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色电子书 > 耽美同人电子书 > 迟爱(出书版) by: 蓝淋 >

第22部分

迟爱(出书版) by: 蓝淋-第22部分

小说: 迟爱(出书版) by: 蓝淋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跟舒念之间,和你有什么关系?我的事你管不着,他的事,你更管不着。”

正中红心。

柯洛怔了一会儿才做出回应:“你不可能瞒一辈子,有些事情你迟早要面对。”

我笑道:“人也是迟早要死的,你怎么不现在就去死?”

柯洛愣了愣。

我不是伤不了他,只是一直不太舍得。

“舒念根本就看不上你,你再怎么讨他欢心,他也不会希罕,你何必呢。”

我终于可以狠心开口取笑他:“你看你有多贱。”

虽然这句用在我自己身上可能更合适。

柯洛脸上蓦然涨得通红,迅速又青白下去,细白的牙齿微微咬住嘴唇,过了一阵,才说:“我走了。”

“这么快?”我伸手搂他肩膀,轻佻道:“一起吃饭,顺便聊聊嘛。”

“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我突然揪住他领子,柯洛猝不及防,踉跄了一下,被我按在地板上。

我冲他笑笑,在他吃惊的眼神里骑到他腰上,低头用力咬了他脖子一口。

我想,我之所以对他念念不忘,只是因为得不到他。他让我上一次,也许我就从此解脱了。

柯洛挣扎起来,他的力量和技巧都属上乘,还有狠绝。但我先发制人,迅速反扭住他的胳膊,毫不怜香惜玉,紧紧压着他的头,让他脸颊贴在有点灰的地面上。

柯洛这种姿势再也使不出力来,被我狠狠制着,脸上露出意外的神情。他大概是想不到我能占上风。

这没什么奇怪,以前我只是舍不得弄伤他而已。

我以极其轻浮下流的动作舔了舔他的耳垂:“你要我去认那个男人?想讨好他也行啊,你今晚先陪了我再说。”

柯洛挣了两下,声音嘶哑地:“放开我。”

他显然是气疯了,我一松手他不咬死我才怪。

“这是你欠我的,”我拍拍他光洁的脸颊,“做完这次,我们就两清了。”

“LEE叔……”

“怎么,你不会以为以前干我那么多次,都是白干的吧?”

我开始亲吻他的脖子,一点也不温柔,弄得他重重皱起眉头。对他来说,我大概算是对他“用强”过多次。

其实那些算什么,他根本还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强迫。

对抗中喘息逐渐变得粗重。我一手探进他裤子里,粗鲁地扯他内裤,胡乱折磨了他一会儿,而后在后方摸索,手指试图直接插入。

这显然弄痛了他,他没出声,只是面色铁青。

我笑了笑:“不好意思,你LEE叔忘记剪指甲了。”

柯洛咬了一下嘴唇。

我当然清楚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他有些地方跟陆风太相似了。

事后我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但都做到这一步了,难道我就此住手,他就会放过我不成?反正都要死,还不如先风流一场。

只插进半个手指,他就露出难以忍耐的神色,薄薄的皮肤之下青筋暴起,受伤的小野兽一般,从牙缝里喘着气。

我想,他这辈子没被人这样对待过。我如果成为第一个这么对他的人,而被他记住,那也不错。

他爱死那个男人,然后恨死我了。

就着这个姿势僵持了一会儿,他全身都绷得紧紧的,越来越烫,满是屈辱之下蓄势待发的力量,而我身上那种燥热,到此却尽数发泄完了一般,逐渐只剩下空虚的凉意。

羞辱他,会给我带来的是哪种快感呢?

我把手指退出来,在他出了汗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他这么年轻。我又亲了他一下。

“柯洛。”

门铃声突然大作。

我吃了一惊,两人动作都滞了一滞。

柯洛趁我手上略微放松的瞬间挣脱一只胳膊,狠狠给了我一记胳膊肘,迅速翻身用背把我压在下面,还不忘再重重给我腹部一下子。

我还以为他手腕早该麻痹了,不想还是这么敏捷利落,堪与兽类媲美。他让我迷恋也真不是没有理由的。

我虽然被反击得冒出冷汗,眼前发黑,但死而不僵,抓住他领子又把他扯下来。

两人还在纠缠厮斗,便听得门打开的动静,而后“啪嗒”一声,室内大放光明。

我知道是林竟,我刚给了那小子钥匙。

没关系,让他看见真人肉搏现场也没什么大不了。

柯洛却触电一般松了手,从我身上爬起来,有些失措的样子。

我眨了眨眼睛方才适应光线,看清门口除了嘴巴大张的林竟,还有一个清瘦干净的男人。

“啊……”

男人显然吃惊至极,看看我,又看看柯洛,神色茫然。

林竟仍然维持着生吞了鸡蛋的表情,口吃道:“我,我打扰了什么吗?”

柯洛说不出话,似乎气得发抖,脸上的红色还没能完全退下去,用力看了我一眼,从那两人身边挤出门去。

我躺着嘶嘶地吸气,想作潇洒状迎客,无奈已经没法起身,只能咬牙苦笑:“小竟,帮个忙。”

腹部一阵阵抽痛,挨了柯洛那两下,上次手术的伤口大概是裂开了。

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送进医院,肚皮重新缝合一回。醒来之后,林竟来看过我,带了一些吃的,不过被他自己吃了大半,又嘲笑了一通我肚子上纱布造型之丑,然后欣欣然离去。

林竟是明白人,绝不会说些酸溜溜的废话来安慰我。

我也确实没什么好安慰的,强暴未遂而挨了打,说出来难道会很光荣?若再被人用同情眼光看着,那真是羞也羞死我。

林竟走后,清静了没多久,门口又有动静。我撑开一边眼皮,看见来人,就赶紧又闭上眼睛,佯装熟睡。

耳朵听得见男人进来的响动,而后他似乎是小心翼翼拉开一把椅子,坐了下去。

他倒真是耐心,只安静地坐着等,过了许久,大概无事可做,就削起水果来。

我比他难熬得多,装睡也是苦差事,尤其当你觉得鼻子痒时,只能盼着他快点走。

我不希望他知道我和他的关系。

知道了又怎样。

皆大欢喜的团圆结局?

别傻了。

他甚至没有任何准备来接受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哥哥,硬塞给他有什么意思。

削苹果的琐碎声响还在继续,听得我心烦意乱。

我知道他在看着我,等着我醒来,要跟我说点什么。但不知道他究竟是想对我说什么?永远也不知道,他会给我什么样的回应。

毫无把握地等待着的未知。

我厌恶那种漫长的,等待被选择的不安。

我不想面对,所谓情怯。

那窸窸窣窣细小的声响持续了许久,不知道已经削到第几个,等我“醒”来,只怕要被那些排队等着的苹果撑死了。

我终于忍无可忍,打了个喷嚏,睁开眼睛。

男人似乎吓了一跳,对上我的双眼,就局促地一个劲微笑:“你醒了?”

我木着脸,打了个呵欠,“废话。”

一时无话可说,男人边偷眼看我,边继续削手上的苹果。

干,削那么多有什么用,我又不能吃!

手里的果子已经变成果核了,男人才有些尴尬地放下刀子,欲言又止老半天,踌躇道:“那个,小时候的事情,我不太记得了。”

没人指望你记得啊。

“但我觉得我应该有个哥哥。”

“……”

“因为不是很确定,那时候年纪太小了,后来也就没有再想过。”

“……”

“是你吧。”

我果断地:“不是。”

他置若罔闻,还在自说自话:“对不起,我竟然把你忘记了。”

“关我什么事啊。”

“我知道是你。”

“说了不是就不是。”我暴躁起来。

“好好好,”他有些慌了,好脾气地,“不是就不是。”

想了想,又问我:“我以前是叫什么名字。”

“我怎么会知道!!”

我有些抓狂,乱扔手边能抓到的东西,“烦死了,你给我出去。”

男人慌里慌张地躲闪:“你、你别激动,我不烦你了。”而后把桌上的保温杯推过来:“来,喝点汤吧?”

喝个屁啊,我瞪着他。

消瘦的脸,动过手术没多久,脸色白里有些青,逆来顺受惯了似的,绵羊般温顺的眼神。

我想起他瘸了的腿。

他似乎过得也并不好。

这些混蛋。

“你名字难听死了,”我听到自己声音哽咽,虽然很可笑,“人也讨人厌!”

舒念有些吃惊地:“为、为什么?”

“你吃得太多了。”

“啊?”男人不知道具体为了什么原因而无措,“啊,是啊,你好像总是分东西给我吃……”

小时候跟我抢饭,现在又跟我抢人。我讨厌他。

“你、你不要哭了。”

“干,谁在哭啊!”我破口大骂。

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才这么难过。

男人一手谨慎地放到我肩膀上,靠近过来,有些笨拙地抱住我。 

第十四章

我在医院闲躺的几天,日子其实过得不错。每天都吃到舒念做的便当,伤口重缝之后也无大碍,照样吃吃喝喝成日和护士调笑。

只要有心去做,我还是颇讨人喜欢的,护士们一边笑骂我“好过分”、“臭男人”,一边给我特惠照顾。成为最受欢迎的病人,生活舒适,我乐不思蜀,都不想出院了。 

我美滋滋地把住院当度假,区别只在于别人跑去地球对面沙滩上晒太阳,而我在医院床上晒太阳而已。 四面白墙,有时候很给人以逃避生出的安全感。 

谢炎臭着脸把病房门推开的时候,我正窝在床上看护士们偷渡给我的言情杂志,看得喷笑不已。一抬头看见那种讨债面孔,被吓得差点打了个嗝。 

我的弟夫凶神恶煞往床头放了一个保温杯,手劲之大,连实木都为之颤抖,“你是要赖到什么时候?” 

“呃,”我一向欺软怕硬,顿时惶恐,“谢少爷,住院费用好像是我自己付的吧?” 

“小念还在恢复期,他也是病人,身体比你弱多了,每天给你洗菜做饭,大老远送过来,你觉得很好玩吗?”他对我不够苍白的脸色报以嫌恶的眼神,“你一个大男人,这样撒娇,未免太过了。” 

“什么?!” 

“要靠这样证明他重视你,你的伎俩也太幼稚了吧。” 

我恼羞成怒,“你少胡说八道。” 

谢炎嗤嗤冷笑:“别以为我看不出来。这招我用得多了。你还嫩着呢。” 

我不由得勃然大怒:“你这种幼稚鬼,还好意思说我!” 

两人四眼血红,羽毛竖起,好斗的公鸡一般对峙着,门又开了。 

妈的,我门上“谢绝访客”的牌子是挂假的吗? 

“谢炎,你只拿了汤,忘记带汤匙……” 

谢炎一见来人,立刻骨头软了一半,脸上迅速调整成爱妻笑容。这回换我冷笑。 

“汤匙哪里买不到,你还特意送来。” 

那男人老实地:“我还是想来看看我哥。” 

我心旷神怡地“哈”了一声,谢炎笑容僵硬在脸上,从牙缝里说:“他有啥好看。” 

我是没啥好看,但在那男人眼里,我脸上就像长了朵花,让他不时要偷眼瞧一瞧。 

我们两个都是有点年纪的人了,拉拉扯扯怪肉麻的。 

所以只坐在一起,他给我倒汤,我大嚼戒烟糖。并不说话,只偶尔对视。 

我渐渐被他那种含情脉脉的眼光看得都快毛骨悚然了。 

谢少爷才不管他含的是哪种“情”,一律醋海生波:“这人根本就没病,你干嘛要照顾他!” 

“他在住院,需要补身体……” 

“我也需要补啊!”

谢炎言辞恳切,手脚却不太正派。真不要脸。 

舒念忐忑了一会儿,说:“那个,我来是想跟你说,过几天我们也该回S城了。” 

“嗯。”我埋头喝汤。 

他们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