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王有术,狂妃欺上门-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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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一抹黑影突兀地闯进来,电光火石间将她手里的碗打翻,“别喝。”
“啊。赫连懿?”莫兰吓得花容失色,仓皇着要逃离。
奈何赫连懿根本不给她机会,反手一带,将女子狠狠撂倒在地,“谋害主子?谁给你这个胆?”
“我给的。”楚娰清淡淡觑了眼地上冒着黑烟的药膳,朱唇轻启地说道。
“王妃。”莫兰惶恐地垂下头,为何?楚娰清为何要包庇她?不肯揭穿她?是啊,这样的女子才配得上七爷才对。
莫兰含泪地看着她,负疚、悔恨交织在星眸里。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以为我会信?”赫连懿戾气横生,躬下身,大手掐住莫兰的脖子,稍一用力,女子气绝身亡。
“混蛋,谁让你杀了她的?”楚娰清气的牙齿打架,更是心惊男人残忍的手段。
“你究竟知不知道,她是皇帝身边的人,更爱慕着慕容君墨?她不死,日后死的就是你。”赫连懿杀死一个人,半点情绪波动都没有,仿佛简单地如同捏死一只蚂蚁。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她那夜发现了你的行踪,你不过是报复而已,别将自己说的那么高尚。”楚娰清心如明镜地说道。
“清儿,原来,你是这样看我的。”赫连懿黯然垂眸,低沉的嗓音透着受伤的情绪。
几日以来,朝堂暗潮涌动,他放弃一切布局,日日守在她背后,就怕她做出傻事,此刻不得已才现身,他亦是知晓,自己根本再没有颜面见她了。
楚娰清讥讽地勾唇,缓步走到他跟前,“赫连懿,你当真喜欢我?”
“……”赫连懿没有回答,只是深深地凝着她,满含心痛。
“赫连懿,我很怀恋你那日给予的欢乐。”楚娰清弯唇,笑的魅惑众生,无人知晓她心中所想。
赫连懿哪里见过她这般,脑子里一阵空白,眼底只有她的美,惊心动魄的美。
楚娰清绯色的朱唇轻轻贴上他的唇,小手不着边际地覆上他鬼面的细带子。
赫连懿是何等精明之人,及时看出她的不轨企图,一把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清儿,我不太喜欢你主动,总会让我迷失自我。”
他哑声说道,低吼一声,将她拦腰抱起。
“啊!”楚娰清嫌恶地蹙眉,却依旧娇笑着说道,“你喜欢怎么样?我都任你处置。”
“清儿?”赫连懿明显感受到她语声的不寻常,可理智全无,只想狠狠掠夺她的身子,弥补相思,抚慰她受伤的心。
“赫连懿……赫连懿。”楚娰清陷入迷情,低低地唤着,声线娇弱眉骨,换做任何男人都无法承受。
赫连懿急不可耐地走到床边,将女子轻轻搁下,健硕的身子顷刻覆上她的娇嫩,“清儿,我有话同你说。”
细密绵长的吻落满她白皙的颈子,却又不失理智地说道。
“我不想听,不想听。”楚娰清大抵猜到他要说些什么,拼命地摇头。
“清儿,清儿,乖,别蹙眉。”赫连懿伸手,轻柔地为她抚平蹙起的黛眉,哑声低喃道。
楚娰清主动勾出男人的脖子,将香艳的唇贴上他的喉结,青涩的挑弄却是致命的诱惑。
“清儿,清儿、”赫连懿只觉得身体快要爆裂般难受,可忆起那夜给予她的激烈,又不忍心。
楚娰清乘着男人失神之际,猛地扯下他的鬼面,目光清冷地凝着他。
赫连懿眸中掠过一丝慌乱,依旧面不改色的样子,“清儿怎么了?很想看我的脸?”
“是啊!很想。”楚娰清语声淡淡,没有一丝情绪。
“我还是那个样子,不是看过几回吗?”赫连懿不安地握住她的小手。
“怎么会?你的样子,我根本从未见过,将人皮面具撕下来,让我好好看看。”她直勾勾地看着他,逼迫道。
“人皮面具?”赫连懿下意识地覆上耳根处,从未有过的慌乱席卷而来。
“不错,揭开,让我看清楚,我究竟是瞎了眼,还是什么?居然被你骗的团团转。”楚娰清笑的比哭还难看,一颗心不可抑止地牵起钝痛。
“清儿,你都知道了?”赫连懿饶是再想否认,也无济于事。
“将面具撕开!撕开。”楚娰清扬声道,已是濒临崩溃,再无耐心等下去。
赫连懿踟蹰着,不愿动手,揭开吗?如果揭开,深知,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了!
“我帮你揭开。”楚娰清猩红着眸子,伸手猛地扯下他的人皮面具,动作过激,深深的指甲印记划开男人的脸。
人皮面具下,好一张俊美无双的脸,浓黑的剑眉,英挺的鼻梁,薄削性感的唇,刀刻般的轮廓,仿佛是天帝精心打造的,完美地无一丝瑕疵。
好一张熟悉的脸,前世的阿洛,今生的慕容熠尘,饶是再做好心理准备,她依旧止不住心底的震撼,悲痛。
“果真是你!好,很好。”楚娰清阴冷地看着他,字从牙缝里迸出。
“清儿,对不起……我早该同你说的。”赫连懿浑身僵住,万千辩解的词,只化作一声对不起,毫无分量的对不起。
“你骗得我好苦啊!该叫你赫连门主?还是四王爷?”楚娰清只觉得万般讽刺,曾几何时,她将他当做心腹,什么事都同他诉说,原来,自始至终,她扮演的只是跳梁小丑。
“清儿,不论我是谁,你只需知道,我永远不会伤害你,永远爱着你就行。”慕容熠尘痛心地捧起她绝望的小脸,一字一顿地说道。
“好笑!你说的不伤我,就是一面将我送给君墨,一面以另一个身份折辱我?人心怎么这么可怕?你打算做什么?将我留在慕容君墨身边,等到时机成熟,好作为威胁的筹码是不是?”楚娰清伸手,狠狠抓住他的臂膀,指甲深深掐入他肉里,带着满腔的恨意。
“你怎么会这样想?谁给你灌输这样的想法?”慕容熠尘只觉得眼前的女子万般陌生,是什么?让她如此没有安定感,日日活在算计中,能是谁,是他啊!禽兽不如的他啊。
“我说的没错吗?赫连,噢,不对,慕容熠尘,我告诉你,你永远都没办法威胁到君墨,我即便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楚娰清银牙紧紧咬着下唇,含恨地说道。
她挣脱他的钳制,抬头猛地朝床柱撞去,那般决绝。
“清儿,不要。”慕容熠尘吓得一颗心几欲跳出胸腔,他瞳孔剧缩,扑上前阻止。
楚娰清眸低掠过一抹暗光,突然偏转方向,手里的发簪猛地刺入男人的胸膛。
“清儿……。”鲜血汩汩而出,他半点都没感到痛意,反而是一颗心破碎开来,钝痛万分。
“慕容熠尘,都是你欠我的,怪不得我。”楚娰清含泪说道,饶是心底再恨,再怨,伤在他身,却痛在她心。
君墨如此待他,而她是不是该替他做点什么?她不断告诫自己,眼前的男人,哪怕是死,也死有余辜。
“你要亲手杀了我吗?清儿?”慕容熠尘问,声线沙哑如同破鼓,万念俱灰不过尔尔。
“对不起,我也不想的,可你太强大,终究不会放过君墨,”楚娰清扶住他的身子,那绢帕将血止住。
“若能死在清儿手里,我此生也无憾了。”慕容熠尘静静地凝着她,一颗心是从未有过的疲累。
还有什么,比深爱的女子给你一刀,来的痛?
还有什么,比亲眼看着她为了另一个男人,来伤害他来的更讽刺?
“发簪上涂了毒,七日内如果没有解药,必死无疑,毒是我同鬼医要的,他正仙游去了,要回来也得十天半月,解药只有一颗,我会给你,前提是,你离开帝都,再也不要回来,这样对你,对我们都好。”
楚娰清拿了金疮药,撕开男人的衣衫,将药粉轻轻撒上去。
悔吗?她不断的问自己,皇权之争,虚无缥缈,她不过是为了万全之策,不让他涉险罢了。
一旦他真的坐上皇位,以他的占有欲,和残忍的性子,慕容君墨必死无疑。
君墨不能死,她决不能眼睁睁看着君墨死,那唯有这个折中的法子了。
“清儿……你终将会后悔今日的决定。”
“清儿,我对你很失望……
“清儿,你以为你能得逞?太天真了!”
☆、197 她给予的痛(5000字)
彼时,皇宫里。言欤珧畱
皇帝奄奄一息躺在病榻上,在得见慕容君墨到来,总算是舒展了紧锁的眉宇,“墨儿,你来了。”
他抬手,想要去触及儿子的衣袍。
慕容君墨抵触地退开两步,“父皇,那日捉拿赫连懿,你明知清儿在里面,还一意孤行对她放火?你曾经答应儿臣的话都是骗人的吗?”
语声带着满腔的悲愤,责怪嫜。
“老七,你终究是太过感情用事,如何坐得稳这江山?”皇帝并未半分愧疚之色,反而数落他的不是。
“江山,江山,为了这江山,你弃母妃不顾,这么多年来,你心底是否有半分愧疚?”慕容君墨只觉得眼前的父亲依然是陌生的,偶尔露出的慈爱也只是装腔作势。
“父皇戎马一生,将大昭国治理的仅仅有条,无愧与祖宗足以,而最亏待的人也是你母亲。”皇帝每每忆起过往的种种,都追悔莫及,他是个好帝王,冷血,残忍,但不是好丈夫,好父亲仁。
“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你何时才能放下所谓的算计?做一个心地慈善的老人?”慕容君墨讥讽地说道,凝着他虚弱的脸容,心底亦是不好受。
“你恨也好,怨也好,父皇都不会怪你,如今父皇油尽灯枯,能为你做的,仅仅是铺路而已。”
“父皇。你不会死,儿臣不许你说这样的话。”慕容君墨缓和态度,坐下来,执起他苍老的手说道。
“傻墨儿,朕很想你母亲,早点下去陪她也好,这担子就交付到你手上了,朕知道,做皇帝太苦太累,但父皇相信你能做好,做的比父皇好。”皇帝恳求地看着他。
“您想说什么?儿子听着。”慕容君墨饶是再怪,再恨,但也终究念着父子情。他在庆国十五年的屈辱生涯,能撑下去的信念,除了小惜儿,就是父亲了。
皇帝扶住他的手起身,深吸了口气道,“传国玉玺至今下落不明,而父皇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你登基在即……”
“玉玺不是在赫连懿手中吗?父皇可是寻到了他的蛛丝马迹?”慕容君墨蹙眉深思。
“那日火烧小木屋,地道口,父皇发掘了一个秘密。”皇帝眯起精锐的眸子,缓缓从枕头下摸出一件物件。
“锦袋?”慕容君墨接过,细细打量,并未发掘异常。
“你且看看,这是出自谁之手?”皇帝又道。
慕容君墨思忖片刻,眸光陡然沉下,精密的绣工,尾部留有一朵梨花图案,不正是出自楚姒清之手?
不敢置信,又忙从怀里掏出女子曾经给她绣的香袋,待仔细比对后,他陷入前所未有的绝望,周身被寒意笼罩,一颗心渐渐寒凉。
“父皇是想说,赫连懿跟清儿有瓜葛?”
那么,所谓的强。暴,是否也只是一场戏呢?
“不是。”皇帝笃定的打断他。
“那是什么?”慕容君墨明明已经猜到,可要他如何相信那残忍的事实?她的妻子,他最爱的女人,正渐渐地取得他的信任,最后可能给予他致命一击。
“如果父皇没猜错,老四便是赫连懿,多年来,一直与朝廷作对,培养自己的势力,双腿的残废也是作假!朕低估了他的野心。”皇帝老谋深算,实则多日前已经探到七。八分,但苦于一直没有确切的证据。
锦袋他曾见慕容熠尘戴过一两回,因为图案特别,他印象很深,却不想他养的“好”儿子,竟是暗夜门的门主,多年来,搅得他夜不能寐的赫连懿。
“四哥是赫连懿?”慕容君墨深深震住,残忍的事实道出,他只觉得一颗心碎地千疮百孔。
果真如此。那么楚姒清过往的种种,不过是做戏!博取同情的好戏。那一回,醉仙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