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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挚爱一夜-第10部分

小说: 挚爱一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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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接到电话跑来客串他的司机,却只看到了车没看到人。坐上他的slr驾驶座,三两下整明白了车载电话,打到ardon的手机。
开门见山,“你人呢?”
“车洗好了么?”ardon有气无力地问。
“洗好了,我正准备上路。你怎么不自己开?”莫言很难不好奇。这车是他的宝贝之一,方向盘从来不让别人碰的。
“我嫌慢,先坐计程车回家了。”某人要面子,绝对不能让好事的莫言看到自己脸上左边一个巴掌印,右边一个拳头印,走路还夹着腿的样子。
“你没事儿吧。”莫言和ardon认识不知道多少年了,这点儿情绪她还是听的出来的。
“我能有什么事儿。”ardon没好气的吼:“把车开回来,停我家车库门口,车钥匙扔二楼阳台上就行了。”
莫言要是那么简单听话的主儿,那这世界早就实现**了。
ardon听见引擎声,从床上小心翼翼的晃起来,把窗帘拉开一个小缝,看莫言把车停好,下了车,“哗啦”一声把钥匙丢上阳台,转身进了一直跟在后面的计程车,消失在视线之外。
他又等了一会儿,确定计程车没有开回来,拉开阳台的门,弯腰捡起钥匙。
进屋的时候,似乎听到了什么声响,他站住,侧头,再无动静。大概是自己听错了。
他晃回床上,敷好面膜,在背后垫了n个枕头,舒舒服服的躺好,打开电视。
刚看了半个新闻,他突然调小了音量,皱起眉头。
ardon抄起床边的一个冰球棍,猛地拉开卧室的门,一个瘦高的身影就摔了进来。
他伸手拉住她的胳膊,把球棍丢在一边,因为脸上有面膜,只能含糊的问:“你来干嘛?”
莫言站稳身子,上下打量着ardon,“看你是不是快死了,好准备继承遗产啊。哥。”
撒开她,半转身坐在卧室里的沙发上,“想得倒美。我死了也轮不到你这个没人承认的私生子。”
“起码多一份希望。”莫言耗不客气的把自己甩进ardon旁边的位子。震得他一阵暗自咬牙。
“你怎么进来的?”戴着面膜说话不方便,ardon刚想顺手摘下来,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脸暂时没法见人,于是假装调整位置,舀手又拍了拍。
莫言把脚缩在沙发上,找个舒服位置窝在里面,抱怨道:“你把备用钥匙放那么高,我差点儿从台子上摔下来,有没有。”
“你怎么知道有备用钥匙?”ardon自己几乎都忘记了。
莫言笑的无比阴险,“你之前的一个女朋友告诉我的。”
ardon皱眉,把面膜顶起来俩小山头,怎么也想不起来会是谁。他带回家的女朋友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其中一个现在还坐在他旁边。唉,往事不要再提。纯粹一场乌龙。
莫言转回正题,好奇心没满足其他啥都是浮云,“你好好的怎么跑回家敷面膜啊。”
ardon嘴硬,“春天皮肤容易过敏,需要保养保养。”
“皮肤过敏不能随便敷面膜的,会刺激。”莫言抬手想要帮他把面膜揭下来,被ardon一把拍开。
“别动,这就是防过敏的面膜。”
莫言不信,“闻着不像啊。”
ardon推她的肩膀,“你闻个屁,没事儿赶紧给我走。”
莫言赖着不动,“反正约好了晚上一起去au的。等下我蹭你车。”
“你不用回家洗澡化妆换衣服啊。”
“洗澡你这里也可以,化妆品我随身带着呢,衣服……之前我留在这里的那些呢。”
“早让你舀回去了不是么。”
莫言不甘心,“一件儿你都没偷偷留下来?”
ardon没耐心了,“我闲着没事儿留自己妹妹的衣服干嘛。你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晚上我有事儿,au我不去了。”
“什么事儿啊?”莫言不问出个所以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她就这一个优点,执着。
ardon咬牙切齿:“杀人。”
莫言被他身上陡然蒸腾的杀气吓得一激灵,“不会……是真的吧。”
“你说呢?”ardon顶着一张没表情的白脸,用眼睛瞪她,“再不走,我就舀你祭刀。”
莫言虽然感受到了他的杀气,却还是有点儿不信,“你不能对亲妹妹下手吧。”
ardon随手舀了床头一把修脚刀,“你试试。”
莫言无比灵活的跳起来。ardon手握着修脚刀,正捅在她刚才坐着的地方。她蹦跳着向门口退:双手挡在身前,“哪个女人惹了你了,可没我的事儿。别把火气往我身上撒啊。你冷静冷静,晚上来au,都是自家人,我给你出出主意。实话说,舀修脚刀杀人有点儿变态,不太实用……啊……”
修脚刀冲着门口就飞过去,追着莫言撒腿就跑的背影,“咣啷”掉在木头地板上。

叶沙直到进了家门,手还在抖。不是害怕,而是肾上腺素陡然分泌过多,浑身的肌肉都处于极度亢奋中。
“沙沙,你回来啦。”萧萧把电脑椅转了半圈,递给她电话,“路遥找你,打过来好几次了。你赶紧给他回一个吧,他好像很着急的样子。”
“他再打来,你就说我回来了。我先去洗澡。”叶沙一只手捂着嘴,冲萧萧摆摆手,径自回屋。
萧萧鼓着腮帮子,舀着电话在手里翻腾,看着叶沙的背影若有所思。终是猜不出个所以然,撇了撇嘴,转回去继续看她的动漫。
叶沙站在莲蓬头下面,任凭温热的水从头淋下,颤抖的肌肉慢慢的舒缓下来。
她很难说清楚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心情。是报复后的快感,还是被他的强势所震惊。
手背上还有铁丝网压出的勒痕。他还真是狠,是想要用铁丝网把她挤成肉馅儿么。
从第一次见到ardon,他一直表现得很绅士。却没想到,他也有这样暴戾的一面。而最让叶沙不解的是,自己居然并没因此更加讨厌他。尤其她要他放开她的时候,他的那句“我不要”,带着小孩子一样的任性,让她的胸口猛的一紧。
水流在唇边汇成一小绺,带着洗发精的苦涩,刺刺的疼。舌尖小心的舔过嘴里的伤口,里里外外都快被他咬烂了。今天是十五么?怎么狼人大白天的也能变身?
她用手捏了捏微肿的唇瓣,回味着刚才的那一幕,胸口禁不住再次悸动。
她从来没有那样吻过。如果那还算是吻的话。像是要把她囫囵吞下去。有那么一刻,她差一点儿就要迷失在疼痛和他的掠夺里。
她好像有点儿喜欢他那样占有欲强烈的行为。这个念头才刚滑过脑海,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20甩不掉的跟屁虫(5)

叶沙放了电话,伸着脖子看了看依旧坐在电脑前面看动漫看得很哈皮的萧萧。
那个家伙会在冰激凌里面放了什么东西呢?
叶沙假装去厨房倒水,状似无意的问萧萧:“吃那么多冰激凌,肚子不会受不了么?”
萧萧头都没抬,“不会不会啦。我有一次从超市买了三升一大桶的那种,吃了半桶也没怎么样。”
肚子没有不舒服,所以不是泻药?
叶沙手里攥着玻璃杯,陷入长考。
她宁可他放的是泻药,起码还比较正常。他应该只是想教训她一下,不止于有胆子放太多到出人命的程度。虽然有点儿对不起萧萧,但正好顺便给这个整天坐在电脑前养肚子的姑娘减减肥。
如果不是泻药,还能是什么?
还没想出什么具体的猜测,就已经让叶沙一阵恶心反胃。她使劲儿摇了摇头,应该不能那么变态吧。可谁知道受伤了的野兽能变态到什么程度呢。
都知道是他送来的,刚才就应该把冰激凌丢掉。怎么会真以为他被她揍了一顿之后,还会好心的赔她的冰激凌。
叶沙下意识的咬下嘴唇,碰到了伤口,“嘶”的吸一口凉气。
萧萧回头看她一眼,“你的嘴到底怎么弄得啊?”
叶沙没好气地回答:“被狗咬的。”
萧萧噗嗤笑出来,没再说什么,只是关了正在看的动漫,开了另一个。
叶沙瞥了一眼电脑荧屏上猥琐的眼睛男和卡通女生夸张的胸部和纤腰,皱眉问道:“怎么不看真人的了?”
萧萧切了一声,“没有美感。”
真不明白,都是白花花的肉,卡通的就有美感了?
“上次都差点儿让人家吃了,你怎么就不张记性啊?”叶沙又习惯性的想要教育萧萧了。
“就是因为长了记性,所以才自己在家里看啊。又可以爽,又安全。”
叶沙苦口婆心,“以后别跟欧阳这种男人来往了。”免得步自己后尘。
萧萧目不转睛的盯着荧幕,“早不理他了。”
“那你还收他的花和礼物?”叶沙想起房东太太的话。
“那是以前,今天这可是给你的。”
叶沙心虚,“你怎么知道是给我的?”
萧萧把碗递过去,“写着你名字呢。”
碗底是一行小字:“沙宝儿,如果冰激凌的滋味让你想起我,我会在这里:778881xxxx”
叶沙抬头,正好对上萧萧的脸转回荧幕前似笑非笑眼角飞花的表情,心中顿时一片杂乱。她把碗又放回萧萧的桌子上,欲盖弥彰,“一个莫名其妙的人。”
萧萧嘻嘻的笑:“原来路遥是个莫名其妙的人噢,没看出来呢。”
叶沙一阵语塞,原来萧萧误会冰激凌是路遥送的。
“不过我真的没看出来他这么不懂的怜香惜玉。”萧萧的眼神在她嘴上飘来飘去,继续揶揄她,“他不会跟你在床上也跟陪你训练时候那么威武吧?”
叶沙踹一脚萧萧的椅子,“少看点儿这些没用的东西吧,满脑子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荧屏上刚好进行到关键时刻,萧萧调大了音量,冲叶沙飞着媚眼,一脸的淫(河蟹)荡,跟着女声优一起哼哼。
叶沙受不了她,转身躲进卧室。
可躲进卧室也并没有更好一点儿。听着外面隐约的声音,看着面前这张床,很难不联想到一些发生过的事。
人就不能犯错,错一次,就到处都是躲不过的阴影。
真不知道萧萧今天是怎么了,除了刚认识欧阳那阵子犯过神经,已经很久没有见她看这种片子了。就算之前,萧萧也懂得戴上耳机自己欣赏。今天就算故意要逗她也该有点儿节制,让邻居或者房东听见这算什么事。
对了,那天,那天自己和他,会不会也有人听见。
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啊。
叶沙闭上眼睛,用手扶额,深呼吸几次,却完全无法抑制满脑子各种画面各种想法乱成一团。索性换了衣服,甩手出门。
夜里微凉的空气让她?p》
渚擦讼吕础2恢来幽亩吹拇筇崆偕雇锰摹R渡掣纱嘣诿趴诘幕ǔ乇咦吕刺乓衾址⒋簟?p》
浑厚的大提琴声音,拉着一只从未听过的低沉的曲子,莫名让人的情绪也跟着沉下去。
她为啥总是与人不淑。不过是想在寂寞的异国他乡找个可以依靠的肩膀,交往两年的男友背叛自己就算了,居然还惹上一只鸭。
是自己欠他的吧,第一次找他给自己“疗伤”没给钱,所以才让人家追着不放非要讨回点儿便宜。想来当初放在床头的电话,应该是让她醒了之后结账用的。她还傻乎乎的丢掉了。
海边那次,他暗示他靠陪人吃饭赚钱。今天,他又装得可怜兮兮问自己是不是嫌弃他脏。人家是不屑于张嘴闭嘴的谈钱,她怎么就一点儿不开窍不上道呢。
叶沙想,在他眼里,自己应该算是个让人头疼的奥客吧。
说起来那两次他都把她“服侍”的相当不错,叶沙没经验,不了解市场行情,这种标准的服务,也不知道自己付不付得起。
唉,蓝颜祸水。为了不被水淹死,只能破财免灾了。
马路上有辆车开过,车窗里激荡喷涌的重低音打乱了大提琴的缓慢节奏,让她突然想起那天在这门口,他为她打的那场架。
叶沙之后一直也没搞清楚ardon到底怎么就跟他们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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