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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盛世茶香 by shisanchun(完结)-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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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让他如何安心坐在哪里等待?秦天是他的女人,以后会是和他相伴一生的人,这一辈子,她都会是他最亲密的人,如今她为了找寻他在山上生死未卜,他哪里还坐得住,哪里还能安心等待,他宁愿在这里摸爬滚打,找寻一点点的希望,也好过坐在家里担惊受怕!
庄信彦一边爬山,一边寻思着秦天可能走过的路线,她上山是来找自己的,肯定是走之前他们经常走的路线。她第一个去的地方,定然是果园。
想到这,他精神一振,连滚带爬地去到果园,仔仔细细地找了一圈,却没见到秦天的身影。
他丝毫不灰心,他站在果园门口,想着,如果秦天找到这里,没有找到自己,又会怎么走呢?
他转头朝着上山的路径看去,接着继续往上爬。沿途中,他也仔细地搜寻着附近的小树林,或许秦天有进去寻找自己。
这时,他忽然看到路旁的小树从上挂着一片碎衣角,他捏起那片衣角拿到马灯下仔细辨认,认出正是秦天今天所穿的衣服料子。
他又惊又喜,四下里看,仔仔细细地搜寻,又见旁边的小草丛中有被人踩过的痕迹,庄信彦屏住呼吸,顺着痕迹寻了过去,走进树林子里。他提着马灯四处看,转身之际,头上碰到了什么东西。
他提高马灯转过身,猛然间见到两只垂下来的手,庄信彦吓了一跳,后退一步,再仔细看时,这才发现是个人,这时,那人的身子因为刚刚的碰触缓缓地旋转着,慢慢地转过身来,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入庄信彦的眼帘。
正是秦天。
庄信彦心脏狂跳,扑上去,想将她拉下来,却发现她浑身湿透,衣服全部紧贴在身上,往下滴着水,身子却是冰凉冰凉。
庄信彦心中恐惧不已,手颤抖地摸向她的鼻息,发现她还有些气息,他拉她不动,只得放弃,提着马灯四下里查看,发现不远处栓着的绳子,他过去将绳子解开,将她慢慢地放了下来,等她安全落地后,又冲过去将她抱起。
他拍打着她的脸,她的脸上冰凉一片,在马灯微弱的灯光下呈现出一种青白色,她的双目紧闭,眉毛和睫毛在她苍白脸色的映衬下黑得触目惊心。
他摇晃着她,可是她一点反应都没有,他摸她的脸,摸她的头,心一阵阵的抽痛,他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几个耳光,如果不是他,她绝对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摸到她后脑的时候,忽然觉得手上黏黏糊糊的,他在灯下摊开手一看,掌心中竟是鲜红一片,他感觉到一种透骨的凉意,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多种情绪一下子冲击他的头脑,恐惧,惊惶,担心,悔恨,还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痛……如同万马奔腾,轰隆隆地压过,最终汇聚成一个信念。
他不能让她有事,她还要陪伴他一辈子,他不能让她有事!
他一把横抱起她,向着树林外冲去,跌跌撞撞的动作惊起林中的飞鸟,呜哇呜哇的叫着,如同鬼哭,这黑寂的大山就如同鬼蜮一般的阴森。
出了林子后,他看见小径上有雨水混着泥土急流而下,他知道,如果这个时候下山,会很危险,他不一定能保护得了她。
他站在那里,呼吸急促,神情惶恐,他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慢慢的,他想起今天上山的时候见到离这里不远处有个山洞,他想着,不如先到那里避一避雨,找点草药将她的伤口敷一下。
他将她背在背上,将蓑衣披在她身上,又将马灯手柄叼在嘴里,一手扶着她,一手抓着小径边的杂草,一步一步艰难地往上爬。顶着风雨爬了一刻钟左右,这才找到那个山洞。
山洞之前大概也待过人,有些干草干柴,庄信彦将秦天放在干草上,又升起了火。
之后,又跑了出去,提着马灯在外面找了治疗外伤以及预防风寒的草药进来。他读过些医书,所以认得这些草药。
他借着火光仔细检查了秦天的伤口,发现伤口不算太严重,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他将草药在石头上剁烂,敷在秦天的伤口上,又从自己的中医上撕下布条在火上烘干了,给秦天包扎伤口。动作间,不小心手碰触到她的额头,忽然感觉到一种异乎寻常的滚烫,他心中一惊,连忙查看她的脸色。


第110章 山洞(下)

洞外雨声“啪嗒”不断,雨水顺着洞口流下,形成不规则的雨帘,雨帘迅速落下,在洞口的泥土上砸出一道小坑,溅起一朵朵的泥花。
洞内,干柴堆起的篝火熊熊燃烧,柴火燃烧间发出连续不断的劈啵声,和洞外的雨声交相呼应,就像是大自然演奏出来的乐章。
不过这一切却与庄信彦无关,此时他只关心着一件事,他坐在地上,将依然昏迷的秦天抱在怀中,借着篝火仔细观察着秦天的脸色,却见她本来青白的脸色却在短短的时间内变得通红,全身也由冰冷变得滚烫,就像是有人在她体内忽然放了一把火,将她燃烧起来。
庄信彦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摸了摸她的手,明白到她是因为浑身被淋湿,又在夜风中吹了这么久,受了风寒,或许也跟头上的伤势有关。
他抱着秦天,心中焦灼不已,他知道以她现在的情况应该马上看大夫,可是如今下不了山,又该如何是好?
他寻思着,头上的伤势并不严重,已经包扎好,应该没有大碍,可是这风寒……他想起刚才采的驱寒的草药,转身拿过一些,摘下一些叶子,往秦天口中塞,好不容易塞进去,却因为她昏迷着无法咀嚼,吞不下去。
庄信彦想了想,将草药先在自己嘴里嚼烂了,然后扳囘开她的嘴,一直塞到她喉咙处,秦天出于本能,将嚼烂的草药吞了下去。如此几次,总算是将驱寒的草药喂了下去。
两人浑身都湿透了,这么坐在火边,被热气一烘,身上都冒起腾腾的热气,庄信彦见此,才想起秦天本身就受了风寒,还穿着这些湿衣服于病情不好。
心中这么想,手上就开始去解她的腰带,可刚将她外边的衣服解开,庄信彦忽然又停下了动作……
他只是聋哑,并不代表什么都不懂,他自然知道这么脱囘光一个女孩子的衣服是非常不妥的事。
可是,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庄信彦看着秦天那张被火光映得红彤彤无比娇艳的面孔,心想:我脱自己女人的衣服,有什么关系呢?很合情合理的事情!
他又伸出手去,可手指刚接触到她的身体,心却不受控制地狂跳,跳得他几乎受不了。
他心中慌乱无比,可到底在慌什么,又说不清楚,只是心中隐隐觉得,如果真这么做了,秦天知道后一定会生气……
她就算生气也没有法子,他看了秦天一眼,又对自己说,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她的病情不要再加重,我可没有什么坏心思,就算她醒来后生气不理我,也没有法子……
这么一想,他像是找到了一个足以说服自己的理由,他将她放在干草上,开始解开她的衣服,
虽然他认为自己完全是为她的身体着想,虽然他觉得自己这么做很有必要,可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些心虚的感觉,解她衣服的两只手不住地哆嗦,几乎不听他指挥。
只不过脱去她的外衣,他却出了一身的汗。
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像是要从他嘴里跳出来
他深呼吸几次,忽然觉得好热,他认为是离篝火太近的缘故,又挪远了一些。
接着脱去她里面的夹衣,然后是中衣,每脱一层,他的手就哆嗦的越厉害,怎么都控制不住,也不知是什么道理。
他摸了一把头上的汗,觉得身上越发地热起来,呼吸也似乎变得不顺畅……
他哆哆嗦嗦地解开她的中衣,里面便是一件大红色的,用白色的丝线绣着雪梅图案的肚兜。那肚兜的颜色红得像火,像是将他的心都燃烧起来。
他好不容易凝住心神,将她的中衣脱下来,露出她白/皙的脖颈,线条优美的肩膀,以及雪白的臂膀。
他愣住了,目光似乎黏在了她身上,怎么都移不开。
原来这就是女孩子的身体……
这么白,这么娇/嫩,这么纤细……
他屏住呼吸,忍不住伸出手在她臂膀上摸了一下,刚刚碰触到她的皮肤上又像是被火烧着了一般的缩回来,心碰碰跳得厉害,也不知道在怕什么。
庄信彦忍不住笑了笑,心中暗骂自己,没出息的东西,将来洞房怎么办?
一想到洞房两个字,他便想到了之前看到的春/宫图,想到上面那些让人热血沸腾的图画,不一会便感觉身上的血液真的要沸腾起来了一般,燥/热的让他受不了。
手又忍不住摸向她的臂膀,这次,他大着胆子轻轻地摸了几下,但觉手底下如丝般柔/滑,软囘绵绵的,有种战栗的感觉从他的手指上传过来,一直传递到他的心底深处,让他全身都有一种麻/酥/酥的感觉。
他忍不住笑了笑,心中有种小小的兴奋,又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甜蜜。
目光又回到她的肚兜上,只见她胸口处鼓鼓的,隐隐约约地描绘出她胸囘部的形状,他脑海中想起春/宫图上女人那丰/满的胸/部,忽然觉得口干舌燥,忍不住伸出手摸向她的肚兜,有种要将她肚兜解下来看个清楚明白的冲动,可不知怎么的,几次三番都下不了手,说不出在怕什么……
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注意力从肚兜上转移开,又去脱她的裙子,和裙子底下的长裤,脱得只剩下一条底/裤,露出两条白/嫩嫩的腿,他忍不住又在她白白滑滑的腿上摸了几下。觉得女人的身体真是奇妙极了,怎么会这么柔软?就像是发酵的面团,又像是软/绵绵的棉花。
总之,真是好,他很喜欢。
他看着看着,只觉身上越来越热,小腹下那种熟悉的肿囘胀又出现了,涨得让他非常难受,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站起身,将自己身上的湿衣服裤子都脱掉,只穿了一条底/裤站在洞口处吹了一会风,这才觉得要好些。
恢复正常后,他又回到她身边,摸了摸她的额头,或许是脱了湿衣服的缘故,她身上的热度降了不少,庄信彦稍稍松了口气。
他在她身边不远处坐下,他觉得不去看她的身体会好受些,可是不知怎么的,双眼仿佛有它自己的意志,完全不听他的使唤,一直往她身上瞟,他的手甚至还忍不住去掀她的肚兜,好在她肚兜上的绳子绑得还算结实,一掀之下没掀开,他的理智很快占了上风,用另外一只手制止住了。
她不是他的女人吗?看一看怎么啦?他觉得自己的这种理智很不可理解。
忽然,躺在干草上的秦天动了一动,庄信彦吓得弹起,以为她醒来了,一时慌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可过了一会,才发现她没有醒来,只是不安地扭/动着身体,皱着眉头,嘴唇动了好几下,他探头过去,仔细辨认,这才发现她说的是“水,水。”
他见她嘴唇干燥,知道她是要喝水,连忙起身,去到洞口水帘处,双手捧着,接了一捧水,可是转身刚走了两步,水便从手指缝里漏下去,接连几次,都是如此。那边,秦天不安得更厉害,庄信彦想了想,抬起头,用嘴接了一口水,然后走过去,将秦天抱在怀里,低下头,将口中的水渡入她的嘴中。
接触到她嘴唇的那一刻,脑海中忽然想起春/宫图中男女亲嘴的画面。
原来这就是亲嘴吗?也没有什么意思啊……
这边,秦天梦到自己在一片茫茫的沙漠,四周都是一望无际的白沙,头顶是白花花的太阳,她在沙漠里艰难的爬行,又渴又热,身体里的水份一点点的蒸发掉,喉咙里像是要冒出烟来。
可就在这时,有只水壶递到她嘴边来,里面流出甘甜的水露,她欣喜若狂,就像是濒临淹死的人抱住最后一根浮木,她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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