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惊梦 iii素年不相迟-第21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冥冥之中正在发生了什么而她想要坚守在原地又被拉扯地东倒西歪似的。
年柏彦没说话,俊脸深埋于她胸前的峰峦之中,又在其中一个上面厮磨,张口便含住大半,最后似啃咬般肆虐着顶端红梅。
胸口间的酥麻酸疼令素叶倒吸了一口气,却咬着牙默默承受,将他的头搂得更紧,她知道他怎么了,却又对他的这种心境变化深感无助,她更希望挂断电话后他能跟她发一通脾气,也不是像现在这样,因为,这样的他令她心疼。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任由他的行为,只要他能够心情好一点。
怀中女人的柔顺令年柏彦心口泛疼,当他看见她身上被他肆虐而出的吻痕时眼角眉梢跃过懊恼,手臂支撑在她脸庞,另只手轻抚她的眉眼,再落下的吻已是温柔万千,从她饱满的额头到秀美的鼻骨,直到嫣红的唇,轻轻贴合,缠绵相吮,如同珍宝般细细对待。
素叶主动绕上了他的颈,与他唇齿相缠。
久久的年柏彦才放开她,薄唇与她的相贴,嗓音低哑,“对不起。”
心,像是有芽苗挤破种壳般,发出轻微崩裂地疼,素叶轻轻摇头,搂着他,让他的头枕靠在自己的胸口上,他的这句对不起包含了千言万语,包含了他能说的和不能说的,她懂。从决定跟他的那天起,她就知道未来路上会遭遇形形色色的事情,他说过会挡在她面前,但再坚强的男人也有脆弱的时候,那么她愿意无怨无悔地站出来。
她从未对他埋怨过,也从未觉得后悔过,因为对方是年柏彦,她一点儿都不觉得苦。
☆、会让你生不如死
室内的钟表在一格一格跳动,有条不紊的,丝毫不会因为世间的人或物停留脚步,正如此时此刻,素叶是多么想留住时间,她和他就这样,不去想未来的路还有多苦、这条路上还有多少荆棘,就这样静静相拥,一直到永远。
时间永远是残忍的,理智得残忍,所以不容人逃避。
良久后素叶才重重叹了口气,凝着他的双眼时又故作轻松了,樱唇微挑,“放心吧,我舅妈就是不了解你,我一定会让她接受你的。”
年柏彦翻过身,倚靠在床头上,又伸手将她圈在怀里。她便半个身子近乎趴靠着他,与他十指相扣。他拉高她的手,送至唇边轻吻,低头凝着她,“这项工作还是交给我来做。”
她的手掌贴靠着他方正棱角的下巴,轻轻笑着,“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你貌似还没了解敌情,否则就不会被人赶出来了。”
她的话令年柏彦微微挑眉。
“不是吗?你去舅妈家找我,怕是遭受了非一般人的待遇吧?”她没想到他会这么大胆直接登门,又联想到他四处寻找她的样子后心生感动,这个年柏彦就是这样一个男人,永远说的比做的要少,如果舅妈不提,她怕是永远都不知道原来他还到家里找过她。
年柏彦张口,轻轻咬着她的手指,逗得她刺痒难耐,想收手却被他攥得更紧,他低语,“你舅舅和舅妈虽说不高兴,但也没说什么。”
“就没有对你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来?”素叶想到了他衣服上的酒味儿,想到会不会是舅舅拿酒泼了他。
岂料年柏彦摇头,“没有,只是说你不在家,我也就简单寒暄了两句离开了。”
这么说不是舅舅或舅妈的行为,想来舅舅和舅妈也不会野蛮到那种地步,尤其是舅舅,虽说对叶家或对年柏彦极其不满意,但骨子里还保留着很传统的理念,他向来是秉着“上门都是客”的理念,就算再不满意对方也不会说大打出手。
那他身上的酒渍怎么解释?
素叶抬眼凝着他,他不主动说她也不方便多问,怕是触碰了什么不该问的问题就大煞风情了。年柏彦看着她像是有话要说,足足有半分多钟,他的手臂稍稍用了点力气,她的身子便被他搂上了他的身,如此一来她整个身子都是趴在他身上的。
“柏彦……”这个姿势太过暧昧,被子下两具同样裸露的身子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他的那个大家伙又有点抬头的迹象,在她的腿间支楞着乱动。
年柏彦抬手,将她的发丝轻轻别于耳后,粗粝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若有所思,“叶叶,你有多爱我?”
他的问题令素叶愣了下。
年柏彦从来没这么凝重地问过这句话,正如他在床上,从来不会像今晚似的命令她说她爱他。轻轻笑了笑,下巴轻轻抵在他的胸口上,手指描绘着他结实的肌理,毫不迟疑作答,“很爱很爱很爱。”
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是她第一个用心想去深爱和厮守一生的男人,哪怕这一路上辛苦太多,束缚太多,她也愿意去等去爱,只要结果是好的,再多的苦痛都是值得的。
有清浅的笑浮于年柏彦的唇稍,缓缓漾进了眼眸深处,他的眼变得温柔,修长手指在她长发间轻抚穿梭,发丝缠绕着他的长指,像是有千丝万缕的情愫于心头化开。素叶在他的轻抚下觉得舒服极了,更全身心地趴在他身上,轻轻阖眼。
良久后,他的嗓音从她头顶再次落下,低沉的,带有坚决的。
“我和蒋彬呢?”
话音落下,他明显感觉身上的女人一僵,连带的,他的心也顺势跌到了谷底,眸底刚刚溢满的幸福渐渐退散。
素叶抬眼看着他,他的眸光幽暗不明,如笼罩了黑雾。
“我和他,你更爱谁?”年柏彦盯着她的眼,更明确地问了句。
他知道有些问题没必要问,而在刚开始时他也觉得作为个男人没必要斤斤计较这些事,可随着对她的迷恋越来越深他就越会发现,他是该死地在乎,他不能允许自己的女人心里还有一丁点其他男人的影子,绝对不允许。
素叶眨巴了两下眼,笑了,“柏彦,蒋彬已经失踪不见了。”她觉得有必要提醒他一句,这个问题有些可笑了。
“如果有一天他站在你面前,你会继续留在我身边还是跟他走?”年柏彦近乎执拗。
她更哭笑不得,“这种假设性问题有意义吗?”
“你也说了他是失踪。”年柏彦肃了眉眼。
素叶唇角稍稍凝固了下,很快抬高了身体,秀美的脸凑近他的,轻声道,“我是喜欢他的,但我是爱你的。”
年柏彦皱紧眉头。
见他误会了,素叶赶忙解释,“喜欢和爱是不同的,蒋彬对我来说是生命中的一段阳光,我和他有共同的爱好,更像是志同道合一路行走的人,而你,是我深爱的男人,不是喜欢,是真正的爱情,你懂吗?”
年柏彦看着她急切的模样,那颗落于谷底的心又开始慢慢漂浮了上来。见他不说话,素叶以为自己的解释不到位,便想了想,又举个例子,“呐,不是我要翻旧账,我只是打个比方,虽说有点不恰当,但我能想到就只有这个比喻了。”
她舔了舔唇,深吸了一口气,“你呢以前是有情人的。”
年柏彦神情突然尴尬了一下,“叶叶……”
“我绝对没有生气,重提这件事不过就是打个比方。”素叶马上道,“能做你的情人至少是被你看入眼的,她或者很漂亮或者很性感,总之,肯定是有一样你是喜欢的才跟她长期保持一种关系,我说的没错吧?”
年柏彦点头也不是,不点头也不是。
素叶也料到他不会有所回应,便接着说,“所以你刚刚问我的问题,就好比是我现在问你,你是爱你的情人还是爱我一个道理。”
“当然是你。”年柏彦毫不迟疑,“我怎么可能爱她?”
“所以说啊,你对你的情人只是在某种程度的喜欢,喜欢的含义可大着呢,最基本的是代表你不讨厌她。”素叶一心只顾着解释而忽略了年柏彦刚刚斩钉截铁的示爱,手指在他薄唇上轻点了两下,“当然,蒋彬跟你那个情人不同,但道理是一样的。柏彦,你是第一个真正带给我爱情的男人,我爱你,真的。”
年柏彦欣喜于她的这句“第一个真正带给她爱情的男人”,胸腔是从未有过的满足感,这种满足胜过事业上的任何成就。
“我知道了。”他紧紧搂住她,低头轻啄了下她的唇,由衷道,“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提这种问题了。”
年柏彦真心觉得自己有点无事生非了,也可笑于一向自持的他竟然也被丁司承牵着鼻子走了一回。他没告诉素叶的是,他去她舅舅家还看见了丁司承。这个一开始就摆明车马跟他明争暗斗的男人,在他还刚开始与素叶认识的时候,这个丁司承就在电话里大秀恩爱,那还是他约素叶见面谈入职精石的事,电话那端的丁司承的口吻充满了占有欲,年柏彦也是男人,自然听得出。但他向来是没把丁司承放在眼中,一来,他绝对不会让素叶知道丁司承的心思,二来,素叶也绝对不会接受好朋友的男朋友,所以昨天即使见到丁司承也没觉得什么。
丁司承也是路过素叶舅舅家,顺便送了两盒月饼过去,年柏彦从舅舅口中也没打听出素叶的下落后便离开,丁司承见状也就跟着出来了。
他们两人一前一后没有任何的语言交集,直到他刚打开车门,丁司承便扔过来这么一句话:蒋彬是第一个带给她幸福的男人,蒋彬死了,你年柏彦充其量不过就是个替身。
当时他听了并没觉得什么,除了可笑。
可丁司承补上了那么一句:蒋彬在素叶心里的位置,是你年柏彦永远也无法取代的,正因为他死了,不见了,所以他才会永远住进素叶心里,你这么个强势男人,允许吗?
说完这话丁司承就冷笑着开车走了。
他则在秋风中站了好久。
所以,当他一遍遍打素叶的电话却接不通,在她住所找不到她,又几乎打遍了所有认识她的人的电话也找不到她时,那一刻他真的愤怒了。
可现在,素叶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窝在他的怀里,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荒唐事儿。
素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也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只是觉得他的话令她心里满腾腾的都是幸福,张开红唇轻轻咬住他的薄唇,娇滴滴道,“那我再补上最后一句话。”
“什么话?”年柏彦化被动为主动,言语含糊。
她微微偏头躲开他的进攻,美丽的大眼透着认真,“就算蒋彬真的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离开你。”
年柏彦笑了,又主动对她发起攻击,轻咬了下她的颈部,似威胁似宠溺,“敢离开我试试看,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素叶娇笑着,像是无尾熊似的直往他怀里钻,“傻子才想着要离开你呢,你这么有钱,我又这么爱钱的,这叫一拍即合,就算做被你包养的情人或什么金屋藏娇的小三儿我也要黏着你。”
☆、但更爱你的钱
被素叶这么一闹腾,年柏彦的心情也似乎好转了,唇角微扬,有细微的光线于唇齿间流转倍显性感。他宽大的手掌在她翘臀上轻拍了下,引起素叶如猫儿般的抗议呜咽。他低笑揶揄,“我怎么觉得在你眼里,金钱的魅力远胜于我呢?”
素叶的下巴重新抵在他的胸膛上,随着他的呼吸而一上一下,清雅的气息与他的紧紧纠缠。“是啊,金钱的魅力可比你大多了。”手指在他胸口上轻轻画圈儿,娇笑,“所以,知道你怎样做才能地位屹立不倒吗?”
她的手指勾得年柏彦心口痒痒的,也乐得见她像是鼻涕虫似的黏在自己身上,对于他来说,她原本就娇小怜人,此时此刻更如同个婴儿,小得都恨不得让他揉进身体里。修长手指轻捻起一缕发丝缠绕,微微挑眉,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呼吸间是他手指上清冽的木质香,令她陶醉和安稳,眸底笑容堪比华灯璀璨,红唇近乎与他的唇相贴,“就是我想要什么你就给我买什么,什么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