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夫的掠夺 金晶-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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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恋?她该高兴被人恭维成「红颇祸水」吗?木芷晴微微抬头,一双黑眸又净又亮,「佟……」她细想了一下对他的称呼,「佟先生,有话请直说。'
佟父欣赏她的知礼节以及大方得体的应退,只是,「你不够好!'她喜欢直白,那他就说清楚好了。
不仅长相太小家碧玉,连家庭背景也太小儿科了,与佟家说什么也配不上。
木芷晴听懂了,「既然如此,佟先生为什么那时候会……」同意佟熙洛与她的订婚呢?
「熙洛这个孩子被我宠坏了,从小到大,他要什么,我都会给他,千方百计地满足他所有的要求。」他带着宠溺的神情道。
木芷晴静默,既然他这么认为,就不该把责任推到她身上吧?
「我以为他只是一时兴起,没过多久便会厌倦……」佟父说话直来直往,一点也不留情面。
木芷晴感觉脸上的笑容都很难维持下去了,「佟先生……」她弱弱地唤了他一声。
他对她摆摆手,要她听他把话说完,「不过我想,佟家的男人最不需要的就是感情,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你……」
他锐利的眼睛盯着她,就像一头老虎般骇人,木芷晴忍住心头不断窜升的惧意,「我明白了,佟先生,你不需要再说下去了。」
佟父满意地点点头,「你明白了就好了,我希望你快点离开这里……」他一顿,「最好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叨扰了。」她转身离开。
木芷晴还来不及整理心情,佟熙洛就回来了。结束了几天的冷战,他像一只大猫优雅地走过来,木芷晴瞥了他一眼,快速地往三楼走。
优雅的大猫瞬间成了被激怒了的小猫,「木芷晴!」他警告道。
会客厅的门又适时地打开,佟父严肃的脸一看到佟熙洛,转为喜悦,「熙洛,你回来了……」
「该死!臭老头,你跟她说了什么?」他气冲冲地说。
佟父无语。
「我的事情我会自己作主,你少多管闲事!」佟熙洛发飙完,直接跟上木芷睛的步伐。
佟父一脸尴尬,就在这时,一声响亮的口哨声传进了他的耳里,佟父看了过去,是二儿子,他立刻又是一副严肃模样。
佟熙然挑挑眉,「老爹,你可以再偏心一点!」就怕他们看不出他对三弟最好吗?
佟父轻咳一声,「胡说八道!」
「身为您的儿子,我还是得说一声,您老呀,别管太多了,小心三弟以后不理你!」
他吓唬道。
佟父最宠佟熙洛,这在佟家里并不是一个秘密,佟父本来是住在三楼的,只是佟熙洛一句他要绝对的私人空间,所以佟父就搬到了一楼。
三个儿子同样出色,只是他更宠最小的。佟父笑了,既然被人点明,他也就不装了,笑里藏刀说:「泰国那边业务有问题,你明天就去处理。」语毕,高傲的离开了。
佟熙然伸了一个懒腰,唉,这边的事情才刚解决,马上又来一个,早知如此,他便不多嘴了。
三楼,木芷晴才进卧室,关上门,一只大手就将她纳进了怀里,「亲爱的晴姐姐,怎么了?」
冷战只不过是要做给别人看的,目的就是想安抚父亲,结果父亲竟然食言!佟熙洛气得差点要咬碎一口牙。
木芷睛任由他抱着,「没事。」
她不说,佟熙洛也知道父亲的意图,他冷着脸,「父亲要你离开,你很开心吧?」他说得咬牙切齿。
「是!」她答得干净利落。
佟熙洛圈紧怀中的人,表情冰冷至极,「木芷睛,你就算想离开,也得把你的债还完了再走!」
债?木芷晴已经分不清,这两年的陪伴是否可以偿还她的债了,「怎么还?」
大胆的小妮子!有了佟父在她身后撑腰,她的腰板便直了?佟熙洛想杀人,手却不敢圈住她的脖颈,他真怕自己会一时失控掐死她!
「怎么还,怎么还……」他在她的耳边碎碎念。
托佟熙洛的福,一人得道,鳮犬升天,木父的事业现在做得有声有色,而且木父与木毋也重归于好,在木父最低落的时候,木母并没有如她所说般的无情,反而坐飞机从加拿大回囼灣陪着木父,十几年的感情又恢复往昔。
说实话,木芷睛感谢佟熙洛,但她也为之付出很多,她的人都已经是他的了……心中一个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响起,那么她的心呢?
她的心还保管得好好的,她这么想着。
禁锢自己身子的手放开了,她像是逃过了一劫,即刻离开他的怀抱,本想拿一些私人物品就离开,却突然一顿,她想到,其实她没什么好拿的。
来时也不过是带了几件衣服,后来那几件衣服,被每季源源不断送来的新衣服淹没了,她说过,他给她的太多,物质生活真的是很丰裕。
她没什么好带走的,她脸上的神情真实地反应着她的想法,佟熙洛没有遗漏掉她每一个表情,握紧的拳头松了又紧,如此重复了好几遍。
在瞧见木芷晴竟真的举步往外走的时候,他直接把她按在了墙上,眼里燃烧着熊熊怒火,力什么每一次看见她跟别的男生在一起,他会嫉妒?可是当她跟大哥在一起的时候,这种嫉妒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
因为怕,佟熙洛怕她对大哥还余情未了,怕她在他一不留神时对大哥投怀送抱……他明白大哥对她的感情并不是爱情,这点判断力他还是有的,但他仍然是怕得要死。
因为他知道她喜欢大哥,每一次听见她唤大哥「学长」,那软绵绵的嗓音着实令人光火,她从来就没有这么叫过自己。
木芷晴唤他时,永远都没有这么甜美,一点也没有一个女人对心爱男人的柔顺,熙洛、熙洛……她还是如以往一样地叫他,把他当成弟弟般的叫唤!
他已经有了两个哥哥,不需要再有一个「姐姐」!她不该用这种口吻叫他的名字!
「熙洛,你干什么?」木芷晴知道现在佟家的主人还是佟父,而佟熙洛三兄弟还只是从旁协助的罢了,既然主人发话,那么她可以离开了。
「我干什么?」她唤他名字的时候,能不能多一点柔情呢,「债,木芷晴,你还完债才准走!」
木芷晴全身僵硬,她以为他是闹着玩的,「熙洛……」
不想听她讲话,他直接拉开她的衣服,引来她轻轻的喘息声,「佟熙洛,你疯了!」
是,他疯了,不过只是一个女人,他却因她而疯了!因为得不到她的爱,他佟熙洛渴望得到她的爱,渴望到发疯了!
琥珀色的双眼染上了邪魅,佟熙洛凑近她的耳畔,一字一句地说清楚,「木芷晴,你欠的债就由你自己来还!」
他的心,在她的身上;她的心,却不在他的身上
为什么不爱他?他对她不好吗?为什么就是不能把他当爱人?他就不能摆脱小弟弟的身分吗?为什么就是不能接受他的爱?因为他的爱太廉价,所以她不屑吗?
一件一件衣服被人从床上丢下,男人赤裸的身躯露出来,女人死死地被压在床上,他强硬地悬在她的上方。
木芷晴不断流着泪,她不知道佟熙洛怎么了。
……
一夜的狂欢,两具年轻的身躯同样疲惫不堪,双双沉睡在大床上,佟熙洛没有费劲地抓着她,而是直接将她纳在怀里,让她哪里也去不了。
但是,这终归是不可能的事情……金丝雀会乖乖待在笼子里,是因为主人不让它走,但若有一天,有人替金丝雀开凿了一个洞,它难道会坐以待毙吗?
佟熙洛是在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中醒过来的,他第一个动作是去搂旁边的女人,却摸了个空,他迅速地睁开眼,发现木芷晴正在穿衣服。
他支起上身,靠在床头,一道火光在黑暗中亮起,紧接着一团烟雾缭绕在房间内,女人的动作一顿,转而快速地穿好衣服。
他吸了一口烟,吐出浓浓的烟雾,「木芷晴,你的债还没还完!」
木芷晴没有回应,低着头打开门,想要逃开这个充满浓烈情欲气息的房间,她头也没有回地走出房问,走到转弯处的时候,佟熙洛的吼声终于传来。
「木芷晴,你离开了就不要再回来!」
木芷晴想起了一种名为刺鸟的鸟类,传说中,一生只唱一次歌的刺鸟会找到最喜欢的荆棘,接着悠长美妙地唱着曲子,与此同时将自己美丽的颈子贯穿荆棘,以血祭歌。
佟熙洛的嗓音从来都是低沉中带着慵獭,如大提琴般具有磁性,令人深深着迷,此时这么嘶哑、暴躁的声音,好像不是从他口中喊出来的。
第九章
她迟疑了,她怀疑是昨夜的疯狂导致身体酸痛,所以动作才会变得迟缓,她又跨出一步,可是同样慢得很。
木芷晴咬着牙,全身都在颤抖着。
「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这一次的声音恢复了以往,直入人心,她竟心生一股不舍的感觉,抬头时,却无意间看见了站在楼梯尽头的佟父,
他静静地看着她,眼神很淡很冷,即使他身在低处,但看她的模样却像是在看一只蝼蚁。
她在心中叹了一口气,两手掩住耳朵,快速地冲出佟家,在佟家的门口,一辆黑色的桥车停在那里待命。
熙顾她生活两年的管家也站在那里,那车子是专门送她离开的,她走近,管家递出一块手帕给她。
木芷睛呆愣地看着管家,管家动了一下嘴唇,她才后知后觉地放下捂住耳朵的手,手垂放在两侧时,不经意地触摸到脸颊,脸上一片湿意。
她顿悟地接过管家的手帕,低低地道了一声谢,声音似是刮在黑板上般的难听。
「木小姐,请上车。」管家为她打开门,木芷晴没有反抗的上了车,她没有再看一眼佟家,连最后一眼也没有看。
她的头垂得低低的,看见自己的双腿不断地打颤,一夜疯狂加上刚才的一路狂奔,使得她整个人都疲软地瘫在座位上。
车子缓缓地驶离了佟家,木芷晴疲惫地闭上眼晴,佟熙洛的声音不断地在她的耳边回荡着,晴姐姐、晴姐姐……
为什么会感觉这么不舍呢?两行清泪轻轻地滑落两颊,她连抬手去擦拭的力气也没有,任由眼泪肆虐着脸庞。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停了下来,木芷晴下了车,熟悉的房子出现在眼前,这是她睽违了两年的家,她颤抖地下了车,家门口站立着一对焦急的夫妇,木父、木母一看见她,立刻咧开嘴大大地笑了。
「晴晴!」木母一把抱住了她,手在她的背后不停地拍着,「没事没事。」
昨天佟先生打電話跟他们说要取消婚约的时候,木父差点要冲上门找他们理论,奈何两家的地位悬殊,怎么也不可能在佟氏那里讨个公道回来。
木母两眼泪汪汪,木芷晴的名声算是被毁了,她强忍着泪,「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了。」
木父的脸色同样铁青,但言语上还算柔和,不敢刺激自己的女儿,「进去吧。」
木芷晴点点头,在双亲的陪伴之下进了家门,她脸色憔悴,脸上带着未干涸的泪痕,但她却恬静地笑着,似乎没有一点伤心。
夜晚,木家主卧房里,木父与木母商讨着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晴晴不能再待在囼灣了。」木母一想到女儿所受到的委屈,两眼就红了。
木父环住她的肩头,「嘘,小声一点,女儿睡着了,你别吵醒她。」木父难受地说:「我想最好是把她送出去。」
「送到哪里去?」木母不满地说,女儿才刚回来又把她往外送。
「越远越好。」木父沉重地说。
「可是……」
「别可是了,这是最好的,难道你想要女儿被人说三道四吗?」
木母毋安静了,丈夫说的没错,这个时候女儿应该避开这个锋头,「好吧,一切都听你的。」
主卧房的门口,有一道人影站在角落很久,直到卧室里再也没有声响了,僵硬的人影才缓慢地往后退,回到自己的房间。
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