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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希腊神话]生来狂妄-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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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狄安娜——”

狄安娜置若罔闻。

她轻轻放开阿波罗,起身吟诵着神王宙斯的祷词,看着宙斯和雅典娜一同降落,才回过头深深看了阿波罗一眼,一字一顿地对他们述说着什么。

阿波罗的双耳已经重新被她布片塞住,什么也听不到。

她刻意背对着阿波罗,阿波罗甚至无法通过她的唇语和表情推断出她的话。

但宙斯和雅典娜的表情相当精彩,红红白白变幻不定,紧接着左肩处的纹路渐渐透出了诡异的光。而后似乎是宙斯捂着头咆哮一声别说了,彻底消失在当场。

雅典娜抓着她的手,竟然像是在说——来,我们认真地讨论一下。

她摇摇头,又低声说了些什么。雅典娜皱皱眉,拍拍她的肩膀,也回了奥林匹斯圣山。

她隐约松了口气,回到阿波罗身边坐下,取出那两片小布料,笑着说道:“来,我来教你。”

方才把宙斯叫过来,纯粹是为了做一个试验,试验究竟要讲到什么程度,才会让神袛陷入疯狂。

令她意外的是,雅典娜对这些东西的接受程度居然很高……

“该从哪里说起才好呢……”

“嗯,还是四维空间好了。不过这回我要说的第四维不属于空间,而是时间……”

她说得很小心,只要阿波罗稍稍露出痛苦的表情,便停下来不说。事实上,她要对他说的话,总共也不过五句而已。

——时间是相对的。

——速度可以减缓时间的流速。

——世间没有什么东西的速度能超越光。

——身为光神与预言之神,你一睁眼,别人的时间、别人的未来,都会在你的眼前凝滞。

——但光无法超越光。也因而,你永远看不见自己的未来。

这是广义相对论。

虽然借用了后世的理论实在有些抱歉。可如今若是能使阿波罗恢复过来,别说是借用,就算是强行撕裂时空把爱因斯坦绑。架过来给他上课,她也会毫不犹豫地转身去做。

阿波罗闭上了眼睛。

那道暗金色的纹路渐渐变得滚烫,又渐渐变得浅而纯粹,最后恢复了原本那种淡淡的金色。

他微微动了动指头,翻身将她紧紧按在身。下,狠狠吻上了她略有些红肿的唇瓣。

不同于先前的浅尝辄止,他的吻来得又急又烈,近乎疯狂。

“唔……”

狄安娜挣扎几下,却被他抱得愈发紧了,几乎要将她整个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该不会、该不会想在这里……

她忽然有了一种深深的危机感。

 第33章 欧氏几何&数理世界二

炽热的吻渐渐移到了她的领口;紧接着便是阿波罗低哑难。耐的声音:“我们出去。”

她略略宽心,说了声好。

阿波罗将她打横抱起,循着记忆中的路,向地面上飞去。

当然,他没忘了留下几颗金色的火种。至于剩下的;只要暗渊之神和冥界之王不插手;神狱就会永远燃烧着金色的火焰;是威慑,更是威胁。

狄安娜倚着他的胸口闷声问道:“我们去哪儿?”

“德尔斐。”

在人间;阿波罗最常去的地方就是德尔斐。

当光明之神再次抱着他的祭司来到圣域时,众人已经见怪不怪了。收拾神殿的;准备日常物品的;昭告世间光明神再次降临的……熙熙攘攘,井然有序。

阿波罗径自将她抱到了殿后的温泉里,俯身看她:“是你自己洗,还是我替你洗?”

她揪着他的领口,在他隐然带着期盼的目光中咬牙切齿:“我还有第二个选择么?”

第二个选择?

阿波罗微怔,而后哑然失笑:“没有。”

她默许了他对她过分的亲昵,甚至默许了一些侵略性的举动……

阿波罗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滑到了她的腰上,轻轻解下了束带,紧接着又咬开了她肩上贝壳形的衣扣。他的指腹上带着薄薄的茧,最终触碰到她裸。露的肌肤时,引得她一阵轻轻战栗。

“别怕。”他低声对她说。似暗示,也似安抚。

狄安娜闭了闭眼睛,竟然有些紧张。

等她全身上下被他剥得干干净净,又被他轻柔地放进温水里时,那种要命的紧张终于到了临界点。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胸口一阵剧烈的起伏,险险擦过阿波罗强健有力的手臂,引得他眸光一暗。

“别怕。”阿波罗轻轻吻了吻她的耳垂,捞起她散落在水中的银色长发,捏在手中细细揉着,“若是不想,我就不做了。”他已等了她太久太久,不介意再等一些时间,让她渐渐适应他的亲。吻和爱。抚,不会在裸。裎相对时那般紧张。

她摇摇头,伸手按上阿波罗的肩,慢慢解下了他沾血的希腊长袍。

“那些伤很奇怪……”她似乎在没话找话,“很浅,却布满了全身……”

“因为我在脑中所绘制的每一根线条都会凝成实质,缠着我。”阿波罗不知是感慨还是叹息,将她横着抱了,一只手撑着浴池的边,坐了上去,然后取过身边的叶子揉碎,一点点涂抹在她的长发上,慢慢揉洗着。

她心头一紧。

竟然这么……可怕?

稍稍愣神的片刻,阿波罗已替她洗净了长发,又换了一池水,抱着她滑进池子里,细细吻着她的脖子和耳朵,而后渐渐滑了下去。

“你、你……”她仰起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你干什么……”

“我在这里留下了一个徽记,记得么?”阿波罗低笑着,故意说着刺激她的话,“宝贝儿,你真美……也很甜。”

什、什么叫她很甜?!他尝过她吗?!

阿波罗闷笑出声,抬起身来,重新将她揉进怀里,亲昵地用鼻尖蹭蹭她的脸颊:“所以我要留着慢慢地尝……宝贝儿,替我握着它,好么?”

什、什么?!

“唔,就是这样……宝贝儿,你上次吻我的时候……”他话说到一半,突然重重地低。喘一声,近乎失控地抓紧了她的肩,眼中染上了浓重的情。欲,“真棒,宝贝儿,就是这样……再快些……”他的身体紧紧绷起,微微后仰着头,结实匀称的身体上沾染了一层薄薄的汗,混合着水珠溅落在池子里,发出了细微的声响。

“宝贝儿,用力些……”

“用力……玩。弄它!”

“快!……”

他低低喘。息出声,身体紧紧绷起,在水中呈现着漂亮的线条与色泽。一阵更加急促的呼吸声过后,阿波罗闭上眼睛抱紧了她,吻着她线条优美的脊背,双唇滚烫得吓人。

滋味……美妙无比。

阿波罗又换了一池水,细心替她洗净了手中的白。浊,也替他自己。

这一回,他没有再让她做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将她洗净擦干后,抱回寝殿躺着,让她横在自己的小腹上,用一块干净细软的白布替她擦干了长发。

其实他完全可以用自己的温度替她蒸干的,但他享受这种与她肌肤相。触的感觉,无比的享受。

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忽然在殿外响了起来:“殿下,有位叫阿尔希塔斯的少年想见您。”声音停了停,见里头似乎没有反应,又继续说道,“他说,他解决了您留下的难题。”

“哦?”阿波罗饶有兴致地问道,“他解决了?怎么解决的?”

殿外的声音依旧小心翼翼:“他想当面跟您说。”

狄安娜睁眼看向阿波罗,有些好奇。阿波罗不等她发问,便一一细说了。

事情发生在德罗斯。'1'

众人在神祭时求阿波罗办事,阿波罗便留下了一个难题:将他的立方体祭坛体积扩大一倍。什么时候解决了,他什么时候帮忙。

所有人傻眼了。

当时的古希腊尚未出现无理数,“三次根号”这种东西,对于人族来说,还是太过困难了些。他们甚至千里迢迢跑到雅典去求助柏拉图,柏拉图同样无能为力。

于是这问题就这么一年一年地耽搁下来。立方体祭坛的体积一直没有扩大,阿波罗也一直没有降下神迹。

狄安娜听完之后,沉默了许久。

原来那素来号称“古希腊三大难题之首”的倍立方问题,是阿波罗这个家伙弄出来的……

她默默地盯着阿波罗看了半晌,把阿波罗看得心里发毛,直想着是不是自己刚才做得太过火,惹她生气了。

最终,狄安娜只默默地说了四个字:“我也要去。”

看看那个解决了倍立方问题的家伙长什么样。

“也好。”阿波罗便替她穿好衣服,边说道,“反正你迟早都要见见他们的。”

狄安娜一怔:“‘他’也是你的智囊团……之一?阿尔希塔斯?”

阿波罗轻轻“唔”了一声:“他们在人间自称米利都学派,又或是毕达哥拉斯学派?我记不大清了,反正,都是一群不错的孩子。”

是一群被你用数学难题狂虐的苦孩子。

狄安娜摇头叹息,没来由地想起了以前狂刷奥数题的日子。

阿波罗依旧是横抱着狄安娜出去的。

狄安娜几次要求要自己走,却通通被他无视了。据阿波罗说,是她绵绵软软的抱起来很舒服。

所以结果就是,即便是在见阿尔希塔斯的时候,阿波罗也一直在抱着她,心不在焉地揉弄着她的发梢,也心不在焉地听着阿尔希塔斯的话。

神座下的少年一板一眼地陈述着,严肃的表情像极了少年时代的阿波罗。

“只需要取两倍长的线段……”

“然后找到它们的等比中项……”

阿波罗听着听着,眼中渐渐带了一丝笑意。

神座下的少年愈发紧张了,展开手中的羊皮纸,然后用羽毛笔一笔一划地书写着两条他绞尽脑汁才想出来的公式。不是第一次面见神,却是第一次面见这般……这般神采飞扬却又带着几分慵懒的光明神。光明神怀中的少女有些眼熟,那双淡琉璃色的眼睛好奇地上下打量着他,似乎要将他从里到外看个通透。

“……所以,所以,它们肯定是两倍的体积。”少年好不容易把最后一句话说完,紧张地抬头看着高高在上的光明之神,更加紧张地问道,“所以,您可以降临德罗斯了吗?我们……已经等您很久了。”

光明神轻轻“唔”了一声:“我明天就去。”

“怎么不是现在?”光明神怀中的银发少女似有些不满。

光明神微微愣了一下,轻轻点头:“好,那就现在去。”他停顿片刻,又说道:“我们一起。”

少年几乎惊掉了下巴。

她究竟是什么人,竟如此胆大放肆……银色长发、浅色的瞳、过分偏柔的长相……他忽然想起了那个流传已久的传说,还有那位消失已久的月神。

少年垂手而立,亚麻色短发在风中微微飞扬:“多谢殿下。”

————

去了一趟德罗斯岛回来,狄安娜几乎全身都要累瘫。

她知道自从母亲被阿波罗送往夜之王国后,德罗斯岛上渐渐迁徙来了不少居民,又渐渐繁华了起来。可她未曾想到的是,整座海岛上都布满了洁白的大理石雕塑,而那些雕塑……几乎都是她的样子。

询问阿波罗时,他只苦笑着摇了摇头:“是我做的,却又不是我做的。”

这番话说得晦暗莫名,可狄安娜却听懂了。

是他在陷入噩梦时做的。

金眸的阿波罗,暴戾且冰冷的阿波罗,几乎完全陌生的阿波罗……

她忽然觉得,自己似乎从未真正了解过他。

夜里,当阿波罗与她并排躺在床。上时,忽然有些担忧地问她:“你今天似乎特别容易累,是又生病了么?”

她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才又迷迷糊糊地改口:“大约……不是……”

小腹酸酸涨涨地痛,全身累得像是被重物从头到脚滚碾过一遍,连抬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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