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韩剧之高调路人甲-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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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我还以为,这么久不见,你会对我有话就说呢。”一贯温和正经的李元济油腔滑调起来,竟有些奇异的魅力。他自己也对这样的自己吓了一跳,随即又装起来,不露一丝破绽。
“是你叫我出来的,还威胁我。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我吗?”还真能威胁到。但人倒架不倒,输人不输阵。殷雅俐瑛嘴硬强辩,心里却好乱。
“好吧,是我有话对你说。”李元济坐正,目光直视殷雅俐瑛的脸,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我听说,你最近跟一个男人走得很近,太阳日报的公子,李朱旺记者,对吗?”
“我们已经分手了。”殷雅俐瑛音调不高,语气却强硬起来,带着一丝狠意。
“分手了?你说分手就分手了?分没分手我说了算。”李元济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甩了我,勾引别的男人。殷雅俐瑛,你真有能耐!”
“我知道你勾引他是为了报复你父亲他们,但是你计划执行着难,我想要破坏,却容易得很。你不就是想将你妹妹男朋友勾引过来吗?我认识大把的有为青年,多的是人为了前途发展,应我的要求娶你妹妹。你妹妹难道就非他李朱旺不可吗?你想想看,就算人家分手了,她又看不上其他人。但如果我过去追求她,你说,他们会不会答应?你的计划还能不能达成?”
殷雅俐瑛完全慌了,要按照李元济的说法,自己一生的筹谋,就会付之东流。但令她更惊慌的是,她发现自己现在完全看不清李元济了。她对他在想些什么,哪些话是真,哪些话是假,完全分辨不清。一瞬间,她有些怀念之前那个心思纯澈,待人真诚的李元济。但这想法随即又被大量繁杂的念头淹没在脑海深处。她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不论是把这事原原本本告诉母亲,还是在那些人面前戳破自己的计划,这些都是釜底抽薪,自己完全招架不住。只能硬撑着,努力掩饰自己的慌乱,克制着自己的语调问出来,却不知道自己的底气不足早已被人听出来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我想要你。你一直都知道,我想要你留在我身边。”声音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我跟你说过我不爱你,我从没有爱过你,你记性不好吗。”殷雅俐瑛已经急了,撕破了脸,开始口不择言,只盼自己的难听话能再次刺痛他的骄傲,将他逼走。
“没关系,我不要求你怎么想,只要你还想瞒着你妈妈报仇,就必须嫁给我,否则,后果你知道的。”李元济也干脆的翻脸了。“你以为现在你怎么想还重要吗?以前宠着你,由着你任性。现在你已经成功磨干净了我的耐心,你愿意也罢,不愿意也罢,你都跑不掉,别尽想些没用的,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后悔。还是说,你以为宇宙集团的接班人只有这么点脾性?”
殷雅俐瑛几乎目眦尽裂了,她瞪着李元济,一言不发,周围气氛冷凝至极。
“我不管你心里爱谁。”李元济用极度温柔的语气诱哄,但脸上的神情此刻看起来却越发阴冷。“如果你能对我百依百顺,随叫随到,将来跟我结婚,我非但不会拦着你报仇,反而会给你提供所有帮助,让你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想怎么报复就怎么报复。就是买、凶、杀、人也不是什么办不到的事情。怎么样?不是报仇支撑你活到现在么?你不是为了报仇不惜一切么?为了顺利的报仇,你能勾引李朱旺,那么想必,为了报仇跟我结婚,牺牲你自己的爱情,似乎不是什么办不到的事。”
殷雅俐瑛不敢置信的看着李元济,仿佛不敢相信这样的话是一贯温和有礼的他说出来的。还是之前的八年里,他在自己面前的那副温文尔雅文质彬彬的好好先生模样只是假象而已?这样的李元济让她陌生,也让她恐惧。
“不说话?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李元济又恢复到起初的那种温文尔雅绅士风度。“今天我已经告诉你母亲我们正在交往,回去对你妈妈说什么,你这么聪明,应该清楚。”一口饮尽凉透的咖啡,朝还没反应过来的殷雅俐瑛灿烂一笑,直接出门走了。
殷雅俐瑛在座位上枯坐了好久,她揉揉脸颊,用力压住脑海中纷乱的思绪,起身,尽量装作若无其事,转身准备出门,在门口被咖啡馆店员拦下了。
“小姐,你和你的朋友还没有结账。”
殷雅俐瑛不禁想起之前她提出分手的那一天,也是李元济先离开,虽然他的表情只有严肃,但她几乎听到他的内心在哭,可他却仍体贴地为她和自己提前付了帐。这次他是再也没有顾忌了,他再也不会体谅你了,他只是想得到你而已,凭他的家世能力,你没有任何资本拒绝,更别说他现在手上还掐着你的弱点。
殷雅俐瑛顺从的结了帐,出了咖啡馆的大门,慢慢往回走,神不守舍。再怎么狠毒心机,殷雅俐瑛本质上毕竟只是个普通的小女人罢了,那些气势,完全都是硬撑出来的。目睹了李元济刚才的表现,她突然想起,一次偶然听前辈们闲聊,前辈有提过,男人狠下心来绝对比女人可怕得多。元济学长之前的温柔无害,只是珍惜你为了怕吓到你,那时的他愿意守护你,可是现在,就如同他说的那样,他已经不在乎你的想法,不择手段要得到你,你目前毫无办法,只有承受。是啊,哪个男人狠下心来不可怕呢,你爸爸不就是吗,抛弃带着孩子还有孕的妻子。有道虎毒不食子。这竟比不得畜生呢。
刚刚提前出门的李元济这时并没有离开。虽然半气半演的放了狠话,他心里还是挂念着殷雅俐瑛的,怕她路上出事,就提前开车到她回家的必经之路上停下,默默看着她极慢的向家里走去。他虽然心疼,多想去追上她哄她,告诉她只要她开心就好,他别无所求。但他告诉自己:我做不到,我受够了自己在一旁默默注视着你,我受够了没有你的日子。我会对你好的,请求你别离开我。他最终还是没有行动,只是目光一直追随着她走到路的尽头。
回到家,母亲还在客厅里担心的等着她。听到她回来,先是松了口气,随即听出了她话里的有气无力,又担忧起来,在她换了居家服出来后,忧心忡忡的开口问起。
“是不是吵架了?”韩景惠担心女儿的坏脾气跟那男孩起冲突。
“没有,妈妈,今天他什么时候来的?”殷雅俐瑛转移话题。
“早上,你出去有半个钟头吧,”韩景惠还真吃这一套,随即就被转移了话题。“那孩子按门铃进来,说是你的男朋友,来找你的。你不在家,我就让人家进来了。”
听到这里,殷雅俐瑛本来是想提醒母亲,要注意安全,不要随便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但她被李元济威胁着承认两人的恋人关系,又不知道他究竟对母亲说了点什么,想着怎样不着痕迹的从母亲嘴里套出话来,终于动了动嘴,还是没说什么。
“嗯,元济君是怎么说的?”殷雅俐瑛装作向母亲炫耀男朋友的架势,带点自豪撒娇地问。
“说你们之前交往了八年。雅俐瑛,真的交往了八年吗?那不是你大学还没毕业就认识了?”
“嗯,大学三年级,认识了半年多,之后他当时要出国留学,去耶鲁,那时我们感情又好,很是分不开,他就帮我申到了耶鲁附近的一所大学读法文。”
“就是那回我们去美国那三年多?”韩景惠恍然,继而又埋怨“你还跟我说是申请到了一等奖学金,免学费,补助生活费。原来也是李元济帮你付的?”
“哪呀,他只帮我申请了,奖学金什么的是我成绩好。帮我付学费的事他跟你说的?”居然还歪曲事实?
“没有,孩子没提,我就没问,万一是的话,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了。”韩景惠总体说来是个善良温厚人,不擅长那些不留面子的话题。随即为女儿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吃苦而心疼起来。“你们都交往那么多年,你倒好,在家里一丝口风都不露。他说之前他妈妈不同意你们,让你受委屈了,后来呢?”
第18章 不眠
第十六章
“你们都交往那么多年,你倒好,在家里一丝口风都不露。他说之前他妈妈不同意你们,让你受委屈了,后来呢?”
殷雅俐瑛听到这些,微微有些心酸。连忙拿什么之前不了解我,后来接触了以后了解了我了,您女儿什么样您还不放心吗?之类的话搪塞过去。
韩景惠看不到女儿脸上阴晴不定的神色,但出于对女儿的信任,不再担忧了。她也知道女儿全心全意讨好一个人,是一定会成功的。何况那是她未来的婆婆,她们以后大概会一起生活,了解与承认十分重要。
“那么这段时间有几日里你不告诉我就那么出去了,就是去他看母亲了?”
“嗯,元济君不在家,我当然要替他回去看看。”真是的,原以为瞒的够紧了,没想到自己几次出门布置或是去见李朱旺,没有跟妈妈交代去向,原以为她会不在意,没想到竟然注意到了,好在都圆过去了。
结束了谈话,殷雅俐瑛蜷在被褥里,却久久不能眠,不知怎的,一些以为不在意,以为会淡忘的往事,又一一浮现在眼前。
想起之前她和李元济交往的那些年,他的妈妈一直不同意他们,一直对她没有好脸色。现在想来,忘都忘不掉。她当初是为什么反对的来着?对,说是她能看出来她并不爱她的儿子。一直都是她的儿子自己的一厢情愿。她说,不能让儿子娶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那样的话,她的儿子就太不幸了。原本她的心里没什么太大感触,不爱就不爱呗,又怎样呢?可是看到尹圣美跟金贤斌的婚姻,她是真的了解到了爱人的无情,对用力爱着的那个人是怎样的伤害。
圣美怀了金贤斌的孩子,也因此嫁入金家。她的公公婆婆夫家那边的家人,都误以为她是儿子的真爱,掏心掏肺对她好,金家的经济条件也极好。她可以说是除了丈夫的感情,其他的一切都圆满了。但陪她一起度过她结婚前夕的那个夜晚,她却忍不住失声痛哭。她说,虽然她得到了这么多,但是她宁愿用这一切的一切换取他的真心。她是那样用力的爱着他,早就不是什么为了孩子这样的借口了。而她的一次次试探全都石沉大海,没有丝毫回应。(亲,你们表误会贤斌童鞋,这哥们就少了内根筋。别看人外表敏感纤细,神经却惊人的粗,所有的敏锐都放在商机上了。当初韩美晴童鞋要不是放出话来要追表哥并付诸行动,贤斌还意识不到她的心思呢。所以,您的试探神马的,又不会对人家的资产、公司有什么大影响,就被人家完完全全忽略了。)
原来,李元济这八年也是这么过来的吧。他在兵营里磨练了两年多。绝不是什么软弱的人,他在商场上能够那样成功,绝不是什么迟钝的人,相反,说不定比自己更勇敢,更敏锐。那样敏锐的一个人,自己待他是真心假意还感觉不到吗?那么多日日夜夜,他是默默忍受,还是自欺欺人的骗自己?圣美这样的感觉,他当年也有吧。圣美是这样痛苦,他这样的日子却过了八年。
可笑自己八年来,从没有真正用心的了解过他,只了解了他的冰山一角,就自以为是地小看他。竟将这种高贵的隐忍看做软弱懦弱,将那些对自己无私的包容看作是木讷可欺,对他为让他母亲接受自己而全心全意做出的那许多努力,看做是自己花言巧语的成果。
自己曾肆意挥霍他只对自己显露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