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幸村,你家女主在那边-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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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一关才行。”
幸村眯了眯眼,语气带上了一丝兴味,“这样看来,我今天的对手,是你了?”
“当然。”
“这样啊,真是有点可惜,”幸村的眼睛仿佛不经意地扫过不远处的忍足谦也,微笑着说:“毕竟四天宝寺,还有很多我想打败的对手呢。”
口气还真是狂妄……白石暗暗咬了咬牙,心里还是憋着一股气,看来一会儿,不用尽全力去打是不行的了!
乐惜一直看着他们像打哑谜一样地说了半天话,终于忍不住开口,“精市,表哥,你们一会儿要比赛么?”怎么她好像闻到了一股火药味?乐惜不禁有点不安。
白石看了她一眼,勉强扯出一个温和的笑容,说:“是啊,乐惜,我一会儿要跟你、的、精、市比赛哦,你要给谁加油?”
没有听出白石特意加重的某几个字,乐惜看了看眼神温柔的幸村,又看了看笑得很奇怪的白石,犹豫了一下,说:“嗯,两个都加油,行不行?”可是,比赛的话,总会有输的一方吧,她两边都不希望输,怎么办呢?乐惜纠结了。
不忍心看到少女这么为难的样子,幸村轻轻揽过她的肩膀,柔声说:“只是友谊赛,没事的,而且,”他微微抬起眼帘,若有似无地看了白石一眼,又回到乐惜身上,轻笑着说:“我跟你表哥这么熟,又怎么会在意输赢呢。”话音刚落,白石就黑了脸:卧槽,谁跟你熟了!明明在这之前,他们还只是打过几场比赛的对手关系好不好!
黑啊,这男人太黑了,自家单纯的表妹跟他在一起还不知道会不会学坏呢!白石一咬牙,不管不顾地把乐惜拉了过来,皮笑肉不笑地说:“不管怎么样,你们远来都是客,乐惜身为主场这边的人,还是应该待在我们四天宝寺的阵营里的。”说完,就一手揽着乐惜的肩膀,往四天宝寺那边走去了。
幸村不由得握了握空虚下来的双手,看着被白石带走了的少女,嘴角边的笑容有点无奈。
他的预想没错,白石这边,果然没那么好过关。
看来,一会儿有场恶战要打了。
比赛的最后,还是立海大赢了,而白石对幸村的这场压轴之战,据一直在乐惜身边给她讲解赛况的忍足谦也说,实在可以算是近几年来他所看过的最精彩激烈的比赛之一!他看着的时候,一度激动得脸色潮红,连给乐惜讲解都忘记了。很多时候,乐惜都不得不拉了拉他的衣角,他才回过神来,给乐惜说上一两句。
虽然乐惜之前经常跟着幸村出入网球比赛场地,但那时候她的主要目的是陪幸村,倒不会把太多注意力放到比赛上面,所以至今为止,她都没有学会怎么看比赛。只是今天这场比赛,双方都是对她而言很重要的人,她才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去揣摩。
当忍足谦也一脸遗憾地对她说,白石以一局之差输给了幸村时,乐惜心里咯噔了一下,看了看甩着头发上的汗水向他们这边走来的白石,乐惜微微抿唇,叫了一声:“表哥。”
白石看着她,别扭地转了转头,轻咳一声说:“安慰什么的就不必的,你的眼光算不错,但下一次,我不会再输给他。”
乐惜一愣,轻轻摇头说:“我不是要安慰你。”虽然她有点在意这个结果,但也知道,白石不是那种接受不了失败的人。嗯,其实哪边输她都不愿意看到,但无论是白石还是幸村,在这一点上,都不需要她担心。
白石有点意外地把头转了回来,说:“那你刚刚叫我干什么?”
乐惜指了指他解下了绷带的那只手,皱着眉很严肃地说:“表哥,你把这么多金子带在身上,以后出门要小心,很危险。”
“……”
全场因为她这句话而静默了一秒,很快,忍足谦也就忍不住捧着肚子笑了起来,边笑边拍了拍乐惜的头,戏谑地说:“藏之介表妹,你不会不知道,这块金子已经在藏之介手上戴了快六年了吧?要有危险他早就被沉尸日本海了,哪用等到现在!”说着,他扬了扬嘴角,忍俊不禁地说:“而且,一般人见到这个东西,不都会惊叹竟然有人把这么重的金子戴在身上吗?倒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嘱咐藏之介要小心的。”
白石也好笑地抚了抚额,说:“不用担心了,要担心也应该担心内贼。”
乐惜看着他歪了歪头,不懂他的意思。
“就是我妈啦,”白石无语望天,叹息了一声,“从我戴上这个黄金手腕的第一天起,她就对它俯视耽耽的,经常趁我睡觉的时候溜进我房间想把它拔下来……”
“噗!”忍足谦也又忍不住笑喷,拍着前面的铁栏杆拼命忍着笑说:“藏之介,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件事?之前见面的时候就觉得了,你妈妈果然不是一般人啊!”
他们两个聊得兴起,乐惜的注意力却早已经被前方正往这边走过来的那抹清秀身影吸引住了,发现幸村的眼神只投在她一个人身上,乐惜不由得朝他抿嘴笑了笑,主动走了出去。白石愣了愣,顺着乐惜的眼光看过去,当看到已经走到乐惜身边的幸村时,脸色立刻又黑了。
仿佛没看到白石充满敌意的眼神,幸村牵住乐惜的手,看着白石嘴角含笑地说:“是场很棒的比赛,希望下次,还有机会和你一决高下。”说着,笑着看了看旁边的忍足谦也,就牵着乐惜,转身走了。
白石看着他们两个慢慢走远的身影,无奈地轻叹一声。罢了罢了,竟然是乐惜自己的选择,他也没什么意见,只要乐惜觉得开心就好。
忍足谦也则是自从幸村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后,就一直眉头微皱,此时忍不住问了出来:“藏之介,我怎么觉得,幸村刚刚看着我的眼神,有点奇怪?”
白石的身体微不可察地一僵,转头心虚地干笑了两声,说:“肯定是你的错觉,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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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幸村一直牵着乐惜来到了一个没有人的角落,才转身,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突然俯身吻上她的唇,轻叹着说:“乐惜,今天下午,我就要回神奈川了。”
乐惜一愣,把他推开了一点,眼里含着一抹惊讶,抿了抿唇说:“这么快?”
“嗯,明天是星期一,要上课。”幸村两只手都牵上了乐惜,慢慢地和她十指交叉,凑到她面前轻笑着说:“不舍得我?”
“嗯。”乐惜咬着唇,很诚实地点了点头,有点失落地说:“感觉,你才来了没一会儿。”朝仓爸爸一下子给她请了一个星期的假,现在才过了四天呢,如果她要提前离开,白石妈妈那边肯定不同意,这么说的话,她还要在大阪呆三天。
幸村心里一柔,紧了紧握着她的手,嘴角轻扬,声音低沉地说:“你在大阪乖一点,我等你回来。”顿了顿,他眼睛微眯,补了一句:“这几天,最好离忍足远一点。”
乐惜看着他眨了眨眼,不解地问:“为什么?”忍足谦也这段时间对她很照顾,乐惜感觉和他做朋友,还挺好的。
“不为什么,”幸村淡淡地说,突然牵起乐惜的右手来到唇边,轻轻咬了一下,眼里透出了一些凉薄,说:“我不喜欢你跟他在一起。”这样的语气,甚至可以说得上是任性了,对于一向成熟冷静的幸村来说,实在难得。虽然看起来,忍足谦也対乐惜没有那方面的心思,可是每当幸村回想起那天在甜品店里见到的那一幕,就无法不介意。
以前,他就发现了自己在恋爱中的私人领域意识很强,现在,似乎更糟糕,那种感觉已经完全超脱了他的控制,越来越强烈了。
乐惜探究地看了他一会儿,才不太确定地问:“精市,你难道,吃醋了?”
她难得猜对一次。幸村不由得笑了,眼里流转着危险的光芒,一点一点地靠近她,直到和她额头贴着额头,才扬了扬嘴角,轻声说:“乐惜,我是吃醋了。”
乐惜的脸微微一红,突然有点不敢看他,嘟囔着说:“嗯,可是,我和谦也君只是朋友,如果,只是像朋友一样的相处,行不行?”
“乐惜,我也不知道,很多时候,我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情,”幸村眼神专注地看着她,叹息着说:“如果,你想和他像朋友一样相处,我不会阻止,但是,”说到这里,他眯了眯眼睛,嘴角的笑容不带一丝温度地说:“绝对不要让我知道。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结果。”
乐惜听着这轻柔得近乎呢喃的语调,突然无法抑制地,打了个冷颤。
是气温突然下降了么?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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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立海大的人就都走了,乐惜纵使不舍,还是去车站送别了他们。看到电车开走的那一瞬间,乐惜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明明上一刻,她还和幸村在一起。思念,怎么会来得这么快呢?
白石看了看她恍惚的表情,无奈地低笑一声,说:“乐惜,回家吧。”真是不爽啊,把乐惜拐出去夜不归宿就算了,现在看来,还把乐惜的心也带走了。
乐惜看着他,点了点头,突然,猝不及防地低头捂嘴,小小地打了个喷嚏。
白石不由得皱眉,担心地问:“乐惜,感冒了吗?”今天因为没有下雪,还是难得的暖阳天,他们是在室外网球场比赛的,可是到底是冬天,寒风呼呼的吹,他们在场上运动倒没什么,但乐惜一个女生在那里站了那么久,不会着凉了吧?
乐惜摇了摇头,用手捂着嘴,闷闷地说:“嗯,没什么,只是不小心。”
打喷嚏也有不小心的吗?白石无语了一下,果断地拉起她,快步往外走,“还是早点回家吧,不要再吹风了。”
晚上回到家,乐惜果然感冒了,还发起了低烧。白石由美子给她量了体温,心疼地看着她,说:“乐惜啊,头会不会很晕,要不,去医院看一下吧?”
乐惜接过白石递过来的感冒药,利落地吃下,声音有点沙哑地说:“小姨,不用麻烦了,只是小感冒,我以前都不用去医院。”而且,她一回来就被白石由美子里三层外三层地包成了一个粽子,现在窝在沙发上全身懒洋洋的,也不想动。
白石由美子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她,见她虽然脸色潮红,但精神状态还不错,也就没有勉强,叫白石给乐惜贴上一个退烧贴,嘱咐了一句:“不舒服的话叫小姨一声哦。”,就去厨房做晚饭了。白石陪她坐在客厅里,怕她无聊,顺手打开了电视,上面正在重播一部热门电视剧的第一集,白石一眼就认出了这是前几年的日剧收视冠军《求婚大作战》,他对电视剧没什么兴趣,但那一段时间,班上的女生几乎都在讨论这部剧,女孩子应该都会喜欢看吧?
他转头看了看乐惜,发现她虽然眼神迷蒙,但依然在专心致志地看着电视的时候,扬了扬嘴角,也窝在沙发里陪她一起看。第一集说的是男主角去参加自己从小就喜欢的一个女生的婚礼,这么多年来,那个女生都陪在他身边,他却一再错失了告白的机会,最终,自己爱着的女生和别人走进了婚姻的殿堂,他作为从小到大的同班同学和好朋友去参加她的婚礼,内心十分痛苦后悔。后来,一个自称是妖精的男人给了他一个回到过去的机会,让他这一次不要再犹豫,一定要抓紧自己的幸福。
白石对电视剧本来就没有兴趣,看了一会儿就把头往后仰,闭目养神了。乐惜认真地看着,脑中却不禁想到了,如果,她也像男主角一样,错失了自己的幸福,有朝一日,是不是也会被邀请去参加幸村和伊川羽的婚礼呢?生病的人总是容易胡思乱想,还心灵脆弱,乐惜只是随便幻想了一下那样的场面,就觉得鼻子酸酸的,心里沉闷压抑得受不了。
她突然好想,好想见到幸村哦。可是她知道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