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奋斗成仙记-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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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庆一步上前,简单交代事情始末,长老不耐烦的答道:“如此小事,竟来此处打扰我等?”
王庆连忙作揖,表示歉意和愧意。长老方了,问道:“给我吧。”说着,一方玉盒已是从张雄怀中奔出,转瞬间被白衣长老打开,只见一流光溢彩的银钗印入众人眼里,那流动的神态,那精致的钗身,无一不令人叹服。
而银钗本身散发着一种华贵而安宁的气息,众人屏息,长老叹道:“倒是好东西。谁人所炼?”
张雄一手指向以微,以微出列,应诺。
长老斜睨了以微一眼,说道;“尚可。下院这次倒是出了个人才。可愿来上院?”
以微答道:“长老,晚辈不愿。”
长老登时不喜,将玉盒一抛,道:“无知小儿罢了,老徐,老何,我们走。”几位长老犹如来时般迅速消失在天际,而王庆的眼睛则透着愤恨和不甘,他虽然进入上院多年,但也没收到长老邀请,此女子如此轻易就获得长老亲自相邀,还拒绝,她难道不知这是多么大的荣耀?
王庆咬牙切齿,然而结果已出,他说道:“既然长老判定你们赢了,我也不多说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他一把将曲嵩扔出,一行人扬长而去。
曲嵩顿时如同泄气的皮球,深知自己恐怕是落入了狼窝,他诺诺的看向张雄,忽然哭求道:“张大哥,你看在往日同在上院的情分上,放过我吧,我们之前的约定就不做数。嗯?”
以微兴味的看向张雄,和曲嵩一道等待张雄的回答。张雄轻视的扫了一眼曲嵩,说道;“哦,那你之前陷害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
虽然不知道张雄在说些什么,但此刻他的表情,动作无不昭示着他没有答应自己的请求,他不由得有些颓废:如果自己真的做了仆役一个月,回到上院还有谁会服自己?自己的日子只怕会越来越难熬。原本他就是靠着关系进的,现在又残疾了,光是想想,都觉得自己前途暗淡,而看着旁边一个看热闹的女子,他不由得心中怒火熊熊,就是这个管闲事的女子,要不是她,自己怎会落到这个田地?
以微见此人犹自不思索自己的原因,而是仇视的盯着自己,心中就有打算,这人留不得。张雄手势示意曲嵩跟着自己走,而以微则将那本孤本还给张雄,张雄诧异道:“万道友,你看完了?”
以微点头道:“谢谢。”
张雄笑着说:“这算什么,你也指点了我好几日,算是我半个师父。对了,这厮的承诺还没兑现呢。我改日给你送书去。”
以微点头,二人分别。曲嵩垂下的视线中暗含恨意,他装作认命的模样进入下院,开始了一个月的打杂生涯。
而以微则在第二日收到了一本旧书,草草翻过之后,即还给张雄,虽然书中所说与自己所知大同小异,与张雄那本相比厚实了许多,然而毕竟是上官家允许借阅的书籍,并无多少参考价值。
而以微则留下小微二号,偶遇外出的曲嵩时,一掌击碎其心脉,将其尸体火化,众人对于失踪的曲嵩并不在意,虽然上官家也曾派人调查,也曾无意或有意的询问过以微,但以微一直表现得很正常,没人抓到以微的把柄,也就无人再说,只当他平日仇怨较多,不知被谁给杀了,曲嵩之事渐渐平息。
龙跃国篇 第294章
第294章
以微每日装作专心修炼的模样,却在每日傍晚时分溜出小屋,四处闲逛,探查,根据灰灰的指引,她找到几处可疑的灵气浓郁的地点,但并未冒险闯入,而是静待时机。
白天她主要用于修炼和领悟白衣女子给的心法,越到后面,内容越为简练,而读到心法的一半时,她才领悟到原来是一本雷系功法,唤作雷动九天,分为九章,她之前修习的心法便是其入门心法,经过半月的学习和领悟,或许是得益于多年的博闻强记和实战的积累,学起来事半功倍,入门心法已经修到第三重,配合雷动九天学至第三章。
每一章虽只有一个招式,但以微感觉效果应是远胜那些中阶功法,但苦于上官家,无法施展,忽然,她想到那位白衣女子所在,或许那里可以实验新功法的威力。比之雷霆九击,雷动九天更为高深,相当于增强版。
雷系功法破坏力极大,取自天地间最为正道的雷电之力,是除了佛家以外对妖魔克制力量最强的功法,虽然一般要求施法者为雷灵根,以微机缘巧合之下习得雷系功法,却是不知这个条件,多年以后,得知真相时,也是暗叹好运。
悄悄进入绿波阁,穿过熟悉的竹林,竹屋近在眼前,白衣女子正坐于一方竹凳上抚琴,琴音袅袅,宛若山间泉水,声声清脆,却暗含一丝悲戚,以微暗想:女子看似修为高深,还有什么烦恼的吗?
她轻轻跪坐于地面上,倾听着,渐渐融入这美妙的琴音中,仿佛置身于一个美妙幻境中,蝴蝶翩翩飞舞,一个女子在花丛间翩翩起舞,时而飞起,时而俯身,时而旋转,时而静立,忽然,她发现女子的身形姿势与心法中有些类似,不由得随之起舞,明明生涩的动作,在琴音的引导和配合下,渐渐慢慢流畅。
双手仿佛彩带般灵活,双脚也灵动得好似轻扬的蝴蝶,心境一片平和,她渐渐感觉到一种纯粹的力量从少腹丹田而出,缓缓流经十二经络,进入细小的络脉,布散全身,身体沉浸在一种奇妙的氛围中,身心愉悦,周身灵气开始萦绕,缓缓****,在经络中循行,安静的前行。
随着琴音进入尾声,以微从这种舒适的氛围中醒来,竟觉得背上衣裳一片濡湿,像是刚做完剧烈运动似的,而修为却隐隐有增长的趋势,她忽然明了,这是前辈在以琴音助自己领悟心法,以微起身,恭敬的说道:“谢前辈指点”
女子此刻身着淡黄色衣裳,闻言轻笑道:“女娃,不错。可愿学琴?”
以微暗想:技多不压身。爽快谢道:“多谢前辈教导”
女子袖手一抬,一道亮光击出,以微身体微偏,亮光过处,一古琴稳稳落于石桌之上,女子说道;“此琴当我赠与你。好生练琴。”语罢,身影飘忽,却是消失在原地。以微愣了片刻,腹诽:有这么不负责任的师父吗?
盯着古色古香的琴,以微犯难,她可真的没学过琴,前世的时候,对那些十指纤纤,手下琴音袅袅的女子,她是十二万分羡慕,但真到自己学习的时候,一个头两个大。她认命的坐下,手抚琴弦,轻轻一弹,嗯,没声音。
她泄气的想:莫非是琴有问题?再弹,还是没有。有些气愤的想就此算了,却又不甘心,闭目回想着师父弹琴的模样,十指开始缓缓拨动琴弦,然而琴弦似乎专门和以微作对一般,一点声音也不肯发出。
以微停下动作,嘀咕道:“都没琴谱怎么联系?”
忽然识海中传来一声叹息:“何须琴谱?”
以微细细思索此言含义,不由得心中一叹:只有大师才能做到无师自通吧。没有琴谱,那是因为真正的琴师已经心里有了琴谱,无须想,无须念,素手一弹,便是琴音,无拘无束,琴音至哪里心便至哪里,心声至哪里琴音便至哪里,还需要琴谱做什么,不过那是大师,不是像她这种连门都没入的菜鸟。
忽然破空而来,一声闷响,以微快速躲开,而手里稳稳的接住一个物品,展开一看,却是一本发黄的旧书《琴学入门》,嘴角微抽,师父不是在暗中观察她吧?还是那抹神念知晓她的想法?
翻开琴学入门,不由得嘴角再次抽搐:这是神马?连五线谱都看不懂的人怎能奢望她看得懂琴谱?角徽宫商羽,个个像蝌蚪,不一会,以微的眼睛已经成蚊香状,识海中又传来一声叹息,这次以微直接被一股信息淹没,晕倒前以微低咒一声:下次能不能提前提醒一下?晕过去后,灰灰守在以微身侧,好奇的拿着书上看下看。
灰灰识字,不过识字不多,很快,它的眼睛也和以微一样成了蚊香状,它抛下书籍,说道:“一点也看不懂,还是交给以微好了。”甩甩有点晕的头,它翘起的尾巴不停的在以微脸颊旁扫来扫去。
而黄衣女子在离去后不久又回来了,见以微趴在石桌上睡着了,拎起灰灰的尾巴,问道:“你是它的灵宠?”
灰灰眦牙咧嘴,不肯回答,被黄衣女子直接扼住喉咙,威胁道:“不说的话,不如今晚吃道松鼠肉如何?”
见形势比人强,灰灰的气节顿时将了好几个档次,连忙回道:“仙女姐姐,我叫灰灰,你不要炖我好不好?我的肉不好吃。”
黄衣女子笑道:“每个妖兽死前都说自己的肉不好吃,我没吃怎么知道?”
灰灰连忙求饶道:“仙女姐姐,我能做很多事的。”
黄衣女子摇头道:“算了,不逗你了,给我去前院挖些新鲜的竹笋,我想吃竹笋炒肉,唉,好久没吃新鲜的肉了。”
灰灰以媲美光的速度跑至前院挖竹笋去了,它可不敢等这个残暴的女子想起来她是一顿鲜肉啊。
而以微虽然昏迷,神识却是清晰的观察到这一切,她拼命的想动动手指,奈何那股信息没有消化吸收前,身体不能动弹,只好心里默念:灰灰,你要保重!
半个时辰后,以微动动手指,可以活动,整个身体灵活如初,只是这片刻的失去身体主动权,让她心生一种危机感,如果是在对敌的状况下,得到某种传承,那么她又该如何?或许应该想想办法。
见以微醒转,女子问道:“没想到你不会弹琴。现在弹一首给我听听。”
以微抚抚琴弦,不出意外,没有琴音,而以微此刻却不在意了,按照记忆中的画面,以微轻抚琴身,素手轻抬,一拨,琴弦震颤,音波顿时播散开来,虽未有琴音,却有震动,渐渐的,以微从生疏的按部就班的动作变为熟稔的挑动琴弦,本是断断续续的音波变得连续,女子一步上前,在以微身侧坐定,单手执以微的一手,轻捻慢挑,极为熟稔的教授。
以微蓦地脸一红,她从未与任何人如此亲近,虽是如此,近身闻到女子身上的香味,极为淡雅,似雏菊,似薄荷,又好似什么都没有,而她的指尖微凉,周身弥漫着一种冷清到极致的寂寥。
她沉下心神,随着女子的动作而指尖跃动,不知不觉间一曲已经完成,她此时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女子凉薄的声音响在耳际:“学会了吗?”
以微立刻答道:“学会了。”有些赧然,她刚刚好像走神了。
女子登时起身,再见时已是十米开外,她淡淡的说道:“再弹一曲,要是我不满意的话,你的灵宠就归我了。”
以微手下一颤,回道:“前辈,我必当尽力,但灰灰是我的伙伴,可否放过它?”
女子冷声道:“放过它?你先弹着吧。”
以微深吸一口气,沉下心神,放空思维,忽然十指微动,拨动琴弦,回想刚刚的动作,节律,作为修真者,记忆力好得出奇,不过是弹过一遍,便牢记于心,此刻拨动琴弦不过是依葫芦画瓢,但不知怎么的,真正触及琴弦的时候,她似乎回想起之前听到的琴音,不由得开始回想那种梦境,手指忽快忽慢,忽上忽下的跃动着,灵动的音符一个个飘出,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快乐而玄妙的琴音,尽管那琴根本没动,一丝声音也未发出。
但风停了,似乎整个竹林都在倾听着美妙的乐曲,以微陷入自己的世界,她只是下意识的拨动着琴弦,而心神却是沉浸在美妙的幻境中,忽然,一阵刺耳的尖锐的声音穿过耳膜,她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