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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最强弃仙-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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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娘亲,爷爷,快来救小鸣,”岳小鸣一听,本是变了色的俏脸,又泛起了骄横之色。
“小杂种骂得是谁,骂得就是。。。‘肺腑激荡,喉头一阵腥甜,好厉害的金刚骨牌。
原来楼下厨房的喧哗,早就被唯恐天下不乱的株叔告到了三楼。
三楼上的宾客中,好些人都下了楼,来看岳家的笑话。
出骨牌之人是岳青城,他的身后,还跟着岳龙、步氏以及岳青山夫妇。
夜殊听得声音,眉头拧得更紧了,手下没有半分松开的意思,反而又是用力了几分。
岳青城的那副金刚骨牌是他自小带在身旁的灵器,打制它的是一位界中小有名气的锻师。
骨牌共分八颗,每一颗都是麻将大小,冷玉材质。
骨牌成型时,是寻常的一品灵器。这些年经岳青城悉心滋养,已是一品高阶的灵器。
寻常御敌猎兽时,岳青城灵气一贯,可轻易击穿面寸余后的石墙。
可今日金刚骨牌竟没有洞穿夜殊的肩膀,也不知是眼看爱女受辱,被愤怒冲昏了头,抑或是那名黑脸男童有些邪门。
岳青城面上无光的同时不禁生了几分狐疑。
黑脸男童的打扮,按说只是易百楼的一名普通小工才对,绝不可能有什么护身宝甲。
和株叔耳语了几句,确定了对方只是来了易百楼不久的打杂的,岳青城冷哼一声。
八枚骨牌啷当在手,若非顾忌这爱女还被挟持着,他当场就要男童毙命于此。
岳府设宴,这名小童的言行,如同在岳府的脸上,扇了几个耳光。
楼中哗然一片,人围了好几圈。
“小娃娃,速速将我家孙女儿放了,老夫做主,可以留你一条性命,”岳龙虽也对夜殊恨得紧,可他毕竟是一家之主,得顾全些大局。
他这话说得也是有些名唐,留下的只是夜殊的性命。
夜殊眼眸中,戾色叠起。
“若是我不肯呢,与其缺胳膊断腿地活着,还不如脱了这名万金之躯的岳家小姐一起死。”
金刚骨牌纵成了一抹冷光,这一次,岳青城已经在骨牌上使上了全部的气力。
八颗骨牌,并成了一把玉尺,直刺向了夜殊的心窝,“小小年龄,如此气焰嚣张,该死。”
就在这时,八颗骨牌哧的一声,被刺了个透通。
一根鸡腿骨滴溜溜在空中转悠着,将八颗骨牌串成了冰糖葫芦。
“是谁说,要取我易百楼里的人的性命的?”那根鸡腿骨上还带了几片肉,显然吃鸡腿的人,还没来得及啃完上面的鸡肉,就已出手。
夜殊胸口的灰髓甲早已暗中护体,刚才她被岳家人一激,脑中有生出了刘厨娘的那张丑恶嘴脸,不由也生了拼命的心思。
此时夜殊头脑冷静了些,只觉里衣,冷汗浃背,才觉有几分后怕。
岳青城的全里一击,就算她躲过了,又能如何。
躲得过岳青城,还有步氏,岳龙,哪一个不是强过她。
她今日也是莽撞了,楼中人目众多,暴露了身份,必将后患无穷。
自己如今不过是一练气小修,真要是碰上了筑基强者,还不是被当成了蚂蚁般碾压。
真是讽刺,岳青城为救爱女,却要将她斩杀,夜殊眼眸骤冷。
只是在看到了出手之人时,心底又是一阵猛跳。
灶台边,不知何时坐了个灰衣麻布的老者,一头的乱发胡须,像是几十年不曾洗过般。
老者食指拇指还闪着油花,一脸肉疼地看着那个还沾了鸡肉的鸡腿。
“大师!!”株叔慌忙迎上前去。
易百楼,真正的当家人。
封三水的师父,楼里的第一号灵庖,摘得了业界朱雀庖者牌,齐正齐大师。
齐正云游在外,此时却忽然出现。
他的陡然出现,楼里的情势亦为之一变,岳青城眼看灵器被毁,一脸阴沉的几乎滴出来水来,却连大气都不敢吭一声。
岳龙一跟着变了脸。
齐正,是一名在睿国都能排的上号的凝神期修者。
齐正,也是整个隋云城最出名的爱护短者。
他排第二,没人称第一。

23 霸气一刀
“齐大师,方才是贵楼的杂工先冲撞了小女,小女只是带了条虎王星鲨,想找人整治而已。株叔可以作证,他可是一直就站在边上,”深知齐正的脾气,可看到了女儿的凄惨模样,岳青城只得憋下了口气,换了口吻,上前想要讨回个说法。
“整治?整鱼还是在整人。老头子我是活了一大把岁数,可眼没花,耳朵也没聋。我倒是要问你,方才那黑炭小童那番话里,有哪句说错了。易百楼的人,嚣张怎么了,跋扈又怎么了。只要老头子我乐意,就是将你们岳家的狗崽子给活剁了,又能耐我何,”齐正啪啦一声,抽出了刀案上的剁肉刀。
齐正声如洪钟,来去更如一道惊鸿,楼里竟无人敢出手制止。
他手才刚沾上刀,“滋滋”,刀刃上跳起了蓝紫色的电焰。再看他眼中,精光迸出,轰地,众人脑中雷鸣电啸般,登时炸开。
岳小鸣凄厉一声,撕裂开的鱼皮,腥臭的血溅了一脸。她瞪大了眼,与那条虎王星鲨四目相对。
见了眼前那一幕,岳小鸣惊恐至极,昏了过去。
步氏眼见爱女厥死了过去,心魂欲裂,就要扑上前去抢人,却被岳青城拦住了。
夫妻俩面如死灰,求助着看向了岳龙。
齐正还未出刀之前,在场除了城中几名大户,谁都不晓得这个半路杀出来的枯槁瘦老头究竟是何来头。
他人寿宴,老头子身上却披着件哭丧似的麻布旧衣,衣服下一副骨瘦如柴的干瘪身形。
那一刀落下时。齐正两眼如炬火,袖子更是鼓得如同鼓足了风的风 箱,浑身气势陡然大变。
今日惹事的罪魁祸首虎王星鲨身上的捆灵索已经寸裂断开,自额头开始。到了尾鳍,就连那个“王”字,都被齐着一竖分成了两半。
事后有好事者。将那对半分开的虎王星鲨抬了出去,上秤一称,左右两半鱼身,斤两竟是完全相同,而鲨鱼脊也在瞬间被震了个粉碎。
齐正见了岳家人呆若木鸡的神情,也知道今日震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再看还站在了案台旁的黑脸小童,老头子的眉头挑高了寸许。
他那一刀下来。周围的人都被吓退了数步,就是那小童还是神色如常。
齐正若是知道,夜殊在看了那一刀后,心里暗嘀咕的那句话,必然是要气得呕血三升。
“暴力。”在见过了神沐的那一剑后,夜殊对刀剑一流的感观也算是上了一个层面。
倘若神沐的剑是艺术,那齐正的刀,就是赤裸裸的暴力文学。
齐正的这一刀,自然不能与一剑开江相提并论。
可是就是这一刀,无任何花式噱头,简单的一刀,骇得楼中的岳家人犹如鱼骨梗喉,上下不得。
靠着蛮力。多年的庖者技艺,一刀斩。
不过没关系,暴力有暴力的好处,一刀对十剑。显然是暴力一刀更实用些。
夜殊越想越是对头,看向了齐正的眼神,非但没有恐色。反而让齐正产生了种异常熟悉的感觉。
对头,他想起来了,就跟自个儿见了馋嘴大鸡腿时的眼神一模一样,“哈哈,小娃娃不错,老头子我喜欢,来来来,告诉老夫,你叫什么名字?”
齐正数月未回酒楼,只认得夜殊脸生,是个新来的。
“大师,你怎么回来了。这是。。。”封三水刚完成了一道银蟹五宝烩。才一出来,见了楼上楼下的宾客伙计全都围在了厨房外,走上前一看。
剖开的星鲨,昏死过去的岳小鸣,厨房里也是一团糟。再看岳家几人面上的怒气,封三水不慌不忙,上前打起了圆场,“好一头虎王星鲨,临近岁末,我正说着楼里缺一条岁尾鱼。这尾鱼很好,正应了‘年年有余’的好兆头,株叔,领着人将鱼抬下去,将于做成鲜鱼烩。”
封三水再差了人整理了厨房,岳家人脸面受损,哪肯再逗留,步氏接了岳小鸣,一干人狼狈着离开了易百楼。
岳龙临行前,僵着老脸,怒气腾腾地甩袖离开。伺候在他身后的那名娇媚小妾,却是不急着跟着岳家人离开,而是姗姗走到了齐正和封三水的面前,:“齐大师好手段,小娘子佩服不已。”
齐正皱起老老眼,略看了岳龙的那名小娘子一眼,城中都说,岳龙老树逢春,取了个年方十六的妙龄小妾,说得可就是眼前这一位,“小娘子可是客气了,论起手段,老夫可比不上你。”说罢,他眼珠儿一溜,往了那名下妾的袖下柔荑看了一眼,她的手腕之下,似纹了什么。
“咯咯,齐大师谬赞。易百楼可真是个好风水,地妙,人更妙,比起岳府好玩多了。”女子捂嘴轻笑,那一脸的明媚,霎时让满楼的盆景摆设都失了色,她说着,美眸往了夜殊身上瞟了瞟,这才又行了个礼走了开去。
待到人都走空了,齐正的脸色阴翳了几分,“老株,这些时日,你先放下手头的活,转去负责楼的买办。”
株叔神情一黯,却没有再问缘由,低头诺了一声。
“小娃娃,你今日表现不错,从今日起,就给老夫打下手,”齐正面色稍缓很是随和地招了夜殊上前。
给齐大师打下手,那意味着什么,整个易百楼里都知道。
楼里的几十号人面面相觑,显然不信这名早阵子还是楼里地位最卑微的小工,摇身一变就成了候选的灵庖,当年封三水就是从替齐大师当下手,入得灵庖的门。
可是自从封三水之后,齐正已经二十多年没有再收徒了,所有人都以为,楼里最有希望再替齐大师打下手,升为朱雀灵庖的就是株叔,哪知道事情竟是到了如此的地步。
楼里所有人心里都已明白,株叔已经完了。
身为庖者,他连掌刀的机会都被剥夺了,却连厨房连厨房都接触不到了,他又哪来的机会。
封三水亦是惋惜不已,方才株叔助长岳家人的气焰,打压易百楼,甚至是想加害于自己的事,他已经从楼中其他伙计口中得知。齐正常年在外,看似对楼里的事毫不在意,实则楼里所有人的心思和小动作,齐正全都是看在了眼里。
低着头的株叔,不觉握紧了拳头,眼中只剩了一片怨毒之色。
夜殊见了礼 ,刚要走开,齐正手中抛来一物,“几日楼里没你的事了,先休息三日,再来找我。小娃娃,你心思太重,对修习不利,此物能助你疗伤,速速服下。”
眼眶微热,夜殊抚在了胸口的手,接过了齐正丢来的东西,低声道了声谢,齐正留意到了她的伤势,亦或者他留意到了更多的东西。
“那个女娃娃,有些门道,”见夜殊走了出去,齐正才意有所指的看向了她离去的身影。
“女娃娃?说的是夜殊?他。。。她,弟子失职,还请师傅处罚,”封三水这才知道,夜殊竟是女的,“弟子立刻派人去查清楚,她混进楼里到底是什么意图,是不是其他楼里派来的。”难怪她学习神引术和灵庖解牛大法,才是短短时日,就如此上手。
封三水只怪自己太过疏忽,竟忘查明对方的底细。
“不用太过自责,想来你也是为了过阵子的群英赛的事日夜不安,才会忘了这些个鸡毛蒜皮的小事。不用查了,那孩子浓眉朗目,身上也没有半点其他楼里的功法气息,不会是其他楼里派来的。还有我看她方才料理银脊蟹时,手势利落,又是一身的死撑脾气。如此的秉性,老头子我很是喜欢,‘齐正今日回到了楼里,本想和封三水打声招呼。
哪知刚巧赶上了岳府宴客,封三水又在下厨房里炮制灵馐。
他索性就躲在了厨房里,顺手偷了只油嘴鸡,边啃边观察起了厨房里的伙计来。
齐正何等眼尖,夜殊那张生面孔,很快就落进了他的眼里。
他离楼不过四月,既是生脸的,那必然是刚来不久的。刚来不久的小工,就能让封三水放心的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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