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不要出门勾红杏-第10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辛颂小
严述健硕的身躯屹立在门口,一时间整个教室乃至走廊都寂静无声,似乎每一个人都在好奇严述的出现。而严述炙热微颤的眸光如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紧紧的锁着坐在书桌前同样仰脸看过来的李沫纯。
“咦!”似乎这已经是李沫纯唯一能发出的声音了。
严述的目光在于李沫纯交织的瞬间,紧抿如刀锋的唇勾起一抹细小的笑,那笑如冰封里的光芒,璀璨而夺目,那是一个成熟男人性感的味道。
“过来!”严述冷冽的声线平稳,可还在众人好奇他叫谁过去的同时,他本人已经大步迈出直接站在李沫纯的面前,身腰一弯、手臂一伸,便圈着李沫纯的肩,刚毅冷峻的脸埋在她披散的发里。
“嗤!”还是那一片抽气声,只是多加了点掐肉的闷哼声。唯一还能转动的眼珠无一不在发出一个信息,这李沫纯是什么人物啊?也太吊了吧?招惹上‘花样美男4S’之一的欧阳宇也就算了,连这么个有身价的帅大叔也能勾搭上?
同学们的心思这时的李沫纯是顾忌不上的,就是顾忌得上她也没有那个闲情来问。
还没有醒觉的李沫纯还是不懂不问,一脸乖巧的让严述拥着,只是他如铁钳一样的手臂让她微蹙了眉,心里不由啐道,今天他们这是抽的哪门的风啊!连严述这样严谨稳重的男人都神经兮兮的。
“严述!”李沫纯小小声的叫了一句,可她的叫唤只得到严述更用力的拥抱,为了肩膀骨不碎裂李沫纯想想还是乖乖的闭嘴吧!反正自己的老公想搂就搂吧!除了地点不对,其他的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严述45度的弯腰就这样静静的拥着李沫纯的肩头,四周都静悄悄的,连堵在门口的校领导也都摸了摸鼻子仰脸看天花。
“纯纯!”半晌,严述才挺直腰身,幽深的眸光深深的凝视着,沙哑的尾音缠惓着浓浓的思恋,微凉的大手摩擦着李沫纯细腻的肌肤,带着点贪恋的执着。“怎么能这么随意的胡闹。”
“啊?!”严述的手指微微用力的掐了一下,突如其来的疼痛的感觉让李沫纯蒙了几秒。
“疼了?”严述眉毛微挑神色严谨,紧抿的薄唇如绷紧的直线,深沉的眸光里透着威严。似乎李沫纯有好久没有见到这样严述,让她莫名的紧张,忙一低头胡乱的嗯了一声。
“李沫纯,你是不是忘记你是谁了?需要我再一次强调一遍吗?”严述留在李沫纯脸颊上的手指变成轻柔的抚摸,可他锋锐的眼神丝毫没有半分退让,这一次严述真的怒了。
他的老婆在怀了他的孩子后没有及时告诉他,他可以看成老婆想给他一个意外的惊喜。可他的老婆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跑了,落跑后还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毫无自觉到他的面前来反省错误。最最让他怒的是,他放在心尖上的老婆对他没有丝毫在意的尊重。
“李沫纯,你真的知道你是谁吗?”第一次严述眸光冷冽的看着李沫纯,第一次即便拥着香软的娇躯也周身泛着慑人的寒气。
“我……我是……”李沫纯被严述的冷冽吓得一哆嗦,如惊慌的小鹿一样可怜兮兮瞪着水灵灵的眼眸氤氲一片。
“说!”严述的冷哼吓着的不仅仅是李沫纯一人,连四周好多的同学都本能的低着脑袋缩着肩。
“我是李沫纯!”李沫纯怂时也有气场,眼眸发红可也有点风范,仰脸就回吼道。
“还有呢?说!”严述的声线更冷,冷飕飕的刮起一道凛冽刺骨的寒流,那冷如从你脚尖底部渗进,瞬间冲刺进你的心脏,只是咔嚓一声冻结粉碎。
“我…我是…我是严述的老婆。”李沫纯小手死死的拽着严述的衣襟,瞪着欲落泪的眼眸,吼完话便委屈的咬着红唇不吭声了。
“嗯!”严述冷冽的神色瞬间如春暖大地的舒暖,大手如奖励的拍了拍李沫纯缩着的脑袋,“这样的问题我不希望你给我重复问的机会,知道了吗?”
李沫纯是绝对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人,也绝对不是让人呼哧的人,间严述神色稍有好转,她立马就顺竿爬,“严述!你竟然对我甩冷脸?你个坏蛋欺负我!呜呜……”
哭,李沫纯绝对得到她妈妈林美的真传,那哭得肝肠寸断的委屈,那哭得梨花带雨的可怜,真正的入戏三分投情七分。哭得严述一张冷脸立马就慌乱了,连李沫纯不断的踢他小腿泄愤的小动作都认为应该。
“纯纯,别哭!哭伤身子。”严述对擦不完的泪,用了最直接的方法,就是直接将她拥进怀里,按着嚎啕大哭的脸,低头沉默三分钟。
“啊!你干什么?放我下来!”哭得真起劲的李沫纯被严述突然抱起,惊吓得忙环着他的脖颈,不忘记瞪着湿漉漉的眼眸表示她的不乐意。
“回家,静养。”严述打横抱的抱起李沫纯,转身就走,毫无可人喘息的空间。
“我为什么要回家静养,我要上学呢?”李沫纯踢着腿扭动。
“乖!别乱动,摔着怎么办?不要忘记你现在可不一样。”严述手探过腰摸了摸李沫纯的肚子,眸光柔情四溢,一副不可言表的喜悦。
“啊!”李沫纯这下忘记所有反抗的动作,瞪着圆溜溜的眼眸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严述,他怎么知道啦?啊?
“等等!李沫纯!你……你和他…他是什么关系?”一连撞翻几张桌椅的仲琪拦住严述离开的身影。
从严述一进教室仲琪就惊诧到惊喜了,可后面一系列的谈吐对话让她蒙了,越听越迷糊,李沫纯真是严述的老婆?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而且和李沫纯聊天的时候丝毫没有感觉到她对他的熟悉,他们怎么会是夫妻?一定是哪弄错了?像严述这样的人,老婆不会是像李沫纯这样的?
可仲琪在归结李沫纯是哪一种人的时候,还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可她怎么也不见得这两人相配,可严述的言行清晰的表明他非常的在意李沫纯这个人。
一定哪错了!一定是。
“让开!”严述蹙了蹙眉,疏离避开两人的间距,冷喝道。
严述的冷冽让仲琪的心颤了颤,可有太多的问题让她乱了心神,一个像神一存在的男人,竟然是她舍友的老公。她现在心里、脑里只想得到一个确定。
“李沫纯!你说!”仲琪直着脖颈,眸光死死的瞪着还一脸呆愣愣的李沫纯。
“李沫纯是我的老婆。”严述冷冷的搁下一个不容人质疑的答案,抱着李沫纯迅速的离开。
严述健硕的身影消失很久,寂静的教室还是鸦雀无声的让人窒息,似乎所有的人都在消化一个惊人的信息,那便是一个商界传奇人物的钻石单身,尽然是结婚的人,而结婚的对象尽然是省大的新生。
这也太坑人了吧!等等!这新生似乎和省大的欧阳宇关系也很亲密,这也太雷人吧!还有什么是他们忽略的?
而严述的车前脚走,后脚三辆拉风的兰博基尼就冲进了省大的学校,毫不顾忌满脸的淤青的三只急匆匆的奔进已经上课的中文系教室。
只是‘砰’一声巨响门被一脚踹开,三双眼眸在教室的环顾一周后,便问道;“李沫纯在哪?”
“啊?!”讲课的教授一呆愣,听课的学生一哀嚎,又是找李沫纯的,什么情况啊?怎么一夜间李沫纯成了香馍馍了,大有人人都爱李沫纯的趋势了。
“李沫纯人呢?”三只不悦的蹙眉,他们可是准确的收到李沫纯回校的消息。
“走了。”教授假意咳嗽了一声,算是给自己找找场子。
“什么?你说李沫纯走了?到哪去了?一个人走的?”
“李沫纯被严氏集团董事长严述接走了。”教授瞥了一眼三只,奇怪三只的智商怎么便低了,他们不就是问李沫纯的吗?
“严述。靠!迟了一步。”
“走吧!”
“上哪去?去抢人?”
“屁!回家养伤。”
“喂!在家很无聊的,要不我们抢人来玩玩?”
“你还有脸出来玩?你怎么不找个镜子照照脸啊!”
“切!你有嘴巴说我吗?彼此彼此!”
“走喽!人不在,没有意思。”
三只旁若无人的聊着抢不抢人的事情,对于一屋子风化的人视若无睹,却也再一次将李沫纯推到浪尖上,一个万人瞩目的高位。三只聊完拍拍屁股走人,真正是来去如狼烟,呛死一片算是手下留情的。
一天之间省大关于李沫纯的话资层出不穷,说得人是眉飞色舞,一连杜撰了N个话本,但有一点是雷同的,李沫纯有一个身家显赫的背景,至于和严述的关系描述就要看个人的涵养问题了,反正被严述接回家休养的李沫纯是不知道。
李沫纯坐着严述的车里一直不吭声,只是会时不时的偷偷瞄一眼,那鬼祟的神态让严述直蹙眉,可比沉稳李沫纯还真不是她的对手,最终李沫纯开口问道,“严述,你那话是什么意思啊?”
“字面上的意思。”严述瞥了一眼一脸吃瘪的李沫纯,神情愉悦的勾唇一笑,引来的只是李沫纯更大的白眼。
“我们回家?”
“回李家。”
“什么?我不要!严述,你快停车,我不要回李家。”
029 白晓驰出现
心虚的李沫纯战战栗栗在站在李家客厅的中央,后脊背一阵一阵的发寒,低着脑袋,披散的发丝倾斜而下,水灵灵的眼眸透过发丝不安的瞥着坐在沙发上的李文强、林美和李沫良。
李文强寒着一张老脸,浓眉倒挑,双手搁在两膝之上,双脚外八大开的瞪着一脸怂样的李沫纯。越看越气,越气瞪得越有杀伤力,瞧瞧这是他李文强家的闺女吗?怎么这副没出息孬样,气场呢?风范呢?
“李沫纯,站好!”李文强大喝。
“是!”李沫纯忽的挺胸扬下巴,立正站好,要不是她忽闪漂移的眸光你还真以为她是铁铮铮的女汉子。
“你吼什么吼?也不看看是什么情况。”林美嗔怒的扫了一眼李文强,李文强被林美一看,那张老皮抽了抽,僵着脸又扭头瞪着严述。
“爸、妈,纯纯现在不同以往的。”严述站在李沫纯的身后,一手轻托李沫纯的腰,手指隔着衣裳摩擦着她细滑的肌肤,温暖的热流平息着李沫纯的不安。
“哼!”李文强直着脖子哼了哼,即便他现在心里有一万个不乐意纯纯早早的就生孩子,可想想自己要做祖父了,这心又开始别扭了。
“爸!妈!哥!”李沫纯咬着唇,露着可怜兮兮的眼神,甜糯糯的声音里委屈的拖着尾音。
李沫纯像个犯错的孩子,还是一个不知道犯和错的委屈孩子,李沫纯现在是连脑子也不愿意用了,反正她是做也错,不做也是错,区别在于错误的大小而已。
直到现在李沫纯还以为她怀孕的事情没捅破呢,所以她能表现的就是尽量让自己缩小化,最好能隐形才好。
“李沫纯,你丫的还有嘴巴叫爷哥,爷没你这样的妹,丢人!丢爷的脸。”一直憋着气的李沫良一听李沫纯叫他,他立马就像喷火恐龙,虎眼瞪得圆溜溜,一副想吃人的愤慨。
“哥!我怎么丢人了?”李沫纯对李沫良可没什么好吃乎的,扭头就瞪了回去,用她的心思便是她乖乖的上学,乖乖的回家挨训,她都乖乖的怎么就做丢人的事情啦。
“你,你还说。说,谁让你大肚子的?”李沫良跳起,刚毅的脸气得发红发紫,就差被一口怒气憋死的地步。
“啊?!”李沫纯惊呼,一连退了几步,要不是严述的手一直托着她的腰,估计她能直接坐地上去。“你!你!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