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之任我行-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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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东方随意夹了挤根菜吃下去之后,目光便复杂起来。任我行又道:“做菜这本事,我向来不在外人面前表露。便是盈盈,也从未吃过我做的饭菜。然,你想吃,我便给你做。你可知,你是我愿意共度一生的人。”
东方放下筷子,瞥了任我行几眼,道:“你变了。”
任我行苦笑:“怎能不变?我逼得你移情杨莲亭,逼得你不得已离开黑木崖,让自己那么多年见不着你,我又怎么可能不变?”
东方沉默,任我行又道:“你也知道,你离开黑木崖的这些年,我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你得罪的人愈是多,我便愈加努力扩大日月神教的势力。我就是吸引有一天,在你倦了累了想要休息的时候,我能够给你提供一个可以庇护的场所。”
“说谎!”东方轻轻说道。
任我行却捡起桌上的筷子,自己夹了一块鸡蛋放在嘴里。不错,这时代的鸡蛋原本就色泽金黄诱人,吃起来更是味道鲜美。他在盈盈那里和向问天已经吃过晚饭了,便知稍稍尝了尝,道:“你不相信我,是吧?我也不相信你!”有前任的记忆在心底,任我行不怕穿帮。他又是苦恼又是愤恨地说道:“你不也是吗?那么可恶,笑脸也不愿意摆出一个,每天只知道杀人。我怎么知道,你哪天会砍掉我颈上的人头?我原本嗜好练武,不太了解你的情况。只想着,叫你掌管教内的事情,你便不会离开我了。哪里想到,你心底竟然有了别的人。我是绝不会让那个人存活在世上的。我吃醋了,我努力学着对你好,叫你开心。可你,真够是气人,你对我什么态度?那落花洞女,我原是想叫你吃醋,你却扔下我逃去。你叫我心底怎么不恨?”
任我行越说声调越高,情绪越激动。说完,长长了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平静下来。
东方不败一直沉默不语,良久才道:“我从不知道你原先也喜欢我。”
任我行泄气地说道:“是的,我这人除了练武,什么都不会了。原也算有个清明的头脑,见了你却成了浆糊。我想要对你好,却总惹你生气。所以,就算我为了你命也不要了,你依旧不信我。罢了,罢了……”
任我行轻轻呢喃,脸上显出落寞的神色来。东方不败却忽地抓住他的手,焦急地说道:“我并没有怀疑你。”然,说完自己也不能相信自己的话。任我行亦苦笑。
思索了一会子,东方不败才说道:“你瞧,我也知晓你对我好了。嵩山那一仗,我也明白了你的心意。所以我随着你回来了。”
任我行嘴角一翘,温和地笑着:“我懂,我明白你一心为我考虑。所以,像你这傲气的人,才会低下头负荆请罪,叫我好在兄弟们面前保住威信。可,你回来之后,却与我使小性子。我不懂,只能自欺欺人地以为你是在喝向兄弟的醋。”
东方不败点了点头,道:“我以为,你爱武功一流能力卓越的人。”
任我行苦笑:“不,那是我对属下的要求。而你,仅仅因为是你,我便爱。东方,我亦会怀疑,亦会担忧。我不知道这些年我错误的表达方式,你对我的情意还剩下多少。”
“那我,便放心了罢。向问天,我便不与他争了。”东方叹了叹气,道。
任我行摇了摇头:“无妨。你是我心爱的人,他是我的好兄弟。无论如何,我都不舍得你受委屈。只是,也希望你能接纳他。毕竟,这黑木崖,是众位兄弟齐心努力,才壮大起来的。”
任我行溺爱地看着东方,道:“你今日也累了,我夹菜给你吃。”说罢,夹了一块嫩白的豆腐,轻轻递到东方唇旁。东方有些犹豫,却见那豆腐太嫩,稍不小心可能便要掉下去,便张开嘴,轻轻地含住了筷子。任我行欣喜,又夹了一团饭,塞进东方嘴里。这般,便喂了下去。
喂完东方,任我行叫东方稍稍等等他。他也走了一日,需要沐浴。只是,他不必东方懂得享受,一年四季都可用冷水,便不需惊动下人,很快冲了个澡。
终究有些凉,东方已经裹到被窝里去了。任我行笑嘻嘻地道:“东方,我冷。”
东方斜眼瞥了瞥他,媚眼如丝,轻轻掀起被子一角。任我行欣喜,不顾自己一身冷气,直接进了东方被窝,将东方抱在怀里。
同样是男人,东方身上却一直有一股淡淡的幽香。任我行陶醉地轻轻闻着东方的鬓角、耳根,忍不住一个一个吻轻轻地印了上去。东方微微动了动,却由着他。任我行越加放肆,手也不老实起来,沿着东方的身子缓缓往下。渐渐地,发现东方的呼吸急促起来,任我行也忍不住心里头战栗,小腹发热。
明知道这是趁热打铁的绝好时机,任我行却忍住自己的需求,只为东方动作。他含住东方细嫩的耳垂,手下的动作愈来愈快。见东方的情绪越来越激动,他附在他耳边,蛊惑地说道:“东方,我爱你。”
听得东方发出一声闷响,释放在任我行手中。任我行呆东方稍稍平静了一些,才起身收拾了一下自己,又用温水拧了一块帕子来,为东方擦拭了一下。动作都很轻,尽量温柔。东方一直没有说话,由着任我行动作。
待任我行重新将他搂在怀里,他才闷闷地说道:“你也难受吧!”
任我行侧身抱着他,在他耳旁轻声道:“你会疼的,我忍忍就好了。你休息吧!”
东方没在作声。任我行感受着怀里的人,知道他今日应当叫他放下了心防。今日所说的话,他虽是真心,却有很多刻意。故意很直白地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故意叫东方感动。又故意展现自己的脆弱,看东方往日的行事方式。
虽然,有了东方很满足。但任我行知道,黑木崖的强盛对正道诸多门派来说都是眼中刺,说不得那日便想要拔掉。为了往后生活的平安顺利,少不得要多将几分心思放在教内事物和自己武功的修炼上。
因此,便欺哄了东方。
作者有话要说:苏……
35
35、误解 。。。
是夜,东方睡得非常熟,一直蜷在任我行的怀中,一动也不动,安顺地就像一只小猫。任我行见他收起了刺猬,也觉得安心。一觉睡过去,天已经大亮。然,任我行睁开眼睛的时候,东方依旧在沉睡。
对于像狼一样高傲而警醒的东方来说,这样的情况可真小见。
任我行抚了抚东方柔顺的黑发,心中无比柔和。昨晚的事情,其实有作秀的成分。他努力控制,才没叫自己冲动了。果然,这般能够让东方对他多一丝信任。任我行回忆起东方释放时颤抖的样子,不由得一阵心神荡漾。
不对!
任我行忽地一跃而起,双手如闪电一般扣住了东方脑顶的百会穴、前顶穴、后顶穴三个部分。东方一惊,蓦然醒来,却一动也不动,微微有些哀伤地看着任我行。
任我行冷笑一声,道:“说,你把东方弄到哪里去了,你又是谁!”
东方亦冷笑,不语。
任我行大怒,手指越加用力,死死地扣再东方脑顶。东方只要稍微动一动,便要丢了性命。他不动,亦不说话。任我行急怒之下,就要直接解决了这人。但是想到他若不是东方,真正的东方又去了哪里?而且,在他的严密监控下,东方怎么可能掉包。这些年,为何又一直没有露馅,也没有听到真正的东方的消息?一个可以将东方的性格和行为方式模仿得如此相像,居然没有一个人看出来!
任我行心中一紧,只得强压住杀人的心,道:“你不是东方!若你不说出东方不败在哪里,我不会杀了你,但必定叫你生不如死。三尸脑神丹相信你也听说,不过放心,我必定在你临死前将你救回来,让你生不能死不得,一次又一次忍受那蚀骨钻心之痛!”
那人却淡淡一笑,道:“任我行,你若想要杀我,何必费这么多周折?原来一切都不过是局,什么真心什么爱你,都是狗屁!”
这人不求饶亦不否认,神情淡然地叫任我行清醒了些。乍然发现情况不对,又事关东方,他便失了分寸。此时稍稍冷静了些,觉得自己根本什么都没有问清楚,什么都不懂。便耐住性子道:“你不是东方,虽然你神情动作都模仿得极像,就连相貌我也看不出区别了。若不是昨晚,我差点便被你骗了过去。可是,你知不知道东方的葵花宝典,是我送给他的。你却……”
“所以,你要杀了我?”那人依旧冷笑。
那人的反应实在太出乎任我行的意料。不怕死,不怕被折磨,冷傲,便是对自己的身体也能下狠手。这样的性格,明明就是他记忆中的东方。除了昨晚那个破绽,他再也找不到丝毫不同之处了。偏偏,那个破绽是致命的。东方练了葵花宝典,身体不可能没有残缺。
也许,果然要用一用狠招了!看到那张与东方一模一样的脸,任我行实在下不了手。但为了找到真正的东方,任我行一眯眼,忽地发功。他不顾自己的承受能力,将东方的内力全部吸过来。然而,并不消化,直到那股内力将他激荡得身子微微发抖。然后,忽地一下子全部冲击过去。
这是他闭关的时候摸索出来的新法子。由于不停地吸纳来自不同人不同门派的内力,这股不好化解的内力随时可能反噬。偏偏,他一时找不到解决的法子。因此,便想到了这个法子,吸纳但不吸收,并且在一瞬间全部返给被吸纳内力的人。这般,突然的冲击会令那人的经脉承受不了,要忍受剥皮抽筋一般的痛楚。
果然,仿冒者脸色忽地发白,脸上的汗珠不停地冒出来。偏偏,却咬紧了牙,一声不吭。
“不说么?”任我行怒急,再一次重复吸纳内力又返还的事情。任我行能理解那种痛楚,他被内力反噬的时候,似乎全身每一处经脉都断裂开来了。而被他的内力急速冲击的人,痛楚更甚。仿冒者显然已经承受不住,脸上再无一丝血色,苍白地就如棺木中的尸体一般。脸上竟是黄豆大的汗珠,顷刻间渗满了脸庞。身子更是颤颤发抖,似乎下一秒就要倒下来一般。偏偏,人却倔强得很,宁愿痛死也不愿松口。
这样的冲击对习武者来说,是莫大的伤害。看着熟悉的让他见了一眼就再难忘却的脸庞,任我行实在不忍再继续下手。不由得问道:“你可愿招了?东方到底在哪里?”心中无比痛楚,便是声音也不由得颤抖起来。
仿冒者扯出一个讥讽的微笑,痛苦地说道:“看……在……眼……里……你……不……是……也……不……相……信……吗……”饶是这般,依旧是冷冷的语调。
任我行愤怒,却无可奈何。他知道的,没有找到东方,他根本无法狠心杀了他。只是,为何这人要一直仿冒东方?任我行只能紧紧盯着已经毫无反击之力的仿冒者,思索再思索。偏生,依旧找不出哪里出了漏子。
自东方离开黑木崖之后,他便一直专程派暗探在打听东方的讯息。虽说东方武功高强,些微人等无法靠近。但人在江湖中活动,总有痕迹落下。若东方忽地易人,哪里可能不落下丝毫痕迹。甚至,连性格行事方式都看不出相异之处。除非……东方根本就是原来那个。若是这般,任我行依旧想不通了。难道,那东西割掉还能再长?
万般无奈之下,任我行只得暂时放下这一点。东方身体受损很严重,没有个多月不可能恢复。至于今日,恐怕只能躺在床上了。教内还有很多事务要处理,任我行便细心地锁了门,暂且先去办理教务。
待到了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