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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霍姬调情-第5部分

小说: 霍姬调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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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说我还会遇见爸比天使,不过我已经决定好我的爸比天使。”

“谁?”他又起了好奇心。

她很认真的说:“念恩哥哥,我将来要嫁给他。”

“他不是你哥哥吗?”

“才不是哩!我回到天上的妈咪和爸比都没告诉我,是我偷偷听到的,念恩哥哥是爸比的小孩,而我是妈咪的小孩。”

单亲家庭?0那你妈咪和生你的妈咪是什么关系?”

“我妈咪没说。”念婷扣好两个袖扣,转开话题,“陆大哥为什么你跟妈咪都不讲话,用纸传什么?你是在练划划给妈咪看吗?念婷也很会划划啵”

鬼夜别下腰,揉揉她的头,“念婷乖,可不可以帮陆大哥一个小小的忙?”

“有什么我可以帮得上的,我一定帮陆大哥,”念婷兴致勃勃,难得有人重视她,她不希望变成老是被家人过份保护的脆弱花朵,她想变成妈咪,想变成能匹配念恩哥哥的新娘。

“我会说话这件事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

“连我妈咪也不能说吗?”

“嗯!这是属于我们俩之间的秘密。”

秘密?念婷小脸发亮,“那表示是要藏在心底,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东东?”

鬼夜冷硬的嘴角别起一抹弦月,“就只有我们两个知道。”

“那我们打勾勾。”好棒!她也有秘密了。

“念婷!你在做什么?”正当一大一小正在盖手印,归来的李冠燕看到这一幕,心脏蹦到喉头。“快过来!”她防备的拉过念婷。

“妈咪,你怎么了?”

“念恩呢?”

“念恩哥哥说要去找你。”

“该死的!”回避鬼夜犀利的审视目光,李冠燕抱起念婷走出房门。

“妈咪说脏话,要罚喝牛奶漱口。”

“抱歉!妈咪回来没看到你们一时慌了手脚。”她得尽快送走这个危险人物,不只因担忧念恩、念婷,还有要阻止心灵深处那危险的情火蔓延开来。

“不行?还是要罚。”

“念婷,可不可通融一次?”

随着那银铃笑声渐行渐远,鬼夜的世界又恢复冷语寂静。照理他应该习惯这种孤独感,可是为什么心跳的频率

不由自主的追寻那温暖的笑语呢哝。

※※※

“蛇娃乖。”李冠燕抱着足以让众人惊慌走避的巨蟒,替它打了针安胎剂后放回笼中。

“霍姬。”蓦然的叫唤让她浑身肌肉僵了下,缓缓转过头,憔悴的楚仪正推门而入。

“我不是说过我们不要再见面了吗?”

“你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你到底想怎样?霍姬已经死了。“”

“死的是你姊姊,不是霍姬,”他目光锐利的瞅着她僵硬的背。

她旋过身,无奈的逼视他,“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还好这里除了她和他外没有别人。

“你姊姊出殡那一天,丁宏也有去。”

“他害死我姊姊还不够,他还想干么?”李冠燕咬着下唇,强咽下过去的伤痛。

“他想忏悔。”

“别笑死人了。”

“霍……冠燕,他毕竟曾经是你姊夫。”知晓她不愿重提那个名讳,楚仪转口好言相劝。

“那是曾经,我真正的姊夫姓唐,不姓叮”

“好吧!不管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你能不能和我去见他一次?”

“这话题我们已经讨论过了,我不是霍姬,霍姬已经死了,很抱歉。”她转身走到电脑桌后,以笔盘髻,在电脑键盘上弹指如飞起来。

“嘟!”冷不防的他大掌一压键盘,“麻烦好好听我说行不行?”

“该死的你,你差一点毁了我病人的病历纪录。”李冠燕赶紧补救。

“丁宏他染上了毒瘤,生命垂危。”楚仪失控的低吼。

她手指微颤了下,推高眼镜掩饰纷乱的心情,“那关我什么事?”

“你不会不知道丁宏爱的人是你。”

“那又怎样?”

“难道你非那么冷血不可,连一面也不愿去看他?”

李冠燕深吸了口气,“霍姬已经死了。”

“但你可以让她重生,因为你和你姊姊像是同个模子印出来,他当初会选择你姊也是因为……”

“我不想听任何解释,我只知道他伤害了我姊姊、害死了我父母。”

“那是意外,李伯父本身就有心脏病,李伯母年迈体虚,丁宏哪里知道他一提出离婚,伯父、伯母会受不了刺激。”楚仪忍不住要为为情所苦的朋友辩护。

她父母传统正直,生活严谨守分,自己疼爱的女儿受了委屈,还被男方嚷嚷要退婚,当然无法承受这打击,偏偏强硬刚直的丁宏得知娶错了妻,也无法平心静气,更糟糕的是他抖出了她在PUB担任歌手化名霍姬的事。

保守的父母受这双重刺激而一命呜呼,虽她不是元凶,但也是罪首之一,若她不要瞒着父母在PUB打工,若她不

要扮演霍姬就不会认识丁宏,一切就不会发生,霍姬,果真是“祸”姬!

霍姬之名来自从母姓的姊姊霍玉姬,她和姊姊是孪生子,虽然母亲偏爱姊姊,但她一点也不引以为意,因为姊姊娇柔荏弱,惹人爱怜,连她这大女人都忍不住想将姊姊呵护在掌心一辈子,而这一切幸福全被丁宏给毁了。

“不管如何,你终究欠丁宏一份情。”

“楚仪,我告诉你别在我面前提到那个人。”李冠燕火了,走到门口拉开门,“没其他事的话你可以走了。”

“霍……冠燕,难道你真的有那么恨他?”楚仪走到玄关,幽幽的凝视她。

她陡然一震,恨吗?如果恨的话,她应该会拿把枪毙了丁宏,只是她若真动手,丁宏恐怕死而无憾,正称了他赎罪的心,她才不要让他好过,她要他背负着一辈子的内疚……

想着,她心不禁骇然,什么时候她变得如此绝情冷酷?是因为恨吗?有爱才有恨,但她一点也不爱丁宏,有的只是愧疚无法偿还他深沉的情债,那太重了,压得她透不过气,她该去见他吗?

她万般无奈的长叹口气,“他在哪?”

“楚仪、冠燕,我们回来了。”

站在门口的两人同时转身,慢车道上除了鬼夜和黄晓筱骑的摩托车外,还有辆黑色轿车正快速驶近,墨黑的车窗缝一道银光引起楚仪的注意,他直觉的反应动作扑向李冠燕。

“小心!”

兽医院数面玻璃应声破碎,霎时惊叫和闪躲的行人慌乱成一团。

轿车快速的驶离,留下一片狼藉,黄晓筱待鬼夜停下车便飞奔到李冠燕和楚仪身边。

“楚仪、楚仪,你要不要紧?”颤抖的声音流泄出李冠燕心底的恐惧,不自觉的抚向他背脊,意外摸到黏黏又湿又热的液体,她摊开掌心,映入眼帘怵目惊心的艳红鲜血使她脑子刷的空白——

“冠燕,楚仪怎么了?”黄晓筱的关切拉回她的失神。

“楚仪,你在跟我开玩笑的吧?”李冠燕试图搀起他,乍见他胸前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衣襟,她吓慌了手脚,“晓筱,你去打电话叫救护车。”

黄晓筱反射性跑进兽医院,走进屋才想到自己身上有行动电话,头一次目睹灾难现场也让她乱了方寸。

“我没事。”楚仪痛苦的申吟,感觉身体刺穿分割。

“你别开口,我得先帮你急救。”李冠燕力图冷静的回头喊,“晓筱,顺便帮我把急救箱拿出来。”话声未完,手被他紧紧握祝

“不用了,抱歉,给你添麻烦了。”他艰难的喘息透着渐渐接近的死亡气息。

“你现在什么话都不要说,你流了好多血。”她惶恐的泪涌入眼眶。

“就这一次让我把话说完……咳……咳……”楚仪绽开浅浅的笑容,恍若夕阳一抹残红挂在苍白的唇畔。“从初次相遇我就不知不觉中被你灿烂的笑容吸引,可惜我不善表白,老是抓朋友一起才敢约你,没想到拉到丁宏作伴,他竟对你一见钟情,他的勇气是我没有的,只不过他的运气不好……呵呵……居然错娶了你姊姊,本以为幸运女神眷顾我,谁知道你到了台湾……咳咳!”

“你别再说了。”尴尬于众目睽睽之下,她两颊微烧,眼眶发热,“你伤得很重。”

总算听到警笛声,黄晓筱扶她站起。“冠燕,救护车来了。”

“冠燕,原谅他吧!不管他对你做过什么。”在医护人员将楚仪抬上担架,他紧抓着她的手,撑着最后一丝力气道,“他在陆安疗养院……”说完,便失去意识。

“楚仪!”李冠燕惊恐的低唤,“我得去陪他。”她也想上救护车。

“冠燕!”黄晓筱扯了扯她的衣袖,指着救护车后紧跟而来的警车。

“谁是这里的负责人?我们必须做一下笔录。”两个穿制服的刑警上前拦下她们。

“是我,可是我得去医院。”李冠燕忧虑的望着了无生气的楚仪被送上救护车。

“冠燕,我去陪楚仪好了。”黄晓筱自告奋勇的上了车,“有什么消息我会立刻打电话通知你。”

“那么一切就拜托你了。”她虽然担心,但别无他法,只能看着救护车离去。

做完笔录后人潮散去,李冠燕筋疲力竭的开始整理兽医院,安抚受惊吓的动物,这时她才想到一件事,哑巴杀手不见了!她心头沉甸甸的像压了千斤顶,各种不祥的阴霾兜上心头,他会不会也出事了。”

心中千头万绪的她一边扳下门上破裂的大片玻璃一边担忧的想,浑然未觉鬼夜已站在她身后好一会儿,深思的注视她纤细的背影。

李冠燕拿着沉重的玻璃,旋过身,“啊!”被无声无息如鬼魅的他吓得手一松。

眼看玻璃就要砸到她的脚,他大掌单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止住玻璃下坠之势。

他突来不顾己身安危的举动又再次吓到她,“你在做什么?你的手会被玻璃割伤。”

她弯下身,只见汩汩的鲜血自他掌心渗出,艳红似火的颜色映在透明玻璃上,灼烫了她的心。

“你快放下来,你手在流血。”惊惶浮在她的眉梢,而他却像没事人的不疾不徐的放了玻璃,“很痛吧?”执着他的手,她小心翼翼的呵气。

她温温的气息宛若春风轻轻拂过他的肌肤,女性的馨香钻入他鼻腔,满胸充塞着她清雅的味道,连他冰冷的血液也变得暖烘烘的。

“都是我害的。”

瞧她自责的眉间打了死结,这结勒紧他的心脏,他不想见她愁眉不展,无意识的手伸了出去,轻拨开她垂在脸颊的发丝。

李冠燕微愕的水眸眨了眨,波光潋滟,与他四目相锁,暧昧的情丝一圈一圈的缭绕着他们,宛若时间静止,天地间只剩他俩。

“叭!”天外插入不识时务的喇叭声,惊醒了迷情凝眸的两人,鬼夜缩回手,她则面红耳赤的垂首敛目。

她回避他两潭幽阒不见底的黑色漩涡,“你等等,我去拿急救箱。”她狼狈的落荒而逃,逃开那无法预知的情网。她是“祸”姬,只要和她扯上关系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常

她父母因她而活活气死;她亲爱的同胞姊姊和姊夫也因意外而丧生;爱她爱到发狂的丁宏也是;还有楚仪也是,她是个不祥之人,她还能有爱,她还能去爱吗?更甭提他还是个黑社会杀手,她能爱他吗?

拿着药箱回到鬼夜身边,李冠燕默默的替他挑去掌中的玻璃碎屑,轻柔的替他上药包扎。诡谲的气氛交错在两颗驿动的心之间。

※※※

“这是怎么一回事?”傍晚,念恩和念婷下课来到兽医院,满目疮痍的现场已被处理干净,徒留下空洞的门槛和残破的窗棂。

而屋内寄放的动物们多被饲主领回家而显得宽敞寂静,萧瑟的晚风自空荡荡的门窗吹入,旋起一股凄凉之感。

“妈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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