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文女配闯情关-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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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开启了永乐镇不重生男重生女,人人励志做柔荑的和谐社会新局面!
阿木的声音还絮叨在耳边:“不光是女子对苏柔荑有一种狂热的态度,男子就更不用说了,每天苏家大门打开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先用狼牙棒撵走一众求爱者。
否则堵在门口的人成千上百,苏家谁都不用出门了,呵呵,呵呵呵”
阿木的傻笑戛然而止,随即猛地一拍脑门,对着玉乔开口:“对了!今天家里要来客人!我先回家了!”然后匆匆结了帐,拽着小厮告辞了。
玉乔仍沉浸在苏柔荑的伟大光环中,阿木的话音刚落,玉乔猛地想起,自己此行也是有目的的,也急忙冲出门去。
抬头看见高门阔院匾额之上‘苏府’这两个字,玉乔终于舒了一口气,可算到了,正要迈上台阶时,意外发生了!
两侧面瘫的侍卫同时伸出长矛,冰冷的面孔不带一丝感情:“今日苏家施舍已经毕,姑娘请明日再来!”
轰的一声闷雷在玉乔的脑中炸响,这俩门神,把她……把她……当要饭的了?!
摸遍浑身上下,玉乔才想起请帖还在雄霸那里。
随即玉乔迈向前一步,朗声道:“我是天蚕派的风堂主明玉乔!”玉乔亮明身份。
上下打量着玉乔一身的臭鸡蛋烂菜叶,右侧守卫的丑脸上挤出一丝冷笑:“哼!我还是残月宫少宫主何天南呢!”
“呸!你也配!”
“臭要饭的你还敢呸我?”
抽刀亮剑,看门犬手中长矛正待直刺玉乔,只听咣当一声,大门缓缓的开了,走出一个衣饰华丽考究的男子。
看着面前硝烟弥漫的准战场,那男子随即侧首看向身侧守卫,阴阳怪气的开了口:“这大好的日子吵什么吵,比院子里的狗还吵,到底怎么回事呀”
那门卫伸手指向玉乔,冲着主子俯身道:“回二少爷,这疯妇在门口撒泼!让滚不滚,还咬人!”
此时玉乔已经怒火攻心了,而此时那位二少爷适当的在火上再添一勺香油:“给这丑东西拖走什么玩扔,臭烘烘的!”
心中默念了一百遍大慈大悲咒,玉乔的手还是控制不住的伸向腰间的软鞭。
理智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把这个二少爷变成一坨果冻!就现在!
“给我住手”女子的高喝声从门内传了出来,随即门口出现一个女子的身影,杨柳细腰,风韵犹存。
而她的话在侍卫那里也起了一些作用,两侧的看门犬全都躬身退下,规矩的站在一边,对着那女子行礼:“属下见过大少奶奶。”
此人必是苏家长公子苏幕铎的结发之妻,徐敏。
只见徐敏摆动着手中的团扇,看着身边的二少爷,不屑的冷笑:“你大哥只是没有下落,还没死呢!
有人就算想要当家篡权,现在是不是还早了点。再说了……”那女子向前走了两步:“他究竟身在何处,为何至今未归,就连是否尚在人间……
我想,苏幕程,一定比我更清楚!”
隔着远远的台阶,玉乔仿佛听见了那女子把牙咬的咯噔咯噔响。
可是那苏幕程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一副你爱怎么就说怎么说的表情,看向面前的女子:“呵,您不用着急,大哥要是真的找不到,小叔子我会给你养老送终的。
别的不说,就凭你这张脸蛋我也舍不得让你独守空房,是不是啊?”
说着,苏幕程的手已经向着徐敏的尖尖下巴,却被后者手中的团扇一把打掉,徐敏厉声道:“把你的脏嘴放干净些!”
怒火并没有持续多久,徐敏看了一眼台阶下的玉乔,随即冲着苏幕程冷笑:“就算最终我净身出户,也绝不会让你毁了苏家!”
说罢徐敏转身,对着身侧的丫鬟吩咐道:“去把今天中午到的贵客请出来辨认。”
玉乔心中疑惑,不过她的疑惑很快就被解开了,因为她看见那丫鬟身后跟着的眉目阴柔的男子,正是孔雄霸。
只见孔雄霸跌跌撞撞的扑了过来,准确的抱着玉乔大腿哀嚎道:“老大属下找的你好苦!
你有没有穿不暖来,饿得慌?”
一脚踹开地上口不对心的男子,玉乔咬牙切齿的回首:“等会跟你算账!”
只见孔雄霸瑟瑟的抖了几下。
而再回头时,苏幕程已经换了一副面孔,眉开眼笑的看向对面的女子:“哎呦喂我说今日我怎么神清气爽浑身有劲呢!
原来是贵客到了,哎呦!风堂主,您快请”几个大步迈下来,苏幕程躬身立在玉乔面前,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还未等玉乔做出反应,苏幕程的脚迅速踹上了两侧的侍卫,厉声的骂道:“你们两个狗东西是瞎的,狗眼看人低,老子怎么养了你们这群不争气的东西!
得罪了我苏家的贵客你们担待的起吗!”
越说越来气,苏幕程一把夺过看门犬的手中长矛,打狗一样胡乱的打着身边的门卫。
百忙之中还回头看向玉乔,关切的问道:“您师傅青松他老人家还好吗?二十年前在下曾有幸目睹了他斩杀江湖嗜血魔头连震天,啧啧……那场面可以称得上是风云为之色变!
还有那场江湖有名的‘双姝争松’的桃色事件,啧啧……真是名师出高徒。”
、白莲花
看着地上滚来滚去的苏家门卫,玉乔忽觉吐槽都没有了力气。
从苏家的宴席上撤回来的时候,已近戍时。
白白的月亮缺个口子,天色将黑未黑。
这顿山珍海味俱全的招待宴席上,武林群英荟萃,众人划拳比剑好不热闹。
可是没有见到苏柔荑和其未婚夫是最大的遗憾,据说二人去贫困山区献爱心去了。
不过确切的说,这顿饭只有苏幕程一个人上蹿下跳。
苏家老大苏幕铎无故失踪,老二苏幕程上蹿下跳,老三苏幕空据说和其二哥不和已久,老四据说身份低贱不让上桌……
玉乔早已在饭前就洗漱过了,一连折腾了数日,今日终于酒足饭饱,舒舒服服靠在暖阁内的软榻之上。
于是,风堂主接受着面前跪在地上的孔雄霸锥心泣血的忏悔:“老大当时不是属下不想帮你,实在是人太多了,你懂吗?
真的属下只会给您添乱,我英勇善战的主子,你在我心中,一直是神一样的……”
雄霸的衷肠还没有哭诉完,玉乔伸手示意闭嘴,孔雄霸立刻噤了声。
玉乔漫不经心道:“当时你躲哪了?”
“马车里。”
“不怕挨揍吗?”
“反正他们也不是来找我的。”
玉乔点了点头:“很好,等回去之后,我一定会记得提拔你的。不过现在……”
招了招手,孔雄霸跪行两步,附耳过来。
于是,玉乔便将青松布置的任务原样呈现于雄霸的面前。
低头沉思的玉乔说出了自己对苏家之事的看法:“掌门人收到求救信,而苏幕铎又正好失踪,是不是我们就可以初步确定,这封求救信是苏幕铎递出来的?”
点了点头,玉乔想起门前那个嚣张跋扈的男子,眸光变得犀利,看向雄霸:“而这个苏幕程,绝对不是个省油的灯,你听见他今天说的话吗?
你好好想想,尤其是和徐……”
“属下听见了,属下当时还特意留心了!”玉乔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低头沉思的雄霸猛然抬头,看向玉乔:“堂主你说,二十年前,那两个女人,真的为了争夺掌门人而大战一场吗?、谁赢了?赢了又怎么样呢?掌门人已经皈依我派了!
那女人会不会恨尽天下男人?”
接近着孔雄霸捂住了心口瘫坐在地,喃喃的开口:“珠珠……”
玉乔扶额,冲着孔雄霸挥了挥手,无力道:“退下吧。”
苏家非常大,奇大,而且装饰精良富丽堂皇。
来到这之后,玉乔的人生就只剩下迷路二字了。
每回都靠着好心的丫鬟小厮给带回向暖阁,而每每俏丽的小丫鬟退下之前,都会礼貌的询问:“若是风堂主今后想游览我苏家景物,尽可由奴婢为带路,随时吩咐一声就可以。”
玉乔笑着道谢送走,心道:总不能告诉人家,快!领我到你家二少爷关押你家大少爷的地方去!
那样,也不符合做客之道不是……
苏柔荑成亲的好日子定在下月二十八,据说那天是个百年不遇的黄道吉日。
玉乔掐指算了一下,还有五十六天就到了,而在距离苏小姐成亲还有五十二天的时候,也就是五月初八,苏柔荑终于舍得回来了。
毕竟,成亲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如果不是在有生之年遇见了许平之,也许苏柔荑的一生就奉献给天下苍生了。
五月初八那一天,玉乔是被吵醒的,苏府门外呼喊声震天,出了向暖阁,只见苏府大门紧紧的闭着,于是玉乔就只有爬墙,才能看外面的场面。
只见门外人影攒动,密密麻麻的将苏府围得水泄不通,远处缓缓驶来一辆白色的车撵,前方两匹白色的小马驹乖乖的拉着车,车撵两侧是随行的侍女,恭眉敛目的随着车撵行进。
透过车上薄薄的轻纱帘子,依稀能看见车中一个女子脸上面覆轻纱,盘腿而坐,于车撵正中,仪态端庄。
见远处苏小姐的御撵现身,门外呼喊声更甚。
一个手捧大红礼盒的男子连滚带爬的奔向车前,迫切的看向车中的女子,颤抖的开口:“柔荑,我愿用我庄家千亩豪宅,万顷良田,以换取……”
“啧啧……”玉乔不禁摇头,感叹道这苏柔荑真是厉害啊,能有人愿意出这么多钱下聘……
只见那男子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我只求换取你能看我一眼!”
噗趴在墙头的玉乔咳出一口老血……
只见车中的女子连头发丝都没动一下,依旧目视前方,即使覆着面纱依旧能看出苏柔荑的口中不住的喃喃自语,似是在念叨着某些东西。
跪地的庄姓男子眼看着白色的车撵越行越远,终于把他落在了后头,脸上是痛不欲生的表情,随后竟然抱着脑袋倒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本文于晋江原创网独家发表
车撵依旧在人群中艰难的行驶,而斜前方是一众少年,约莫十二三岁左右。
看着样貌打扮,像是学堂里的孩子,一个挨一个的站成一个巨大的心形,领头的刚刚喊完一二三,众位少年齐齐开口道:“柔荑,柔荑,我们崇拜你!”
咚的一声,玉乔大头朝下从墙头上栽了下去。
挣扎着再次爬上墙头的时候,玉乔吐掉了嘴里的泥巴和青草,奄奄一息的看向远处,只见车撵已经快要行到苏府门前了。
只见远处扑过来一个女子,膘肥体胖,面目狰狞,直接冲到苏柔荑的车撵前。
玉乔提起了精神,睁大了眼睛,莫非终于有看不下去来踢场的了?
墙头上的玉乔紧紧地盯着苏府门前正待上演的好戏,只见苏柔荑车前,那蓄势待发的中年妇女一把握住了车上的栏杆,厉声嘶喊道:“柔荑娘娘,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求求你去看看我们家那个快要死的东西吧
上月初八看见了您一眼,他就害了相思病啊一病不起让我可怎么办啊
求求您,求求您去看看他吧!”那妇人哭的凄厉,慢慢跪倒在地,声音中透着绝望和无助。
只见一双秀足从车内伸了出来,立刻有侍女在地下垫上纯白色鹅绒毯子,苏柔荑的小脚稳稳的立在上面,周围一片倒吸凉气的惊呼声。
有虔诚的百姓已经直挺挺的跪了下去,双手合十念念叨叨……
只见一身白衣包裹着苏柔荑娇小的身材,发育良好,像是饱满的蜜桃。
透过面纱可以看出苏柔荑她长的真白啊,还有那一身衣服,洁白的不染半分尘埃。
看着面前满脸泪痕的女子,苏柔荑缓缓的张开了嘴,周围立刻静了下来,只听见中间站着的女子,苍茫而深远的声音传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