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不要出门勾红杏-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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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李沫纯惊呼,一连退了几步,要不是严述的手一直托着她的腰,估计她能直接坐地上去。“你!你!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现在谁不知道啊?”李沫良想揍人了,特想揍搞大他妹肚子的男人。
完了!李沫纯一听这话,小脸刷的一下惨白了,冷汗吧嗒吧嗒的落,僵直的扭动脖颈注视李文强的神态,一看心瞬间跌落深渊冰窖了。
全身冒寒气的李沫纯唯一想到是便是,这事情败露后,她会是怎样的死法,花样的年纪就这么凋零在这一刻。
后怕的李沫纯眼睛一眨那眼泪就如绝提大坝哗啦啦的流淌下来了,哆嗦着小嘴含糊的哭道,“呜呜…我也不想的,我怎么知道这宝宝随便做做就有了,呜呜…现在有了,我能这么办?呜呜…大不了我一个人养着便是。呜呜…我都这样了,你们还凶我……”
事情都被揭露到李文强的面前了,反正用李沫纯的想法便是,好死不如赖活着,怎么着也先委屈的哭出一条生路来,至于其他先鸵鸟的缩着吧!
“哎呦!”李沫纯是嚎啕大哭,而一边黑脸的李沫良却被飞来的瓷杯砸中挥舞的手臂,哎呦一声便杀气腾腾的扭头,谁吃了熊心豹胆的敢砸爷,可一对上林美那双淡然优雅的眼光,他立马歇气的闭口了。
李文强浓眉一挑,瞥着李沫良的苦瓜脸,老婆的威武让他全身通体的爽。
“你妹妹怀个孕而已,你至于一副仇大苦深的模样吗?她是结婚的人,怀孕那种事情是很自然的。瞧瞧你说的话,那话意扭曲成什么样子了。”林美真正的不悦了,兄妹两闹闹是增加感情,可随意扭曲可就过了,特别还是做哥哥的。
“妈!我错了。”李沫良在林美的面觉对是乖儿子,想想他的话是很不妥。
一边的严述正拥着李沫纯轻柔的帮她摸眼泪,“纯纯,乖!不哭了,孩子是我们的,那是我们的结晶,每一个人都很宝贝的,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养,下次这傻话可能说,这样说爸妈和我就真正的不高兴了。”
“……”李沫纯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严述的安慰压根没有入耳,抽泣哽咽的同时还瞄着李文强的神色,一见李老爷子神色有一丝松懈,她立马就幽怨的看着林美,“妈!就知道你最疼我,爸爸和哥哥都不喜欢我!”
“哼!狗腿!”李沫良哼了哼,李家父子一个德行的蹬眼看着李沫纯。
“戏演完了,就洗把脸去。”林美同样也不愿给自家的女儿台阶下,一句话哽得李沫纯眼睛一红又要哭了,可想想在林美的面前哭是一件找虐的事情,还是算了吧!
李沫纯的眼泪还没有擦完,抽泣声还没有平息,就被阿姨请进来的身影给吓的丢了三魂六魄,张着能放下一枚鸡蛋的小嘴,微颤颤的指着那身影,“你!你!你!”
纤尘不染的身姿如一道秀颀的风景,出尘的气质里依然带着风尘仆仆的疲倦,憔悴的脸颊微陷,但那双潋滟的桃花眼辗转中透着股浓浓的思念眸光,那眸光如耀眼的碎钻,点点都溢满了灼热的缠惓。
“伯父!伯母!”白晓驰放下手中的礼物,便施施然的站在李沫纯的一边,勾唇一笑间犹如谪仙的妖孽,桃花眼眸光一敛,余光一挑,便意味不明的对着李文强道:“伯父伯母,我对不起你们。”
一句话成功的引来所有人的目光,众人神色不明的眼光刚交织在他的身上,白晓驰便动作流畅,行动唯美的噗咚一声跪在李文强和林美的面前,潋滟的眸光灼灼有力的注视他们。
“伯父伯母!我辜负了你们对我的喜爱,可我的用意很是简单,只是想靠近我心爱人的生活,得到她最亲密家人的认可,所以我才频频的出现表现出最真实的我。”
“伯父伯母!你们想责怪我可以,但不能不给我接近我心爱人的机会。伯父伯母!我是真心的爱纯纯的,从第一次就深深的喜欢上了她,而我还得谢谢严董给我这样的机会,因为第一次我是鼎尚花园别墅里见到沉睡中的纯纯。”
“你胡说什么?”旁边的严述从白晓驰进屋后就阴测测的看着,冷冽的气息不断的溢出弥漫,沉稳的自制力不断的克制住心头翻腾的怒意。
“伯父伯母!我知道纯纯和严董结婚了,可我不在意,谁让我是纯纯肚子里宝宝的爸爸呢!所以我在这里恳切的请求伯父伯母能将纯纯交付给我,我会照顾好她一辈子,给她我所有的一切,给她我全部的身心,她将是我白晓驰今生的唯一。”白晓驰无视着严述冷冽的眸光,神色专注的只注视着李文强夫妇的神色。
“小白同志,你这是……”李文强真正是被白晓驰突然的坦白给震慑住了,这是哪一出啊?自家的闺女什么时候和白晓驰有一腿了?还有了孩子?等等!这孩子不是严述的吗?
“李沫纯,这是什么个情况?你给老子说明白!”李文强呼哧呼哧的噴着热气,大手猛烈的拍打着茶几,震得茶几上的瓷器拍拍作响。
“我……!”李沫纯结巴的指着白晓驰,又指着严述,最后指着自己的鼻子,两眼一翻想晕了。
可等着扯她后腿的李沫良哪里放过这样的机会,虎啸一扬,“李沫纯,你装死也等这一群东西滚蛋了在装。”
“李沫良!”李沫纯咬牙切齿的瞪着李沫良,不过她那低吼的声音也是压在喉咙底部的,别人也只听见她呜呜声。
“说!”李文强爆起一脚踹翻了茶几,这已经不是孩子提前有的事情了,而是他李文强的闺女到底是和谁有了孩子。和谁啊?这是不贞的印证,这是他教子不严的写照。
“爸!纯纯是我们一起看着长大的,她是什么样的人,爸还要怀疑吗?你可不能听他一人的胡言乱语就把纯纯给责怪了。”严述的冷静很好的控制住李文强是暴怒,冷冽的眸光转即又看向跪地同样腰线挺直的白晓驰。
不由在心底对白晓驰这人的大胆而细心感到佩服,白晓驰简短的两句话成功的将他在李文强面前建立的诚信一抹到底,竟然暗指是他将李沫纯推进他的怀抱。
而且更直接的表明他和李沫纯有了关系,如此大胆的直白,明着看他不给李沫纯留一丝狡辩的余地,其实他是将他严述逼到绝地,一个出卖老婆又不懂怜惜的男人。
“李沫纯,还是你自己说,你到底和他有没有关系?”李文强不理严述,不看白晓驰,就虎着眼死死的瞪着低头的李沫纯。
030 流行磕头礼
李沫纯就觉得两眼一抹黑,身子一软,噗咚一声也跪下了,精致
的小脸煞白一片,惊慌的眼眸瞅着李文强,哆嗦着唇瓣想说,可一字都吐不出来。
“伯父,您要是有气就发我身上吧,是我的错,您想怎么打骂都成,可纯纯现在是有身孕的人,经不住您的怒气。”白晓驰的手顺势拉着李沫纯颤抖的手。
白晓驰看着李沫纯,若不是时机不对,他还真想扑上去,好好的亲亲这个让他日思夜想的小女人。
“你也给我闭嘴,我问我闺女,你先一边跪去。”李文强心口的一团火是怎么压也压不住,一想到自己原先还傻呵呵的夸奖白晓驰这个人物,没想到竟然是怀揣野心的白眼狼,真正是自己戳瞎了自己的眼睛。
“纯纯,地上凉你站起来,爸,不是被人随意糊弄就惩罚人的人,你只要好好的说清楚就行。”一边的严述一见李沫纯跪下,忙想扶起她,可全身无力的李沫纯就像一滩烂泥,你扶哪,她的身体就往哪歪,两条腿像没有骨头似的。
“让她跪着,她什么时候说清楚了,就什么时候起来。”现在谁说话李文强都听不进耳朵里,瞪圆的虎眼如两红艳艳的火团。
而一边坐着的林美也觉得事情严重,只是没有李文强的爆发力强悍,但她那一双沉静的眼眸里光芒可是犀利的,看着李沫纯,瞄着严述,余光扫着白晓驰,柔美的脸是波澜不惊的。
“爸!纯纯要是有错,我认为也是我的错。”随即,严述也噗咚一声的跪在李沫纯的旁边。
严述这一跪不仅仅吓愣住了李沫纯,连李文强和林美都被震慑住了。在他们的眼里严述不是一个轻易妥协的人,更不会撇开自尊的跪在谁的面前。他对他们是尊重爱戴的,但绝对不是让他屈膝跪拜的人,而他今日却为李沫纯跪下了。
震惊的不仅仅是严述的态度,而是严述的表态。
“你起来再说,李沫纯是我闺女,我还能打死她不成?”李文强到底对严述是器重的,严述的一跪他神色舒缓不少。
其实啊!李文强还是护短的,脸红脖子粗的瞪眼,一来是觉得今天的事情太荒唐了,不管是不是真的,李沫纯是脱不了关系的。二来也是想看看严述和白晓驰的态度,已方便他揣测两人的心思。至于三就简单了,发火不需要理由,反正这是他李家的地盘,谁能怎么着?
“爸!”李文强叫了,可严述还没是没起来,腰线笔直,“我相信纯纯。”
“伯父!请你相信我。”白晓驰说的更加恳切,那双潋滟的桃花眼波光粼粼的清澈,拽着李沫纯的手死死不松开。
“做作!恶心!”对一个本来就厌恶的人,李沫良是怎么也喜欢不起来的,在他眼里跪着的两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不外就是上演苦肉计想抢他的妹吗?
一时间三人跪着,三人看着,整个客厅反而寂静无声了,就在谁都不知道该如何退一步时,门铃响了。
“亲家,我一听说我媳妇回来了,我立马就过来瞧瞧!你这闺女可是我们严家的宝贝啊!哈哈……”未见来人了,就听到一阵爽朗开心的笑声,严老爷子拐着手杖疾步走进客厅,一见客厅跪着的三人一愣,随即转眼看着李文强又笑道,“纯纯可是我严家的媳妇,我可容不得你以老欺小。”
“来!纯纯,到我这来,给我好好看看,好久没有看见乖巧的纯纯了,啧啧!现在都要做妈的大人了。”严老爷子视若无睹的踢开严述跪着的身体,腆着一张老脸拉着李沫纯的手,上下打量着,“不错!不错,没有瘦。”
“松开!”被踢到一边的严述皱眉的拨开严老爷子的手,反手拉住李沫纯的另外一只手,顺势强悍的将李沫纯拖进他的怀抱,向白晓驰投过一抹冷厉的眸光。
“亲家,是不是我家这混小子惹人嫌了,还连累我乖媳妇受累?”严老爷那只老狐狸心里一片清明,可为了化解不必要的针锋还是和稀泥的打趣着。
“瞧严哥说的,哪里!”李文强从严老爷子进客厅时,就起身迎接了,可不管严老爷子在他的眼中有如何敬重的地位,他还是那个护短的李文强,压根没有说三人为什么事情跪着的,更不会说李沫纯犯了什么错,只是瞪了一眼低头乖乖跪着的李沫纯。
“不是就好,都起来!这年头还流行磕头见礼的?”严老爷子趁空档还得瑟的对板着脸的严述挤挤眼,转头又和李文强聊天了。
两老男人聊天说地的到也情绪高涨,似乎有意的忽略了某人的存在。而一直跪着的三人谁都没先起身,严述和白晓驰两人的眸光在空中不断的交锋,不见刀光剑影,却也是电闪雷鸣。
被严述拥着怀里的李沫纯像一只布娃娃,柔顺的跟没有骨头一样依偎在严述的怀里,垂落的黑发遮掩了整张笑脸,水汽氤氲的眼眸恍惚的转动,沾着泪花的睫毛微颤颤的扑闪着。
整个人的神志似乎处在游离之外,对严老爷子的到访她潜意识的知道,可神志却在不断的抽离,有一种濒临死亡后的脱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