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奋斗成仙记-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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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公子的脚旁,哭喊道:“三公子,老奴求您,带我回南宫家吧。求您带我回去吧。”
见三公子无动于衷,她转眼跪到以微脚边,哭叫着:“小姐,求求您让三公子带我回本家吧,老奴挂念我那孙女,只想见她一面。”
以微觉得嬷嬷归家,想必是先汇报情况多一些吧,只是莫非内应已经叛变了,才会不顾一切的要回归本家,不想成为弃子?
三公子沉思片刻,正欲发问,一名精明妇人出现在小院门外,正是赶来的景总管,她身后还跟着一溜丫鬟小厮,可能本是在商议事情,见此一跪二站的诡异情况,和气言道:“张嬷嬷,你在哭什么?莫不是嫌弃魔城?我一向待你不薄,你为何哭诉?”
张嬷嬷一抖,答道:“没有,没有,景总管待我很好。”以微暗想: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若是真的好,你抖什么?
三公子询问的眼神看向以微,以微轻咳一声,状似柔弱的说道:“嬷嬷,家主临行前说要你好好照顾我,你此刻走了,我……”将一个依赖嬷嬷的女子形象表现得十分到位,连跪地的张嬷嬷都忍不住要擦一把眼泪,但内心里是巴不得将以微撕个粉碎。
景总管说道:“三公子,五夫人看来是真的舍不得张嬷嬷,你看?”话里话外都是提醒,他最好不要过问魔窟内部的事务。
三公子一时摸不准以微的心思,家主似乎也没有带回张嬷嬷的意思,且此人之前在南宫家也很是嚣张,仗着是妹妹的贴身嬷嬷,没少得罪人,即便是对自己,也是不可一世的模样,今日如此落魄,却只给他一种人情淡漠的沧桑感。
他拂袖而去,不顾张嬷嬷的哭喊,张嬷嬷被景总管带走,她被拖走之际一直盯着以微,口中喃喃念道:“弃子,弃子,弃子,”抑或是棋子。以微不愿深究,犯在景总管手上,不死也脱层皮,她为何要担心此人能反扑自己?
她的证词又有谁信?况且深层的信息,以家主多疑的性格,一定是瞒着她的。她对着景总管假意求情道:“景总管,嬷嬷毕竟陪伴自己多年,想来此番一定是念及年幼的孙女,才会如此不知轻重,还望景总管手下留情。”
景总管面无表情:“五夫人言重了,在下只是教嬷嬷些规矩,绝不伤其一根毫毛,您尽管放心。”在一根毫毛上加重了语调。离去之际,却又小声附上几句耳语:“五夫人,你需记着,你已经是少主的夫人,多余的心思还是不要想了。”
以微不解的看向景总管,景总管已然离去。她暗想:我要加快步调了,看来南宫轩辰这一探,倒是惹出不少风波。她嘴角微翘,好像有趣了些。
张嬷嬷已经没有回来的可能,而院里几个丫鬟,若是自己事发,应该也不会有问题,毕竟是魔城原住居民。碧月,和二夫人已经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用不着自己操心。细细思详一番,以微没有后顾之忧。
龙跃国篇 第190章冰雪魔窟(五)
第190章冰雪魔窟(五)
当晚,她一身黑衣,一路急行;隐身前往跟踪上次颜无殇所达的地方。天空一轮血月,几多苍凉,屋宇几盏青灯,几分孤寂,偶尔花瓣落地的声响传入耳中,夜色如水。她的速度很快,躲过一批又一批巡逻的侍卫,一刻钟后停留在熟悉的石壁前。
此时她没有贸然潜入,而是等待了半个时辰,确认无人后才以手触壁,繁复的禁制纹路一圈一圈散开,少顷,一道水纹闪现,以微跨入其中,石壁恢复如初。她忽然听见交谈的声音,暗道不好,隐身贴于石壁,慢慢前进。
须臾,羊肠小道消失,渐入一间宽敞明亮的大厅,大厅四周以夜明珠照明,简单又华贵。地上铺着暖玉,印入眼帘的是一副巨大的图画,镶嵌在头顶,而随之而下是无数叁差不齐的冰柱,颇像现代的精美的吊灯。
地面一套简单桌椅,而一个个书架层次排列,香炉、屏风、软塌、玉琴,一应俱全。而中央地面上一个圆形繁复阵纹,以微瞧着,有些熟悉。忽然,灵光一闪,是上古传送阵。
而正低声交谈的二人正是颜无殇父子。二人的眉目有些相似,远远看去,仿佛是一对兄弟正在密谈。虽然声音低沉,但以微耳力不差,能听到七七八八。
颜无殇对着静坐旁边的父亲说道:“父亲,你看计划是不是提前?”
以微耳朵自觉的立起来,而颜宫主显然是个细心之人,他略略扫向颜无殇:“无殇,你说,南宫家四小姐是怎样的人?”
颜无殇被问得愣了一下,他似乎对于父亲突然转换话题没有适应,紧蹙眉头,苦想:我当真不知道那人是怎样性格的人,因为总共不过见了三面,说的话加起来也不过几句,连相貌都记不清,何谈了解,想了半天,似乎也只有一个朦胧的轮廓。
他不甚在意的答道:“胆小?柔弱?贤淑?本分?”看着父亲一脸不赞同,他又费劲想想,似乎也找不着什么词形容。他干脆说道:“父亲,她再如何,也不过是个棋子。”
颜宫主摇摇头,语重心长的说:“我儿,看事不能看表面,虽然南宫四小姐看似无害,但作为南宫家最有希望结丹之人,岂是无害的?你别被她乔装的面目骗过去。”
颜无殇略想,一派轻狂:“父亲,她在厉害也是一个人,在魔窟的地界,还能翻出什么浪花吗?”
颜宫主答道:“你且看着吧,快了,不管南宫老头打的什么算盘,三年已经是个极限,最近肯定有所动作。我一直怀疑南宫家在魔城有内应,这次倒是一个好机会。”
颜无殇锁眉,问道:“父亲,那如何对付南宫家四小姐?”
颜宫主笑道:“我儿不是不相信吗?”
颜无殇一派冷酷之色:“父亲,宁可错杀一千,不放过一人,我可是向您学的。自从冬雪死后,世上再无人能进入我心。”
颜宫主叹气:“你还记着她?一个背叛之人,你倒是念念不忘这么多年不入后院,是怨我吗?”
颜无殇脸色抑郁,眼底却快速闪过一丝伤痛,颜宫主看得细致,却没有劝解,这个结早已埋下,永远是根刺横在父子中间。谁没年少疏狂,对于当年处死冬雪,颜宫主没有一丝后悔,他后悔的是,没有在最初的时候,就将一切扼杀于萌芽之间。
颜无殇平静下来,说道:“父亲,所有事,我都可以为魔窟做,但这件事,我拒绝。当年,冬雪的事情,我知道是为了大局,所以,我不怪您,但以后的事情,我希望您不要过问。”
以微暗道:难怪三年不入南宫四小姐的小院,也无人过问,原来是有这个过往。不过若说痴情,似乎也绝情,若说绝情,又念念不忘,守身如玉?不过也许下结论太早,毕竟还有四位夫人呢。
颜宫主似乎有些累了:“你回去吧,好好修炼,魔宫以后还要靠你,南宫家虽世代与魔窟联盟,但与门派也是结盟关系,指不定暗地里做了多少事,安排了多少计划,眼下提升实力才是最重要的。他只要啃不动,就不敢妄动。”
颜无殇领命而去。
以微暗想:难道要发起大战?但又似乎不像。
而颜宫主抚摸着一方玉琴,低叹。少顷,他站在大厅中央,口中念叨几句口诀,一片光芒冲出阵法,光芒消失后,颜宫主也消失了。
她仔细记下口型,待其从阵法中现身离去后,也随之离开,回到小院。与小微二号调换身份。第二日,颜无殇到来,一袭黑色锦袍,衬得整个人邪魅风流。
他静立,神情冷漠,看着以微恭敬行礼,道:“不必多礼。”
二人对视片刻,以微娇羞的撇开,腹诽:该不是听了宫主的话,忽然注意到冷落夫人太久了?
果不其然,颜无殇轻咳一声:“霜儿,近日可好?”
以微盈盈一笑,似乎对其关心很是幸福:“少主,一切都好。”
颜无殇别过脸,注意到以微的神色十分羞涩,暗想自己应该是想多了,就算是金丹有望的人又如何,还不是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后院女子,和其他仰视自己的女子又有何不同?还是冬雪与众不同,可惜,她却是怀着目的接近自己。
他双手紧握,半晌舒展,继续说道:“既然你过得很好,我就不担心了,好好休息吧,听说你最近在修炼,也不可急躁,有什么问题可以询问景总管或者查阅书籍。”一派好好夫君的模样。
以微对于颜无殇的示好虽感疑惑,但该做的一分没有少做,欢喜的道谢,恭送颜无殇离开。画云刚好捧茶而出,见少主已经离去,略带责怪的说:“夫人,您怎么不多留少主一会?”旁边画晴也附和道:“就是,少主好不容易来一趟,您一点都不上心?”
以微打趣道:“你们怎么知道我不上心?”
画菀却插嘴道:“夫人有夫人的想法。你们多嘴做什么。少主自是有重要的事情,怎么可能拘于后院?”
画云只得闭嘴,而打发二人走后,画菀被以微叫到内室,悄悄开启禁音阵,问道:“我只问一次,你会到这里是自己的主意还是某人的吩咐?”
画菀扑的跪下,说道:“奴婢是自愿的,奴婢只听从小姐一人。”
以微冷笑一声:“是只听从家主大人吧。”
画菀脸色极快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被委屈的神色掩藏,她不住叩头,说:“奴婢忠心日月可见,小姐”
以微冷声道:“我已经听说冬雪的事情了,你认为需要瞒着我吗?”
画菀脸色一白,不再叩头,反而很是平静的说起一段往事。原来冬雪是南宫家主的私生女,因为一日被家主召唤,得知身份,家主许诺如果事成,就给予冬雪母亲地位和尊荣,冬雪因为目睹母亲一生孤苦,又想到自己过的日子,左右也不过是挪个窝,就答应了。
她带走了一向交好的丫鬟紫菀,也就是后来的画菀。二人扮作普通孤女,路遇少主,对风度翩翩的少主一见倾心,奈何他却是自己的任务。接下来二人度过了一段幸福的日子,但回到魔宫后,她因为爱上少主,放弃了卧底的身份,直到因为某个人告密,宫主查到其身世,趁少主离宫,秘秘密处死。
少主虽然消沉了一阵,却一个夫人一个夫人娶进后院,宫主也以为他忘记了,但她却知道少主没有放下,她偷偷将小姐临终书信交予少主,少主得知她早已不顾身份倾心相待,却只说了句:“今**没有看见我。”
后来,她本来应该被处死,却被拦下来,送到新夫人这里,因为这里顾及南宫家颜面,不会明着下手。而此刻,画菀将这些事一五一十的说出后,心情顿时舒展了许多。她略带同情的看着以微,说道:“小姐,恕我说句多余的话,南宫家主是个心狠的人,他不会顾及您的性命,何不安心在此生活?”
以微浅笑,似有一份无奈:“你觉得我可能安心生活吗?你想想,当年是谁告密?这里谁是暗探?我怎么可能活得安稳?说句难听的话,我的命还捏在家主手中,我被下蛊了。要是不能拿到冰晶玉髓,不知何时就要殒命。”
看着以微有些伤感的神色,画菀叹道:“家主怎么这么心狠?您可是他的嫡亲女儿啊?也用这招。”
以微说道:“莫非冬雪也被下了?”
画菀点头:“我也是。如果不是家主想着我还有用,给我每月的解药,我早就死了。但想着小姐的仇,想着小姐的痛,忍辱偷生至今。”
以微道:“你要我为冬雪报仇?”
画菀摇头:“我知道小姐也是受害者,也没有这个能力报仇,但我知道一个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