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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肉文女配闯情关-第44部分

小说: 肉文女配闯情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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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她在这地道之内暗无天日不知过了多少个日日夜夜,如果她真的是苏柔荑的话……
玉乔摇了摇头,那可是原文的白莲花女主啊…

“小柔……?”身边响起男子的声音,接着灯笼的光亮照了过来,玉乔看见苏幕程正在试探着迈向前呼唤着妹妹的名字。
可是,这一声呼唤如石沉大海一样,没有唤起对面盔甲人的任何回应,苏幕程不抛弃不放弃,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徐敏将提着的灯笼撂在了地上,右臂按着苏二少的后背,帮着苏幕程不住的顺气,却被苏幕程推开了。

只见苏二少一个大步迈向前去,猛地揭开了那女子头上的盔甲,众人皆屏住了呼吸,望向苏幕程的背影。
只听见猛地倒抽凉气的声音,从后面看去,苏二少的手一直悬在半空中,这个人像是被谁点了穴道一样,呆呆的看着面前的人,半晌,只听见咚的一声,苏二少整个人颓坐在地上,徐敏赶忙大步迈了过去,赶忙弯身去扶。
随即传来咚咚咚的声音,苏幕程单手握拳狠命的砸着地面,撕心裂肺的咆哮声回荡在密室之内:“小柔!哥哥混账,对不起你啊!”

越过地上颓坐哭嚎的男子,玉乔大踏步上前,视线终于落到了那身穿铠甲之人上。
只见那女子已经昏厥,若不是还有着微弱的鼻息,玉乔真的怀疑对面是一个死人了。

一身重甲之上,是一张瘦成巴掌大的小脸,和这几日所见的苏柔荑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一道猩红刺目的伤口斜斜的横在那人脸上,从眉梢至唇角,伤口极深,泛着血丝的嫩肉向两边翻着。
划过鼻梁的那处伤可见骨,伤口所蔓延处,上面还爬着乌黑的小虫,密密麻麻的,看的玉乔头皮发麻。

随即肩头一暖,紧接着玉乔就被揽进了一个怀抱之中,男子淡雅的香气扑面而来,明烛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那个许平之还真是个人渣…”

紧接着,明烛握着如意的右臂轻挥,砰一声,苏柔荑身上的盔甲和铁链应声碎裂,随即早已不堪重负的一袭白影,直直的瘫倒在了地上。
玉乔俯身,将苏柔荑给慢慢的扶了起来,只觉得苏柔荑轻的好像一片羽毛,随时可能飘走一样…

而她的身上,身上是腐烂酸臭的气息,一道血痕横在雪白的脸上,衬得面目狰狞。
昔日风光无限的白莲花变成了如今的样子,一切的一切,仅仅是因为她爱上了一个男子。

亥时已过了大半,东厢这正中间的莲花阁内传来隐隐的啜泣声:“我想再这样了……这太痛苦了…
白日里,我活的没有自己,完全没有任何意识,晚上我又担惊受怕,我要疯了!
他们会杀了我们的!

真的,平之,我求求你……算我求你了,我们走好不好?
我不想在做什么圣女了,求求你…”还未等仔细听请,随即就消失不见,屋内男子一袭白衣,英姿勃发,他的手正按在那女子的嘴上,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许平之好言好语的哄着对面的女子:“青岚,再忍一忍,再等我七日…

七日之后,我就是苏家光明正大的少姑爷,等到苏家那老东西走了…
等到苏幕程对我不再有任何戒心……到那个时候!”说着说着,许平之的声音渐高,霍的起身,仰头打量着这砖瓦四壁,许平之的声音带着指点江山的激昂与豪迈:“青岚,你想想到时候,等我拥有了整个苏家,放养武林,还有谁敢瞧不起我们,还有谁敢不恭敬的叫我一声许公子!”

说完,许平之的手在胸口攥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眸中带着坚决和狠戾:“到时候,整个个苏家,就尽在我的手…”
“你做梦!”许平之的话还没有说完,只听见砰的一声,大门被一脚踹开,门口站着的是盛怒的苏老爷子,目光落在恢复本来面貌的青兰上身,苏文腾的怒气更加旺盛,转首对着左右,苏老爷子咆哮道:“把这对狗男女给我抓起来!”

仰头望天,夜空中浓云将往日皎洁的明月笼罩个严严实实,厚密的云层内,似乎还能听见谁家的哭泣和幽咽,今夜的苏府,注定是个不眠的夜晚。

许平之和青岚已经被苏家侍卫待下去了,远处传来男子狼嚎似的声音,年近六旬的苏文腾虽说已经向着吃斋念佛的方向发展了,但是看见已近半死的苏柔荑被从密道内抬出之后,老爷子先是狠狠地甩了苏幕程一个耳刮子,紧接着气势汹汹的就来惩治奸夫淫。妇的了。

当年苏文腾纵横江湖之时,也是一心狠手辣的主,在听到许平之那一番大放厥词之后,苏老爷子当即就派人打折了他的双腿,咔咔两声碎裂的声音,紧接着就传来了刚刚男子嚎叫的声音,玉乔心底冷笑,这种男人就是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嗨,玉乔,还没睡~”故作风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玉乔眼皮一阵猛抽,那种男人千刀万剐,那这种呢……
转头望向身后的男子,只见明烛眉间温柔:“还在想今晚的事吗?”

叹了口气,玉乔点了点头:“你说,既然苏家出了这种事,一对准新人现在变成了这样…
那这个亲,到底是,成还是不成呢?”

玉乔的问题很快就有了答案,三日后,苏柔荑醒来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询问许平之的下落,众人劝阻未果之后,苏家前姑爷就被人用担架给抬了上来。
许平之两腿尽断,一口牙也被苏幕程派的人打掉了,说话完全就是咕噜咕噜的声音,鼻青脸肿好似猪头,再看不出半点昔日少侠的风采。

只见虚弱的苏柔荑在许平之身旁缓缓蹲下,细长的五指扶上了许平之的眉梢,久久的凝视着对面的男子,半晌苏柔荑开口了。
她说出的话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她说,三日后的婚礼,照常举行。

这话无异于炸雷投进了苏家,于是苏文腾、苏幕程、徐敏、李二嫂、还有刚刚能说话的苏幕铎众人轮番劝阻。
大体意思就是,小柔你醒醒啊,你别想不开啊,这就是一人渣啊,想想他都对你做了什么,要是想不起来看看你脸上的伤口啊,妹妹你要是担心嫁不出去,哥哥给你找…
不可能啊,妹妹你怎么会嫁不出去呢,别说你毁容了,就是你瘫了,傻了、痴了、永乐也有大把的人等着娶你呢啊,何况这许平之现在已经是个废人了啊他,小柔,你一定要好好想想啊!

在苏家重人轮番劝阻了两天之后,苏柔荑就是咬定青山不放松,谁都别说了,我就要嫁他,小白莲我做的事情什么时候有过更改?

众人无奈,无语,无望,转身离去后,留下一堆颓然的背影。

第二天,也是苏柔荑大婚的前一天,苏府传出消息,苏柔荑婚期不改,婚礼照常举行,之前所有传言均为谣言,姑爷还是好姑爷,只不过就是出了点意外,瘫了什么的……不耽误拜堂的。

苏府景物依旧,因着明日日就是苏柔荑成亲的好日子了,所以在前一晚紧张而忙碌,大红色的锅碗瓢盆,床单被褥早已换好,新人的婚房也沐浴在红色海洋里。
已过戍时,新房之内的苏柔荑梳洗过后,终于缓缓在床上卧着的男子身旁坐下,按理说这一对准新人今夜是不能见面的,见面就是不合规矩,不过……既然事情都已经发展成这个样子了,还有规矩可言吗?

只见那男子口不能言,一只眼睛也被打瞎了,许平之的嘴里不断地有口水流出,咿咿呀呀的看着床边坐着的女子,带着几分茫然和惊恐,许平之将二者杂糅的恰当好处。
床边女子娇小玲珑,一张白净的脸上薄纱轻覆,看的整个人不是很真切,半晌,只见苏柔荑扬唇一笑,声音轻柔:“知道我什么还一定要嫁给你吗?”
 

、恰似人间梦醒

只见床上的男子一颗头颅不住的摇摆;眼里带着茫然和惊恐。
由于许平之满嘴的牙都被打掉了;嘴唇也肿得老高;无法合上;导致口水成线的沿着嘴角流了出来;落在龙凤呈现的褥面上;落下了一滩水迹,打湿了红色的锦缎。

而此时窗外雷声大作,轰隆隆的声音直破天际;仿佛自遥远的天滚了过来,震得人心头突突直跳。
紧接着,庭院中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一场大雨突至。

而屋内床边的女子脸覆轻纱,远远望去,只见那身穿一袭白衣的苏柔荑,身形娇小,脸上的伤痕难掩身形的的饱满和美好,就那么轻轻地在床畔坐下,依旧美若仙人。
低头看着身边的男子,看了半晌,苏柔荑轻轻俯身,在距离许平之嘴唇一寸处的时候停了下来,由于距离太近,甚至二人都能感觉彼此呼吸的频率。

直视上许平之的双眼,二人之间所有的迷惑和茫然再无所遁形,苏柔荑扬唇轻笑:“没错,我恨过你,我怎么能不恨你呢?
在崂山的那一晚,你对我那样的温柔,你告诉我…你说你要娶我,要我放心将我后半生的幸福交到你的手里,可是……”

顿了一顿,苏柔荑猛的吸了一口二人之间的空气,随即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再次睁眼时,苏柔荑的眼底涌动着红色的火苗,猛地喝道:“然后呢?!”
说完,苏柔荑豁然直身,抬起右掌直直的扇向许平之的右颊,只听啪的一声,清脆的声响回荡在屋内,苏柔荑用尽了十成十的力气,猛地煽了过去!
许平之的脸被打的偏到了左边,正好压在刚刚那一滩湿了的痕迹,依旧含糊不清的想要开口说话。

半晌,苏柔荑缓缓转头,看着那男子脸上的五指红痕,苏柔荑指尖轻移,在许平之的右颊上轻轻的摩沙着:“我在问你,你怎么不说话呢?恩?
我的…之之?”

说着,苏柔荑的手指控制不住的使力:“你怎么不说,随后你就亲手喂我喝了那下了迷药的银耳雪蛤汤?
然后唤来了你那师妹,你们二人干了什么呢?除了把我换成你师妹,你们…还干了什么?恩?”

说完,苏柔荑顿了一顿,指甲狠狠划过许平之的脸颊,随即小白手握成拳头,而许平之的脸被锋利的指尖抓出了一团血印子。
目光在触及到床上的男子的眼神时,苏柔荑轻轻点了点头:“对,你是没有做什么…
可是你那师妹呢?!那个青岚呢?!”提起这个名字,苏柔荑控制不住的嘶喊起来:“你任凭她打我骂我!羞辱我!伤我自尊!毁我容貌!”

“你还记得你当时说的是什么吗?你这个男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苏柔荑仰头,再不看床上的男子:“你说…你说…小岚快些,一会进来人了,我们不好交代…”

一道霹雳的闪电自窗前划过,将屋内照的更亮,放大了许平之惊恐的面容,紧接着,轰震耳的雷声自天际传来,随后巨响不断。
雨还在哗哗的下着,在暗黑的夜里溅起苍茫的白烟,似是要洗净人世界一切污浊与脏秽,房檐上的水不停的下落,落在台阶上,滴答滴答—

而此时屋内暖意融融,只见苏柔荑紧紧的闭上了眼睛,豆大的泪水滚落了下来,床上的男子不住的摇头,张嘴似是要说这什么,挣扎的想要起身,不过这对于一个半残的人来说,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呜哩哇啦的声音还在继续,许平之像一个无助的残障儿童一样。

随即苏柔荑手指轻抬,将泪水尽数收入掌中,看着床边挣扎的男子,苏柔荑扬唇,挤出一笑:“我真傻,我曾经发过誓,我告诉我自己…
再也不为你流一滴眼泪,我怎么又犯忌了呢?”像是自问自答,苏柔荑也不看许平之的眼睛,目光仅仅落在对面男子的右脸上。

那上面方才被尖利的指尖抓的血肉模糊,只见苏柔荑呆呆的看了半晌,随即手掌摊开,沾满泪水的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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