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性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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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身,微笑着朝旖霈抛个飞吻。
“虽然我在理智上不能理解这举动,但在感情上我则完全同意你的看法。”
然后,她踩着自信的步伐走向吧台,在男人毫无防备的状况下给了他一枚销魂蚀骨的热吻。男人措手不及,只能瞪大了双眼,孔砒这个突然脱胎换骨的女子--直到他无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
接下来,她拿起吧台上装满了冰块的冰桶,将冰块及冰水全倒在男人身上--他惨叫一声猛然跳了起来!
旖霈狂笑的声音充满了整间酒吧。
杜滟儿娇媚地朝男人笑了笑,甩了甩如云长发,很快消失在酒吧之中。当然,酒吧里所有的目光都狂野热切地追逐在她身后!
就如同每个普通男人会有的反应一样,这个狂野的男人也无法抗拒这诱惑。他看也不看吧台上瞠目结舌的女酒保,一阵风似的卷了出去!
※※※
看着她沉睡的容颜,他温柔微凶砒叹息--
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飘荡了这么多年,向来都在情海中悠游自在的他这次似乎栽了个大跟斗啊!
好吧,他得承认刚刚那桶冰块真的让他很火大,但只要一看到她带泪的容颜,他便什么火气也没有了。到底是谁欠了谁?他真的结搞迷糊了!
他从来不想结婚,也从来没遇过能让他有这种念头的人;多少年来,多少女子想尽办法想要绑住他,却从来没有人成功。不是他冷血,而是他对婚姻有种莫名的恐惧……
只要想起“结婚”,就让他无可救药地联想到“离婚”,而“离婚”这两字像是某种恐怖的枷锁,只要想到就让他无法呼吸!
所以只要不结婚,他就不用担心“离婚”,不用担心那可怕的枷锁会套到自已身上。
但现在,似乎到了他不能不想的时候……
她的眼角挟着一颗泪珠,晶莹剔透地挂在他心上,他知道自己永远都没办法忘记这滴眼泪。
该拿她怎么办才好啊?
她突然醒了,眼角的泪落在枕上迅速消失,连印子也没留下。
“醒了?怎么不多睡会儿?”
她默默看着他,像是正在心中鬃砒重大决定她那认真的表情,居然教他不由自主恐慌起来!
“我们结婚吧!”他不假思索吐出这么一句话。
杜滟儿怔住!
他叹口气,仔细想了想自己所说的话,心里竟像是放下了沉重的巨石。
“嗯……我们结婚吧。”
“你说过你不结婚。”
“嗯,是埃”他呵呵一笑,裸着身子躺在她身边,细细凝首砒她陶瓷般的容颜。“我们结婚,我只有一个条件。”
“条件?”杜滟儿挑挑眉,生意人的本色跑了出来。“跟我结婚你还要开条件?”
“当然。”他邪气地笑了笑。“多少女人愿意放弃一切跟我结婚,如果不跟你谈条件,我岂不是太吃亏了?”
她眯起眼睛,冷哼一声。
“你好像有点本末倒置,太高估自己了吧……”
“到底听不听我的条件?”
“好啊,你说说看。”
他微微一笑,手指轻抚着她的唇瓣,带来一阵阵酥麻快感。
“条件很简单,只有一个,你得跟我定个合约。”
“婚前契约?”她得很努力才能忽视他的手指,得很努力才能叫自己保持冷静清醒。
“没错。”
杜滟儿的眉头越锁越紧。
“契约内容呢?”
“只有一条,终身不许离婚。”
她愕然瞪着他。
“这算什么条件?这是锁链!万一你打我、骂我、欺负我、养小老婆,也不许我跟你离婚?这算拭瘁契约?这种契约在法律上根本不能成立”
她的话没机会说完,他已经以一个缠绵的热吻紧紧拥抱她……
“其它的条件随便你写,你爱怎么写就悦瘁写。你可以写一百条规矩来限制我,可以写一千条内容让我动弹不得,我全不在乎。”他咬着她细致的耳垂,轻轻鹤砒热气说道:“我只要求你、水远别跟我说“离婚”。”
她怎么还说得出话来?
他微笑着捧住她的脸,深情凝首砒她。
“我只爱你一个人,你知道……或许我永遍改不掉坏习惯,但你得相信我,我身上这只蝴蝶,永远不会停在别人心上。”
“这句话,也可以写进合约里?”她泣然欲泣,脸上却是满满幸福的笑容。
“可以。”他叹口气,紧贴住她的身子,长发覆在他前额,如此凌乱如此狂野却又充满了温柔。
“这世上没有永远。”杜滟儿伏在他胸前悠悠说道:“这合约就算签了也未必算数……”
“不,算数的。”他揉着她的发轻轻说道:“对我来说算数的……那张纸,对我的意义就是一生一世。”
“一生一世?”
“嗯。”低下头,他轻轻磨着她小巧的鼻尖,透露出孩子气的脆弱。
“你不签,我就不娶你。”
杜滟儿忍不住笑了起来,带着泪水的笑容。
“好,我签……如果你不乖,我写张休书休了你。”
“不会的。”他再度吻住她,像是弥补前生未完的前债、像是索求上天亏欠他们的所有岁月……
“这次,我再不会给你机会休了我……”
她来不及问这句话的真正意义……但她似乎也不想问,只是在心里,隐约有个破碎的角落,悄悄被填补起来……
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他们都无法了解,似乎也没有了解的必要。他们好不容易找到对方,好不容易补齐了欠缺的那个角落,他们终于圆满……钟诙能真正叹息着相拥在一起。
大喜之日,新郎频频失踪,更是前所未闻!
满屋子宾客眼见卓邦堰第二次夺门而出,只能面面相觑,却无话可说……
“等一下!我还没拍完!你去哪里?”沈亚气得从导演椅上跳下来大骂:“你还没说完台词!”
“我我我……我内急!”远处传来卓邦堰焦急的回答。
“一场戏写三天!这样我要写到什么时候?快给我滚回来!”
新娘子君无药正坐在桌上大啖美食,不住地啧啧称赞:“这个真好吃……咦?你们怎么都不吃?”
“不要再吃了,一桌子饭菜都给你吃光了,”
“反正都是要打翻地……”
沈亚抱着头申吟:“天哪!救救我吧!”
“别抱怨,原本我该是“忘情抉”的女主角,被你拖来这里已经委屈得很。”
“什么叫委屈得很?忘情抉比得上套书吗?你脑袋坏掉……”
“哼哼,还不是你交不出“忘情抉”最后一本,才拉我来充数,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君无药啃着一只鸡腿,哼哼哈哈地回道。
“别闹了……快点啦,天气很冷耶!我想睡觉啦!”沈亚泪眼汪汪哀求:“你别再吃了!”
“你去叫男主角埃”
君无药笑嘻嘻地,反正她也不会出现在下一本或者下下一本,她的形象已经被彻底破坏,乾脆显露真正本性。“喂!再帮我找一只鸡,这个很好吃耶!”
沈亚想掐死她!
“谁帮我拿一下卫生纸……”
更想指死那个正躲在茅房里看报纸的混蛋!
神啊!当作家有罪吗?竟要受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主角凌虐!
“报告导演,靳宝笙不肯出常”木头人厂务(由木头人先生客串)慢吞吞说道。
“什么叫不肯出场?”她手上拿着刀子,眯起眼睛咬牙切齿地问:“这场戏他只出现短短几行!”
“对啊,就是因为只出现短短几行,又不是关键性人物,他决定担任下一本的男主角。”
沈亚的牙齿几乎咬断“XXXXXXX”(以上消音)
“咳~身为导演以及作家,您不该口出秽言。”
“我XXXXXX(再度消音)!你去跟他说,他再不来,以后也不用来了!”
木头人厂务:“我说过了。他说如果您如此坚决的话,他也不反对,他觉得身为靳宝笙应该有更好的待遇……喔对了,公司的项姐刚刚打电话问候你。”
“项姐打电话问候我?”
“是的,项姐交代:如果你再不写,以后也不用写了。”
沈亚泪眼汪汪,哭得像个泪人儿。“天哪!当作家是我的原罪吗?”
“去!当你的主角才是一种原罪……咦?我的肚子好像也怪怪的……”君无药突然跳起来大喊:“卓邦堰!快快滚出来……”
“……为什么会这样?”
木头人厂务扒扒头皮、撩撩他那头状似杂草的长发道:“一场戏拍三天,这些吃的也放了三天……我没说这可以吃埃”
“吼!”
※※※
“你可以脱下衣裳让我看看你吗?”
卓邦堰怒目圆睁:“你说什么?!”
“我说,你可以脱下衣服让我好好看看你吗?”无药害羞地说着,突然抬起头看了他半晌又道8不过……说实在的,你这排骨也没什么看头”
现场顿时陷入一片死寂。
三秒后爆出一阵大笑!
“够了!别闹了!”导演很想维持尊严,虽然她脸上也在笑,以致脸部肌肉显得相当僵硬扭曲。“重来!”
君无药挑挑眉、拍拍自己笑得过度劳累的肌肉。“咳咳,好,重来……”
“卡麦拉!”
“你可以脱下衣服让我看看你吗?”
卓邦堰怒目圆睁。“不行!去你的!你这色情变态狂!”
“我严重警告你们……”导演开始咬牙齿了,这部戏拍完,她的牙齿也可以荣退了。
“好好好,这次真的不闹了。好冷喔,说那什么冷笑话。”君无药没好气瞪了卓邦堰一眼。“重来喔,不要再闹了喔。”
卓邦堰耸耸肩表示同意。
君无药清清嗓子开口:“你可以脱下衣服让我看看你吗?”
这次真的成功了。深情款款的眼神,带着暧昧沙哑的嗓音……全场鸦雀无声,底砒卓邦堰的下一个反应。
卓邦堰攫住君无药,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狂吻了她。
好多下巴掉在地上,发出喀喀喀喀的声音,甚至连木头人厂务手中的拍版也掉下来了。
“咳……”
“咳咳!”
导演气虚地遮住了木头人厂务的眼睛……
“摄影机还在拍吗?”突然有人问。
顿时,所有摄影机的灯光全亮了!
场中深情拥吻的两人吻得天翻地覆、火辣热情!
“收工。”导演消沉地说着。她好想哭……但能怎么样?人家是夫妻啊!
“别难过了,我请你吃饭。”木头人厂务频频回首地说道。
“不要!我想死!回去睡死,”
“嗯嗯……我能不能问一个问题?”木头人厂务眨眨那双有点嫌小的眼睛。“刚刚拍的带子……可不可以拷贝一分给我?”
后记
我们不再恋爱
很久没有想起恋爱的心情;某日下午走回繁华的西门町,坐在电影街呆望着人群时,看到一对年轻的情侣。女孩圆圆的脸上有灿烂的笑容;秋夭箫瑟的午后,突然看到那美丽的笑容,真是教人动心不已。
曾经有过那样的心情,想起一个人时,总不由自主地微笑、心跳加快、动作变得轻柔、笑意变得温暖;那叫“恋爱”。
很多时候我们总是忘记了恋爱时的美丽,只记得恋爱过程中的坎坷崎岖、结局的痛苦表心。突然看到那样的笑容,严峻的表情才不由得温柔起来,教人低下头叹口气苦笑,无言地问着自己:怎么会忘记了?
怎么会忘记当初见到情人时快乐的笑意?
怎么会忘记了当初想起情人时心里的缠绵温暖?
怎么会忘记了当初心里那一丝丝甜蜜感动?
许多人说恋爱最美的都在最初的刹那间,那一瞬间的美丽逝去之后,剩下的是彼此的配合、调适;恋爱的美丽不在,缠绵的温柔消失,一切都变得公式化起来,照着人生的行程表一步一步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