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文女配闯情关-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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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八十万两’一落,四周久久不再有回音,刚刚叫的甚欢的一众男子如今已面面相觑,恨不得扒个耗子洞赶忙钻了进去。
其中也不乏从头看热闹到尾的,今日容嫣姑娘初赢家已经毫无悬念了。
八十万两,赎身都够了,而且从刚刚老鸨的表情来看,再添十两,您完全可以领走。
既然今日这一番较量已近分晓,众都已经开始各忙各的了,有的已经对着丫鬟小厮叫了宵夜,只见那老鸨的声音回荡窸窣声渐起杏花楼:“如果诸位都没有异议,那日就由谭公子……”
“出一百万两。”这是突然响起男子的声音,声音不大,却底气十足,清晰的传入每个的耳中。
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二楼包厢中,一男子起身而出,欣长的身影楼梯的尽头显现,一袭金色衣袍,衬得整个贵不可言。
随着男子的身形显现,一张脸也从楼梯的阴影遮挡处完完全全的暴露光亮下。
只见那金衣公子金冠束发,归于脑后,前额只于两捋柔顺的鬓角。
下颚尖尖,凸显五官精致,尤其是那双眼睛,眼尾略长。
形状似桃花花瓣,衬整得眼神迷离,媚态毕现,似笑非笑的神情浮于脸上。
就是这种神情,显得那眼睛好似一弯浅浅的月牙。
待整个亮相完毕,那金衣公子复而重新道:“出一百万两。”诸全部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那金衣公子上下唇动:“黄金。”
、嗨,散财公子
这下子;原本还有些喧闹的杏花楼终于彻底的安静了。
所有人对面目光管全部集中到金衣公子的身上;就连始终兴致不大的容嫣姑娘也不禁侧首看了一眼遥遥相对的男子;眼神稍微多停留了那么一会儿。
毕竟那个数字太具有秒杀性了;而且这个男人……长的也是媚啊。
这个小眼神被楼下某女准确的捕捉到了;于是玉乔琢磨着那姑娘一定哀叹;公子为何你来的这样迟?
只见那老板娘尴尬的笑了笑,小心翼翼的问询着:“这位爷……您……你不是来踢场的吧…?”
只见那男子轻笑,一双桃花眼微微的上挑;礼貌的看向对面的老鸨:“您看我这么帅,像吗?”
玉乔绝倒,此男何其自恋。
只见那金衣男子右手抬起,轻轻一挥,周围贴身的侍卫立刻会意。
一众侍卫动作整齐,一齐掀开男子身后的几排朱红色的木箱,刹那间,金色耀眼的光芒将杏花楼内的砖瓦四壁衬得金碧辉煌。
众人全都伸长了脖子仰望,只见箱子中整整齐齐的摆满了一根根金光闪闪的金条,金灿灿黄澄澄,颜色纯正,不掺一丝杂质。
而此时一场玩的就是心跳的拍卖会已近尾声,眼见真金白银已亮,其中几位一直看热闹的绿林好汉贪念已起,握着腰间的武器,对着骇人的黄金数量渴望跃跃欲试。
只见那金衣公子扬唇一笑间,身边的守卫右手握着的大刀已经出鞘,侍卫眼神犀利,兵器刀锋雪亮,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透着一股阴森的杀气。
东边那几位生了邪念的壮士都按下去了心头涌动的邪恶念头,能带着这么多钱招摇过市还能安然活到现在的人,一定不会简单。
看着满满几十箱的纯色金条,那谭公子唇角动了动,终究再没说出任何话,豁然转身离去,大步如风,直到最后一片衣角消失在杏花楼的门前。
估计要是鱼死网破拼尽财力,那谭公子也是能拿出来的。
但是那谭老爷估计就得气死几个来回了,同样都是一百万两黄金,对于有些人来说只是冰山一角,对有些人来说,就意味着家破人亡……
那老鸨已经语无伦次了,一会张罗着给贵客看茶,一会又凑上去跟人谈杏花楼发展的前景多么乐观,还要张罗着给人看看家宅手相。
最后那老鸨终于稳定了心神,调整了状态,终于按着心口就要宣布今日的赢家。
这一场注定被载入江湖野史的初夜拍卖会,没有任何悬念,金衣公子,完胜。
“等等!”男子响亮的高喝声从门外传来,砰的一声,杏花楼的大门被推开,一个男子,身着一袭浅蓝色衣袍立于杏花楼门前,众人皆回头观望。
波折又起,变故又生,玉乔却已经被刺激的麻木了。
她真的想回头告诉那个男子,不拿半壁江山来换,她是再提不起任何围观的兴趣了。
只见那男子刚刚一出现,只见立于高处的容嫣姑娘一改方才的淡然,一只手紧紧按住了胸口,另一只手控制不住的扶上了楼梯,似是支撑不住的样子。
完全不复刚才媚世烟行的坦然于淡定,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一双秋水一样的眸子似喜似悲的看着门前突然出现的男子。
玉乔心中一惊,莫非,真的是正主出现了?
随着众人的目光缓缓回首望去,只见门前立着的那个男子气宇轩昂,相貌周正,本该是豪爽不羁的武林儿女,却带着一股文人雅士的儒生之气。
那蓝衣男子的下颚高高扬起,环视屋内众生百态,眸中闪耀着毅然决然的光彩,透着一股不为五斗米折腰的傲然。
只见那男子扬首,目光落在那个站在最高处的位置的人那个今日最闪亮的女子,容嫣。
随后蓝衣男子不顾两侧龟奴的阻拦,拼命的往里闯,眼中的渴望准确的落到了容嫣的身上,带着一股年轻才有的毅然决然,扯着脖子不住的高喊:“容嫣,你答应过我!只要我能种出满园子的牡丹花,你就嫁给我!
你怎么能反悔!又怎么能和别人双宿双飞!”
话音刚落,楼内窸窣声渐起,众人恍然大悟,原来这容嫣姑娘是和别人定过情的,蜜里调油山盟海誓,谁知道二人究竟有没有做没做过那闺中秘事,又有没有共赴过巫山之巅呢?
初夜这种东西,虽是明码标价,可是验货是一件有难度的事啊,首先,对屋内的光亮程度有一定的限制,姑娘说怕亮,你得遵从人家意愿。其次对验货人数有着一定的限制,二人以上验货异性,视为禽兽。
老鸨脸色黑如锅铁,不住的瞟着身边金衣男子脸上的表情,只见那男子只是面色淡淡,似笑非笑的看着正在上演的这出你鸳我鸯双双。飞。
那老鸨已是忧心如焚,眼看煮熟的鸭子就要飞走了,忙对着门口的忠犬使了眼色,两侧龟奴手上发力,大力的拉扯杏花楼内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
在两侧侍卫的撕扯下,那男子身上的一袭水蓝色衣袍已经被拽的破破烂烂,仍然不住的高声咆哮:“容嫣,我将所有的牡丹花全部摘了下来,就在外面!
那是我俩爱情的见证!你还记得吗?
你对我发过誓言的!”男子的吼声愈发撕心裂肺。
循着蓝衣男子指着的方向,众人望了过去,只见团团锦簇的牡丹花嫩嫩的,铺满整整一条街,红色、白色、粉色。
沿着笔直的街道缓缓的铺陈开来,踏上去就像置身于一片花海之中。
这是有情人啊……
真情总是千金难买啊,这位仁兄才是今晚的重头戏啊。
只见楼阁之上的容嫣已经泣不成声,老鸨的脸色更加不善,对着两侧的仆从高声嘶喊:“把他给我拖下去!你们都是死的吗?!”
于是平日高价雇佣的精卫全部上阵,蓝衣男子被高高的架起,看样子那男子武功不高,于是,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被举到了门前。
只待丢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他自己辛苦栽培的那片花海上。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只待砰的一声巨响,只待那扇大门缓缓的合上。
再然后,他,和她他心心念念的那个心尖上的人,一夜之隔,永生相隔。
“慢着”男子的声音响起,回响在杏花楼内,还是那个声音,声音不大,却十分具有穿透力。
众人循着声源望去,望到了那老板娘身边,说话的,就是刚刚那位金衣公子。
只见那男子轻轻的挥了挥手:“放他进来吧,这一百万两,算在他的头上,小爷我转让了,不取一文。”
最后四个字刚落,只见容嫣姑娘停止了啜泣,那蓝衣男子也停止了挣扎。
混乱的场面瞬间变得十分有序,在场皆众人面面相觑,其实心中无不汹涌着一个想法:这……这是货真价实的败家子啊……
那老板娘这着实惊愕,纵横风月场多年,这等散财公子更是闻所未闻。
惊愕中回神过来,老鸨忙不住的赔笑道:“这事咱们再商量,就您出的这个价格,您完全都可以吧咱们容嫣姑娘领回去。
还望公子您能善待咱们姑娘,虽说是做不了正室,但是咱们容嫣做个姨娘也是绰绰有余有模有样的,真的。”老板娘一片苦口婆心,推销自己家刚刚长成的这颗摇钱大树。
“什么?姨娘?那个……这位姐姐……”那金衣公子十分尴尬的转首:“我来这,是因为我家原来那个粗使婆子告老还乡了,特意来补缺。
您…想的…是不是…稍微多了点?”
只见那老鸨夫人眼皮猛地抽搐了几下,随即为难的看向对面的金衣公子:“公子,这……这……这不符合规矩啊……”
只见那金衣公子轻轻地挥了挥右手,叹了一口气:“没什么不符合规矩的,小爷我最见不得有情人分离,就权当是,做了一件好事罢。”
随即,金衣男子在众人的簇拥下,一步一步的走下台阶,身后金线织就的衣袍下摆轻轻的扫过台阶上面,而方才的一众护卫的精卫全部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掉了。
方才那对苦命鸳鸯已经团聚,并且开始抱头痛哭。
这一百万辆黄金横在这里,想必今后二人的情路应该会是很平坦了。
由于今晚发生的一切太过震撼,玉乔看的目瞪口呆,直到那金衣公子走到她的面前时候,玉乔仍然恍若未觉。
只见那男子迈下最后一个台阶,稳稳的落在了一楼的地面上,紧接着男子弯身,蹲了下去,在玉乔的视线里消失了。
再次起身时,那男子左手已经握着一个茜红色的荷包。
玉乔注意到了他的左手,不同于常人,这人的左手带了一只薄如蝉翼的金色手套,明晃晃的金线勾成,极其细腻柔韧,看上去质地极好。
透过薄薄的手套,还能看见下面白色的皮肤。
如果不是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左手有异,而他的右手却并没有带着这个。
茜红色的荷包自对面递了过来,对面男子一双桃花眼微微的下弯,金衣男子看向对面的玉乔,语调柔和:“姑娘,你的东西掉了。”
“谢……谢谢。”玉乔搜肠刮肚的在想,这主究竟是何方神圣。
只见那男子上下唇动:“不用谢,因为,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花落,谁家
是在因为那金衣男子太过显眼;落在哪里;那里就是焦点。
于是;杏花楼内众人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这里;议论声渐起;四周不乏指点窃语者。
而那金衣公子恍若未觉;话音刚落,那男子对着礼貌颌首,纤薄的唇瓣轻轻的扬起;目不斜视的朝着前方走去,于玉乔擦肩而过。
男子宽大的金色衣袍荡起周围的空气,随后,那男子头也不回的阔步离去。
神经病一样的人物……
玉乔摇了摇头,只听见身侧一声轻笑声传来,一直若有所思的镶珠双手环臂,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那男子离去的背影,随即镶珠轻声道:“果然。”
“你认识他?”玉乔侧首,抬眸看向身侧的女子。
只见镶珠扬首,目光仍盯着刚刚那个地方,尽管那男子早已消失不见,随即镶珠开口,带着一股笃定:“能有这等财力、气度的,江湖不会再有第二个人。”
“谁?”玉乔下意识的开口。
镶珠的声音不大,却清晰的传入了玉乔的耳中:“金家堡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