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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综]会长,快到碗里来by盛夏嘎嘎-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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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冥冥之中,某些东西已经开始微妙地变化着。
至于究竟是什么,有栖川润还不能妄下断言。
但她能肯定,如果有朝一日,哥哥变成父亲一样的人,那无疑是她最不愿意见到的。
心里怀着诸多的猜忌,回应的速度也慢了半拍。
“忍足侑士?我可以知道为什么吗?”
对于妹妹难得的好奇,有栖川旬还是热心解疑的。
“记得我上次说过的厚生省改选吗?忍足教授虽然没有当选厚生省的要员,但借此机会荣升到大阪大学附属医院院长的位置,阪大附属的医疗设备和医药都是从由我们提供的。”
有栖川润很快明白过来,对于换了掌权者的生意伙伴,重新巩固良好合作关系是很必要的。
有栖川沉默地点头,嘴角僵硬成不自然的弧度,她知道自己应该冲哥哥微笑让他放心,可身体机能像是停滞了一样,有栖川感觉到身体里忽然喷涌出来的冰冷,冷得她想紧抱着自己的胳膊,瑟瑟发抖。
有栖川眨了眨眼睛,或许是想借此证明自己的眼眶里并不存在脆弱得,不堪一击的泪水。
事实也正是如此,她的眼睛闭合又睁开,仿佛获得某种勇气似的,嘴角也顺理成章地扬起了。
“我知道了。”
有栖川旬对妹妹的乖巧相当满意,他放下手里端了很久,已经有些变凉趋势的牛奶,亲昵地拍了拍有栖川润的肩膀。
转过身走到门口,放在门把上准备关门的右手就此顿住。
“小润,如果有不能和哥哥说的话,就尝试着和信赖的人说说吧,憋在心里总是不好的。”
有栖川润愕然地抬起头,一瞬间流露出可以称得上惊慌失措的神色。
看见妹妹的表现,有栖川旬忍俊不禁。
他不置一词地关上门离开,哪怕是透过渐渐闭合的门扉缝隙,有栖川润还能看见他上扬的,沾满了温暖的嘴角。
这样的哥哥。
自己怎么会把他看成第二个父亲,并且由衷的惶恐呢。
有栖川润对自己的多疑感到愧疚,她在原地站了很久,像是在自我反省,又像是在神游太虚。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地走回原位坐下,而电脑桌上的那杯承载着哥哥关怀的牛奶,早就在夜风的吹拂下,冷却。
大概是坐下的时候,手肘无意间碰到了鼠标。
一度暗淡的屏幕竟又自动亮了起来。
有栖川润的眼睛接触到那封密密麻麻的,写满控诉的举报,一时之间,几近沉淀的烦躁又涌现出来。
她想到哥哥体贴的建议。
'如果是无法和哥哥说的话,就找个信赖的人倾吐一下吧。'
对于连哥哥都无法信任的自己而言,还有谁是能被全身心信任的呢?
有栖川润默默地在心里咀嚼这句话。
倔强地排斥着那个在第一时间出现在脑海里的人忍足侑士。
然而,再多的倔强也抵不过忍足在心里根深蒂固的印象。
每当有栖川润以为自己摆脱了他的影子,忍足侑士模糊的轮廓总会卷土重来,带着一次比一次更强大的攻击力,誓要把有栖川的心理防线攻破。
有栖川润仍旧顽强地抵抗,并且试图考虑其他的人选。
广濑和小岛,毫无疑问,在高桥这件事还未盖棺定论之前,有栖川润不打算向任何一个协会成员透露。
转而,有栖川又想起了自己的相亲对象凤镜夜。
这位思路清晰的好帮手也在极短的时间内,被有栖川润排除在名单外。
在有栖川的认知里,和凤镜夜毫无目的地聊天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
那感觉,就像是向一个成天利益至上的商人传输志愿者的概念,一样滑稽可笑。
至于迹部景吾,更是从没出现在求助范围之内。
因为尊敬的会长大人会一脸嫌弃地说:
“别拿这种小事打扰本大爷休息,你懂吗?”
直到最后,有栖川润还是没能给忍足侑士打电话。
尽管,他的面容一直在脑内盘旋。
但有栖川润宁愿辗转失眠,也不希望令忍足觉得自己离不开他。
更何况,忍足侑士现在可能没空理睬她,因为他的女朋友急需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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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有栖川润将高桥单独叫到后援协会的活动室。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
谁也没料到,就在两人约定时间的前一刻,广濑竟然晃悠到活动室里来。
广濑此行的目的,一是告知有栖川润,那些个先前申请退出的忍足后援团成员纷纷要求归队。第二呢,则是她从小岛口中听出的小道消息。
小岛,作为向日后援团的团长,向日岳人又是忍足侑士的双打搭档。
这小道消息自然和忍足侑士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听向日说,在都大会决赛的时候,忍足侑士曾经刻意挑衅过石田铁。
啧啧,广濑认为这样独家的消息是一定得分享给有栖川润知晓的。
虽然,她并不觉得忍足的脑回路奇特到故意设计自己受伤的程度。
但所谓的“天才”和疯子往往只有一线之隔。
广濑按捺住想要看有栖川润反应的躁动情绪,永一种严肃的口吻说:
“那些退团又复归的成员的申请书是放在我这里,还是你归档留底?”
“为了让她们安心,当然得完全销毁。”
在那天的社团会议结束之后,有栖川润根据广濑给出的资料,一一找到那些意图退团的成员,给她们分发视野最好的观众席位门票,又游说她们参与所谓“最后一次的集体活动”,善始善终。但有栖川润必须承认,即便是她也没有想到,忍足侑士的受伤会那么凑巧,同时也那么成功地唤回了女孩子们出走的心。
应该说,这些成员的顺利回归,忍足侑士本身有很大的作用。
“你还有事?”
交代完正事,广濑仍旧一脸踌躇的呆在原地不肯离去。
“我听说……”
“会长……”
“你约了人?”
有栖川润无声地用眼神和广濑交流着。
紧急时刻,透露出的信息也是极容易猜中的你去找个地方藏起来。
多年朋友间的默契让广濑很快就体会出有栖川的用意,她一闪身就躲进了活动室的内屋,并且悉心地关上了门。
一切准备妥当,高桥望美也正好走到门口探头探脑地张望。
“进来吧。”
眼见活动室内除了自己,再没有其他人。高桥先前的猜想又肯定了几分是不是会长看完了我的企划案,要告诉结论呢。
有栖川润等到高桥进来,起身关上门,顺便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高桥出现的时间比约定时间早了十分钟。
她以往并不是这么勤快的人。
有栖川润看见高桥脸上跃跃欲试的表情,料想她是会错了意,也不点破,而是顺着她的想象展开话题。
有栖川润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之前放进去的,高桥完成的企划案,翻开略略地看了一遍。
这份企划案,有栖川早在几天前就细致地看过一遍,现在做出这幅情状也只是在酝酿情绪而已。
很快,有栖川润合上了文件,对上高桥慌乱中暗带期待的脸。
她清了清嗓子,问道:
“这份企划案我看了,有些地方还太过理想化,我需要的是具体的实施细则。”
简短的一句话,将高桥在来的路上积攒的信心击得粉碎,脸上也显露出颓然的神色。
有栖川润伸出拿着文件的右手,示意高桥前来领取。
等到高桥走到有栖川面前,和她面对面站立,她却猛地一下收回手,摆出一副威严的面孔问道:
“对于这个月的正选人气排名,你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高桥望美脸上的血色倏地退下去,变成不健康的灰白。
就在有栖川润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她敏感地察觉高桥的右眼睑跳动了一下,而那双黑而明亮的眼睛至今也拒绝与她对视。
这是一个撒谎的人在面临谎言可能被拆穿的处境时,最本能,最笨拙的反抗。
就一个细微的动作,有栖川润几乎就能确定高桥望美并不是无辜的。
有栖川润感觉自己重重地沉落到冰水里,冰冷的液体漫过她的鼻腔,她快要窒息了。
她想,权力真是一个很具有诱惑性的词汇。
不管是哥哥还是眼前的高桥,都悄然地发生着改变。
也许是因为想到了自己的亲人,有栖川润也更加严词厉色。
她没有拔高嗓音,却在字里行间展现出一种决绝的态度。
“我再问你一遍,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高桥望美本身不是心理素质极好的那类人,这会儿在发着怒的有栖川面前,更是完全没有招架的能力,可她想犯了傻似的,梗着脖子就是不肯承认,即便嘴唇被她自己的牙齿咬的破了皮,渗出丝丝的红色。
有栖川润终于失去了耐心,而高桥望美也错过了最后一次坦白的机会。
有栖川润将左手和右手放在文件的同一边,用力。
只听“撕拉”一声,凝聚着高桥望美心血的企划案就被拦腰斩断。
有栖川润看也没看高桥一眼,利落地把沦为废纸的企划案扔进垃圾桶。
随即冷冷地说:
“你可以走了,看在你是初犯,这件事情我就当没发生过。如果有下一次,直接剔除会员资格。”
有栖川润说着,胸膛剧烈地起伏,象征着她极力隐忍,但又蓬勃而发的怒气。
高桥望美也好不到哪里去。
从没受过会长如此呵斥的她,忍耐多时的泪水顿时夺眶而出,一股脑地顺着脸颊蜿蜒而下,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两人僵持了几分钟,有栖川润最后看见的是,高桥夺门而出的身影。
她义愤难平地坐到位子上,这个时候,躲在里间的广濑缓步走出来,脸上还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广濑全然不顾在有栖川周遭萦绕的,生人勿近的气场,用戏谑的口气说:
“当恶人的感觉怎么样?”
有栖川润没好气地瞪了广濑一眼回答:
“该是你做好人的时候了。如果你能找到高桥的话。”
“你的心意还是不变吗?”
有栖川润坚定地点了点头。
于是,广濑也不再用言语安慰有栖川的情绪,而是转身离开了活动室,前去寻找高桥学妹的身影。
虽然不能完全理解有栖川润对高桥的坚持,但那并无关紧要。
重要的是,安慰一个心灵受伤的小学妹,并且摆正小学妹的价值观,是一个学姐应尽的义务。
其实,小学妹抒发情感的场所非常有限,无外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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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濑毫不费力地在天台找到了犹自抽噎着的高桥。
她放轻脚步走到高桥身边,沉浸在自己情绪里的小学妹果然没发现她的到来。
本来是想把从自动贩卖机里买的小罐饮料直接贴在高桥脸上,思索再三还是直接放在了她面前的平台上。
高桥这才暂停了抽泣,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向来人。
“广濑学姐……”
高桥望美说着,语气里带着浓重的鼻音。
小学妹可怜兮兮的面容实在让人心疼。
广濑在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深切地感到安慰人这种差事不适合自己。
广濑决定伪装成碰巧经过的模样。
这无疑是明智的决定,否则光是解释她出现在这里的缘由就得耗费不少脑细胞。
在广濑的有意诱导下,两人攀谈起来。
“……为什么大家都看不到桦地君的好呢,我只是想让大家更多地关注桦地君而已啊。”
广濑抿着嘴聆听了一阵,终于抽丝剥茧地发现高桥心里的魔障。
她收敛了安抚性的微笑,沉着脸严肃地说道:
“忘记了桦地君本身的优秀,对他丧失信心的难道不是高桥你吗?”
高桥望美猛地抬起头,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脆弱的眼神里带着一些抵触,仿佛是在指责广濑言语的偏激。
“如果高桥真的觉得桦地很优秀,就应该相信他能够靠自身的魅力吸引更多的目光,而不是用愚蠢的方式给桦地君摸黑。即使通过不正当手段获得了人气,你能确定别人不是跟风,而是真的为桦地君应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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