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的忠犬路-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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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叫他要来求人家呢,活该被整!
床上低头继续写写画画的男人听着季尘愤愤不甘地故意弄出来的大声响,却也只是勾了勾嘴角。
整弄了一个多小时,季尘的成果出来了。当柳冥抬头的时候,满意的点点头。
季尘的长相通常都会被描述为漂亮,这是一个很有深意的形容词。做为男人,那可以令男男女女尖叫,可是若是把同一张脸安在女人身上,那也是一个回头率百分之两百的大美人。
看到柳冥微微有点惊讶的注视,季尘心里有点得意的双手叉腰。哼哼,我这么漂亮的一个男人可不是随随便便就撞得见的。
看见季尘那得意洋洋的样子,柳冥起身将他叉腰的双手拍下来,淡淡评论了一句:“真是可男可女,可人可妖。”
随后,就提起了门后早已打包好的行李,丝毫不理会身后男人飙火的跳脚,径自打开门走了出去。
“记住了,等一下你会看见一个男人,叫叔叔就行。”
、第九章 搞笑的刘海
开车拐了三个小时的山路才进到一个小村庄,随后在一家农舍前面,柳冥停下了车。
被转得七荤八素的季尘一边解安全带一边问沉默了一路的男人:“你到底要带我去看谁啊,不透露点资料可别怪我露陷哦!”
“我爸,现在你是我女朋友。”说完,男人就下车关上了车门,迎向车外闻声走出来的一个老伯。
他爸?季尘撇撇嘴。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柳冥好像是一个国际珠宝商的独子吧?而且他爸妈早在他十几岁的时候就死了。季尘每次追美人的时候,可是非常用心收集资料的。
打开车门,踏着恐怖的高跟鞋,季尘颤颤巍巍地走过去,刻意压尖嗓门乖巧地叫道:“叔叔。”
他季尘向来说话算话,既然答应了柳冥会听他话三天,那就必须执行到底。看看眼前叫叔叔的男人,季尘立刻否定了他真是柳冥的老爸这种想法,毕竟看那年纪都快可以作他爷爷了。
“嗯,季小姐是吧。都别站着了,进屋里坐坐吧。”柳父跟柳冥一样,都是一副喜怒不形于色的僵尸脸。
待季尘坐下之后,柳冥就径自走进了里屋,倒是柳父还是很有待客之道地端上水果和茶,招呼客人享用。
“季小姐现在是在做什么?”柳父随便找了张凳子坐下之后,就习惯性从兜里拿出一根烟点上。一看就是劳动者才有的粗糙手指夹着烟,看向季尘的眼神里有着探究。
在老人的打量之下,季尘倒是镇定,绽开一抹笑,道:“现在在一家普通的公司任职,挺安稳的。”
“嗯。”柳父点点头,随后道:“柳冥这小子人比较冷淡,还希望季小姐多担待着点了。”
“我不觉得啊,他还挺懂得照顾人的。”刚说完这句话,季尘自己都有点纳闷,随后笑笑,因为根据那几天的相处那姓柳的貌似还真的很会照顾狗。
柳父听完这句话就不说话了。因为眼前这位漂亮得过份的小姐竟然会看出来那冷得要死的小子别扭下的优点,就证明她不一般。
就是两人静默无语的时候,柳冥却突然走了出来,将手里的剪刀递给柳父,淡道:“刘海长了,遮眼。”说完,就率先走出了门口。
柳父看看手里的剪刀,歉意地对季尘摆摆手:“季小姐别客气,随便吃点东西,我出去一下。”
说完跟着走了出去,当柳父转身的时候,季尘竟然诧异地发现,那布满皱纹的严肃老脸竟然好像笑了一下。
没人在旁边的季尘反倒是轻松了起来,看见桌子上面的荔枝又大又红格外吸引人,就拿了一个来吃。刚吃一口,眼睛就亮了,壳小肉厚又很甜,是城市很难买到的好货。
就在季尘消灭了一桌子的荔枝的时候,柳冥从门外走了进来。吃得不亦乐乎的季尘随意一抬头,却在看见柳冥刘海的时候将口里的荔枝喷了出来。
那……就是传说中的锅盖头吗?
柳冥的刘海被剪得很平很平,而且短的距离发根也就只有两厘米不到,配上脑后蓬松飘移的头发简直是惨不忍睹。
在两人静静对视两秒之后,季尘毫不客气地大笑出声:“老天,你那是什么刘海啊,丑死了,哈哈哈哈~”
柳冥静静看着男人笑得眼泪都快飙出来的样子,既不恼也不怒。只是在眼角余光瞄到门外整理的身影快要走进来时,才冷冷警告道:“别笑了。”
季尘闻言辛苦地忍住笑声抬起头,可是在看见那冷冰冰的脸庞之上的刘海时,再次忍不住爆笑出声:“真的好丑,我忍不住啊,哈哈~”
看见门外的柳父就要走进来,柳冥猛地向前跨两部,一把抓起那笑得不断颤动的脑袋就将自己的唇堵了上去。
“呜呜……”刚还笑得肚子痛的季尘现在是蒙了,看着眼前放大的俊美脸蛋,他眨眨眼就闭上了眼睛。
不管什么原因,对于投怀送抱的美人,季尘少爷从来都是敞开怀抱欢迎的。
走进门的柳父一抬头,就看见了两个抱在一起的身子正吻得难解难分。于是老脸一僵,默默退了出去。
余光瞥到柳父退出去之后,柳冥立刻将嘴唇分开,并且将缠在自己腰上的狼爪掰了下来,声音异常冷静:“记住,以后不许再说我刘海的事情。”
说完,他就拿起桌子上面的漱口杯开始刷牙。这个浪荡公子抱人无数,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病菌。
刚亲的起劲就被打断的季尘十分不满,在看到那家伙竟然刷起牙来的时候更是愤懑。不过目前自己属于乖乖听话的阶段,还是摸摸鼻子闭嘴吧。
看着刷牙的柳冥那还是很搞笑的刘海,在回想起那日去他家他戴着的那顶大帽子,突然有些恍然大悟。不过,心里更是疑惑了。
“既然你自己都知道这个样子不能见人,干嘛还要剪成这个样子啊?”
柳冥将口中的水吐掉,回以酷酷的一句:“我喜欢。”
切,季尘撇撇嘴。这人真是怪胎,明明就是毁灭形象的刘海,却还是宁愿戴个大帽子也要回来叫老爸剪。
话说,这柳父的手艺还真是让人不敢恭维啊!
、第十章 脸绿了
拔拔青菜,逛逛农田,不知不觉黑幕也就降临了,是农家升起袅袅轻烟的时刻。
“季小姐,农家菜简陋了些,却都是没撒些乱七八糟化学剂的,你多吃点。”柳父将菜全部端出来之后就招呼季尘吃饭。
“叔叔,你叫我晨晨就行了。季小姐听起来多生分。”季尘看着刚端上来热乎乎的鸡汤只感觉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刚进到这个农院他就注意到院子里面那五只活蹦乱跳的大肥鸡了,真正土生土长的土鸡耶,在城市里都是只能听说碰不到的了。曾经到某个村落吃过一次之后,他一想起就口水泛滥。
看着季尘的馋样,柳父就先给他盛了一碗才坐下来拿起碗筷。
“嘘~”季尘端起碗就喝了一大口,那鲜美的滋味让他的眼睛都美的眯了起来。喝完汤水之后,也不顾形象,抓起碗里的鸡肉就开啃。
看到季尘捧场的吃法,柳父心情显然不错,严肃的脸庞都有些柔化。转头看向吃相斯文,却也如秋风扫落叶一般迅速的柳冥,开口道:“看晨晨这么喜欢这些原滋原味的东西,你们回去的时候就抓几只鸡回去吧。”
“嗯。”柳冥顿顿筷子说道:“你去城里住,我们买座独立别墅也可以养鸡种菜。”
柳父闻言只是笑笑,边夹起一根刚挖出来的嫩笋边道:“我这把老骨头就别瞎折腾了,还是呆乡下习惯些。”
柳冥听了也不反驳,只是静默地扫光了一碗饭才起身边盛饭边道:“我打算不久就结婚要个小孩,到时候你去帮照顾一下吧,我们都要上班。”
听了他的话,不仅柳父有点诧异,甚至季尘都停下了筷子,惊疑道:“你是想要小孩,还是想要叔叔去城里啊?”
听到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瞎咋呼,柳冥扫去警告的一眼,却没有再说什么。
柳父见季尘扁着嘴的样子,怕小两口因为自己闹矛盾,就解释道:“是我老是催他早点找个人定下来,我只是希望在闭上眼之前能够看到他有一个真正的家。”接着,看一眼低着头的柳冥:“你要我帮忙我当然会去。”
“嗯。”柳冥低应一声就不再说话了,可是眼神却是一直若有所思的样子。
晚饭后,季尘陪着柳父一起去洗碗,毕竟现在他的身份是美媳妇见公公,该表示贤惠的时候还是应该动一下手。
柳父将盘子通通放进水槽之后突然说道:“晨晨,你介意我搬去城里和你们住吗?”
“啊?”手里的碗差点一滑,季尘抓住碗才眨着眼回答:“不会啊,冥很希望你来的。”
柳父点点头,心里都明白:“这小子就是觉得我老人家不中用了,怕我那天倒在地上都没人知道,所以老是叫我搬城里。”
季尘乖顺地点点头,心里却纳闷这柳冥想干嘛啊,自己和他怎么可能弄出个小孩来好叫柳父搬去?就算有小孩,他老爸一去不还得穿帮。
“你还年轻,现在女孩子都不喜欢太早定下来。可是老头子也比较自私,看那小子孤零零一个人就不舒服,天天催他结婚生子,希望没给你造成太大干扰。”
季尘闻言摇摇头,十分温顺地答道:“我也觉的早点定下来比较好。”
柳父听了他的话表情像是松了一口气,就默默洗碗不再说话了。
当夜,柳父并没有特意为季尘另外准备一间房,或许是觉得他们的关系并没有这个必要吧。
早早洗澡躺在床上的季尘看着房间门口,心里转动着各种小心思。
那日在夜色,他和那少年弄了半天都没事,最后关头却变身了。那应该是不能进入吧,摸摸抱抱啥的都没关系。既然这样,现在又有这么好的机会,干脆吃点小豆腐过过瘾好了。
才这么想着,门就被推开了,柳冥穿着睡衣走了进来。
“哈尼,一起睡啊!”季尘身子斜歪在床上,十分不正经地冲柳冥招手。
柳冥也不说什么,走到床边才突然飞出一脚,将床上的家伙扫落在地,顺手从床边拿出一张席子:“自己在地上摊开了睡。”
从地上狼狈爬起来的季尘一听,马上哇哇大叫抗议:“凭什么你睡床我睡地板啊?”
“天气燥热,你身体不也热得慌吗?睡地板最好,凉快。”说完伸手开了床边的老式电风扇就躺上了床。
“你!”季尘看他那一副就这么说定了的样子满肚子怨气。大热天就靠着一台电风扇确实是很热,躺地板上确实是很凉快,但问题是他不想一个人躺啊!
闷闷将手中的席子摊开趴了上去,瞄了好几眼床上那个人,季尘突然开始喊热:“哎呀,好热啊!”一边说还一边动手脱衣服,最后甚至连裤子也不落下。
脱得光溜溜的季尘见柳冥还是理都不理他,干脆自给自足起来,一边用毛毛的眼光意淫床上的美人,一边动起了右手。
柳冥感受到两束**裸的意淫眼光,又听见那粗重的喘气声,只觉得汗颜,这家伙还是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啊!翻一个身,决定把那当作半夜发情的狗,无视之。
就在季尘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即将攀登高峰的时候,突然两人都听见了那熟悉的一声:“嘭!”。
柳冥一听见那声音,嘴角就不自觉勾了起来,觉得今晚心情挺不错,应该会有一个好梦。
“汪汪!”
某狗看着自己爪上湿淋淋的液体,灵敏的狗鼻子嗅着空气中淫靡的味道,脸都绿了。
、第十一章 奇怪的老头
第二天一大早,季尘就满脸郁卒地绕着田埂跑了回马拉松,当他浑身湿透,神清气爽地回到农院时,却发现房里一个人没有。那父子俩都不知跑哪里鬼混去了。
无事可做的他只好换上件拖沓长裙,蹬着双恨天高往农院边的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