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绝爱之殇 作者:赵南-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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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文?我说付昌盛啊,你哥们该不会这个节骨眼上回来吧?”
小付狠狠的叹了口气:“别问我!我心烦!”
“烦个毛线?想当年是程昱打死也不让荀智菀跟他在一起的,都四年了,连一通电话一条短信都舍不得发,指不定又勾搭上别的女人了呢?他这里倒是没有事,倒是小菀在这痴心得很,没准就又得被程昱给伤一次。”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小菀都准备嫁人了,没准痴心的是程昱呢?我就怕程昱其实没勾搭上媳妇。”
只听见“啪”的一声,小付一声惨叫。李菲媛指控道:“你这人怎么回事?怎么向着程昱说话?”
荀智菀清了清嗓子,李菲媛和小付回头,表情惊讶。
李菲媛赶紧走上前去说道:“亲爱的,程昱他当你狠狠的甩了你,你最好的选择就是贺宇皓。”
小付急了,抓住荀智菀的胳膊说:“不是啊,我觉得你和贺宇皓的婚事应该暂缓,你又不是不了解程昱是什么样子的人,对吧?十有j□j程昱身边是没有女朋友的,你应该好好考虑清楚的。”
李菲媛听了以后,张口想骂人,却听到荀智菀说:“你们别吵了,我会嫁给贺宇皓的,这一次可是我想了很久以后才做出的决定。”
荀智菀说完以后,就从付昌盛和李菲媛的包围圈里走了出来。
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刚才是多么的言不由衷。荀智菀,你就是这么没有骨气,一听到程昱回来,就已经六神无主了,到了现在,你还是爱他。对,有多恨他就有多爱他。
她坐上了车,这辆车是开往宴席现场的,是一个五星级饭店。
被甩在后面的小付和李菲媛急急忙忙的上了车,车子终于可以启动了。
后来荀智菀终于到了饭店,坐着电梯上了楼,迎面就走过来了贺宇皓,贺宇皓的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他牵住她的手走到了一间安静的屋子里面,让她先休息一下,等司仪“召唤”的时候再过去。
贺宇皓说完以后,就要去大门口那里接待一下客人。他走到了门口,本来拉开门就要出去的,却问了一句:“小菀,我们要不要去教堂举行一个仪式?”
贺宇皓知道荀智菀的信仰,但不是随口问了一句,而是想了很久,掂量了很久才问的。
荀智菀本来就处于一种发呆的状态,听到贺宇皓这样子问了一句,到让她回了神,她只感觉的自己的心快要跳出来了。
教堂?仪式?
在市里面的教堂里,她和程昱在那个教堂里面接受了上帝的祝福。可是,现在贺宇皓问自己要不要去一趟教堂?
她想要给贺宇皓一个微笑,却笑不出来,最终只能僵硬的告诉贺宇皓:“不用了,用不着。”
不用了??????用不着??????
呵!贺宇皓微微笑了一下,他还是看了一眼坐在那里的荀智菀,心里面一阵一阵的犯疼:那个时候她要嫁给别人,他无力改变,现在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可得到的却不尽人意。
贺宇皓从那个屋子里面走了出去,看到场上已经陆陆续续的来了很多人,他都是很有礼貌的点头微笑。
然而却看到了一个娇俏的身影,那个人是尹志文的妻子——文轻语。
文轻语远不如当年初见时跋扈和有活力,她现在是一个外表年轻,内心苍老的女人。
她走到了贺宇皓的面前,好像是特意来找他的。
那个女人画着妆,像是故意掩饰自己苍白的面容一样:“贺宇皓,我想和你说说话,贺宇皓,我不是要破坏你的婚礼,但是,我会变成这个样子,全是因为你,所以请你听我说说话。”
贺宇皓捏了一下额头,很有礼貌的点了点头,两个人到了会场的一个角落里。
文轻语说:“你知道吗?我曾经以为我很喜欢你,然后想尽了一切办法去接近你,可是到最后我却被尹志文反算计了,他利用了我的计划弄垮了程家,我也因为计划的失败而嫁给了他。”
贺宇皓的眼睛很黑,沉沉的,让人看不出所想何事:“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如果我自作聪明告诉程昱那些真相,程昱不会被尹志文整垮,尹志文也不会因为程昱而进了监狱。尹志文说,我们是容器和水的关系,我总以为尹志文是容器,我是水,事实上我是容器,他是水。可我现在才知道。贺宇皓,我拜托你,救救尹志文,他这一进去,没有个二十年是出不来了。”
说完,文轻语直接跪到了贺宇皓的面前。
贺宇皓看着突然跪倒自己面前的文轻语,倒是有些被吓到的感觉,不禁向后退了一步。
作者有话要说:喜欢这一章的快给点评论和收藏啊~~
终于要虐程某人了~~
30、四年后的再见
荀智菀是心不在焉而又百无聊赖的坐在那一间安安静静的屋子里面。
房门突然被推开,想想;也许是贺宇皓。
可是她转过头却看到了一个致死都不想要再看见的人——程昱!
程昱站在那里;微笑着,专注的;看着荀智菀。
荀智菀眼光闪烁;心跳加快。她以为,她再见到他;一定会冲上去给他一巴掌然后叫他滚,可是一切都没有发生;她只是在那里坐着;不知所措。
程昱······
她嘴唇翕动;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程昱走到了她的身边:“我来带你离开这里;婚礼现场少了新娘可就没有办法举行婚礼了;不是吗?”
荀智菀的目光颤动了一下,看着程昱:“我不会和你走的。”
这个男人只是笑了笑,理都没有理她,直接拽着她的手就要往外走。刚刚站起来,荀智菀想一个人性的小孩子拽住了桌角,眼泪全都憋在眼眶里,倔强的看着程昱:“我说了我不跟你走。”
程昱叹了口气,伸手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帘:“别这个样子,我知道你只是闹别扭而已,可是没有必要嫁给别人吧?”
荀智菀这一次终于是哭了出来:“我不是闹别扭,我是想得很清楚要嫁给贺宇皓的。”
程昱皱了皱眉头,将荀智菀抓着桌子的手一把抓住,然后将人拖了出去。
当两个人走出了饭店,走到了大街上时,程昱终于松开了荀智菀,荀智菀揉了揉被程昱攥痛的手腕。
他就站在她的面前。
在这车水马龙的路上,身侧马路上的汽车过了一辆又一辆,那么吵,可是两个人却又那么近。当两个人的视线对在一起的时候,就在也没有办法分开了。
两个人站得那么近,她却觉得快要窒息了,这算什么呢,那个时候坚持要和自己离婚的人是他,现在在自己要嫁给别人来阻止的也是他!
程昱,你究竟想要做什么,或者说,你想要我做什么呢?
他从来没有明白过她,可却要求她时时刻刻都能明白他。这种没有道理的事情,只有对面的这个男人能做的出来。
她想自己这辈子真是欠了他的,不然怎么解释自己总是被这个人伤害,却又每一次深陷其中。对他的爱,不是没有想过要停下来,可是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如同现在这样,明明该十分的恨他,可是他站在自己的面前之后就只剩下了满腔的爱意和满腔的委屈。
“程昱,什么都晚了,那个时候你忘了你是多么坚决要和我离婚吗?”
说完,荀智菀转身就要走掉。程昱伸手抓住了荀智菀,眉头深锁:“你明明知道那个时候我是为了你好。”
荀智菀厌恶的甩开了他的手,眼眶微微的泛红,激动地说:“为我好?你有没有想过我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程昱,你少自以为是了,你凭什么以为你那样子伤害过我以后,我还会傻傻的爱着你,等着你回来吗?”
他笑了一下,倒是挺开心的样子:“对,你说的都对可是你毕竟还是没有结婚!”
“我马上要结婚了!”
“那又怎么样,只要没有结婚,我就还有机会!”
荀智菀怒了,她甩了他一个耳光。这个人怎么能这个样子,他那样伤害她,却还这样自信自己会回到他身边?
她纤细的手指指着他,那是一种不礼貌的方式,但她还是做了:“我告诉你,你不会再有机会了,程昱,你忘了吗?你把我们的戒指扔掉了!再也找不回来了!”
再也找不回来了,再也找不回当初自己爱他的那一颗简简单单的心。
是啊,那枚戒指,是他亲手从她的手之后说那个拔下来的,他怎么会忘呢?
那是个冬天,十二月份的天气,冷得很,那天还下着雪。
那个时候,程昱的家刚刚被尹志文扳倒,尹志文无线程叔叔贿赂了了官员,将程叔叔送到了监狱,程阿姨听了以后,因为高血压引起的脑出血刚刚去世。
程昱带着荀智菀到了一个小公寓里面住着。
前一天晚上两个人还好好的,结果第二天,程昱就给了自己一张离婚协议。程昱到现在都还记得,当时的荀智菀张着眼睛委委屈屈的看着他。
荀智菀摇头说:“不,程昱,你就算是个穷光蛋我也跟着你。我不要和你离婚。”
程昱冷着一张脸:“你不明白吗?我现在给不了你原本可以拥有的一切!”
荀智菀抱住了程昱,她把脸埋在程昱的怀里一直哭:“我不要了!我可以不要漂亮的衣服,也可以不要老了以后必须的轮椅和维持健康的药物。但是我不要和你离婚。程昱,你不能抛下我!”
程昱却推开了荀智菀,看着满脸泪痕的她,摇摇头:“不,也许吧,你会觉得现在很好,没有什么不同,可是我不行。况且即使你在我身边,也帮不到我,荀智菀,你别自作多情了,我不是为了你好才要离婚的。而是为了我自己。你在我身边,就是一个拖累!”
荀智菀抬眼:“我不信!”
外面的雪还在下。
程昱看着荀智菀手指上的戒指,戒指是他当时在机场留住荀智菀时送的,也是结婚时在教堂亲手带上去的。
程昱握住了荀智菀的手,将荀智菀手上的戒指拔了下来。
荀智菀看着脱离自己手指的戒指,着急道:“你想要干什么?”
程昱走到了阳台上,声音冰冷,就好像外面冰寒的天气:“你不信,我就让你信。”
说完,程昱就拉开了窗户,将戒指丢了下去。
清清楚楚,看到了那一道银色的光芒!她看着那枚戒指掉下去,就好像自己的心一样——那颗心被程昱扔到了冰寒的谷底!冷的要死要活的。
荀智菀看着程昱,咬着嘴唇,努力让自己不要哭,她握紧了拳头,推开程昱直接冲了下去!后面的程昱好像喊了自己一声,好像没有喊。但是喊不喊自己的吧,结果还不都是一样的。
注定了要分离。
那时候她身上只穿着睡衣,连鞋子都顾不上穿。
荀智菀从楼上跑到楼下,跑到雪地上,跟大海捞针一样找着那一枚小小的戒指。脚上破了口子,血留在雪地上,雪地上的血痕又被刚刚下的雪覆盖住。
她不知道找了多久,找到浑身发冷,找到脚已经没有了知觉。程昱都没有下来制止她,或者来看看她。
荀智菀坐在雪地上,抱着膝盖开始哭,就好像一个被家长丢在大街上的小孩子一样。
程昱把戒指丢掉了,把她给丢掉了。怎么办?怎么办才好?后来她就不哭了,不是不难过了,而是哭不出来了。
她不记得自己坐在那冰凉的雪地上坐了多久,只记得后来是贺宇皓出现在她的旁边。
将已经快要失去知觉的荀智菀抱了起来:“我带你回家,好不好?小菀,我带你回家。”
听完这一句话,荀智菀抓住了贺宇皓的衣领。
当时贺宇皓以为她会哭,可是荀智菀只是抓住了他的衣领,就好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浮木一样。
过了那么长时间以后,荀智菀也会记得当时的天有多么冷,自己的心有多寒。
可是现在,程昱就站在自己的面前,那么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