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文女配闯情关-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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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玉乔下意识的开口。
镶珠的声音不大,却清晰的传入了玉乔的耳中:“金家堡嫡子,金百万。”
玉乔倒吸了一口凉气,金百万,这主,相当有钱啊……
江湖有二堡,裘家堡和金家堡,地位甚高。
裘家堡以培养打手、调。教少年子弟而扬名武林,堡中子弟多俊杰,后生如雨后春笋一样崛起,征战四方,荣耀裘家。
当然,必须得抛开裘连。城那种人渣不谈。
而这个金家堡,就是有钱,而且不是一般有钱。
从人家名字上就能听出来,名副其实的金百万,据说金家堡地下埋藏着巨大的金矿,那金矿大到能在地下延绵几十里,足够金家世代人挥霍,而且挥霍不尽。
裘堡内金碧辉煌,所有器具皆以纯金打造。青瓷朱玉什么的摆在屋里,人家都嫌寒碜,必需在其造型雕饰上突出金家堡世袭的财力物力,以求以财力独霸江湖的美名。
江湖上敬慕者无数,嘲笑着也不在少数,表面阿谀奉承背后喊人家暴发户的人,太有了。
但是不论怎样,金家堡财力雄厚,这一点在江湖上一直是毋庸置疑的,以至于江湖无数志士仁人想要在金家堡内传说中的巨大金矿上分一杯羹。
于是,就有了夜探金家堡这个江湖人士无比热爱的运动。
其结果都是没有结果,但凡是对其抱有邪念的敢孤军深入敌营的,没有一个活着走出来的。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金家堡是贪心者的魔窟。所以,外表光鲜无比的金家在江湖上一直是一个谜一样的存在。
而这个金珠公子金百万,因为不是江湖四大美人的官配,所以金百万的爱情,原文中,作者一直没有着以过多的笔墨。
倒是金珠公子事业线清晰明了,因为在清平镇,金百万打通官府黑帮二脉,垄断清平镇所有的娱乐行业,包括青楼、酒楼、赌楼,据说房地产也插。上一脚。
什么赚钱人家干什么,结果当然是,人家干什么什么赚钱……
所以,在清平镇一提起金百万的名字,人人无不尊敬称一声‘金爷。’
在生活作风上,金珠公子大概就是依红偎翠游戏花丛,甚是风流这么一个人物。
不过现在金百万本名不叫金百万了,据说在十三年前的某一日,金家嫡子小百万突然宣布更名为金煜青,谁敢叫错,灭了谁的三族。
一个九岁孩童说的话,大家都以为是稚子戏言,听听也就罢了,可是偏偏有那非要扑火的飞蛾。
悲剧了的那主是一个姓陈的当铺掌柜,恭维过头了,没走脑的叫了一句百万小少爷。
随后那一家在一夜间彻底消失在清平镇,消失的干干净净利利索索。
这回,人人都知道这主是一心狠手辣的。
自此以后,清平镇,再无人敢犯金少爷忌讳。
从记忆中回过神来,玉乔侧首,只见镶珠目光深远,低头沉思半晌,随即露出了一个十分危险的表情。
玉乔觉得她们大概是想到了一起去了,不禁打了个哆嗦。
只听清脆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眀烛的声音带着温柔宠溺自身后传来:“玉乔,原来你在这里!”
再回首,忠犬眼神亮亮,眀烛欣喜的目光对上了玉乔的眼神,随即眀烛少爷穿过拥挤的人潮吃力的挤到了玉乔的身边,献宝一样举起了手里的东西,眀烛欣喜道:“看!玉乔,我找到了荷包哦~”
这句话刚落,对面的女子愣了许久,半晌,玉乔慢慢伸出右手,接过眀烛递来的东西,一个软软的东西瘫在了玉乔的掌心。
玉乔低头,细细打量,只见茜红色的荷包上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浓丽而艳俗。
眀烛不会知道,下午的时候,她的眼光在那上面停留多了那么一会,是在笑着这个绿水红底的艳俗图案,可是随后身边不知情的男子就乐颠的买了下来。
玉乔指尖轻移,右手的拇指摩擦过荷包上刺绣的图案,绣线粗糙的触感自手指尖传来,而身边传来的声音,是一旁男子温柔的絮叨,眀烛得意而满足:“我回去的时候那酒楼已经快要打烊了。
可是那老板人很好,听说这是人家第一次送给妻子的礼物,就热心的帮我找,我们一起找,翻遍了桌子椅子和柜台,找了好久才找到的,真的。”
再抬首时,玉乔对上了眀烛澄澈乌黑的大眼睛,那双眼睛透着失而复得的欣喜,眀烛的音调了变得柔软:“玉乔,我把它找到了,你高不高兴?”
轻轻的托着右手上的荷包,玉乔扬唇轻笑:“高兴……我当然…高兴。”
说完,说话的那个女子将左手藏在了宽大的袖袍之内,因为左手的掌心,紧紧握着一只茜红色的荷包,就是刚刚不小心落在了地上的那个,被另一个男子捡了递过来。
慢慢的抬头,玉乔艰难的抬头的看向对面的男子:“你累了吧?”
“你累了吧?”玉乔的话音未落,身边同样传来这样一句话,惊愕中的玉乔和眀烛同时转首,只见那容嫣姑娘正挥舞着小手绢给她的小情郎一边擦汗,一边体贴的开口问询。
听到这同时说出的一句话,容嫣下意识的转首,见这侧二人上演着同样的戏码,不禁捂着帕子轻声笑了出来。
那老鸨已经带着金条逃之夭夭了,她生怕那金公子不小心反悔杀一个回马枪过来。
于是其窜逃过程迅速而敏捷,那老板娘也是江湖上的老人,花了重金雇了一只信誉好又装备精良的镖局,连夜撤出永乐镇,这些金子足够她从良,再养个大把的小白脸了。
而出人意料的是,那老鸨将杏花楼今后的发展前景交给了容嫣全权负责,大概算是对她今晚出色表现的嘉奖。
其实容嫣也没表现什么,全是她命好,招来个这么有钱的败家子。
从此,花魁容嫣直接晋升为杏花楼的老板娘,一场初夜竞买会,竟以这种闹剧般的方式结束了。
杏花楼内看热闹的一众闲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萍水相逢的几人围坐下来,笑议着今日的一番惊心动魄,破烂壮阔的事宜。
随后众人感慨,待一切已经尘埃落定之时,容嫣已经是自由身了,携着情郎过上好日子的幸福生活,指日可待啊。
可是当玉乔指出了这个很明显的问题的时候,却被容颜身边那蓝衣男子制止住了。
只见那男子握着容嫣的小白手慢慢的捧起,看着对面水做的人儿,眼中似蕴含着万般柔情,蓝衣男凝视对面羞答答的女子,缓缓开口:“既然我与嫣儿已经再无世俗的阻拦,我定要给她一个隆重而盛大的婚礼,决不可因我一时之急而草率行事……”
随即那男子顿了一顿:“你说对不对,嫣儿?”
容嫣的一张俏脸已经羞得通红,将脸掩在帕子后面不敢见人。
只见那男子却十分从容淡定,一身浅蓝色的衣袍衬得整个人儒雅十分,俊俏非常。
蓝衣男不住的摩擦着容嫣的小手,沉默半晌随即缓缓开口:“所以,嫣儿,你不妨在这在等我些时日……”
这话刚落,只见容嫣脸色突变,猛地抬首,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一双眼睛带着几分质疑看向对面的男子。
不过那蓝衣男很快的开口,紧紧握着容嫣的双手,迫切道:“就一阵子,就一阵子就好,等到过了这段时间,等到我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我的东西!”
说着说着,那男子竟然越来越激动,胸口也不住的起伏,声音渐高:“等到我拥有了属于我自己所有的一切!当我能够配得上你的时候!
我就来带你走,好不好?到时候我们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幸福的过着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日子,好不好,你告诉我,嫣儿,你觉得好吗?”
纵使是阅人无数的风尘女子,纵使是多年在青楼日渐老道的姑娘,可是面对心爱的男子袒露心扉,抒发壮志,容嫣还是含着的无限娇羞轻轻的点了点头。
只是一旁的玉乔和镶珠都不由自主的皱眉,这话听着是好,可是这容嫣长的这么水嫩白皙,而杏花楼有是有名的风月之地……
今日经过这一番破折顿生,要让这容嫣再次抛头露面的笑脸迎客,这样,真的好吗?
思绪万千纷杂涌过,再抬头时,玉乔狐疑的目光正对上了对面男子投来的带着探寻的视线,玉乔尴尬的笑了笑,伸了个懒腰,不经意状的开了口:“能得到容嫣姑娘如此绝世红颜的垂青,真是好福气,还未请教兄台尊姓大名?”
只见那蓝衣男子得意一笑,随即礼貌的轻轻拱手,看向玉乔:“在下,苏幕空。”
、苏三公子
话音刚落;只见对面的女子猛地抬首;玉乔惊愕的看向对面的男子;声音控制不住的变高:“你就是苏幕空?”
苏幕空的右手正在容嫣细软的发丝上游走;玉乔话音落下;蓝衣男子放下搭在容嫣肩头的手;随即向玉乔拱了拱手,浑身散发着着一份由骨子里透出的傲然,那男子微微颌首:“在下就是苏家第三子;苏幕空。”
说罢,苏幕空的视线扫过面前诸人,缓缓的开口,一字一字掷地有声,清晰的传入了众人耳中,苏幕空语调沉稳:“何少主,风堂主,镶珠法王,孔兄弟。
久仰大名,今日,终于得见。”
闻言,眀烛礼貌回应,而放在桌上的右手轻移,眀烛的五指覆盖在玉乔的干净的小白手上,微笑道:“你叫她何夫人就行……”
贼手被玉乔一把甩开,玉乔身子前倾,迫不及待的开口:“怪不得在苏家几日从来都未见过你,原来你在这里。
可是苏家门楣如此之高,又财大气粗,身为苏家第三子,苏公子你……”玉乔顿了顿,在对面男子身上来回的打量着,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又怎么会陷入今日这一番困境呢?”
玉乔的最后一个字刚落,只见苏幕空自嘲的笑了笑,随即苏三公子霍然起身,高高的扬首,欣长的身影立于桌前,身上那一袭蓝衣也舒展开来。
苏三公子缓缓踱步向前,距离众人越来越远,终于,立于地中间的苏幕空紧紧的闭上了双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再睁眼时,苏三公子的眼底是已是一片燃烧着的热火,胸口也开始剧烈的起伏:“我?苏家第三子?难为你们还能称我一声苏公子,尽管我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苏幕空的声音越来越小,似是对着空气喃喃的念道:“爹死后,那两只饿狼贪婪的本性就开始显露了出来,呵,他们也装的够久了。
苏家的大权早已经被他们稳稳的握在手里,更何况金银财物?”
话音刚落,苏幕空扬起下颚,下巴上还有淡青色的胡子茬,给本该文雅儒俊的面孔添上了一丝粗野和不羁。
一旁的容嫣那一双眼睛始终落在远处的情郎哥哥身上,早已经看痴了。
可是苏幕空却没有注意到身侧手来的爱意小眼神,猛地转首,苏幕空的脸上露出忿忿的表情,再开口时,竟然控制不住的咆哮了起来:“如果不是我命大,如果不是我多年来早已经对他们存了戒备之心,恐怕我早已经被他们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最后一个‘剩’字被苏幕空狠狠的咬了出来,这话落在容嫣的绣房内,久久不再有回音。
半晌,苏幕空的心绪慢慢的平复,只见苏三公子慢慢转身,临窗而立,撑开窗棂,苏三公子遥望楼下熙熙攘攘的街上,叫卖声,吆喝声还能隐隐的听见。
看了半晌,苏幕空缓缓的开口,带着经年的疲惫:“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爹生前太过宠我、纵我,我那两个哥哥早就已经看不过去了。
所以,老头子前脚刚刚咽气,他们后脚就拿我开刀。”
站在窗边的苏幕空微微的眯起眼睛:“老四倒是留在那过得很是安逸啊,想不到啊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