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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惹火娇妻很羞涩 冷烟花-第116部分

小说: 惹火娇妻很羞涩 冷烟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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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岑海鸥如此的说道,岑祖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眼角处微微的扬起了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如此,还是有商量的余地的,海鸥也并不是这般绝情的。

“你没有,可是……可是印总有这个能力!”岑祖舟小心翼翼的看着岑海鸥说道。

岑海鸥再一次失笑了,原来,说到底,还是为了钱,看中了印天朝的身份。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口中的印总。如果你认识,你可以自己去找他。”岑海鸥面无表情的说道。

因为是下班时间,再加之又是在酒店门口,此刻来往的人还是挺多的。见着两人之间的拉扯以及两人脸上那复杂的表情,于是不管是酒店的同事,还是出入的客人抑或是来往的行人,都用着好奇的眼神看向这边。

黑色的劳斯莱斯在离岑海鸥两米之地停下,车窗摇下:“什么事!”

印天朝那并非疑问而是质问的声音响起,他的脸上戴着一副咖啡色的超大太旭镜,遮去了他大半张的脸,却是没有遮去他那一浑身散发出来的冷冽与寒肃。

就算是隔着太阳镜,岑祖舟亦是能感觉到他那眼眸里迸裂出来的刺。

因为戴着太阳镜,所以岑祖舟并不能看清楚印天朝的面容,但是不管是他开的这劳斯莱斯还是他身上的那身昂贵的穿着,都足以说明着他的身份。

对于印天朝的出现,且还是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岑海鸥有些吃惊。略显讶异的看着坐在车内,摇下车窗微微朝着副驾驶座这边侧身,看向她与岑祖舟的印天朝。

“上车。”岑海鸥正欲开口说什么,副驾驶座的门打开,印天朝用着不容抗拒般命令的语气对着岑海鸥说道,隔着太阳镜冷冷的斜一眼岑祖舟。

“不用了,我自己……”

“上车!我不想说第三次!”印天朝直接打断了岑海鸥的话。

岑海鸥略显的有些为难的看着他,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的电动自行车,最后无奈的说道:“我先把车推回车库停好。”说完,对着印天朝微然一笑,转身推着电动自行车重新折回酒店地下车库。

印天朝微靠在椅背上,既没有摘下太阳镜也没有关上那副驾驶座的车门,就这么半开着车门,慵散中又带着羁傲的靠着车椅,等着岑海鸥的回来。

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车开着开着就朝着这方向来了,且驶进了东方都锦的广场。在看到推着电动自行车的岑海鸥与一个中年男人拉拉址扯时,心底里有一股莫名的火也就从脚底窜了上来。但是那份来自于心里的直觉却又告诉他,岑海鸥绝对不是这样的一个人,她一定与这个男人,与这个老男人没有半点的关系。甚至他觉的一定是这个男人来找岑海鸥的麻烦。是以,他直接将车停在了他们面前。

见着印天朝并没有将车门关上,而是就么这开着车门斜靠在椅背上。这举动以及样子都让岑祖舟觉的印天朝是在给他机会。

于是,岑祖舟向前迈步,脸上露出一抹略显讨好般的笑容,因为那尽是皱纹的脸,再加之这略显的有些谄媚又讨好的笑容,却是让他看起来有些的不伦不类了。

“我是海鸥的父亲,你……怎么称乎?”岑祖舟对着印天朝伸出右手,说着自己的身份,似乎想用海鸥父亲的身份来压制着印天朝。

父亲两个字,让印天朝离开了椅背,坐正了身子,然后摘下了太阳镜,视线与岑祖舟对视。

“印……总?!”岑祖舟不可置信又带着愕然的看着摘下太阳镜的印天朝。倒是没想过会在这里遇到印天朝,原来丽淇与瑶瑶说的是真的。海鸥不愿意让印天朝帮忙只是还在怨恨着他。

“印总,海鸥以前吃了不少苦,是我这个当父亲的没有尽好父亲的责任,我没有多余的奢求,只是希望你能好好的待她。我的女儿是一个值得人爱值得人疼的女人,希望以后和你在一起后,不会再受那么多的苦。”岑祖舟一脸慈父般的看着印天朝。

印天朝没有接话,只是漫不经心般的看着岑祖舟。那拿着太阳镜的双手往胸前一环,双眸如炬般的直视着岑祖舟:“重点!”

他没有多说话,仅是说出的这两个字也就看清楚了岑祖舟说了这么一大串话的意思。

岑祖舟微微的怔了一下,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印总,海鸥的母亲和妹妹……因为某些误会而官司缠身,你……能看在海鸥的面上,帮帮我们吗?”

“我说了,那是你们的事,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你可以走了,这个忙我帮不上,也不会帮!”岑海鸥怒然的声音传来。

 092 我只想见见儿子!

092 岑海鸥冷眼旁观的冽视着一脸讫求样的岑祖舟,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难以接近的抗拒,那双看着岑祖舟的眼眸里除了冷漠之外只有绝裂。

“海鸥,你真是一点亲情也不念啊?爸爸……”

“开车!”岑祖舟的话还没说完,岑海鸥已经坐上了副驾驶座,对着印天朝说道,连眼角也没再去斜一眼岑祖舟。

印天朝将太阳镜往鼻梁上一架,双手一握方向盘,油门一踩,劳斯莱斯扬长而去,独留给岑祖舟一管尾汽。

见着那绝然而去的车子,以及刚才岑海鸥那绝决的表情与眼神,岑祖舟只觉的一颗心直沉沉的往下掉。

造孽啊,真是造孽。

车子缓速的行驶在略显拥挤的路上,岑海鸥坐在副驾驶座内,微微的朝车窗边侧着身子,双眸目无焦距的望透过玻璃望着车窗外的一切。路两边的树木与行人,随着车子的前驶,往后移动着。

岑海鸥没有说话,也没有其他的动作,只是就那么静静的目视着窗外。

已近六点,太阳斜西,却依旧还是十分的猛烈。

桃皮红的手提袋挽在她的手腕上,双手紧紧的十指相扣,她的指尖略显的有些泛白,那修剪的十分精致没有留着长指甲的手指却是重重的掐着自己的手掌处,掐出一条深深的印痕,而她却是没有半点的感觉。

或许,对于她来说,肉体上的疼痛已然没有心灵上的伤痛带给她无限的痛楚。特别是那种伤痛还是自己的亲给留给她的。

她曾经以为,她已经完全放心,已经完全的不在乎。她没有其他的要求,这一辈子只想陪着女儿平平淡淡的过日子。但是,当岑祖舟对她提起亲情这两个字时,当年的那一幕一幕却是如上电影一般的在她的脑子里播放着。

她跪在地上,讫求着他,哭着求着他,可是他却还是听从了傅丽淇的话,收了人家十万。她想逃走,可是傅丽淇却是将她守的死死的。最后竟然给她下药。

当她醒来的时候,她浑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有全身酸楚的疼痛以及那一身青紫交替的於痕。

虽然那时的她不过十八岁,却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床上却是没有那男人的身影,她的身上也已经穿好了干净的衣服,而那床单上亦是没有半点痕迹。

她被两个人中年妇女如囚犯一般寸步不离的看着,一日三餐给她吃着她从来不曾吃过的奢华饭菜,却是从来不曾见过那个男人出现。

一个月后,带她去做孕检,可她却没怀上。然后几天之后,她再度被带进了医院,进行了人工受精。这一次,她怀上了。然而,那两个看着她的中年妇女也将她看的更紧了,在那十个月里,她没有半点的人身自由,就连一个囚犯也不如。

十个月后,她生下了点点。十天之后被送回了家。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傅丽淇母女便是将她的衣服打包,扔给她两千元钱后便是将她扫地出门了。

岑露瑶的脸上甚至是扬着一抹鄙夷的嘲讽的,当着小区众人的面,指着她与点点骂道:岑海鸥,以后这个家再也没你的容身之处了。你什么不好学,学人去做些有污门风的事。你不过才十九岁,却是生了个父不详的野种。你走吧,以后别说你是岑家的女儿,我们可丢不起这个脸。

当岑露瑶的话说完时,她便是看到那些个看好戏般的邻里乡亲的脸上亦是露出了一抹讥讽的眼神。很显然,他们相信了岑露瑶的话。

而那个她的父亲,竟然站在傅丽淇的身后,沉着头一句话也不说,由着她们母女俩这么的抹黑她。

那一刻,她清楚明白的知道,她在他们眼里,不过只是一个能为他们赚钱的工具而已。那十万,远远不止这对贪婪的母女所享用。本以为她会生个儿子,却不想她只是生了个女儿,所以也就断了他们后面的一笔钱。

她怀里抱着出生不过半个多月的点点,忍着那因为剖腹还没有完全复合的伤痛,拎起那一包自己的衣服以及那对母女俩如施舍般给她的两千元,绝然的看一眼那一言不吭的岑祖舟,然后是头也不回的离开。

这一辈子,她岑海鸥都不想再与他们扯上任何的关系。她可以没有父亲,可以不要爱情,但是她只有她的女儿。就算她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就算她心里恨着那个男人,但是她却抛不下她的女儿。

脸颊上传来一阵湿湿的感觉,伸手一摸却是一脸的眼泪。

一张面巾纸递在了她的眼前,拿着那张面巾纸的是一个媲美钢琴师一般的手。

岑海鸥没有转头,只是略显的有些尴尬的接过印天朝手中的那张面巾纸,“谢谢。”

擦拭着脸颊上的泪水,另一只手却是被一只大掌执起,然后握住。

转头,岑海鸥有些吃惊般的看着他,那拿着面巾纸的右手硬生生的僵在了半空之中,眼眶里还有隐隐的泪光在泛动。那长而浓密的睫毛上亦是沾着点点的泪珠,然而却是如两排张开的扇子上点缀着颗颗晶莹的珍珠一般。

那只握着她左手的大掌,传递着浅浅的热温。就在握手的刹那间,好似有着一股魔力一般,吸引着岑海鸥,让她情不自禁的抬眸朝着他望去,却在与他那如炬般的双眸对视时,略显的羞涩的垂下了头。

对于自己那潜意识握住她手的动作,印天朝连自己也有些摸不清头绪,只是那握着她左手的右手却是不想松开。

她的手很优美,指节分明,只是在这炎热的天气里,握在手里却是有些冰冰凉凉。然后,印天朝握着岑海鸥的手情不自禁的也就紧了一下。

“明天早上带好身份证和户口本,我来接你。”印天朝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握着岑海鸥的手,继续开车向前,若无其事般的说了这么句话。

垂着头,正用面巾纸擦拭着自己脸颊上泪渍的岑海鸥猛的一个抬头,转头,目不转睛却又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为什么?”

她问的是“为什么”而不是“作什么”。拿户口本和身份证,再加之之前印天朝说过的那些话,她自然知道他想做什么了。只是,她却是想不通,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他再次提起这件事。

印天朝转头,看她一眼,这一眼中带着一丝对她的怜惜与心疼,“什么为什么?不是说好了吗?哪还有这么多为什么?现在一起去接小熙和点点。今天起就住印家了。”

今天起就住印家了。

住印家了。

这句话不断的在岑海鸥的脑子里回旋着。

诧异中略显的有些愕然的看着他,然后有些生硬的从他的手掌里抽回了自己的手,略有些不自在的垂头,扭着拎包的袋子。

红灯

印天朝停下车子,垂头有些失落的看着自己那空荡荡的右手,然后转头沉视着她。

岑海鸥有一下没一下的折叠着手中的面巾纸,有些惆怅有些彷徨有些无助的垂头:“我之前交往过一个男的。”

“那又怎样?”印天朝单臂环胸,左手轻轻的一下一下的扣着方向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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