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恨缠绵by绿枢-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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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承洲,你知道你在做些什么吗?”她带着哭腔开口,他会后悔的,一定会后悔的。
他听不到她的话,他只是撕扯着她的衣服,然后吻上她的胸前。大脑里好像有很多画面飘过,在某个豪华的酒店,他就是这么做的,那般旖旎的场景,还有飘飘欲仙的感觉……
沐宣毅和沐宣妤之间的话题自然叹不下去,因为说来说去,沐宣妤的意思就那么一点,让他别管她,她知道怎么做,也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结果,所以别再劝说了,劝说了也没有用,她不会听。
沐宣毅整天心情都闷闷的,发泄不出,却也不知道该向谁诉说,因为即使他自己觉得自己妹妹的行为不妥,也不希望从别人的脸色读出不屑的目光来。
想了很久,沐宣毅终于拿起手机,给夏语茗打了一个电话。夏语茗大学的时候和沐宣妤念的同一个校,她们之间的感情一直不错,至少在那个时候是如此,那能知道沐宣妤和江承洲之间的事,就非夏语茗莫属了。
而沐宣毅自然也有着私心,在听到妹妹说出她的确爱江承洲后,他竟然也隐隐的希望她能幸福,只是他还不确定江承洲究竟是个意思,而江家与汪家的事更是棘手。从发现沐宣妤和江承洲在一起后,他就一直处于这种烦躁的状态。
夏语茗没有推脱,直接和沐宣毅见面。自从那件事发生之后,她和沐家的关系也就此淡了,以前沐宣毅对她很好,拿她当半个妹妹对待,如今么……夏语茗自己有些无奈的笑着,如果说她是在和沐宣妤闹崩之后,才知道曾经的自己有多幸福,会不会让人唾弃?而有沐宣妤的时候,她心里永远只是不平,甚至因那点不平而有着很多不可思议的行为、
夏语茗和沐宣毅见面,地方很偏僻,大概是不想被人看到后乱说什么,毕竟沐宣毅新婚不久,闹出些什么来,至少不好看。
其实夏语茗很清楚,沐宣毅来找自己,为的肯定就是沐宣妤的事。真奇怪,她又开始羡慕了,羡慕沐宣妤有这样一个全心全意对她的哥哥,而她自己,哥哥弟弟都是把自己当成对他们财产有威胁的人,如果自己出事,他们应该会开个酒会进行庆祝,人和人就差距这么大,于是让不平衡的人更加不平衡。
沐宣毅赶来,坐在了她的对面。
“是为了你妹妹的事吧?”夏语茗也不拐弯抹角,“发现了?”
沐宣毅皱眉,夏语茗就知道,肯定是发现了,不由得轻叹一声,“如果发现了,就多阻止小妤和江承洲接触吧,江承洲肯定没有那么简单,他会让小妤受伤难过,最后无比心痛……”
沐宣毅却没有受到她这番话的影响,“我凭什么相信你?你也是伤害她的人之一。”
的确如此,没什么好辩解的。
“夏家和周家同时针对着‘盛达’,你就没有觉得其中有什么隐情?”她反问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
“简单点说吧,我和周振兴根本没有你们想的那种关系,那都是误会罢了,但我们的确有合作,而给出那样巨大诱惑引诱我们对付‘盛达’的人,正是江承洲本人。他一面给出巨大利益,一面又让我们瓜分‘盛达’,这样的好处,没有几个人能够抵抗得住,而且我们能抵抗吗?江家在西江市是什么地位,想必你很清楚。”
沐宣毅脸色发沉,“我为什么要信你?江承洲会做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
“自然是有目的。”夏语茗耸耸肩,“而且,现在目的不是已经达到了吗?”
“你的意思是……”
“否则你以为‘盛达’的状况为何会好起来?那都是你妹妹去找的江承洲,江承洲这才收手,他做了那么多,只是为了让小妤回到他身边罢了,而且还是主动的回去。小妤当初,应该也是被逼无奈。”
沐宣毅的神色更加难看了,他不想去相信这一切,当想到妹妹以前说的一切都会好的,一切都会过去时她眼中的坚定。他的手微微一抖,就是说,在他们都不知道的时候,她用她自己换取了公司的危机解除,一个人默默承担了那些,而且她还得在家安慰他们,做出一副天真快乐的模样。
他的心更加难受了。
“江承洲……他们过去是情侣,他这么逼迫小妤,只是让小妤回到他身边?”
夏语茗摇头,“我希望你劝劝小妤是希望你劝劝她,江承洲的确是为了逼她回到他身边,但不是为了所谓的爱,而是为了报复,报复当初小妤将他舍弃。”
“我妹妹不会那么愚蠢。”
“是啊,小妤没有那么蠢,但江承洲够坦白,把一切都放在小妤面前,让她相信他做的一切只是爱她,只是希望他们能够再续前缘,小妤就相信了。江承洲已经不再是过去的那个江承洲了,现在的江承洲只有对小妤的恨,还有让小妤痛苦。否则,江家和汪家的联姻不会闹得那么大,如果江承洲真打算好好对待小妤,在和汪家的婚事上不会那么处理,这一点,你应该心知肚明。”
沐宣毅沉默,如今小妤的态度他已经见识了,如果到时候她换来的还是江承洲和汪梓晗的婚礼,她该多么难过?
夏语茗见他懂了,于是不再多说什么了,明白了就好。
、第六十四页
沐宣毅并未完全相信夏语茗的话,他妹妹以前对夏语茗如此好,夏语茗选择背叛的时候大概也从未考虑过沐宣妤的态度吧,那些所谓的好偶尔会在脑海滑过,终究比不上现实的利益。只是如果夏语茗说的是真的,那么当年一定发生了什么让江承洲如此愤怒的原因。沐宣毅开始查当年江承洲与沐宣妤之间的事,只是他得到的信息依旧是沐宣妤倒追江承洲的过往,以及众人对当年那件事的态度,闹得太大,知情人还是有很多,却谁都说不到重点,永远是沐宣妤在大家都不看好的情况下把江承洲征服,谈恋爱时江承洲就是个二十四孝好男友,至于分手的事,大家知道,却没有一个人清楚原因为何。
沐宣毅想到自己妹妹说的那话,她是真喜欢上了江承洲?如果真那么喜欢,为何又会离开?而且当众表白什么的,根本就不符合沐宣妤的性格,她是受到某种刺激还是挑唆?但他又觉得自己妹妹不像那种会被挑唆的人。
他彻底烦乱了,连自己都不清楚,应该做些什么了。
沐宣毅回家,情绪低落,作为他妻子的程晓桑自然是看在眼里,吃饭的时候什么也没有说,但二人躺在床上时,才开始说着悄悄话,他最近这些天都不太寻常,她知道都因那个小姑子而起,还是想劝一劝他。
“或许小妤有着她自己的打算,你虽然是她哥哥,可她已经成年,有必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了。”换言之,她觉得他干涉沐宣妤的事有些多了。
沐宣毅对妻子没有什么隐瞒,把沐宣妤所做的一切全都告诉了程晓桑,程晓桑听后也沉默了,虽然说一切都是因沐宣妤而起,可她独自承受了所有的后果,并且把所有的东西独自咽下,让家人没有受到任何影响,换做稍微自私点的人,谁能够做到,包括程晓桑与沐宣毅的婚姻,也是沐宣妤在做了那样的决定后才得以实现。
程晓桑看了看天花板,“你刚才说是小妤主动追求的江承洲?这一点也不符合小妤的性格,那会不会是这段感情一开始的目的就不单纯,才会让已经深陷的江承洲即使多年以后也耿耿于怀,还不惜花费这么多人力物力设计这么些东西出来。”
沐宣毅点头,他也是这么想的,只是又摇头,“我就是想不通小妤能为了什么去接近江承洲,她不是那种会为了什么目的去做那些事的人,而且……那样的事太不符合她的性格了。”
程晓桑思索了一会儿,“你刚才说江承洲在大学的时候风评是什么?”
“风流不羁?视女人为玩物?其实也就是和大多数纨绔子弟一样吧,只是被夸大了很多。”沐宣毅不以为意,对这样的事虽然不赞成,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其实责任真不是全在男人身上,哪怕那些女人多半会无视掉同类所做的事。
程晓桑眼睛一眯,“你说过小妤对她的朋友很好吧?小妤不是有两个闺蜜吗,为什么后来只听说了”
“孟语盼在很久以前自杀了,原因不明……”他说到这里,突然看向了自己的妻子,“你的意思是……”
“我们来做个假设吧,如果孟语盼在某种巧合下与江承洲认识并搭上了关系,又因为江承洲的花心而伤心导致了那场自杀,那个年龄的女生本就多愁善感,做出这样的行为也可以理解,大都抱有自己死了要让对方痛苦一辈子的想法。”虽然这种想法很可笑啊,人死了那才是真没有希望了。
沐宣毅却在听之后摇头,“小妤对她朋友好,也是会有底线的……”他说到这里,突然脸色一变,“除非那个人曾经有恩于她,或者说她对那个人有着亏欠。”
“你怎么了?”他的脸色很是难看。
“小妤当年不是被一个人抓走了吗……那个时候那个男生企图对她行不轨之事,救了她的人是一个女生。”
程晓桑这时看向自己的丈夫,如果这种设想没有猜错,那小妤真的是因为她那好友自杀才找上江承洲,为了让江承洲也尝尝被爱人抛弃的滋味?
为了去证明这种猜测是否正确,沐宣毅第二天并未去公司,而是去找孟语盼的家人。当年的事,在沐宣妤的学校闹得风风雨雨,沐家所做的事除了安抚沐宣妤,还将那个救了她的女孩也免于责任,同时给了一笔钱。这是那时候处理那件事的不是沐宣毅,而是他的父母,他只关心自己妹妹如何,而没有去关注那个女孩子的背景。
找到孟语盼的家人并不难,一提起孟语盼,她的家人脸色都不是很好,尤其是孟语盼的母亲。
“都怪我们,当时家庭条件不好,语盼考上了大学,成绩也不错,我和她父亲却不让她去念大学。我们没有念过书,听别人说现在的大学读了也没有用,完全是白花钱,何况她还有一个弟弟。我们就想着让语盼不要念书了,去打工赚钱,还能给她弟弟把房子钱准备好……”
听了孟母的话,程晓桑蹙眉,又是重男轻女下的悲剧?让女儿辍学给儿子买房子?
沐宣毅对这些话并不感兴趣,他只是问了当年的事,孟语盼是否救过一个女孩子。孟母吃惊的看向他,这件事没有想到还会被人提起。
孟母点头,“那时候语盼也是才放学不久,她学校比较远一些,那条路是近路,她走到那里时听到有人尖叫,就赶过去了,然后用砖头打了那个人……那时候语盼都吓傻了,我们也被吓傻了,她虽然是做了好事,可别人如果要赔偿怎么办,我们家负担不起,就为此,语盼还被她父亲揍了一顿……”
一切的事都清楚了,当年救沐宣妤的正是孟语盼,所以沐宣妤才会对孟语盼比较特殊,因为她永远会记住别人的好。
至于孟家得到沐家的一笔钱后为何生活还如此清贫,那就不用猜了,钱都给儿子买房了……
程晓桑和沐宣毅一起离开,程晓桑也叹气,“现在你打算怎么做?”
“我不会让小妤受到伤害。”
他皱皱眉,想到沐宣妤现在的态度,心情很是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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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江承洲从未想过他醒来会是这样的场面,那时沐宣妤还未醒来,床上乱七八糟,显而易见发生了些什么事,而他甚至记得清清楚楚昨天都发生了一些什么事,让他连是自己醉酒后才做下这样的事的借口都没有,因为他自己很清楚,他当时是处于某种欢愉的,至少身体上是如此,而且还带着某种可耻的回味。
他很快就从床上下来,随意的穿上衣服后就离开,没有多停留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