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恨缠绵by绿枢-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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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着没有出声,沐宣毅却在这时想起来了,她搬出来住的时候就是江承洲和汪梓晗订婚的时候,而这房子应该就是江承洲的,难道她从那个时候就和江承洲在一起了?这简直让人觉得可笑。
“你清楚,你都清楚,那为何还要和那样的人在一起?”沐宣毅彻底不懂了,他一直觉得他妹妹是那种心如明镜的女子,在知道江承洲已经订婚,怎么可能还和那样的男人混在一起,“这到底是为什么?”
“哥,我就是和江承洲在一起了,在知道他和别的女人订婚后,还是和他在一起了。”她觉得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心情就像视死如归那么壮烈,她甚至等着他直接给自己一个耳光,要把自己打清醒。
而沐宣毅也的确走到了她面前,却只是抓着她的肩膀摇晃着她,仿佛她是被什么鬼魅缠身了,如此就可以把那些坏东西给摇晃走,“这是为什么?你说,为什么?”
“你就当我鬼迷心窍吧,你别担心我,他说过,他会娶我的,他和汪梓晗的订婚只是他家长辈的意思,他并没有答应,等汪家和江家的合作结束,他就会和汪梓晗解除婚约。那个时候,他就会娶我,然后我们建立一个家……”
沐宣毅推了她一把,气极反笑,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愚蠢了?
“你到底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要是真喜欢你,就不会让你一直保持着这个见不得光的身份,他让你一直等,只不过是拖延时间而已,他始终会和汪梓晗结婚,然后一边玩弄你。男人的劣根性你到底懂不懂?一些花言巧语的话你也会相信?你究竟是在想些什么?”
她身体晃动了几下,没让自己倒下,她平静的看着他,“哥,你不了解……”
沐宣毅围着沙发走了一圈,然后狠狠一脚踢向沙发,似乎只有把这里的所有东西砸了才能够平息他体内的烦躁,他的妹妹竟然会说出这么洗脑的话来,他怎么都不肯相信,这会是从他妹妹口中说出的话。
她知道,如今的自己在他眼里大概就是无可救药的那种人。
“哥,十七岁时,我就认识江承洲了。”她平静的说着话,成功的看到他身体一顿,“我们念的是一所大学,不同的专业,他比我高两届。那时候,我们就谈恋爱了,他是我的初恋……那是我第一次体会到谈恋爱的奇妙,原来会有那样的感觉,只要和他在一起,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说,就可以感到自己的心满满的。而他,对我很好,他会替我占位,会提前帮我打好饭,会陪我一起去教室上课,还有他最不喜欢听音,却会陪我一起去听音教室……还有,他最讨厌排队取钱了,因为我们学校人太多了,无论什么行的自动取款机都排了很多人,可他会陪我一直等,哪怕很不耐烦,还是会陪着我等……”
还有好多好多,他陪她去买衣服,一点也不嫌她麻烦,从头陪到尾,还和乐意给出意见。尤其是当她穿着□□的衣服站在镜子前时,他看着她的神情就是这是他的所有物,他为此感到骄傲和自豪。
她有一次心血来潮,在他给她买了水后,她假装不想喝这种口味,让他再去买,他果真二话不说的就又去超市买了另一种口味的水,她玩上瘾了,还是不满意,他又去买……这样连续五次,她跑了五次。
她原本想知道他跑几次会发脾气,却发现原来只要她说换一种,他就会去买。
她咬咬唇,“哥,从来没有一个人像他那样对我那么好……”
她看着他,就当她无可救药了吧!她本就无可救药了。
“你爱他?”沐宣毅突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或者说什么都已经没用了。
她沉默了几秒,还是点头,“嗯,爱。”
站在门口手中提着早餐的江承洲靠在墙上,突然嘴角微微一扬,他转身出门,在转角的时候,把早餐丢进了垃圾桶中,这才走过去按着向下的电梯键。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三页
江承洲走出“盘月小区”后,掏出手机,给秦森洲打了个电话。他已经好久不曾约过秦森洲了,就这么要求聚一聚,秦森洲自然是没有二话。挂了电话后,他才坐进车里,向公司的方向开去,他想他今天的心情会一直都不错。
一直到了傍晚,江承洲才与秦森洲见面。如今秦森洲掌管着秦家的生意,也比较忙,如今能这么见面,心情都还不错,而且秦家的长辈一向都希望他和与江承洲多接触,隐晦的含义他懂,只是没有照做,但按照兄弟之间进行交流感情,他并不排斥。
去的是私人会所,高管见他们二人前来,并未携带女伴,隐晦着询问是否需要热闹一下,秦森洲看一眼自己这个表弟,笑着委婉拒绝了。这里的菜色与酒,自然都是顶级,价格也在顶级上就理所当然了。
秦森洲很久不曾和他见面了,这番被约出来,他不认为是这个表弟想自己了,“说吧,又出了什么事?”
江承洲吃着菜,喝着小酒,那状态是悠闲得不像话,“找你出来,就非得安个具体原因?”
秦森洲耸耸肩,心里想的却是可不就是如此,哪次出来会没有原因。秦森洲摇摇头,“姑妈找过我多次,让我找你谈谈,她脸色很不好,而且也很焦急,就那样我还推了。你说说看,我这个表哥对你如何?”
江承洲切了一声,意思是这段时间来,秦森洲没有来找自己,就是对自己的另一种好?还真是第一次听说,“我妈找你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怕你这个不孝子走上一条不归路,时刻担心着你像多年前那样一蹶不振,想让我好说歹说让你悬崖勒马。如果不是我了解你,光听姑妈的话,绝对以为你现在失魂落魄,并且不久将离开人世了。”秦森洲笑了两声,和江承洲碰杯。
江承洲斜靠在椅子上,眉头一挑,“我妈让你劝说我什么?”
秦森洲一脸的“你明知故问”,随即又摇摇头,“姑妈说你暗地里搭上了以前的那个姑娘,要是知道你多年后还像这么执迷不悟,那个时候就不该考虑那么多,直接把那个姑娘毁掉。”秦森洲啧啧了两声,“姑妈还说,你现在是鬼迷心窍了,现在在做着某个计划,和沐宣妤接近,还和沐宣妤那么恩爱的样子,就是为了让她爱上你,然后你让她从云端掉落下来,让她尝一尝你当年被抛弃的感觉,这才能让你满足。之前姑妈那些话我还抱以怀疑的态度,听到这话,就只能摇头了,姑妈真是草木皆兵,想多了,你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
江承洲拿筷子的手就那么一顿,随即微微抬起眸子,他眼神中透着诡异却又犀利的东西,声音倒和平时无二,“我怎么就不可能做那样的事?”
秦森洲是摇头,一脸的你就别在我面前演了的神色,“得了吧,别说你不可能那么对沐宣妤,就算你真那么做,到最后你也会舍不得那么对她。”
秦森洲用筷子夹了一颗豆子进嘴里,瞧瞧江承洲和沐宣妤恋爱时那副德行,就知道了,在这段感情中,江承洲就是出于劣势,怎么否认都没有用。
江承洲嘴角一弯,舍不得?怎么可能?这一次,没有什么舍不得,只有最后的一击,而他不会再后退。
江承洲嫌这里的酒喝着没意思,喝酒也没有感觉,提出换地方,秦森洲自然是奉陪到底了,他们去到本城著名的酒吧。江承洲二话没说,就直接要酒,秦森洲挑眉,不解今天的江承洲是怎么了,但看样子,心情倒是很不错。
江承洲连杯子都没有要,直接拿着酒瓶喝酒,他歪坐着,还看着舞池中唱跳的那些人。莫名的,他想到了那一天,他和沐宣妤就是那样跳了一曲,像一场梦似的。他从高脚椅上下来,走进舞池,畅快淋漓的跳了一曲,大脑处于热血状态。
秦森洲在一边只是看着,江承洲跳够了,走过来又叫了一瓶酒,把这瓶酒喝光之后,才一双眼睛直直看着秦森洲,“我会证明,你是错的。”
他嘴里吐出大量的酒气,秦森洲也不计较,只当他喝醉了。
江承洲又喝了两瓶,这才被秦森洲拉着离开,他还要自己开车,秦森洲要送他,他言辞拒绝,“你以为我醉了?我告诉你,我根本没有醉,我今天只是太开心了……开心你懂吗?你不懂,你不懂我为什么开心。”
那个女人说她爱他,她爱他啊……他笑,她说她爱他。
他一把推开秦森洲,自己上车,那个女人如果真像她说的那么爱他,怎么可能那么对他,怎么可能?他发狠似的把车开了出去。
秦森洲扶额,千万别遇到交警,现在查酒驾可是很严的,他看了一会儿,发现江承洲开车倒似乎没有不对,或许没有怎么醉?
江承洲是一路回到“盘月小区”的,真奇怪,他没有打算回到这里的,怎么就回来了?这是一个值得庆祝的日子,他又不可能和她一起庆祝,干嘛回来?车停下,他歪歪倒倒的下车,竟然还是记得路。
他坐着电梯上楼,下电梯,这条路像是走了千百回,他闭着眼睛都能找到。是啊,可不是千百回了,那些年的那些日子,他就是这样一遍一遍的回到这里,回到这个原本计划着两个人住最终却只剩下他一个人的屋子。
他狠狠的敲门,敲门,他知道她在,她一定在。
门被敲得轰隆隆作响,整层楼都能听到回音,沐宣妤赶快跑去开门,否则会被邻居骂的,她刚开门,闻到的就是酒气,酒气浓郁,让她一愣,才想起去扶他。他皱皱眉,似乎很满意她来开门,心安理得的让她扶着进去。
“怎么喝这么多酒?”
“我高兴……高兴……”
为什么他的心理,别人都不懂呢,别人不懂,她应该懂才是。
沐宣妤无语,却还是扶着他,这么重的酒气,还是让他先洗澡才是,她推他到浴室洗澡,就这么一下,他就抓狂了,“你推我做什么……你这是不想碰我?这是嫌弃我?”
“你喝醉了。”她还不知道他醉酒后是这个样子。
“狡辩。”他看着她,又笑了,“你就是嫌弃我,对不对?”
她摇头,“你乖乖去洗澡,好不好……”
他摇头笑,不好,自然是不好……
沐宣妤没有办法,只得拉着他进浴室,亲自给他洗澡,他这才满意了,一边享受着她为他洗澡,一边笑着,“不准嫌弃我……不准离开……”他嘴里一直念念有词。
她怕他会感冒,只得快速的为他洗澡,这种亲密接触,是他们再次相遇后不曾发生的事,她心里虽纳闷,却也不可能在这时候多问,只是不明白他为何会把自己喝醉成这个样子。
她将他随意的擦干,让他披着浴巾,衣服刚才没拿。结果他刚站稳,就又大吐特吐,还一直不消停,沐宣妤让他喝水,把嘴洗一下,终于处理好后,她自己原本被水沾湿的衣服又沾上了她自己的汗水。
她累得够呛,只得先扶他去睡觉,她再换衣服。哪知道她刚让他躺下,他就不好了,一把扯着她的手,“你又要去哪里……”
他抓得她很疼,她蹙着眉头,小声的解释,“我先去换衣服。”
“说谎……你就是要离开,你就是要走,我知道,你还骗我。”他的手更用力了,说什么都不让她离开。
她穿着那身衣服浑身都不舒服,好言相劝也没有用,只得用手去扯他的手。
他在这时暴怒了起来,她就这么想离开?无论他怎么抓都没有用,她就是要走,不听他的一句,然后他最终只看得到她的背影。
他抓着她,将她扯到床上,翻身就压在她身上,她越是挣扎,他就越不放开。
“江承洲,你知道你在做些什么吗?”她带着哭腔开口,他会后悔的,一定会后悔的。
他听不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