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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最强弃仙-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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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线装上之后,钓鱼竿更显得灵气四溢,即便是岳小鸣都看得眼前一亮。
“民妇陈梁氏替小儿阿贵谢过这位客人的赠线之情,”陈梁氏心知陈琅来意不善,奈何阿贵拿了他人的东西,再则陈琅只是想请教钓鱼的事,陈梁氏也就宽了心。
“夫人客气了,在下京都陈琅,这位是隋云岳府的岳小姐,先前多有得罪,还请海涵。方才听阿贵兄弟说要天黑才能垂钓?不知何故?”陈琅只想早日找到星鲨,听阿贵拍胸脯保证着,他心里松懈了几分。只是一听说要天黑,又多了几分纳闷。
陈琅生性谨慎,眼前的这对母子,来历古怪。陈梁氏虽没出手,可是见识和谈吐都是胜人一筹。而那个傻子,一身的怪甲和蛮力,更不想像是寻常人。
“客人有所不知,我儿阿贵对于捕鱼很有些心得,他那尾星鲨就是在天黑入夜时捕到的。狼儿湖的鱼群,最喜阳光灯光,尤其是入了冬,湖面向北,很难晒到日光。到了夜间,鱼群不见阳光,只要在湖面上点起一盏灯。再只需沿着冰面往湖的外围走,就能吸引到往内巡游的外海大鱼。”这几日天气严寒,陈梁氏并不愿意阿贵冒着严寒,在外捕鱼,奈何狼儿湖最近的鱼群活动有些异常,阿贵虽傻,却是个傲气性子,一般的小鱼根本看不上眼。
陈梁氏在屋中娓娓说道,夜殊听罢,不动声色着。
眼下天色还早,她得先几人一步,到了陈梁氏所说的,阿贵捕鲨的地方先去探一探。
~谢谢“一日情缘”和“悲地”的平安符~

28 天生异象
雪很大,从天幕中落下来,细密地遮住了狼儿湖四周的情形,也阻隔了捕鱼者的视线。
早前遇到的那些渔夫都已经散去了,湖面上留着的钓鱼捕鱼用的偌大的洞口上。
入夜气温骤降,又因为新雪的缘故,转瞬之间,洞口就结起了薄冰。
常年居住在狼儿湖附近,稍有些经验的渔夫都知道,如此的天气里,在新结的薄冰冰面上行走是很危险的,人若是稍不小心错踩了进去,冰层就会碎裂,湖水深度难测,又奇寒无比,此时呼救,当真是叫天天不应了。
夜殊的负重鹤在飞行到狼儿 湖的区域,就出现了翅膀结冰现象。 夜殊不得收起了纸鹤,用轻身术,徒步向前行走。
如此一来,夜殊的灵力消耗情况就不容乐观了。
狼儿湖湖域很广,走了一里路,夜殊不得不取出了枚低阶灵石,补充灵气。
照着夜殊的估计,她还处于练气四层,练气共分为九层,她算是修中的中下游水平。
可是她体内却同时运转着五种截然不同的灵气,尽管有了伏灵术和五灵盘的帮助。
夜殊的情况,就如体内藏了五个嗷嗷待哺的小孩,使用起灵石来,消耗自然大的惊人。
一连消耗了三块灵石,夜殊再继续往前走。
“下回要去交易各类修者器具的集市看看,在符鹤上加持些简单的法阵,琊寰洞天里的玉简 也得整理一番,不合用的就卖掉。换身防具,”夜殊感慨着。
齐三掌柜在离开多宝轩前,关照过隋云的分号。
夜殊陆续能从城中的多宝轩里换来些银两,甚至能交易些一品的灵石。
这次出城前。处于安全的考虑,夜殊想向多宝轩买些合用的器具。奈何多宝轩只经营人的买卖,至于修者合用的器具。却是伐善可陈。
分号的掌事告诉夜殊,若是真想买修者器具,那可是要特别的门路的。
见识过了岳小鸣和陈琅随手就能拿出些不凡的灵品来。
夜殊也是一阵难耐,到了保命的时候,一副好的防具,一个法阵,再或者是一张逃命的符箓。都是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的。
死了一次,夜殊可不想再死第二次。
“咦”,夜殊照着陈梁氏所说,已经走到了狼儿湖的外围。
夜色初降,四周却还是一片光亮。覆着雪的冰面将整个狼儿湖照的如同白昼。
让夜殊疑惑的是,越往湖的外围走,冰面变得越薄,扑面吹来的雪也越来越少,有了转暖如春的迹象。
前方一阵水拍冰面的浪潮声,离脚不过二十丈远处,浮动着一片片的碎冰,已经到了狼儿湖冰水交融处了。
变薄的冰块被冲刷着,倾倒入外围的水里。
冰面下有了动静。青脊黑鳞百肚的各色鱼群,循着碎冰往较暖的水域一方巡游而去。
鱼多水急,除此之外,夜殊并没有发现有虎王星鲨一类的灵兽出现。
该是时辰还没到,那伙渔夫说过,阿贵是在凌晨前后钓到虎王星鲨的。
四周一片寂静。夜殊往回走去。
在夜殊走后么多久,停止了飘雪的天空,发生了丝变化。
在一片片厚重的雪云后。出现了一条细若毫发的红线。犹若张开了眼的幼兽,稍不留神,就会让人忽略掉。
天色渐暗,红线非但没有暗下去,反而变得更粗更亮,成了绸带大小,绕在云层中。
红绸散发出了微弱的光芒,洒落在狼儿湖水域和冰域的交接处。
往冰域向水域循游的普通鱼群,忽地停了动静。
水域的方向,出现了一群红鳍的火锦鳗。
蛇形的锦鳗群在红光出现后,在那一带不停地来回游动着。
陈琅那行人,直到了午夜过后,天空星尘闪烁,才走出了陈家。
陈梁氏叮嘱了几句,备足了醉饵,才送了阿贵一行人外出。
陈琅等人由于没有事前向渔夫们打听,所以并不知道醉饵的秘密。
阿贵见了这么多人陪着他一起钓鱼,欢喜雀跃着。
他人骑马,阿贵则是扛着那根紫竹鱼竿,快步往前走去。
陈琅骑马随行,见前方的阿贵步履如风,丝毫没有受雪势的影响,眉头不禁蹙了蹙。
到了狼儿湖湖侧,夜殊遇到的难题,也同样摆在陈琅等人面前 。
马蹄在湖面上,滑溜易摔倒。随同岳小鸣和陈琅外出的,都是岳陈两家亲信。
“阿贵兄弟,冰面上行走,怕是会不安全?”陈琅谨慎着,前方雪雾茫茫,怕是会发生意外。
“闭着眼都能走过去,” 阿贵憨笑着,带头往前方走去。
眼看他越走越快。陈琅忙命着众人下马。
岳小鸣本想劝阻陈琅,哪知陈琅的随性之中,走出了一人,“岳小姐,你有说不知,少爷是非去不可的。你可记得方才那妇人所说,今日狼儿湖水流有变,才会出现海兽入湖的怪异现象。我曾读过《万象法书》,上头载有一篇,水流篇。水流者,就如天文地貌一般,轻易不会变动。若是突然生变,必是有原因的。我猜测湖中可能藏有了异宝。”
发话的人,是跟在陈琅身旁的老奴,他熟读天文地理,是陈琅使阴甩诈的好帮手。
岳小鸣听罢,也不再犹豫,取出了张轻身符,随着陈琅一头钻进了狼儿湖的雪幕中。
走出了一里多路后,随同的那几人中,那名老奴最先气力不接,落到了后头。
“三少爷,老奴气短,怕是走不动了,”发话的老奴苦着脸,他脑子虽是好使,可是修为却很低,修习了几十年,也只得一个练气二阶。
陈琅眼看前方还有老长一段陆,就命了他先行返回岸边。
那个阿贵还真是头蛮牛,一路疾行,也不喘口气。
岳小鸣喘着气,拿出了一枚灵石,囫囵着补充了灵气。
陈琅是几人中修为最好的,情形也比他人稍好些,但也只能勉力跟上阿贵。
那名老奴往回走了去,到了岸边,发现先前停在了岸边的良驹已经不见了。
“真是见鬼了,这么个旮旯地,还有偷马贼,”老奴寒着脸,这趟陪着三少爷到隋云来还真是走了霉运。
二少爷昏迷不醒,还要靠一个傻子带路找药,也不知湖里是不是真有古怪,“如此不吉利,真该占上几卦。”
湖岸边空无一人,只矗着几株北方常见的拔云松,偶尔还能听到浅浅的雪落的扑簌声。
没来由地一种不祥感,老奴取出了几枚铜钱,在手中算着。
“大凶,”老奴手中一抖,急急看向了狼儿湖上,一眼望不穿的冰域,“不成,我得去劝告少爷,多多提防着。”
老奴刚要起身,一只手探到了地上,将他遗落在地的那枚铜钱,拾了起来。
“你是何人?”老奴乍见了一人从一片白茫中现出了身来。
“真是贵人多忘事,管事?你不认得我了?”来人是个男童,穿戴齐整,老奴瞧见了他身上的那件易百楼的制式棉袄。
“易楼的人怎么会在此处?我不认得你。”易楼在京都亦有分号,同样也是如此的冬日棉袄。
“你会占卜?既然你替陈琅占出了此行凶险,那可否有替自己占上一股卦,”那名样貌介乎于男童和少年之间的易楼来人,也不理睬老奴,玩弄着那枚铜钱。
“混账,哪来的无礼小童。老夫在问你话,你倒问起老夫的事来了,”老奴因一手神算和精通卦象,在陈府颇受器重,就连陈家的族长见了他,也是客客气气的。
“恰好我也精通卦象,不如由我来替你占一卦,”夜殊将铜钱放在了虎口上,拇指一弹,铜钱腾飞而起。
老奴不觉看向了空中。喉咙里涌起了股热意,在老奴再意识到时,他低下了头。
无比怪异的一幕,老奴看到了自己的头和身体已经分开了。
从头的位置往下看,他还能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身体,笔直倒入雪地中。
身体落地时,雪地上,溅起了滩腥臭难闻的红色。
一道旋转着的五彩刀芒刚从他的颅下飞过,那是陈家的老奴在这世上,看到的最后一幕。
他到死也没想明白,那个忽然出现的易楼小童为什么要杀他,又是怎么杀了他。
黑暗,侵吞了一切。
“不认得我了?也难怪了,你本该认识的是披着凤冠霞帔的岳文姝。四年后,你和陈琅合谋害了小长生客栈的四条人命。这笔账,却是要算清楚的,”夜殊眼眸渐冷,铜钱落到了地上,悄无声息。
“死卦。”夜殊身子不由自主地颤了颤,这终究她第一次杀人。
那名老奴,就是重生前,帮着陈琅行凶的那名管事。
当然,这一世,他是没机会再助纣为虐了。
在陈琅他们刚进入狼儿湖湖域时,夜殊就认出了那名老奴。
即便是这一世,她不会再重蹈覆辙,她却不容许,前世的仇人,顾自逍遥着。
前方等着陈琅等人的,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还请陈夫人出来,你已经在树上,看了好一阵子了,”夜殊眼中利芒闪过。
手中的蝗十刃倏地再度飞出,往了厚雪覆盖的拔云松上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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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雾阵
“真是看走了眼,我只到前方的那群人才是棘手的,想不到这里还躲了个更心狠手辣的,”像是一片鹅雪,又像是一抹幽灵。
拔云松上,有人俏然立在了雪地上。
蝗十刃无功折返,夜殊也早预料到她能躲开攻击。
才是个来回的功夫,陈梁氏与先前判若两人。她精心描绘了妆容,青丝堆成了高鬓,露出了她光洁如玉的脖颈。
似不知冷般,粗布陋衣换成了身雪色纱衣,一抹香艳的兜裳,衬得那副不再年轻的身子,多了几分娇弱之态
陈梁氏抹了抹沾了雪的鬓角,只见她眼眸含嗔,向夜殊送了记媚眼。
像是喝了上等的酒酿,夜殊神识为之一恍。脑中一片轰鸣。
陈梁氏走近了她的身侧,在夜殊的耳边吹了口甜腻腻的香风,“好清秀的小兄弟,怕还是个雏吧?告诉本夫人,你姓甚名甚,又为什么到了此处?”
那个先前让她以为姿色普通,的陈梁氏举手投足,一言一语间,无一不媚,无一不美。
她是女子都尚且如此觉得,那若是换了男子,岂非是完全沉沦难以自拔了。
“小心了,这个女人是个筑基期的煞修,不是你能对付的,”恰是此时,白弥提醒道。
“我叫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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