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之任我行-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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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除了一些诸如挑战、斗殴谁又战败谁又受伤了某福威镖局保镖厉害重不失镖之类鸡毛蒜皮的小事,江湖中倒有一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家事发生了,岳不群的夫人宁中则生了一女,取名岳灵珊,满月之日请了各门各派前去观礼。
任我行嗤之以鼻,这人在嵩山差点送了命,这会儿靠女儿来寻找存在感了?这岳不群所收的徒弟,没有一个成器的。唯有一个劳德诺算是拜师求艺的,还算拿得出手。日月神教随便派上极为长老,便能将华山派打得屁滚尿流。
任我行知道,华山派的颓败是因着气宗和剑宗之间的矛盾,损失了大量高手。之后又因两次正派魔道大战,更是将剩余的一些叫得上名号的高手全部杀了。所以,才能叫岳不群这等人当上掌门。
大概咨询了一番教内情况之后,向问天便退下了。不多会儿,便听到一阵细微的气流破空之声。不多会儿,门哐当一响,有人闯了进来。
日月神教武功如此高又如此嚣张的人,只有一个了。
任我行无奈,只得接受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谁叫他莫名地就闭关了两个月呢?
作者有话要说:苏已失控,一切疯狂雷人的事情都可能发生。请谨慎购买V章节!!!!
32
32、出关 。。。
果然是狂风骤雨!
门被推开那一瞬间,一道火红的身影闯了进来。身影之前却暗藏杀机,两根明晃晃的银针往任我行双眼刺来。没有一声警告,直接夺人要害。果然是东方不败的风格!
来得正好!任我行知道,若他不接招,便只能瞎了双眼。东方不败可不会手下留情。正好,让他试试这两个月的成效。任我行以不变应万变,端立在地,寻找银针与绣线攻击的空隙。东方不败却绕着他,身子如鬼魅一般飘忽不定,速度极快。
嗤啦啦——任我行听到木头裂开的声音,不多会儿,桌子便被分成三块,倒了下来。原来,东方不败的绣线甩到了桌子上,因着速度极快以及东方不败的内力极强,软软的绣线变成了利刃,将桌子划开。
这般打下去,不多会儿又划开了椅子、笼柜,甚至连任我行的木床也没有放过。
东方还真是个败家子!虽然任我行生活简朴,这些桌子椅子什么的都很普通,但任我行依旧肉疼。往后要是娶了东方,他一个心里不顺就拿屋里的器具出气,可真是凶悍!
这么一胡乱想着,东方不败的绣线挨着任我行的脸颊划过,脸上瞬间显出一条血痕。任我行不敢再分心,全神贯注迎接东方看似柔美实则凛冽的招式。
东方不败一言不发,埋头大战。偏生,任我行一时又占不了便宜。无法,只能与东方耗内力。毕竟,东方曾经被他擒获,内力几乎被吸空。即便后来有专心修炼,也比不过任我行这海纳百川的内力库。
两人默不作声战了许久,只听得气流被肉掌划动的声音。这一打,便从上午打到了晚上,两人都没有进食。好在习武之人闭关时往往好几日不进食,这般便没有什么忍受不了的。外头的侍卫知晓是东方不败在里头,没有吩咐哪里敢进来?
天色已晚,却分不出手去点灯。如此一来,对任我行便很不利了。东方不败武器可远攻可近守,速度又极快。任我行单靠一对肉掌在夜色之中很吃亏。好在,东方的内息果然没有白日流畅了。虽然等闲人等根本感觉不到区别。但是在高手对战中,一点点力不从心便会被对手抓住机会。任我行趁着东方不败攻击见一瞬间的不流畅,便点住了东方不败的膻中穴。
由着东方站在屋子中间,任我行好整以暇地靠着窗户射进来一缕月色,找出一根蜡烛点燃。至于油灯,早就被东方拂在地上,摔碎了。
屋里一片狼藉,任我行想要找张完好的凳子坐一下也不成。无奈,只得走到东方身旁,围着他说道:“啧啧,东方你的醋劲也太大了些。我都说了,向问天是我的好兄弟,你不要多想!”
东方不败张了张嘴,想要说话。任我行迅疾地凑过去,点住了东方不败的哑穴,道:“东方,不可骂人。那些污秽的词语,怎么能从你的小嘴里说了出来?”
任我行伸出食指,在东方不败柔软的红唇轻轻摩挲,心中无比畅快。
东方不败怒目瞪着任我行,几乎要冒出火来。任我行确定,若他马上放开东方,少不得会被他的银针刺伤几个小窟窿。所以,绝对不能放!不过,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个性子暴烈了家伙了!
“真软!”任我行觉得,他在引火自焚。但是,又爱极了这种感觉。看着东方白皙的脸颊因为过于愤怒,涨红起来,便觉得越加可爱诱人。
忍不住凑上去,轻轻啃了一口。任我行心中轰然一响,热血涌上脑海,再也忍耐不住,细细一下一下撕磨起来。东方不败不能动不能开口,只能由着他。但那双眼睛已经化为利剑,恨不得给任我行砍上几刀。偏偏,心中却有一种战栗的感觉。东方不败极为唾弃自己这种感觉,于是,又化为更为猛烈的怒火。
总算吃饱了,任我行抬起头来,看着东方不败鲜红欲滴的脸颊,很有一种满足感。忍不住就想要做更多,但是终究没有这个胆量。
东方这么性烈的人,他不敢逼太急,怕这人生气不过,又跑掉。
但东方那么害羞,又叫他忍不住多多捉弄。便促狭地笑着,双手肆意地在东方脸上轻薄。到了后头,也不知道是在轻薄,还是因为享受,舍不得放开那光滑的肌肤。又怕玩得过火东方有受辱的感觉,便柔声说道:“东方,我是真的很喜欢你!”
这话原是真心,此时说来也不过分。东方不能摇头,便将那眼珠子使劲往一旁望去,表示不屑和鄙视。
任我行感觉自己的心灵被伤害了,他悻悻地放开东方,道:“今日可怎么办,连歇息的地方都没了。要不,我去你那里借宿一晚?”说罢,双手抱起东方不败。
抱在手里,任我行没有想到东方看起来那么瘦,却很有分量。更兼东方身量很高,比起抱女人,费力了些。这般出去,似乎不太合适。任我行便道:“东方,你受点委屈罢。”于是蹲□子,再给东方不败补了几下,免得穴道被冲破。然后将其背在了背上。
大踏步从自己院落走出去,任我行对着侍卫大方地说道:“我今日出关,与东方兄弟比试了一番,侥幸胜过东方兄弟,吸星大法,不太好控制嘛,你懂得……”
“是!是!属下懂得!”侍卫忙不迭回答。
任我行满意地笑着,背着东方不败扬长而去。路上,少不得再遇上几个侍卫。大伙儿战战兢兢地看着教内两个武功最高性子最喜怒无常的人一人背着另一人诡异地走过,身旁便是一阵寒风飘过。
偏偏,咱家教主却笑得满面春风。让人心中打颤的笑容!侍卫们恨不得戳瞎自己的双眼,谁叫你带火把?谁叫你习武?谁叫你视力好?
一路走来,任我行收获恐惧无数。
至于东方心里在想什么,那就是他无法掌控的事情了。
到了东方不败院子里,却撞上了石鹏。石鹏正趁着这日东方不败不在,细心地将其院子里的布局画了下来。见着任我行,吓得腿一软。任我行无比大方地说道:“画吧画吧,我为东方兄弟建的新宅院,你一定要多多费心呀。”又说:“你这就着火把画画,对眼睛不太好,别太辛苦了,明天再来吧!”
“是是是!属下告退!”石鹏忙收起画册火把走了。
任我行眯着眼睛,往东方不败的卧室走去。不得不说,东方还真是一个会享受的人,一丁点也不会委屈了自己。看看这满院子的假山、流水、奇花异草,甚至还能听到一两声小鸟的鸣叫。淡淡的花香在鼻尖缭绕,沁人心脾。走进这个院子,便觉得空气也好了许多,心情也高涨了不少。
往里走,更觉得房屋楼阁雕镂得无比精致。进了院子,便可以闻到熏香的味道。走进屋里,家具都无比精致华美。如同姑娘春闺一般的大牙床上,垂着蚕丝一般雪白柔软的帘幔。屋子正中,是一个冒着缕缕熏香的铜质大香炉。屋子的桌子梳妆台等器具上,摆放了各样怒放的鲜花。其中,梳妆台上那颗大如鸭蛋般的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使得东方这屋子里,根本不需要点蜡烛油灯。
“东方兄弟,你累了吧!”
任我行撩开帘幔,将东方不败轻轻放在床上,帮他去掉鞋袜。又掀开熏得喷香的绣着大朵牡丹的华美被子,盖在东方不败身上。然后,端了一盆水来,搓了搓帕子,拧干,为东方不败细细擦了脸。又出去泼了水。
如此,任我行倒有一种居家过日子的幻觉,心中无比柔软。
伺候完东方不败,自己也清洗了,摸摸脸上,被东方不败划出的伤口已经结痂了。于是,任我行觉得自己做得并不过分,东方那会儿想要的可是他的眼睛。他咧嘴一笑,对东方不败说道:“东方,你毁了我的床,叫我无处可睡,只得睡你的床了。”说罢,不等东方不败同意,便躺在了他的身旁。
许久,都不能入睡。任我行一直心猿意马,却强自控制,不能趁人之危嘛!东方不败也一直不能入睡,怒目瞪视任我行。任我行便还东方不败一个无辜的眼神。东方愈怒,任我行便愈无辜。有时候忍不住了,少不得伸出禄山之爪,揩几把油。
和自己信心想念的人睡在一起却什么都不做,真是一种折磨。任我行不明白,他干嘛要遭这份罪。偏偏,这还是他自找的!
两个互相瞪着,直到夜深,任我行见东方闭上了眼睛,更兼他又和东方不败打了一天,身子困倦至极,才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已经癫狂,买V请谨慎~~
33
33、较量 。。。
一夜睡得很沉。几个月闭关所耽误的睡眠似乎都要在以这一晚补过来。任我行一睁眼,便是天色大亮。入眼的,是东方那张绝美的脸,盈盈笑着。只是,那笑容却有些古怪。任我行这才想起昨日所做的事情,只怕惹怒这人了。
又见东方执着一根细细长长的尖毫毛笔,毛笔顶尖,点了一点嫣红。任我行心知不妙,暗自运功,发现自己的内力滞结,根本一动也不能动了。果然,东方要报复!他实在太疏忽了。在东方榻侧,居然敢安睡至斯。要知道,东方再优雅的时候,也是一只狼。一个晚上,一惊足够一头狼解开禁锢。而面前的毛笔,虽然笔头是软的,可是在武功高手面前,任何一根细小柔软的毛都可以化身为尖锐的钢丝。
任我行定定地看着东方不败,柔柔地说道:“东方,你这是想要去作画么?”
东方不败冷笑,道:“如你所愿!”说罢,优雅地伸出手,往任我行喉间拂去。任我行心中一惊,脖子上凉凉的。东方手中的笔,一惊触上了脖子。然而,却没有皮肤撕裂的感觉。柔软的笔尖顺着喉咙从左侧滑至右侧,东方不败一顿,抬起笔来。
任我行这才松了一口气。东方又呵呵冷笑,百媚生。他轻轻说道:“任教主,你可知道,你现在有多好看?你脖子上那颜色,像极了流出的血。看来,我今日调制的颜色,很成功!”语调忽地一冷,道:“不要以为我随你来了就可以被你随意欺辱。今日画在你脖子上的是颜料,他日我便不知道是什么了!”
说罢,转身狠狠地掷掉毛笔,扬长而去。
任我行躺在床上,满身冷汗。脸上,不由得浮起一层阴影。他一向是一个很警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