你刚才在睡觉?”
“没有睡着,”方家渊摸了摸头,“好像做梦梦到文才兄和山伯兄起了争执。”
“认真听课。”贺韶钧拿扇子敲了他一下。
梁山伯向先生道歉,然后说要把马文才他们劝回来。贺韶钧慢悠悠地跟着走,这两人这么早就对上了吗?
结果马文才说:“要我们回去可以,除非那女人下山。”
梁山伯无语,祝英台很气愤,“女人哪里得罪他了?”
贺韶钧晃着扇子,“大概他缺爱吧。”
梁山伯看到她和方家渊,很热情地招呼他们:“韶钧兄,家渊兄。”加上荀巨伯,他们五个人跑到书院各个地方,然后鼓动女人们罢工。最好玩的还是胖美人王慧说她要让他们重新估算她的重量。那个表情,真是傲娇。
伙房不烧饭,浣衣房也不洗衣服,医舍也不给看不起女人的男人看病,果然罢工很有用,他们都回来了。
王蓝田看到她们占了他的位子,让她们滚。其实除了他们几个,还有好些同学在跟着学,没有和马文才他们去疯。
祝英台对王蓝田进行了猛烈的抨击,谢道韫说凡有心求知者,不分富贵贫贱,她都一视同仁。让他们也坐下听课。王蓝田不屑地哼了一声,没有听从。
贺韶钧看了眼马文才,不是他带头的吗?怎么出头的是王蓝田?为什么她觉得马文才是带着笑呢?眼睛看花了吧。
马文才笑着说:“好,好你个磨刀霍霍向猪羊,再不走我可要动手了。”顿了顿,“把她们都赶走。”忠实跟班王蓝田和秦京生将坐着的女人们轰走,学堂里乱糟糟的。
马文才掀翻桌子,桌子刚好落在听说学生休课赶来的山长前面。
山长横眉怒目,“马文才,你们是来读书的还是来闹事的?”
马文才僵着脸,做了个揖,“山长。”
“马文才,你不是最在乎品状排名吗?你们不上谢先生的课,将来还有什么机会上榜?”山长说完,气冲冲地离开了。
梁山伯劝他,给谢先生赔个不是,回去上课。
马文才慢慢转身,一撩衣摆,就干脆利落地跪下了,“学生马文才,适才莽撞,有辱先生,现在给先生赔罪了。”
谢道韫的声音很淡,“赔罪就不必了,有个是非曲直就好,你起来吧。”
马文才笑了笑,“谢先生。”
王蓝田和秦京生也不甘不愿地道歉,至于其他人,也跟着道歉。学堂暂时恢复了正常。
祝英台和梁山伯欢欢喜喜地走在前面,贺韶钧慢慢地与他们拉开距离,和方家渊说着话。又碰上了马王秦三人组,听到他们对梁山伯和祝英台的怀疑,以及马文才说的:“祝英台,与我马文才为敌,我看你还能撑多久。”
“韶钧……”方家渊没有拉住她。
贺韶钧走过去,对上马文才的视线,“马公子,祝英台并没有与你为敌的意思。”所以这是相爱相杀的开始吗?
“你怎么知道?”马文才瞥了她一眼。
“因为那时候是我和他们一起去劝苏大娘她们的。”贺韶钧的声音平平的,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原来如此,你也与我为敌。”
贺韶钧无语,没法沟通,“抱歉,我不该多话的。”拉着方家渊就走,她有些苦恼地拿扇子敲着手背,没帮到忙,还把自己也扯进去了,得不偿失啊。
“你怎么那么冲动?”方家渊也皱眉,“我们可以提醒山伯他们。”
贺韶钧叹气,“我只是想说清楚了就不会有麻烦事了,没想到马文才会这么想。”
方家渊拍了拍她的肩,“我们去和山伯他们商量一下,做好准备吧。”
贺韶钧只能无奈地叹气,马文才的脑回路真奇怪,明明是要和他和平共处,居然被歪曲成了与他为敌。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出现了!马文才的脑回路!
文才少年真的比较中二啊!

、为难

贺韶钧和方家渊找到梁山伯他们,和他们说了马文才的话。祝英台相当气愤,和梁山伯想去找马文才理论,被他们拦住。贺韶钧无奈地说:“没办法讲和,而且他不是那么容易被说服的。”好好地说句话都能被扭曲成那样,这人得扭曲成什么样啊?
“那就等他来吧,我们迎战。”祝英台气势十足。
梁山伯还想去找马文才解释,被祝英台劝住。
这么一折腾,去食堂的时间就有些迟了,他们到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在吃饭了,特别安静。王蓝田和秦京生的眼神怪怪的,好像在期待着什么,马文才慢条斯理一点一点地吃着烧饼,眼神……有些冷。
他们拿了饭,苏安叫住祝英台,但是没有说什么。他们把饭放到桌子上,刚想坐下来,梁山伯让祝英台坐到另一边。贺韶钧在凳子上拍了一掌,她的凳子没事,对着梁山伯说:“你试试。”结果凳子腿断了。
贺韶钧打开扇子,没有管他有些青的脸色,调侃道:“梁兄你的力气够大的。”
祝英台拉过梁山伯,“和我们一起坐吧。”祝英台不吃茄子,给了梁山伯,贺韶钧伸手,“等一下。”
“怎么了?”祝英台疑惑,“不喜欢吃茄子没事吧?”
“你看看茄子里面有没有东西,凳子都能无缘无故断条腿,饭菜里不见得会多什么东西。”都提醒他们了,怎么心还是那么大?梁山伯也是,既然怀疑了,那就把怀疑排除了。
祝英台在茄子里扒拉扒拉,发现了一块石子,圆的,边缘有些锋利,一口下去能划出血来。祝英台气得扔下筷子,“马文才!”
马文才抬起眉,表情相当无辜,举起烧饼笑着示意了一下。
贺韶钧敲了敲桌子,“祝英台,冷静,你没证据。”对上马文才冷冷的眼神,笑了笑。祝英台恶狠狠地瞪了眼马文才,吃饭。梁山伯在旁边安慰她。
花好月圆,吃饱就应该散散步。方家渊回房了,贺韶钧就自己慢慢地散步,看到梁山伯扯着苏安问东问西的,最后还是什么都没问出来。她叹气,走过去,“这段时间多加小心吧。”她自己也得小心才是。
继续走着看到了祝英台和王慧,打了个招呼,忽然听到有什么东西破空而来,贺韶钧上前骨扇一挥,将箭挡到一边,看到黑影一晃而过。她弯腰捡起箭,会是谁呢?
祝英台突然呼痛,她看了看,大概是刚才她一不小心太用力,划到了,真是不好意思。贺韶钧陪着祝英台去上药,王慧有些义愤填膺。
贺韶钧有些愧疚,对着祝英台的道谢,她就更加不好意思了。不过好在只是皮外伤,不然就严重了。祝英台要王慧保密,她自己暗自调查。只是,马文才的可能性很大。
马文才回房看到王蓝田慌慌张张的,自己的弓箭也被动过了,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
这节课教棋,贺韶钧和方家渊对弈,先生说先预习。比起画和琴,贺韶钧的书和棋更好一些,她和方家渊对战,杀得很痛快。
梁山伯和祝英台姗姗来迟,贺韶钧也没有注意,直到听到棋台倒下的声音,大家都被惊动了。
王慧端着药,“发生什么事了?”
荀巨伯说有人要害祝英台,虽然他更想说的是马文才想害人。
王慧气急了,“这谁干的,昨晚没用箭射死他,今天又来捣鬼啊!”
梁山伯很关心地问祝英台:“英台,你被箭射伤了?”
贺韶钧一直盯着马文才的动作,看到他转头瞪了王蓝田一眼,王蓝田的表情有些怪,估计是王蓝田干的。
王慧质问马文才:“你不是你干的好事?”
马文才施施然地站起来,“是我干的又怎么样?”然后转身离开。
贺韶钧无语,这样背黑锅也成?
蹴鞠场上,马文才对着王蓝田连发两箭,吓得王蓝田倒地大呼我错了。马文才问他:“昨晚射伤祝英台的是不是你?”
王蓝田供认不讳,表示以后再也不敢了。马文才踢了他一脚,“不,你一点也没错,而且做得很好,以后继续这样做就对了。”王蓝田居然很高兴。
贺韶钧是来看方家渊踢蹴鞠的,也听到了这些话。虽然不是马文才干的,但是他这种想法说不定会做出更坏的事,她就当没听见了。
梁山伯也听到了,质问马文才:“你为什么要针对他?他哪里得罪你了?”
贺韶钧拿扇子敲了敲手心,这个他,是祝英台吧?
马文才淡淡地说既然祝英台能联合那些奴才与他作对,就应该有能力接受他的反击。
梁山伯说他找错人了,这一切都是他干的,出什么招他都接,只要马文才不为难祝英台。
马文才要他接住五个球,就从此不再找祝英台的麻烦,但只要一球进了,那他们就得过地狱般的生活。
贺韶钧觉得不过是接个足球,没什么大不了,梁山伯应该没那么弱,她就不去凑热闹了,在一边当个公证人好了。
只是没想到三球就让梁山伯吐血,贺韶钧想过去看看,但是祝英台来了,她也就没动,依旧站着。
梁山伯又接了一球,祝英台各种阻止梁山伯,甚至挡在他身前,被梁山伯推到一边,接住了马文才的最后一球。
梁山伯把球扔到地上,“马文才,男子汉大丈夫,说到要做到。”将倒在地上,失去意识的祝英台送到医舍。
马文才垂眸,贺韶钧敲着骨扇,“文才兄,你果然还是手下留情了。”
马文才回头瞪了她一眼,“你知道什么?”
“你踢的都是直球,还是往梁山伯身上踢的,虽然力气大了点,他接不到才奇怪。”贺韶钧摇着扇子,虽然狠了点,但也没有坏到底。
马文才哼了一声,甩袖离开。
贺韶钧扶着方家渊的肩膀笑,忍不住调侃:“这是害羞了?”
马文才的步子一顿,拿着弓指着她,“你再说一句。”
方家渊拍了拍她的肩,让她适可而止。
贺韶钧忍住笑,“马公子,您走好。”您只拿了弓,没放箭,怎么威胁人。
棋艺课,每人都要去谢道韫一一对弈,王蓝田第一个请教,结果连黑子先起手都不知道,灰溜溜地下场。马文才第二个上去,直取中原腹地,最后被包围之时,置之死地,再加倒脱靴,倒是没有输的太惨,谢先生小胜。
谢道韫夸赞他落棋勇武果断,谋略杀伐具为上乘,将来必定是沙场猛将,只是他用兵遣将太过无情,不顾兵卒的死活,只求速胜,一将功成万骨枯。
马文才轻笑,“下棋如用兵,为求胜局,牺牲几个将士又算得了什么。”
对他的话谢道韫说下棋可如此,做人还是两者皆有。对马文才的品评是乱世枭雄,治世亦枭雄也。
而梁山伯,太过谨慎,以防御为主,心慈手软,谢道韫担心他将来做官不能对付权贵,保全自身。梁山伯只想到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份气度让谢道韫赞扬。
午餐仍旧是烧饼,贺韶钧啃着烧饼,吃了这么几天,吃腻了啊。看着方家渊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有那么好吃吗?”
方家渊咽下烧饼,“配着菜吃,还不错,你吃不惯?”
“总是烧饼,吃腻了。”贺韶钧简单地吃了几口烧饼,倒是把菜吃了,她的嘴是比较挑,不过这个条件,她也不能说什么,还好菜总是换。
方家渊看她只是皱着眉,却还是把烧饼吃下去,根本看不出难以下咽的感觉,以为她只是说说而已。有很多人都说看他吃饭特别香,大概韶钧也觉得他的烧饼比较好吃吧。
贺韶钧吃不下去了,随意地到处看,看到马文才拿过王蓝田的烧饼,然后捏碎了。听到秦京生说:“先抢过他心爱的东西,然后在他面前毁掉,这才是文才兄高明的地方。”对马文才竖起了大拇指,“高。”
贺韶钧手撑着额头,这个他是谁啊?如果是梁山伯,那他心爱的不是祝英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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