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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小娇娇攻略-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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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她还有一副好嗓子。
台下的公子爷俱是身份不低,听下一个节目是新人表演,吃过了山珍海味的他们,再看清粥小菜便有些兴味索然。
再一瞧清粥果然很清,严冬都过了,还抵不住她满身的寒气,纵然眉眼精致,也教人提不起兴致。
然而苏小杏一开口就把这帮公子爷给震了。
她一张若纯白皓雪的小脸儿不带半点笑意,丹凤眼儿轻勾,吐字低低:“嫂洗澡,弟无意中闯入,嫂义正词严:你这样做可对得起你哥?弟羞欲走,嫂又道:你若走了可对得起你嫂子?”脸是清冷,嗓音儿却透着让人腿软的靡艳。
席况拿杯子的手一顿,俊秀的眉峰蹙起。
而他旁边的俞伯岑却握拳抵在嘴边,笑不可抑,这女人,他原先只看中了她的模样性子,如今看来……
台上靡软的嗓儿还待缓缓继续:“又有一售卖药物的贩子问一妇人:‘你可知,男人用金枪不倒丸的目的为何?’妇人红着脸思考许久,道:‘想不出来。’那贩子立即道:‘恭喜你,答对了。’”
底下在这声音的渲染下把持不住的公子哥,有的已经开始畅想那“想不出来”的场景了。
席况薄薄的唇线抿起。
胆子够肥。这些荤话私底下楼里的姑娘都说过,平日下九流的青楼里站在门口迎客的那些也保不住天天嘴里挂着。但正正经经站在台上说的……
这女人真是长本事了。
“一新妇初夜,新郎不甚在行,将玉杵进进而不动。女呻吟曰:‘哎哟不好,胀痛!’夫曰:‘拿出罢?’女又呻吟曰:‘哎哟不好,空痛!’夫曰:‘进又胀痛,出又空痛,汝欲怎么?’女曰:‘你且拿进拿出间看。’
三个段子说完,底下没有多余的声响,只偶尔从几个角落逸出一二声不匀的喘息,引人遐想。
等到小杏欠身行罢一礼,身姿窈窕的提裙下台,台下方“哗”地一下炸开了锅。
“她叫什么?!”
“我没记……等等,等等……好像是什么圆圆还是方方……”
“滚远,恰恰啼的姑娘都是水字偏旁的名儿,难不成是沅沅、淓淓?”
“管它的,都记下,记下!等散了爷要点她的场。”
“嘁,哪儿轮得到你!本公子也看上了,你们别抢!”
虽说乱糟糟的抢起了人,话里嘻嘻哈哈的意味甚浓,这些人的背景都有牵连,彼此顾忌,倒不致为一个看着新鲜的女人冲昏了头。
不过,这已经够让某人不爽了。
舒妄言自一片嘈杂声中风尘仆仆地走进来,他大大咧咧地挤开俞伯岑坐到席况身边,表情带了莫名不解:“从南边走了一趟生意,听说今天花魁赛就来了,嗳,他们疯魔什么呢?”
席况黑眸里寒意渐起,轻轻扫了他一眼,不发一言。
舒妄言摸了摸脑袋,自己怎么着了?没得罪他吧?
这花魁赛若是一局定输赢,自然体现不出它的重重困难,姑娘们也不能将自己的才艺发挥的淋漓尽致。所以一轮投票过了,又挑出前七个,准备下一轮的终选。
“看不出来啊。”潋滟扭着小腰绕小杏走了一圈,啧啧道,“还当沅妹妹是云漪姐姐那一系的,没想到竟和勾栏院的那些小女昌妇是一路货色,这可真是大大的出乎了姐姐我的意料。”
“姐姐也是。”小杏神情自然地吐脏:“当婊子还想立贞洁牌坊,贱人就是矫情。”
“……”
那些原是不忿她靠着旁门左道出风头,想要踩上脚的人一时都闭上了嘴,躲的她远远的。这战斗力!都谁说她是软弱好欺的千金小姐来着?
不过后台发生的事,台前的恩客们是不知道的,他们在姑娘歇息的时间里皆吩咐小厮去花船买花,以备终选之用。
“你不买?”舒妄言看着席况一动不动,不由奇道,“云漪也就算了,我看你现在是彻底把她忘脑后了。你现在宠着的那个小东西呢?”
席况还不曾答话,前一轮得花最多的云漪已然款款上台,她着一袭月白裙裳,身材高挑,柳腰纤细,远远看去轻的几欲随风而去。
她面如月皎,气若霜华,空灵朦胧的目光望向席况,仿若聚了一滴似有若无的泪。场上无一伴奏,她启唇轻唱:“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贱妾茕茕守空房,忧来思君不敢忘,不觉泪下沾衣裳。援琴鸣弦发清商,短歌微吟不能长……”
清高孤傲、目下无尘的美人作愁思闺怨之态,那效果不比小杏表演的“反差美”要弱。再加上云漪蝉联几届花魁,毕竟为客人熟识,几乎无人不知她的脾性。而小杏出来乍到,那份清冷还没渗透人们的记忆。
这样一比,反倒稍有不如。
不过看美人全场只对着一人演唱,含情脉脉,如泣如诉。这些公子爷们也不是很有兴趣为此买账,意思意思就够了。
倒是丹橘吩咐着龟公把大纸张画的《春宫图》搬上来作屏幕竖起的时候,引得一阵儿喝彩调笑,还有几个跳脱的公子哥连连的口哨声。
画是小杏连了两夜赶的,因时间紧迫,画的潦草,但有个大概也就够了。
她隐在纱幕之后,任由两个手臂结实的龟公立着画,开始一页页翻过去。画的是一只飘在湖心的小舟,模仿现代的动画,是同一场景同样的人物连续的动作,翻页并不快速,动作亦不能全然接续好,但对于没见过动画的古人,已经足够创新了。
再加上……
随着画中男子对女子的抚触,画面后断续的响起靡软香艳的呻吟,起初如猫儿一般挠的人心痒,后头随着画面内容的深入,愈发绵软娇糯,时不时含有一阵儿哭腔,听的台下的男人骨头都要酥了,更甚至连喝了几杯冷水,还觉得口干舌燥。
除了画中女子的配音,不知用什么还模仿出了波浪轻拍舟身,舟随人动的水波荡漾声,还有水鸟等一些让场景更加鲜明真实的声音。至于男子的配音——
在场不少公子爷的喘息低吟,可是配的十成十。
无不是把自己想作了画中的男子,正和那女子行一段云雨乐事。
“呀呀呀!好个风流的贪花郎,还不肯把奴身儿放。看看哟!已是:烟横庭竹,月斜回廊,鸡鸣头遍,唉!真个是:夜短情长。直盼着,月上东山,再望花窗。”
一段曲儿作了结尾,待雪衣勾勒了一段玲珑身儿绕出纱帘,底下那些男人两眼都要放绿光了。
尤其那依旧冷冰冰的一张芙蓉面儿,冰雪团似的玉人儿,直想让人将她揉弄出胭脂水儿,到那个时候,岂不是更让人满足?
“我出二十束花儿投给沅沅姑娘。”
“呵,二十束顶个什么用。我出五十束!”
“肆儿,去买个百来束,替你少爷我送给沅沅姑娘。”
……
底下人正砸花砸红了眼,眼前一花,却发现一道玄衣黑影闪过,再然后抬头看,他们俏生生立着的沅沅姑娘,已经不见了。
******
苏小杏明明是被摔在床上的那个,却抱着被子乐不可支,全然不顾一旁面无表情,眼神不善的男人。
“你笑什么?”
“我也不知道……大约是看你生气,我心里高兴。”她笑的更灿烂了,哪里还有台上那冰面儿的模样。
这几日她左思右想,结合原先的发现,大抵估摸出这男人脾气古怪的来由。她拢了拢鬓发,自若的问:“你是不是早就发现了?”
其实之所以她到现在才回想过来,皆因她觉得这男人不会大半夜的“采花”,哪知她还是低估了男人的欲望,以及想到就做的行动力。
这回的表演,一方面是夺得花魁,她没有引人注目的技艺,只好走上歪门邪道;另一方面也有刺激试探的意思,估量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到了什么程度。
“没有要解释的?”
“解释什么呀。”她本是妩媚的嗓音翘起,生生成了娇俏。她跪在床上,胳膊勾上他的颈项,“我喜欢你,有什么好解释的,嗯?”
她这妖女的做派,和席况随心所欲的性子学了个十足。
席况打成死结的眉峰稍松。
她接着往上缠,面具一褪,没脸没皮的很。“你阴阳怪气了这么一段儿时间,累不累?”她软笑呵他耳根。
别看席况冷着一张脸,刚才台上她表演的那么一段,是个男人都会有反应。再加上她这么一撩拨,他当即回身将她压到床上,动作倒是如常轻柔。
他甚少失态,也就方才把她摔到床上那一下,让人清楚的知道他在动怒。
他居高临下看了她一会儿,直到她觉得有些别扭的躲闪了一下眼睛,他方笑起来,当真是春风拂面。
他将她一缕发别到她耳后,轻搔她耳根,压下身子低低:“小娇娇,曲起腿,抬臀再挺腰……待那玉杵刺破花中蕊,桃红李白,便令娇娇你骨酥神消……从今后,管教我心尖尖上的小娇娇,天天盼,夜夜要,空度一天也难熬,也难熬。”刻意淫靡的嗓音在她耳边回旋,甜言蜜语,能让人心醉神驰。
小杏一窘,这男人……
她怎么觉得他像是打击报复她登台表演的内容,越相处越觉得像个小孩子了。


、20第二关·青楼

“你怎么会唱这个。”苏小杏似抱怨的嘟哝一句,推了推他,软声嗔他:“重死了,你起来。”
她一贯是软语糯声,表达时侬而含糊。偏原主的嗓子妩媚诱人,调子一低,说不出的旖旎在芙蓉锦帐里流荡开。让火还没灭的席况喉间发紧。
“听多就会了。”他勾了勾唇,在她白颈儿上舔尝一口,方退开些。
“……恩客的做派。”她却是话直,语气里不满意的味道更浓。然后往枕头那儿挣扎了一下,想要脱开身来。
“自然是恩客。”席况身子一动,压紧了,手指骨节分明,轻捏她小巧的下巴,笑冷了起来,“不然呢,情郎?”
小杏咬了咬唇。
真是块难啃的骨头,到现在还不忘警告她不要有非分之想。
她眼睛也冷了,偏开脸,半句没回。侧面瞧去她嘴角的弧度上扬,只是微微有些僵冷。像是为自己撑场子,不要落了下风一般倔强。
她这样,他的声音便柔和起来:“乖,别惹我生气,我会对你好。”他原先不情愿拿真心去宠一个女人,但是自她跳湖那一回,只要一看见她,他就说不出的心软。
他确实着恼她的隐瞒,但仔细一想,又猜测她恐怕是不想迎客,所以才装出一副旁人勿近的冷脸。
只是对着自己一视同仁,才让他心烦意乱。
她依旧是不说话,他便凑过去吻她的唇角,渐渐入了迷,自脸部柔软的线条浅啄至颈侧,在那里流连不歇。低唤:“沅沅。”
这一刻,他心中亦开始茫然,也许那些话都是假的,这才是他真正想做的事。
亲近她,唤她的名字。
“痒。”她躲了一下,本还因为他的话不高兴,这会儿不知是为他的靠近,还是那一声“沅沅”里包含的感情,莫名的软化下来,“不许你碰我。”
话说的没有半点力度。
“原来沅沅的本性这么霸道。”他笑了笑,没停住,反而伸手固住她。唇上的力道加重,由浅入深,拨开她襟口的阻碍,从锁骨吮至香滑的肩头,吻到动情,便不自禁将她的衣裳撕开些,方面自己的入侵。
小杏懊恼,也就是春天衣衫单薄,换了冬衣,看他怎么撕。
她溜了一回神,就感觉胸前一热。身上的男人早就转换场地,埋首在那儿,含着什么吸吮舔吻。她受了刺激,吸口气抓紧了身下的被褥。
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叨了软腻的乳肉不放,指上的薄茧划过顶尖儿的樱桃,不时重重的磨两下,一阵阵的电流教她像雨点打湿的花儿一般轻颤起来。
“别……”她难受的扭了扭身子,修剪过的指甲粉润饱满,与锦被上绣的杜鹃花瓣相缠,陷下几道褶痕。
席况虽然逛青楼,也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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