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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3部分

豪门惊梦 iii素年不相迟-第653部分

小说: 豪门惊梦 iii素年不相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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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只喜欢研究人性的歼商。”话毕,松了手,上了车。
素叶恍惚了一下,等反应过来时年柏彦的车子已经发动了,她急了,赶忙跑回自己的车里,跟上年柏彦的车,又给纪东岩打了个电话,说了句,“好好被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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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东岩一路飞车赶到盘古大观的时候,素叶正在门口急得团团转,见到纪东岩后像是见了救星似的,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谢天谢地,你终于来了。”
“好好呢?被谁抢走了?”纪东岩火急火燎的。
素叶抿了抿嘴,半天才朝上指了指,“在楼上餐厅呢,跟……他。”
“他?哪个他?”纪东岩有点蒙,紧跟着想到了,转为惊讶,“年柏彦?”
素叶点头。
“他跟好好相认了?”纪东岩问。
素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催他,“先上去吧,一言难尽。”
再一言难尽也总要讲清楚,这是纪东岩跟着素叶上楼后见到餐厅的一幕时想明白的道理,其实他就知道,年柏彦这四年在牢里脑袋非但没有上锈,相反的,他没事儿可做的时候,八成就在研究人。
光洁的餐厅,整片风景好的位置全都没人,只有年柏彦和好好两个,看得出是年柏彦做了散财童子了,为的就是不想有人上前骚扰。
餐桌上摆满了各种蛋糕,小静好吃得不亦乐乎,而年柏彦坐在她旁边,看着她吃的时候,唇角总是微微上扬的,偶尔就会很是宠溺地给她擦擦嘴。
见这一幕后,纪东岩心里没底了,他沉了下气,低声说了句,“小叶,我看啊,你是要输给好好了。”
素叶也直愣愣地看着不远处的那幕,喃喃地说,“我怎么觉着,咱们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呢?”话音落下后,就见年柏彦朝着这边看过来,他的唇角始终含笑,示意他们两个上前。
小静好也转头看着他们两个,冲着素叶甜甜一笑,这一笑,笑得素叶心里又直发毛。硬着头皮走上前,年柏彦放下纸巾,笑道,“坐。”
这架势,令人有点小不悦啊。
素叶坐了下来,纪东岩在旁边拉了个椅子,也坐下。
“好好。”年柏彦轻拍了下静好的小脑袋,温柔说,“让那位大姐姐带你去吃草莓冰激凌好吗?”
小静好用力点头。
素叶开口,“好好,你不能吃那么多的甜食。”
小静好嘟着嘴,脑袋耷拉下来了。
年柏彦见状后笑笑,将她一把抱起放腿上,哄劝,“我们就只吃一点点好吗?要不然今晚上好好的小肚子就会疼啊疼的,明天再也吃不了白雪公主蛋糕了。”
“那我不会吃太多的话,明天就可以吃白雪公主蛋糕了。”
年柏彦点头。
小静好笑了,同意了。年柏彦做了个手势,餐厅的年轻工作人员上前,恭敬之极,年柏彦让她带着好好去冰激凌区,又叮嘱了句,“别让她吃太多。”
“您放心。”工作人员带着小静好离开了席位。
等周遭只剩下他们三人的时候,年柏彦示意了一下另一位工作人员,端了三杯热水过来。然后,年柏彦开了口,“选吧,是你们主动招了呢?还是听我娓娓道来?”
素叶的手指刚碰了杯子,不知是因为水太热还是因为年柏彦的话,立马缩了回去。旁边的纪东岩赔笑道,“你这是怎么了?招什么啊?”
年柏彦端了杯子,倒不觉得水热,喝了口后说,“纪东岩,你先说,说之前可以先润润嗓子。”
“老兄,我很忙的,你这什么意思啊?”纪东岩反问。
年柏彦不着痕迹地看了素叶一眼,目光落在纪东岩脸上,“叫你来,其实是想请教你个问题。”
“说,我毕当知无不言言而不尽。”
素叶觉得情况不对,她悄悄打量了一下年柏彦,不成想年柏彦的目光又倏地落她脸上,隔空目光相撞后她忙避开眼,心脏开始瞎扑腾,一个劲儿地骂自己,完了完了,素叶,你精心准备的话是一句都没用上啊,你可真没用!
年柏彦看着纪东岩,笑吟吟地,“你觉得好好跟我长得像吗?”
又是一句干脆直接的话,这一次,中招的是纪东岩,他万万没想到年柏彦会这么问,愣了好半天,才支支吾吾道,“这个嘛……”
没说出任何建设性答案来。
年柏彦始终耐性十足地等待。
“这么难回答吗?”
纪东岩清了清嗓子,拿起杯喝了口水,没吱声。年柏彦轻轻一笑,“要不然换个问题吧。”
纪东岩瞅着他。
“静好是我女儿吗?”
纪东岩咂吧了两下嘴,嘿嘿笑了声,“那个,也到吃晚饭的时间了啊,咱们点餐吧,边吃边聊。”
“纪东岩,你这个人不厚道。”年柏彦没理会他的顾左右而言他,突然说了句。
纪东岩听了这话后不高兴了,放下杯子,“我怎么不厚道了?年柏彦,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啊。”
“我跟素叶离了婚,如果静好不是我女儿,那会是谁的女儿?”年柏彦轻轻挑起唇角,“昨晚你的架势,俨然是跟素叶走一个家门了,那我是不是可以假设成你们两个已经结婚了?”
纪东岩噎了一下,下意识看了眼无名指,光秃秃的,素叶瞪了他一眼,可下一秒也意识到自己的手指头,悄悄将手放下。
这些小动作被年柏彦不着痕迹地收在眼底,他不动声色地浅笑,“如果真是这样,纪东岩我也算是佩服你,但静好今年三岁了,是不是就意味着你在我刚进去的时候就打了她的主意?照这么说,你早就图谋不轨,我前脚刚进去,你后脚就迫不及待挖了兄弟的墙角,并且有可能还是使了什么卑鄙手段有了这个孩子。”
“年柏彦,你别胡说!”素叶终于按捺不住了,压着嗓子不悦地喝了句。
“那就是另一种可能。”年柏彦不怒反笑,这一次,目光落在了素叶脸上。
素叶心里一激灵,一看年柏彦这种笑就知道他是成竹在胸的,心里嘀咕了起来:素叶啊素叶,你果然还是重色的啊,四年没见了,一见他的笑又开始神魂颠倒了。
年柏彦自然是不清楚她在想什么,但也能察觉出她略有游离的神情,唇角笑容扩大,“静好是我的女儿,你带着静好改嫁纪东岩。”
“咳——”纪东岩喝了一口水呛着了,在旁开始咳嗽起来。
素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盯着纪东岩,这旁,年柏彦更是心中了然了,继续道,“这样的话,纪东岩你是更不厚道了,把我的女儿当是你现成的?你这个便宜占得太大了吧?换句话说,你这个人还真是阴险无道啊,静好是我女儿,这四年来你在我面前只字不提,你说你这么做合适吗?”
“其实吧……”纪东岩现在真是感觉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百口莫辩,“其实——”
年柏彦懒得搭理他,目光再次落在素叶脸上,“最后一种可能,当初你压根就没签那份离婚协议,你依旧是我老婆,他就是个打酱油的。”
素叶盯着他,好半天憋出了句,“谁是你老婆?你想叫我老婆你就叫?不想叫我老婆就把我踢走?我现在才不是你老婆!”
说完这番话,她连自己都鄙视自己,四年了,原来她的口才退步了。
更重要的是,这番话落下后纪东岩也转头盯着她,那神情既有无奈又是愕然,他是没想到素叶再次面对年柏彦时变得这么怂了。
素叶当然能够看出纪东岩的眼神含义,但还是倔傲地挺了挺脊梁骨,就算她气矮,也要表现出铮铮铁骨吧,打脸充胖子这种事她总会做的。
年柏彦乐了,但也没那么肆无忌惮,只是能够看得出他的确是被逗笑了,抿了抿薄唇,依旧看着素叶,“好好应该叫我什么?”
素叶撇开眼,她觉得四年后的年柏彦,无论是眼神和言辞怎么都变得这么犀利了?她低头玩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头,用近乎耳语的音量嘟囔了句,“刚才不是叫过了嘛,还问……”
纪东岩悲凉地瞅着素叶,恨不得扼腕自杀,怎么就怂成这样了?连大声说话都不敢了。
年柏彦调整了下坐姿,故作思考道,“那蓓蓓应该叫我什么?”素叶打断叶渊话的那一幕,他可不是瞎子,也不是聋子。
素叶咬着唇不说话,只是玩手指头。
年柏彦抿唇忍笑,“你总能告诉我,好好口中的小叔叔是谁吧?”
素叶还是不说话。
就这样,气氛变得有点安静,三个人谁都没有开口。年柏彦很显然地是在等着素叶说话,素叶只顾着低头一声不吭,而纪东岩倒成了个看热闹的,试图将他这个参与者又或者是“打酱油”的身份摘干净。
良久,纪东岩说了句,“年柏彦,赶紧点吃的,饿了。”
“想吃东西?行,你先把问题回答了,满意了,今天我请客。”年柏彦轻描淡写地说。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纪东岩无奈了。
年柏彦笑了,“我只是好奇而已。”
纪东岩抬手拄着脸,无辜地看着他。
“你的戒指呢?”年柏彦挑唇。
纪东岩面色一僵。
“跟人达成共盟,演戏的话至少得把道具带着吧?怎么你们两个今天都没戴戒指出来?”年柏彦眼睛尖,今天见到素叶第一面就看见了她光秃秃的无名指,还有她刚刚将手悄悄收回去的动作。
这话刺激了纪东岩,他挺脖,“哎你什么意思啊?我就不能娶素叶了对吧?”


☆、你没有我漂亮
年柏彦看着纪东岩,嘴角始终勾着笑,纪东岩见他这么笑更是自尊心受挫,清了清嗓子,“我们就不能是忘带戒指了?”
“忘带结婚戒指?这么大的事儿你敢做吗?如果你真是跟她结了婚,就应该知道她要是见你忘带戒指,连杀了你的心都有。”年柏彦挑眉。
素叶下意识看向年柏彦,目光自然不自然地就落在了他的无名指上,瞳仁缩了一下,他的无名指还戴着婚戒,入狱之前他是戴着进去的,被保管了四年,出来后,他的那枚婚戒原来还是那么合手。心脏轻轻掀动着,是因为看到了那枚婚戒,也是因为他的话。
他还记得她的话。
那是在他们婚后的一场情爱中,年柏彦给了她淋漓尽致的情爱体验,完事后她好想哭,因为彼此经历了太多太多,其实她在内心深处是那么那么地害怕会失去他,腻在他的怀里,跟他说,你记住啊,婚戒戴上去就不能摘下来了,如果你偷着摘戒指被我知道的话,我非杀了你不可。
其实,那只是一句玩笑话,她那个时候是很深信年柏彦,深信他会爱惜那枚婚戒。
所以,当听见年柏彦这么说了后,素叶心中感慨万千。
纪东岩当然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出事儿,一时间哑巴了,毕竟他不是年柏彦,哪会知道他们之间的事?
“明明是只羊还装什么大尾巴狼?纪东岩,这句话就是说你的。你的无名指上一点戒指压痕都没有,你要我怎么相信你们两个相亲相爱?”年柏彦故作无奈,又看向素叶,“反倒是你的无名指,就算脱了戒指还有戒痕,昨天你戴的戒指的戒圈太细了,根本压不住你原来的戒痕,说明这四年你都是戴着我给你的戒指生活。”
素叶愕然,下意识看向自己的无名指,果不其然,无名指上有浅浅的戒痕,这是她从来没发现过的事,不用想也知道,纪东岩的手指头上一点痕迹都没有,他压根就没结过婚,哪来的戒痕?
失策啊……
“我……”素叶吭哧出了一个字,想要反驳,但又苦于无对策,末了,咬牙甩了句,“我女儿叫叶静好,不叫年静好,你、你死了心吧。”
年柏彦却轻轻扬眉,笑道,“我记得是谁曾经跟我说过来着,说以后最好是生两个孩子,一个孩子随父姓一个孩子随母姓,这样公平些。”
那是一段比较愉悦轻松的时光,他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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