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惊梦 iii素年不相迟-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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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跟着他的话猛窜一下。
车子恢复直行,年柏彦也便坐直了身子,后背靠在车座上,不再看她,黑暗中却攥紧了她的手。
素叶听到心脏狂跳的声音,耳根也燥热的,是他留下的气息,轻柔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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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叶回到家时八点半,正值夜晚最绚烂时,连同她的心情。
因为年柏彦回来了,所以她才觉得北京的夜晚还是很美的,虽说他将她送回家后就去应酬了。
泡了个精油澡,总算觉得洗去了身上的晦气,这才裹着浴巾窝在沙发上看电视,轮番换了一圈始终没能将心思定下来,想了想翻出手机,一看方知忘充电了,便将身子蹭到座机旁,拿起话筒的时候来回翻了下,这才发现有好几个未接电话,竟都是年柏彦的私人号码。
征楞了好半天,心中隐隐浮着一丝预感。
一两分钟后她打通了许桐的手机,那边接起时,有男人或低笑交谈或大笑提杯的声音,不难想象她是在年柏彦身边应酬,没一会儿,声音消失了,应该是出了包厢。
许桐对素叶的来电略感奇怪。
素叶开门见山问了句,“我有没有耽误他的行程安排?”
许桐在那边稍稍沉默了会儿,素叶便补上了句,“他临走时跟我说,会过了十一才回来。”
“是年总知道你被警方带走,才临时决定回京,原本今晚的应酬是要安排在外地的。”许桐见她都开门见山了,也便不再掖着藏着。
果然是这样。
素叶听了心里直着急,又开始心疼他了,“他怎么知道我被警方带走了?”
“年总给你打了好几通电话,从座机到手机都找不到你,我想他是着急了。”许桐轻声道,“具体怎么知道的我也不大清楚,只是隐约听到好像是年夫人的声音,说叶夫人向警方提到了你,我想,应该就是通过年夫人才知道你的下落。”
素叶讨厌听到年夫人这三个字,倒不如说叶玉来得痛快。
“你也别内疚,还有年总的弟弟都一并进了警局,我想年总不得不提早回来。”许桐善解人意地安慰了句。
素叶知道,有些事说起来轻松,但想到他风尘仆仆地从外地赶回来的样子,心里就不那么轻松了。
轻轻叹了口气,“我知道了,他喝酒了吗?”
“喝了,今晚饭桌上的人都挺重要的。”许桐语气略感无奈。
她的心像是扎了一下似的疼,咬咬唇,“那……多帮他备点解酒茶吧。”
“我会的。”
挂了电话后,素叶紧紧攥起手机,她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会让它没电了。
☆、做我年柏彦的妻子
应酬,吃吃喝喝到了十一点多才散。
年柏彦喝了不少酒,上了车后,整个人倚靠在车座上,闭着眼,脸色略显苍白。
许桐是最后一个上车的,担忧道,“年总,我还是买些解酒茶给您吧,您先醒醒酒再回家。”
年柏彦始终闭目,隔了一两分钟才说了句,不用。他的嗓音听上去沉重浑浊,醉意已经很明显了。
许桐见状只好依着他,又叮嘱司机先不要开车。
月光透过后车窗,将年柏彦的那张脸刻画如此地清晰,每一个线条鲜亮深邃。他坐在那儿,羊绒外套随意搭放在车座一旁,西装扣子是敞开的,显得慵懒性感。
良久后,他睁眼,扫了一眼窗外。
“怎么还不开车?”他抬手扯了扯领带,眼角眉梢也噙着醉意。
许桐转过身,轻声问道,“您是回四合院还是回休息室?”
年柏彦沉默。
幽暗中,他的眼忽明忽暗,像是雾气笼罩海面的灯塔,令人觉得似近似远无法琢磨,好半天后,他抬腕看了一眼时间,若有所思。
许桐始终耐着性子等他的决定。
“许桐。”年柏彦沉沉开口,在深邃的夜晚听上去撩人磁性,“太晚了你直接回家。”
“那您……”上司醉着的,她做助理的怎么能够放心离开?
年柏彦重新闭上眼,眉心却略有迟疑,几秒钟后他做出决定,“回三里屯。”
许桐闻言大吃一惊,看着年柏彦,内心如惊涛骇浪。她明白年柏彦今晚是想到素叶那儿,三里屯是素叶家的位置,年柏彦不是没在那过夜过,但要么是他亲自驱车过去,要么是她送他过去。回京后,他和素叶不再像之前在南非时能够朝夕相处,为的就是避开不必要的口舌之争。
但今晚,醉酒的年柏彦公然决定要去素叶家,却是要司机送他过去,这着实令许桐心有余悸。开车的是公司雇佣的司机,年柏彦如此,是想要公开还是,只是因为喝醉了?
她无法揣测年柏彦具体在想些什么,也许对他来说,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过得太累了,便跟司机交代了一声,临走之前又叮嘱了司机一句,要他明早五点钟左右再去小区接年柏彦。
她知道每一次年柏彦去素叶那,第二天离开得都挺早,他是不想让周围邻居对素叶指指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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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叶正窝在床上看书时,楼下的门铃响了。
披了件睡衣下了楼,看了一眼门镜后着实大吃一惊,赶忙开了门。
门外,站着年柏彦。
一手撑在门框上借以支撑醉酒的高大身体,外套搭在另只胳膊上,领带也松松垮垮地挂脖子上,在看见她开门后,冲着她浅浅笑了,然后,摇摇晃晃进了房间。
素叶赶忙上前搀扶,抬脚将房门关上。
“怎么喝了这么多?”她心疼,将他扶坐在沙发上。
“没事。”他靠着沙发,伟岸的身子全都陷了进去。
素叶接过他的外套,规整地放到一边,见他喝得脸色都苍白了,更是放心不下,解开他的领带,柔声道,“你坐这儿乖乖的别动。”
年柏彦倒是听话,点了下头。
没一会儿,素叶便煮好了解酒茶端了过来,手里多了条毛巾。而年柏彦闭着眼靠在沙发上,眉心还在微蹙,看上去挺难受的。
在他身边坐下来,浓郁的酒气和烟草味已经取代了他原本的木质香,在这样的深夜,突然造访的醉酒男人着实有些危险和不怀好意。
她一心只记挂他的身体,见他这么难受又气又急,但也不能多说什么,先用毛巾给他擦了擦脸和手,然后拿过解酒茶,温柔低语,“喝点吧。”
年柏彦懒洋洋睁眼,低低说了声谢谢后接了过来,喝光后她接了过来,叹了口气,刚准备起身打算给他再倒点水,他伸手拉住了她。
“让我看看你。”他醉醺醺浅笑。
手指与他的轻轻相扣,她转头,略感无奈,“胃本来就不好,还喝这么多的酒。”
他笑了,一直蔓延入眼。
这样的年柏彦有一股子难以言喻的迷人,慵懒、性感,像是一头温柔多情又危险十足的雄狮。
“还知道笑?你这样我担心死了。”她由衷说道。
他抬手,修长手指穿过她的发丝,又覆上她的脸颊,轻轻摩挲。素叶见状也不舍得多加叱责了,语气转为柔和,“我扶你回房休息吧。”
刚要动,他却加重了手劲,拉过了她的身子。
“柏彦,你醉了,好好休息。”素叶挣扎着想起身。
下一刻却被年柏彦反扣入怀,紧跟着他高大的身子往下一压,她便被压在了沙发上。
身上是男人全部压下来的重量,喝醉酒的男人格外地沉,他也不例外,酒气喷洒下来,混合着男人炙热沉重的呼吸,落在她的面颊,烫了她的眼。
紧跟着是男人的大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她桐体上油走,老练地扯开了她的睡衣,灵敏地钻了进去。
素叶的心脏咚咚地撞击着胸口,撞得好疼。
轻轻撑开他的脸,凝着他的醉眸,“别这样,你好好睡一觉不行吗?”
年柏彦却将她的两只手腕箍在了她的头顶,俊脸压下来,深埋她的颈窝,低低道,“亲爱的,我很想你,每一天每一秒都在想。”
他轻轻啃咬着她的脖颈,嗓音含糊性感,她全身像是迅速点了火,不知是因为他的动作还是因为他的话。
“我也想你……”素叶情不自禁地诉衷肠。
年柏彦的吻油走在她的面颊、红唇及耳周,热情狂野,衬衫已经大开,强壮肌肉也似乎沾染了酒气,正孔武有力散发雄性力量。
因为带着醉意,他的大手似乎也有些没轻没重了,挫揉着素叶完美的身躯,沙发下尽是被他扯掉的衣衫,他的身下,女人近乎一丝不着了。
素叶有点紧张,肌肤被他的大手捏得生疼,他像是要将她活吞了似的彪悍。
他却突然箍住了她的脸,高蜓的鼻梁凑近她,深邃的眸是泛滥开来的欲望和深情,那只大手又改成轻轻摩挲着她的眉眼,手臂浑厚的三角肌透过衬衫的薄料明显地彰显着弧度,是强健的力量。
“叶叶……”他却低柔地呢喃着她的名字,亲昵宠爱。
她抬眼凝着他,看着他的醉眼。
“我受够了这种日子。”他低叹。
素叶愣住,没料到他会这么说。
“所以,我迫切想要你……”年柏彦松开她的手腕,两只大手如捧珍宝似的捧着她的脸,薄唇延着她的额头落在了她的眼皮上,然后凝着她,一瞬不瞬,幽暗中他的深眸似醉似醒,“想要你做我年柏彦的妻子。”
素叶倏然瞪大了双眼,紧跟着像是有万丈的烟火在她身边绽放开来,她一定是醉了,没错,是男人身上的酒气熏醉了她,否则怎么会听到这么明确的承诺?不可思议地盯着他,很想张口问他是不是真的?很想问他是不是因为喝醉了乱讲话?
可话始终卡在喉咙里出不来,眼底的激动蔓延了全身,连手指都紧张兴奋地发了颤。
他从未跟她说过这种话。
从未说过他想娶她。
只是在平时的时候会含沙射影地说些暧昧的话,但很多意思都是她自我揣摩,她不敢去琢磨他的心思,只怕有些美好的暧昧经不起琢磨。
可今晚,他明明白白地说出了这句话。
他,想要她做他的妻子。
做他年柏彦的妻子!
光是这样想想,她已经足以兴奋地睡不着觉了。
可是太过兴奋了,素叶反倒只会傻愣愣地看着头顶上的男人,一切的欢天喜地,一切的雀跃鼓舞,统统都是内心世界。
一室流光,她的小脸映得婉约迷离,年柏彦眼中的女人醉人极了,便迫不及待地低头封上了她微张的小嘴儿,欲望在酒精的促使下来得更加嚣张,他的吻也变得愈发狂野。
她听到了他解皮带的声音,也听到了他拉下裤链的声音,身体却软绵绵的一动无法动,不得不说年柏彦的那句话像是点了她致命的穴道,直到那个硕大挺立的男人骄傲抵住她的时候,她才被刺激地打了个激灵。
再抬眼看着年柏彦,他的脸已是贪欲泛滥。
她轻轻叫着他的名字,希望他能慢一点轻一点。
但素叶此时此刻的样子无疑是加促男人的征服欲望,尤其是酒醉的男人,他的两眼近乎冒火,健硕的身体也滚烫一片。
宽大的手掌轻易而举捧起了她的翘臀,他的掌心滚烫,刺激着她微凉的肌肤。
年柏彦便粗喘着气压了下来。
当他进入她身体的一刹那,素叶的身子狂乱惊鸾着抽搐着,紧紧缠绕在他的身上,似乎不敢松弛一下,害怕跌落在万丈深渊里一样。
年柏彦在她身上发出满足的低叹声,尽情享受着女人将他勒紧的快乐。
她则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艰难地容纳他的庞大。
身体的某处似乎吞吐着炽烈的火焰,男人每一次的勇猛撞击,就好象是点燃的火花在喷灼燃烧。
☆、我有多爱你
年柏彦的气息滚烫了她。
他的大手如同钳子,她的胸口被他揉捏得肿胀近乎爆炸。
汗水侵湿了他们的头发和身体,散发出男女混合的荷尔蒙气味。
素叶的身体像是泻了洪的闸门,体内的水流汹涌狂奔而出。
男人每一次的碰撞就好像是钻入她体内的蟒蛇,吞噬着她的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