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文女配闯情关-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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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烛真乃逆天人也……
玉乔惊得久久说不出话来,只见这时阿木却再次开口说话了,继续刚刚没有说完的后半句,看向玉乔,阿木礼貌的开口道:“何夫人。”
这一声称呼实在是太过诡异,玉乔抬首,对视上阿木琥珀色的瞳眸,只见阿木眼底的淡淡的薄雾似是始终挥散不去。
面上,确实波澜不惊的神色。
还未来得及开口,玉乔只觉得腰肢被某人一把揽过,看向对面的男子,明烛笑的如沐春风:“苏四少爷,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又来叨了。
从前内子好奇贪玩,真是给您添麻烦了,还请四少爷从今往后不必挂心从前之事。
还有……小野花什么的,还望四少爷不要乱插。”
顿了一顿,再次看向阿木的时候,明烛眸光深远:“何况,令兄因何一病不起,我想,四少爷你,一定比我更清楚。”
说罢,明烛撂下覆在玉乔肩头的手,向阿木拱了拱手:“时候不早了,我二人就先告辞了,三月后我与玉乔的婚宴,还望四少爷能够赏光亲临。”
说罢,明烛颌首轻笑,带着些许内敛和沉稳:“呵呵,是天南张扬了,还望苏兄弟能够谅解,毕竟……”
明烛转首,看了一眼身边的女子,满含笑意:“这么好的姑娘,不是谁都有福气娶到的。”
说罢,一把扯起玉乔的手,明烛转身离去,再也不看身后男子一眼。
走在林间的小路上,玉乔忽然想起,整个过程,自己竟然一句话没有说上?!
临别时,玉乔还看见了那奶羊身边咬着尾巴转的小黄狗,就是上次喝不到羊奶那只。
已经长得很大了,圆滚滚的,整整大了一圈,会跑会跳的。
看样子,阿木把它照顾的很好。
、宿命
跑了好远的路;远远地终于看见了向暖阁内茂密的绿树露了个头;随即二人加快脚步;推门而入的时候;屋内是等候已久的镶珠和雄霸二人。
看到匆匆而入的一对儿男之后;镶珠立刻起身;大步迈了过来:“怎么样?人救出来了吗?”
只见玉乔轻轻摇头:“马上就要成功的时候,我们撞到了徐敏……
地道狭窄,如果硬碰硬;而且不准备杀人灭口的话……
一定会惊动苏家人的。”说罢,玉乔双手握拳,叹了一口气:“早知道,就该让明烛服下两生散,这样就能把徐敏给哄走了,真是百密一疏……”
玉乔话音刚落,右侧的孔雄霸豁然起身,随即在桌上捡了茶杯斟满茶水,缓步走了过来,看向右侧的女子开口道:“老大,这也不能怪你。”
说罢,孔雄霸伸手,将茶杯递了过去。
在炎热的五月天玩命的跑了许久,玉乔的喉咙早都干渴的叫嚣,伸手一把接住孔雄霸递来的茶杯:“谢谢。”
“等等……这是给珠……”略微焦急的声音响起,孔雄霸的眼睛紧紧的粘在玉乔手中的茶盏上。
然而孔雄霸心疼的目光在触及到明烛的眼神的时候,孔雄霸适时的闭嘴了,立刻堆了一张笑脸,孔副堂主结结巴巴的开口道:“堂主……您慢用……慢用…”
沉思许久,镶珠突然抬首,看向面前的女子:“苏府后宅,历来只允许苏家男子进入。
徐敏……她怎么会去那的?”
咚咚咚喝完了满满一杯雨前龙井,玉乔用手背抹了一把嘴唇:“镶珠你是有所不知……徐敏她是追着一只黑猩……”
话还没有说完,只见玉乔愣愣的站在那里,握着茶杯的手僵在半空之中,就连眼神也涣散了许多。
镶珠抬首,只见面前的女子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的不解,喃喃的念叨着:“小黑……?”
“哎,老大,别想了,什么小黑小白的!”孔雄霸的声音自耳边传了过来,将手中两个茶杯分别递给了明烛和镶珠,随即雄霸抬手,将何少主和玉乔请到了上座。
迈着大步子走到门前,孔雄霸警惕的将房门掩住,随即转身,看向屋内众人压低声音道:“少主,老大,你们猜怎么着?”
“说。”抿了一口茶,看也不看对面的男子,明烛言简意赅。
只见对面的孔副堂主双手击掌,似是抖出一个惊天的秘密一般:“苏家那两只小老虎崽子全都病了!”
“噗”吐掉了一口茶叶梗,玉乔瞪了孔雄霸一眼:“我还以为什么惊天的消息呢?
不是苏柔荑和苏幕程兄妹乱。伦这种事情你也敢拿来爆料?”说罢,玉乔将茶杯放在桌子上:“小孩子嘛,总会生病的,他俩总在一起,互相传染也说不定,有什么好稀奇的?”
“堂主!”孔雄霸声音控制不住的变高,赶忙快走两步,走到了三人之间:“你们听我说啊!这俩老虎崽子的病,可不是一般的病!
发烧、呕血、卧床已经持续了整整十天,和苏幕程的症状一模一样!”
孔雄霸的话音刚落,屋内不再有任何声响,静的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所以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地中间那个眉目阴柔的男子身上。
随即,孔副堂主正色,压低了声音,凑着对面的三人,带着如临大敌的口气:“没错,含香散,重现苏家。”
夜已深,暖阁之内的女子以手拄额,望着屋内暖黄色的烛火,玉乔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这时,只听门外传来敲门声,随即孔雄霸的身影在门口出现。
伸着脖子环视了屋内的景观,孔雄霸望向桌边坐着的女子,诧异的开口道:“老大,您找我?”
“恩,坐吧。”玉乔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随即为孔雄霸斟满了面前的茶杯。
带着几分局促,孔雄霸在身侧缓缓坐下,双手不安的铰着衣袖,孔雄霸抬首:“老大,我怎么有种你无事献殷勤,非……”
“闭嘴!这两样我对你都不感兴趣。”高喝完毕,身边女子依旧保持着托腮沉思的姿势,玉乔看也不看身边的孔副堂主。
按着胸口,孔雄霸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那就好,这样何少主就不会对我下手了……”
“明烛哪有你说的那么变态。”
“堂主,你是有所不知,明公子只有在你面前……”
还未等孔雄霸说完,玉乔抬手,止住了对面男子欲言又止的话语,放在桌子上的手交叉握紧,玉乔抬首看向孔雄霸:“我叫你来,是想知道……
阿木的娘亲,究竟是怎么死的?”
“阿木?”孔雄霸的眼中充满疑惑的打量着玉乔:“哪个阿木?属下不认识啊……”
“阿木……就是苏家四少爷,苏幕遮。”玉乔话音刚落,只听对面噗通的一声,孔雄霸握着的茶杯掉在了桌子上面,随即滚落到了地下,溅起了一地的茶水。
浑。圆的茶杯轱辘轱辘的滚远了,孔雄霸赶忙起身去捡。
“回来吧,一会我收拾。”对着面前的紫衣男子,玉乔轻轻的开口。
只见孔雄霸恍若未闻,将茶杯撂在桌子上,随即右蹲着在地上不住的擦着茶水留下的印记,一双眼睛也不敢直视对面的女子,似是有意要避开这个问题。
“给我坐下!回答问题!”女子咆哮的声音自头顶响起,孔雄霸苦着一张脸回归原位。
“说!”玉乔神情严肃。
“堂主啊……不能说啊……说了会死人的啊……”只见,瞬间孔雄霸哭丧着一张脸,边哭嚎啕,紧紧的抓着桌上的木屑,孔雄霸哭的伤心欲绝:“”明少爷说了,要是我敢和和堂主提起苏四少爷,就要自宫谢罪啊!
堂主……您就醒醒好吧……给我一条生路小的给您念一辈子佛……啊!”
嚎啕了半天,只见对面没有任何声音,顶着一张梨花带雨的脸抬首,孔雄霸的目光正对上玉乔不带一丝感情的面孔,只见对面女子轻轻挑眉:“真的不说?”
“恩,不说。”孔雄霸没有任何犹豫的开口。
“很好。”说罢玉乔起身向门口走去:“我现在就去告诉镶珠,神风堂的女人你全都睡过。”
一把拉住面前欲起身离开的女子,孔雄霸语气郑重:“堂主,这苏四少爷的母亲原本是个烟花女子,因着苏老爷子一次酒醉后的沉迷温柔乡……”
窗外的夜色浓重,偶尔有风吹过,依稀能听见远处蝉鸣阵阵,向暖阁内烛火暖意融融,面前的红烛依旧亮着。
燃烧之后流淌的烛泪就那么斜斜的挂着,似是在控诉这命运的幽怨。
孔雄霸略带阴柔的声音自身边传了过来:“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过了整整八年,苏家那当家主母,苏王氏,才听说苏老爷子当年在香暖楼一夜风流之后竟然还留下了孽种!
二话不说,带着苏家的家丁就闹了上去。”说罢,孔雄霸叹了一口气:“苏家人大势大没有人敢阻拦,王氏直接冲到了那云烟的闺阁,派人在外面紧紧的看住,于是……”
孔雄霸没有再继续说下去,玉乔只觉的接下来不会有好的事情发生,下意识的环住双臂,玉乔抬首:“”然后呢?
“然后那王氏将云烟的衣服给撕得稀巴烂,说要看看究竟是什么货色敢勾引她家老爷,然后又派了七八个壮年男子把三夫人给……”
孔雄霸没有继续说下去:“那天云烟的哭嚎声整条街都能听得见,可是无人敢管,血流了一地,据说从那地板缝都渗到了楼下,到最后……
整个人血肉模糊的一团……
啧啧,整个过程那苏王氏就带着苏老大和苏老二在一旁喝着茶观看着,嘴里还不住的叫骂‘这是贱。人应得的报应!’。”
心头猛地一哆嗦,玉乔只觉得四肢无力,整个人悲恸的说不出话来。
可是孔雄霸的声音依旧在耳边响起:“事毕之后,苏王氏仍觉得不解心头之恨,决意斩草除根,就动用了……插竹签……堂主你知道吗?
就是把细长的竹签深深的钉进指甲缝里,钉到了半个手指那么深,十指连心痛啊!
后来三夫人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已经抽动的不像样子了……”
“够了……别说了,求求你,别再说了……”眼泪流了下来,流进了嘴里,咸的发苦,玉乔的双手紧紧地抱住了脑袋,不住的摇头:“当时阿木在哪?他没有被苏王氏一起行刑吗?他躲过这一劫了吗?”
只见孔雄霸没有说话,抬首看向玉乔,孔雄霸的目光填满了宿命般的无奈,还有那股难以言喻的忧伤。
脑中嗡的一声炸响,玉乔只觉得所有血液都轰隆隆的向上涌,看向对面的男子,玉乔吃力的开口:“难道……难道……当时阿木,就在那间房里?”
最不愿意见到的一幕出现了,只见孔雄霸轻轻点了点头。
玉乔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捂着嘴无声的哭了出来。
身边的声音再次响起,孔雄霸的声音带着些许低沉:“当时听说苏王氏杀上门来,那三夫人自知难逃一劫,情急之中就把四少爷嘴给堵上缩进了柜子里。
她大概真的没有想到,她今日所遭受的一切耻辱,都会一幕不落的印在那个七岁的孩子眼里……
如果她知道,她大概会带着苏四少爷一同离开吧。”轻笑了一声,孔雄霸的声音带着些许无奈:“活下来的人,又会好过多少呢?
十六年来的无数个日日夜夜,对苏幕遮来说,大概都是噬心焚骨的折磨吧。”
长长来路,命有玄机,有些人一生下来就富足不愁,有些人则是在命运的梦魇中度过整整一生……
想起湖边那个绛衣男子,只有在看着那些自然动物的时候,他的眼里才能流露处难得的温柔。
究竟是要有怎样的勇气,才能在不共戴天的仇人身边存活下来,或者说……
究竟是要有怎样的执念?
“那后来……”胡乱的抹了一把眼睛,再次开口的时候,玉乔只觉得声音控制不住的颤抖,小心翼翼的开口道:“那后来呢……?”
“后来,不用说,云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