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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帝女虐渣本纪-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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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个小姑娘。

崔景坐下:“我来看看,在府中也无事,当年酝酿了好久的计策没想到却在今时今地才得以实现。”

知他语气里有感慨的意思,李持玉也微微感慨。当年她逃离宫外,他追随她,两人身无分文,那么拼命地想要活下去,最终靠着一张交子发家糊口。

她对交子有特殊的感情,开钱庄更是她的梦想,可是前世未能实现,如今老天给了他们重生的机会,才得以完成这一遗愿。

李持玉淡淡望着他,见他穿着简约的蓝缘白底暗纹直缀,束蓝宝石发带,比往日铠甲铁衣、银枪在手的模样多了一份沉静儒雅。

崔景比前世她最后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年轻了五六岁,而且这副身体原先的主人从小锦衣玉食,保养得体,没经历过什么风浪更显得英俊白美,虽然与前世的崔景有差异,但是看得没这么令人心疼。

她以前总觉得崔景太辛苦了,身上那么多伤口,手上那么厚重的茧以至手都伸不直,而那些都是为她牺牲的。穿越后他无杂事烦身,更无须远赴边疆打江山,应当可以好好陪她了吧。

李持玉拉过他的手,感受那虽然有茧子但没那么粗糙坚硬的修长的手,低声叹:“我想,上天既然让我们重生,便希望我们好好活着,把上一世未完成的遗愿都全部实现。”

崔景见她双目莹润,有感动的水波,伸手慢慢把她拉到自己怀里,“我最后悔的是,上一世怎么答应放手任由你嫁给薛逸,结果他却这般待你!”

李持玉答:“这一世不会了,我们不会再犯错误。”同时也紧紧抓着他的手,好似怎么也抓不够似的,生怕他又从眼前消失,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崔景轻轻叹息,上一世他误中敌军埋伏,山谷一役后不省人事,醒来忽然重生在了这个地方,也是这几天从李持玉口中他才慢慢了解前世的事,了解当下的大绥王朝,了解了太子与林敏筝。相较于李持玉,他对于前世没有这么刻骨铭心的感受,然而听闻她讲起时他仍是十分心痛。他心疼李持玉一个人默默地忍受那些,心疼她孤独地坚守着大燕王朝直到最后一刻,心疼她从一个明媚的小姑娘变得这般隐忍坚强。虽然她讲述的语气很轻,描述伤害的感情很淡,可从她当下的性子他仍是可以看出她经历了多大的屈辱和痛苦才变得如此,若非经历那些她岂能变得这般坚韧不拔?外人只看到她的成长,他却看到了她的痛苦。

崔景道:“玉儿,你太令人心疼了,不介意的话,此生嫁给我吧!”

李持玉脱离他的怀抱抬头望着他。

崔景伸手抚摸着她的脸,忽然低头下来吻上她的唇。

他的动作很轻,轻轻啃咬,鼻息交汇不离不弃,而后试着进入她的檀口。

李持玉没有反抗,崔景不会强人所难,但是对于他认定的事若非对方不愿意,他也不会轻易松手,前世他们已经到谈婚论嫁之龄,最终却没有在一起,这一世他应当不会轻易放手了吧。

李持玉轻轻抱住他,任由他亲吻。这个吻温柔细腻,带着怜爱与疼惜,无太多情欲,只是轻轻地咬着,慢慢浅酌她的津液,而后崔景松开了她,深深地望着她,似乎要通过那一弯清泉沉入她的心底。

李持玉也望着他:桃花眼、修长眉,深邃目光、冷硬唇弧,如此俊美如玉朗若清风的男子。他是崔景,是她上一世爱过也错失过的人,这一世他还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并向自己求婚,这种感觉太满足了,她忽然流下眼泪。

崔景道:“你答应么?”

小厮忽然在门外敲门:“小姐,太子来了!”

 第29章 二十八情敌对峙

李持玉轻轻一笑,伸手环住崔景凑上去用力亲上一吻,低叹:“我答应你。”

崔景也笑了,与她十指紧扣,握得很紧,不离不弃。这一刻两人眼中只有对方,不受旁的打扰,即便小厮再次在门外提醒:“小姐,太子来了。”

李持玉垂下眼帘,淡淡一笑,这才对门外的小厮道:“让太子进来吧。”语气瞬间恢复清冷。

其实太子出现令她颇觉意外,如他这般尊贵的人物,不必要出席几家分店的开业仪式,只需派个代表即可,况且他们未曾对外声张四有钱庄乃与当今太子殿下合作。只是太子对这场生意格外上心,诸事亲力亲为,李持玉一直放手任由张弦清掌管,为此太子还几次问起张弦清为何她不出面。

李持玉明白太子的心思,只是对这个太子她没法不带上前世对对薛逸的偏见,因此无法喜欢。

崔景重生后听闻她讲起太子,相较于她的厌恶,崔景比她冷静许多,甚至她说完后他也不予评价,仅若有所思地皱眉。

李持玉与崔景离席,把上位留给太子,崔景见她的束髻冠上的定发簪有些松动,便帮她扶了扶。太子进来时便见令人亲昵的模样,崔景靠近李持玉,平视她的发髻抬手替她扶簪,他个子比李持玉高出半个头,李持玉的头顶仅到他的下巴,而她也不排斥他的靠近,便这么若无旁人十分适应地令他动作着。

相比起来前一阵子他仅抓了一下她的手她便大受刺激欲还他一巴掌的模样,李持玉这般适应崔景实在令太子觉得扎眼又心痛。

薛逸清楚此人是崔景,不由得想起前世的种种,心想李持玉大概真的不爱他吧。他暗暗握了握拳头,把那股不甘压下去。

李持玉请太子上座。太子神色恢复很快,眉眼带笑道:“今日钱庄开业,本宫过来看看。”

“劳烦殿下了,殿下大可不必亲力亲为,如您的身份,派人出场即可。”李持玉语气平淡且疏离,仿佛太子就是一个陌生人。

薛逸只觉得郁闷,再怎么样前世他与她是夫妻,夫妻之间多么亲密的事情没做过呢,她还曾经靠在他怀里撒娇讨乖,黏黏腻腻的也不嫌弃,如今就变成这副摸样,而且宁可挨着崔景坐,也不愿意坐他旁边。他强忍了心中的醋意对李持玉笑道:“林小姐与朝廷合作,钱庄生意已汇入国事当中,本宫当然要亲力亲为,往后,还需林小姐不烦,多多商议。”

听到多多商议时,崔景抬头望了太子一眼,水波清湛,带着凛冽的光,如一潭平静的湖忽然被朝阳反射了光华。

李持玉近日有些劳心,抬手轻轻咳了一下,崔景默契替她倒好一杯温茶,这是她前世的习惯,若是伤寒轻咳嗽饮一杯温茶便会好很多,崔景一直了解她的习性,也记着,听闻她咳嗽也习惯性地伺候着。谁知太子忽然从上位走下来,也同样递来一只杯子,只不同的是他的杯里装的不是温茶,而是纯净的白水。

李持玉怔愣了一下,眼帘微动却没有望向任何人,但最终她默然接过崔景的茶水慢慢饮下去,把太子置之不理。

太子略无奈地放下水杯,他没有收回去,而是坚持放在李持玉身旁的茶几上。果然,李持玉饮了茶水以后仍是不适应,还是轻咳了两下,迟疑片刻,最终装作若无其事地拿起薛逸送来的杯子慢慢地饮几口,这才好很多。

薛逸坐在上位不动声色,但没忍住嘴角轻轻一勾低调地笑了,这才感觉稍微收回一点平衡。前世李持玉与他成亲以后,被他伺候得五体不勤,也被他改了很多习惯,正如这一个小小的细节,他甚至比李持玉更了解她。崔景与她分隔了好几年,又怎么清楚李持玉的习性已然改变。

崔景微微皱了皱眉,但心底的想法更笃定了。

几人随意聊了几句,基本上是太子热络一些,李持玉与崔景保持同样的表情,皆是冷冷清清的。后来张弦清上来寻李持玉,说别庄掌柜求访,李持玉这才起身出去了。

屋中只剩下太子和崔景,两人一时都十分地沉默。薛逸慢慢饮着茶,崔景不动,他也无说话的意愿。崔景端端正正地坐着,两腿微张,双掌平压于膝上,面容冷静端方,带着军人的特制,十分沉得住气。

很久之后,却是崔景先打开沉默:“玉儿的遭遇,我想你我心里皆有数,不妨说一说吧?”

崔景忽然说道,以至于薛逸不得不抬眼看着他,见崔景望向门口,仍是正襟危坐,表情端方,他的语气也很冷清,无任何波动,可也十分笃定不容置疑。

薛逸有几分不确定地沉声道:“崔公子想说什么?”

崔景终于转头定定地看着他,眼里烟波清冷如月辉,幽沉得无半点灼光,但也令人捉摸不透。他仍是笃定,且很平稳地道:“薛逸,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薛逸的眼波有些微的震动,他仔细听闻崔景言语里的情绪,但发现崔景训练得太内敛,以至于他无法接收到任何可以分析的讯息,可就是这么一句平静无波的话击中了他心里的刺,挑拨到他完美隐藏的秘密。

薛逸不想问你如何晓得如何清楚之类的愚蠢的话,因为正如他,从崔景出现的第一刻便知道崔景来了,这些事皆来源于对竞争者的敏锐的判断。崔景于他而言,是强有力的令他心难安的存在,也许对于崔景而言,他同样如此。

薛逸淡淡地笑了笑:“昌平王爷,玉儿,是我的妻,你欲让我说什么?”

“她前世已写下和离书,已不再是你的妻。”崔景冷声道,嘴角挂着轻微冷讽的笑,直击要害。

薛逸仍是淡淡回答:“我并不承认,和离书,也需要我签字。”

“你既不能守着她,便不应该娶她,许她一生一世夺走她的心,到头来却如此伤害她!前世我并未经历你们的事迹,但后来见玉儿性子如此转变,我便清楚你之前怎么待她。薛逸,我之所以放手,便是认为你可以给她更好的,但是,本王高看你了!”

本王高看你了!这句话扎到薛逸的心里,他暗暗握紧拳头,又努力松开,望着崔景眼神忧郁,心里有舒展不开的心痛和无奈。“崔景,如果你真的放手,在玉儿与我成亲后便不应该继续与玉儿藕断丝连,你这不是爱她,你这是侮辱她的名声,同时也在损耗她的幸福。”

崔景险些冷笑:“玉儿成亲前我便远走边疆,几年都未回归两次,即便宫宴上相见,我也是远远地望着,如何叫藕断丝连?对比你,驸马未免太让人心寒!”

薛逸道:“我没有与李纯敏发生过什么,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都当她是妹妹。但是,玉儿心里却一直有你!”

“有没有发生过什么或是你心里怎么想无人关心,我与玉儿关心的只是你给玉儿带来的伤害。你既然心无李纯敏便应该好好待着玉儿,要知你能娶玉儿不是你争取来的,是我让给你的,你却如此不珍惜!”

要知你能娶玉儿不是你争取来的,是我让给你的,你却如此不珍惜!薛逸心痛难耐,又气愤不甘,但他还是忍着,起身负手走下来侧对着崔景道:“十六岁,我第一眼见到她便认定她是我想要的人。昌平王从小与玉儿认识,且同甘共苦过,因此感情比旁人深厚,我没有你幸运,但我付出的努力也不少。那几年我对她有求必应,对她极尽讨好,待她从无半分虚情假意,从未做过让她难受让她不开心的事,即便为了她违背父母意愿,压力重重,我也从未放弃过。太后宾天昌平王远赴封地,玉儿十分落寞难过,是我让她重拾信心,是我让她找到新的归属,试问昌平王那几年,可有我为玉儿付出得多,可有我对玉儿照顾得这般无微不至?玉儿最伤心难过的时候,你在哪儿呢,她最孤独无依的时候,你可在她身旁给她依靠?也许你说你远赴封地是为了她打江山,可你有没有仔细想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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