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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流年思君-第20部分

小说: 流年思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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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潜收好了银票,又与那掌柜客气了一番后,立刻转身就走,急得差点绊到门槛摔了一跤。
他顾不来那掌柜和伙计诧异的眼神,只想立刻找到牧流云他们三个。
这不小心知道的习俗——太让人忧心了!
现在只能祈祷爷和姑娘不要随便就收了人家的香囊和玉佩啊!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觉得凤潜肿么样?

、九月初七Ⅱ

诚然,凤潜的担心是对的。
等他在桐阳最有名的饭馆聚品楼找到牧流云他们时,事情已经不可挽回了。
这事说来简单。其实就是他们三个随便逛了一会,眼看日头开始毒辣了,便决定找家饭馆坐下来歇一歇,随便吃点东西。思君是个极会选地方的,随便一走,就进了这桐阳城最为奢华的聚品楼。
说到这聚品楼的奢华,不是指它有什么山珍海味,而是他家的饭餐点心甚至茶水那味道都是桐阳城里独一无二的。
有人说这聚品楼的幕后老板是个皇亲国戚,所以装潢上富丽堂皇;也有人说是他们家老板舍得下血本要来了那雪山上的冰泉做引子,所以饭菜的味道才独一无二;还有人说这聚品楼的当家其实是个武林中人,因为手下各个都是舞刀弄枪的,所以同行都不敢与他们家抢生意……总之,说法众多纷纭,但唯一确定的是这聚品楼是桐阳里那些贵人们小聚时最喜欢来的地方。
所以当牧流云他们三人走进去的时候,立刻惹来了众多的目光,其中自然少不了今日特意出门相亲的那些少爷小姐们。于是悲剧就发生了。
在二楼雅座里品茶的李家兄妹,一眼就瞧上了牧流云和思君。那李家公子李丰拿了妹妹的香囊和自己的传家玉佩,二话不说就十分傲气的放在了牧流云这桌上,似有那“你今天中了头彩才让爷瞧上”的气势。
但是,他们三个都不知道这桐阳城的传统,这全城相亲的习俗啊!
莘嬅眨了眨眼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以为是别人来找茬。不过有牧哥哥和君姐姐在,她很放心。
思君想着有牧流云在,他会处理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压根就没上心。她就朝那玉佩和香囊看了一眼,便转头与莘嬅说话去了。
而牧流云十分优雅的倒了一杯茶,淡定自如的慢慢品了起来,看都没看一眼那玉佩和香囊。
李家在桐阳是做米粮生意的,李丰的气焰自然是大的。平日里,可没人敢如此无视他。他气急的指了指他们三人,刚想破口大骂时,又仔细的打量了他们一番。他思量了片刻,竟觉得他们也是非富即贵的人,便收回了手,一句话不说就走回了二楼的雅座,却留下了那玉佩和香囊。
莘嬅继续眨了眨眼睛,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玉佩和香囊是要送给我们的吗?
思君也是不明所以,看了眼那玉佩和香囊,觉得特别精致,但刚才那人难道是个脑袋有毛病的吗?要不怎么放下这东西就走了。
牧流云淡淡的漂了眼这两样东西,一语不发,继续喝茶。
三个人对这事皆没上心,竟不约而同的觉得那李家少爷是个有毛病的,便不予理会。
但这聚品楼里的其他人可不这样想。他们都是桐阳土生土长的人,眼下看到这一出自然明白是那李家兄妹看上了人家……兄妹俩。
但这兄妹俩淡定的喝茶是怎么回事?他们一语不发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接受人家的玉佩和香囊,还是拒绝啊?这好歹给个话啊!
聚品楼的观众们十分的着急,但多数还是沉住了气。只因为多数的人觉得自己比不上这李家兄妹,就不要再去丢人现眼了。
当然,也有那迫不及待的人。比如于家的小公子于亦安,家里也是做米粮生意的,刚好和李家是死对头。他瞧着这一出,十分乐意的把自己的随身玉佩也放在了思君面前,势必要与那李丰争上一争。
思君拿着茶杯的手明显顿了顿,朝于亦安看了一眼,又看了看桌上的两块价值连城的玉佩,脑子里绕来绕去还是没明白。难道在这聚品搂里吃个饭还是送玉佩吗?
她决定不想了,看着于亦安,想等他开口解释。
怎料,于亦安却只道:“选吧!”说完,便走回了他的座位上。
思君一脸茫然的看着他的背影,这是让她选玉佩?但是?她为何要选这东西?
正等思君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店小二端了他们点的小菜上来,也顺便放了两个香囊在桌上,还一脸羡慕的对牧流云说:“这位公子英俊不凡,风采过人,真是好福气啊!”说完又指了指他放在桌上的香囊解释道:“红色的是程家小姐的,兰色的是谭家小姐的。”
思君见这店小二说完话转身要走了,立刻叫住他,问道:“请问放这些香囊和玉佩在我们桌上是何意?”
那店小二见她问的居然是这个,傻愣了半响,才恍然大悟,“小的冒昧问一下,难道几位不是桐阳的人吗?”
“不是啊!”思君理所当然的答道。
瞬间,聚品楼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她这一句话,锁定在了他们这桌上,甚至还有人发出了惊叹的声音。
思君环顾了一下四周,仍然一头雾水。自己好像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她有些不太确定了。
那店小二见是这情况,随即便把九月初七这一天的习俗向他们解释了一遍。
思君听完后,吃惊的同时还傻愣了一会,复而看了看桌上的两块玉佩和三个香囊,才惊觉他们是进错了地方。她朝牧流云使了个眼色,觉得此地不宜久留。
谁料牧流云淡定的看了她一眼,缓缓的说了两个字,“吃饭。”
好吧,思君瞬间就安心了。她拿起碗筷,慢慢地吃了起来,还不忘给牧流云和莘嬅添菜。
莘嬅笑咪咪的谢道:“谢谢君姐姐。”说完也帮思君填了一筷子的菜。
而牧流云的手却顿了顿,目光深沉的看着正埋头吃饭的人,伸出去的一双筷子又收了回来。
他们这一桌安静、淡定的吃着饭,但这聚品楼的观众们却淡定不了,那心里别提有多着急了!

所以等凤潜找到他们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大家围着他们不让离开,喊着嚷着要他们给个说法。当然,这其中自然免不了那凑热闹的。
凤潜挤过几个人,好不容易来到他们跟前,看着这架势想想大概也能猜到绝对与桐阳这该死的习俗有关。
但经过莘嬅与他一说,他还是要感叹一下自家爷和姑娘真是魅力无边。不就吃个饭吗?怎么也能惹来瞧上他们的人。而且,他看了眼还放在桌上玉佩和香囊的数量……这桐阳的姑娘还真是够大胆、够直白、够果断的!
那一开始带头放下玉佩和香囊的李丰此时说道:“无乱如何,你们都要给我们一个说法。”
他的死对头于亦安此刻很配合的补充道:“姑娘,二选一吧。”
选?还二选一?牧流云深邃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阴沉沉的看着这两人,瞬间空气都要结冰了。他已经不能再淡定了。
思君自然感受到了他的怒火,在他刚想拍桌而起之前,及时按住了他的手背,率先站起来问道:“饭钱我们已经全额付了,不知几位为何不让我们离开?”
“……”整个大厅有那么一瞬间彻底安静了下来。不止凤潜和莘嬅,听到这话的人都觉得她这是明摆着装傻充愣!
姑娘,这装傻充愣也就算了。但是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理所当然啊!
莘嬅崇拜的看着她,觉得自己似乎又学会了些什么。
凤潜嘴角有些抽搐,只因为他不小心看到了牧流云抿着的嘴轻轻的弯了一下,他笑了,还是特别高兴的那种笑。
于亦安是个知礼的,于是十分耐心的解释,“刚才那店小二已经向姑娘说过了,也许姑娘还不甚了解。今日九月初七,在我们桐阳……”
“我知道啊!”思君直截了当的打断了他的话,“那又如何?”
于亦安皱眉,怎么会有如此说不通的人?难道是脑子有问题?想到此处,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思君一遍。
李丰这时沉不住气了,上前对思君有模有样地作揖道:“姑娘既然都知道,那么也肯定明白二选一的意思,那又何必再问?”说完,还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桌上的玉佩。
“哦——那应该不止二选一,还有三选一呢!”思君随着他的眼神又看了一遍桌上放着的东西,好意提醒着他。那桌上,除了两块通透的玉佩,确实还有三个精致的香囊。
牧流云听了这话,紧紧的握住了拳头,不悦的抬眼看着她。
李丰抬头看向二楼的雅座,与自己的妹妹对视了一眼后,十分客气的说道:“那就请两位选一选吧。这么多人刚好也可以做个见证。无论两位选了谁,大家都不能有异议。”
他这话说完,围观看热闹的的众人立刻出声附和起来。
但思君却毅然拒绝道:“所以……我到底为何要选?你们这么多人,还没有人回答我呢?”
“……”众人这次有七八层的肯定了这姑娘脑袋有问题。
思君没理会他们有异样、有同情的目光,理所当然的继续道:“这既然是桐阳的习俗,自然不好违背。各位一定是这样想的吧。但是……”她顿了顿,一脸无辜,“首先,我们只不过是路过桐阳,并不算得上桐阳的百姓。作为一个过客,为何要遵守这里的风俗规矩?其次,我们并没有收下你们的玉佩和香囊,连碰都没有碰过?这会突然要我们从中挑选,岂不是要强迫我们收下这些东西?也不知是不是我孤陋寡闻了,竟不知桐阳城这地方竟喜欢如此以多欺少,欺凌我们这些远道而来的客人。”
众人听了这话,都面面相窥起来,一会的功夫大堂沸腾了起来。
“这姑娘说得在理啊!”
“对啊,我们这会在这干什么啊?”
“都是你们凑什么热闹啊,这会倒被说是欺负人了!”
“等等!我们这风俗里没说到底要什么人遵守啊!其实让他们选也不为过啊!”
“说起来,这姑娘是吃亏的,但与她同桌的那公子倒未必啊!”
“不过,他们好像还真的没有收下东西!”
“也是啊!这玉佩和香囊好好的摆在那,连位置都没挪过,还当真是连碰都没有碰一下!”
……
思君觉得这场面,众人的这些反应达到了她想要的效果,便不再理会李丰和于亦安二人,扭头对牧流云抿嘴轻轻笑了一下。
牧流云明了,却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这情况,只觉得吵。他起身,二话不说拉着思君,打算离开这里。
凤潜看准了时机,顺手抱起莘嬅,跟在他身后。这人这么多,不护着这丫头,恐怕挤来挤去的会受伤。但,这丫头也太轻了吧。
“等等!你们站住!谁允许你们走了?”李丰反应过来,立刻上前一把扯住了思君。
作者有话要说:

、九月初七Ⅲ

牧流云回头发现他正抓住了思君的手臂,顷刻间,脸色就如那雷雨夜的乌云一般,原本就深邃的眼睛透出那阴晴不定的光,上前往死里的出力抓住他的手,往回一扭,五指恨不得掐进他的肉里,折断他的手臂,“你竟敢碰她?胆子倒不小啊!”
李丰感到了一阵阵刺心的疼从手臂处传来,他哭丧着脸向牧流云求饶,“你放手,放手啊!手臂要……要断了……啊啊啊!快放手……放手啊……”
牧流云却不为所动,手上的力度越发的大了。
围观的众人没想到来了这一出,多是胆小怕事的,这会都不敢出头,各个都像哑巴似的闭上了嘴。
倒是旁边的于亦安奇迹般的上前,却是对思君说道:“这位姑娘,想来刚才李兄不是有意冒犯的,还请你与你的兄长说说,让他手下留情。”
思君自是不太耐烦的,早已不想待在这里了,但眼下却丝毫没有想劝牧流云松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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