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丽女侦探-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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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你了。”
“隽恩……”
“来,靠近一点,介恒笑一个嘛。”她兴致勃勃的说道,要知道被关在医院半个多月,她几乎差点没被闷死了,现在有这么好玩的事让她玩一下,她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呢!看!介恒的脸色有多怪异,一副欲哭无泪、敢怒不敢言、要笑不笑、要怒又不敢怒的表情,哇!太好玩了,如果让这些照片流传出去的话,不知道有多少人的梦想会破灭。
不过,最让她期待的还是那个想杀害“兄弟”的凶手,在医院半个月的这段时间内她想了又想,也许那个人根本是在妒嫉“兄弟”的得天独厚,因心有不平而产生怨恨之气,进而发狂般的想除掉“兄弟”,倘若真是如此的话,那么也许让那人了解到“兄弟”其实也有缺点,并非十全十美的,或许就能解开那人心中的怨气,这样就能免去“兄弟”的危险……
嗯,看来在毫无线索的状况下,她现在也只能将死马当活马医了,凡是有可能保护“兄弟”的方法她都得试试才行。就这样吧,介恒,脸色再难看些,如果要伸手揍人也行,再多显露一些缺点出来吧!
“好,换个地方,看这边,我要照喽,一、二、三,OK!好,现在改到柜台这边来,你进柜台里面去,假装‘兄弟’来店里面买东西的样子,介恒,要笑呀,你那副德行会让人误以为你是个超商抢匪的,快点笑一下嘛,OK!然后换那边……”
带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家中,殷介毅并未多注意房内有什么不同,便直接走进浴室冲澡,直到十多分钟之后围了条浴中走出浴室,打算往床上躺时,这才注意到殷介恒竟睡在他床上,他转头四望,确定这是他房间没错之后,这才皱着眉头摇醒床上的人。“喂,介恒,醒一醒,你怎么跑到我房间来睡呀?”
“老大,你回来啦。”殷介恒睁开朦胧的双眼,沙哑的说道。
“对,我回来了,你怎么跑到我房间来睡,不睡你的房间?”殷介毅背对着他边穿上衣裤边问。
“隽恩在睡。”
“隽恩?”殷介毅缓缓的转过身面对他,“她怎么会在这儿?”
叹了一口气,殷介恒简单的说出她跷医院的事。
“所以你就让她住在我们家?”殷介毅皱着眉头看他说,“先生,你那么想尝尝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滋味吗?上回隽恩为我们受伤的事至今余波未平,你又带她回家住……介恒,不是我要说你,你是真的被她迷昏了头是不是?难道你忘记那群无处不在的狗仔队了?说不定他们现在正待在外头等着拍好镜头,你怎么遇到隽恩之后就变得少根脑筋啦?你……”
“要不然你要我怎么办嘛!”看他似乎愈说愈欲罢不能的样子,殷介恒终于受不了的截断他叫道,并坐起身烦躁的以手指爬一下前方遮住视线的刘海,看着他说:“她半夜一个人在外又身无分文,就连打通电话都得跑到便利商店去借,来跟我求救,这种情况之下你要我带她到哪里去?旅馆吗?帮她开房间付钱?还是拿一笔钱叫她自己去旅馆住?我当然只能把她带回来啦!”
看他微怒的表情,殷介毅妥协的叹了一口气,“OK,那你打算今后拿她怎么办?听你之前说的,她不只是跷医院,似乎还想跷家,难道你真要让她在这住下,跟我们两人住?”
“我们家空房间不是很多吗?买张床给她不就行了?”
“我说的不是房间和床的问题,我说是孤男寡女的问题,以及我们的身份问题。”殷介毅一脸头痛的表情,“她若住在这里就表示她和我们同居,同居你知道吗?”
“别把我当成三岁小孩子,我当然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你……喔,你是故意这样做的对不对?”殷介毅突然恍然大悟的瞅着他看,“你这小子……真是‘黑矸仔装酱油’看不出来,原来你这小子也会……呵呵,既然如此干么这么麻烦还要准备客房?我看你们俩干脆就睡在一起算了。”殷介毅打趣的对他说。
“老大……”
“你不是很喜欢她,而且还告诉我你可能会娶她吗?反正她早晚都是你的人,不如现在……”
“老大,你别把你先进的思想套进我生活,除非隽恩是真的喜欢我、爱我,否则我不会动她一根寒毛的。”
“呵,别这么清高嘛!都已经把人家带回家里住了,你能否认自己的心中真的没有过一丝邪念,不想抱她?”倒卧在床上,殷介毅揶揄的笑道。
“我……”才张开嘴巴的殷介恒又立刻闭上嘴巴。
他怎么能睁眼说瞎话,说他对正睡在他床上的隽恩没有一丝邪念呢?光想到平常包围着他的被褥正紧紧的包裹着她,他便恨不得能取而代之的将她紧拥入怀,好好的抱她、爱她、占有她……可是,该死的!她这么信任他、这么纯真,他怎么可以对她有这么淫秽的想法,想对她做那种事,该死的!可是当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时,想要与她有更亲密的事是常事,他想爱她并不为过,可是……
他有时实在讨厌自己过于理性的性格,如果是老大的话,肯定早已与她相拥而眠了。但是话说回来,他不就是因为不太欣赏老大过于随便,不,不该说随便,说随和比较好听的性格,他才会特别拘束自己不是吗?唉,真伤脑筋,没想到他也有羡慕老大随和性格的时候。
“老大,老实告诉我,这么多和你有性关系的女人,你爱过她们吗?”
“我喜欢她们。”殷介毅脸上的笑容由调侃、揶揄变成梦幻般不真实的浅笑。
“但是不爱。”殷介恒替他说出他未说出口的实话,“你一直没忘记过林晨曦对吗,老大?”
殷介毅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然后慢慢一点一滴的崩裂滑落,最后成了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睡吧,你不是说你昨晚被隽恩整得差点没累死吗?快睡吧,要不然天就要亮了。”他淡然的说道,接着身子一侧躺,背对着殷介恒之后便未再出声。
看着他的背影好半晌,殷介恒无声的叹了一口气之后,即向后卧倒于床上,只是这回躺下之后,他却一点也睡不着,不仅为了自己的爱情,更为了老大的感情而忧愁。
他知道老大始终未曾遗忘过他的初恋情人林晨曦,只是几年了?将近七年,从期侍、希望到愤怒、绝望、恨,然后写下无情的情歌“走了,就别再回来找我”,老大并不时唱着那首歌以诫律自己、提醒目己她无情的离去,这样对她耿耿于怀真的只有恨的存在吗?
不,老大或许可以欺骗自己,却永远骗不了身为旁观者的他,老大爱她,自始至终都没变过,而他之所以会格外的担忧,是因为一个爱情骗子怎值得老大对她付出真情与念念不忘呢?他真想将一切事实说出来,但怎能呢?唉!
第二天早上,经由殷介毅花花公子的大名,傅隽恩成功的只被拍了张伪装过的模糊照,被标为殷介毅的新任女伴之后,便逃脱了所有狗仔队的跟踪与猜测,化解留宿在“兄弟”家的危机。
“好好玩喔!你们常常做这种事,带女人回家睡觉,然后又乔装跟记者玩捉迷藏吗?好好玩,简直比我们做侦探这一行还刺激。”傅隽恩坐在车上,意犹未尽的说道。
“不要说我们,我可从来没做过这种事,你算是我第一个带回家的女人。”殷介恒边开车边皱着眉说。
“对,这个我可以做证。”殷介毅则轻笑,“会带女人回家睡觉的是我,介恒从来不曾带过一个女人回家,你是第一个,也将会是最后一个。”
殷介恒听了立刻抛一个谢了的眼神给殷介毅。
“第一个、最后一个?”傅隽恩讶然的看着殷介毅,又转头看向殷介恒,“我真的是你第一个带回家住的女人,而且也将是最后一个?”她一本正经的问。
殷介恒温柔的看着她点头。
“我的天!介恒……介毅,你这个哥哥到底是怎么做的?自己女人不断却完全没有注意到介恒的异常?”傅隽恩责难的对殷介毅说道,随即又一脸难过的看着殷介恒,“哦,介恒,难道真的改不过来吗?你试过了吗?真的有试过吗?”
她这席话听得殷氏兄弟一头雾水,殷介恒拧起眉头看她,“隽恩,你在说什么?我什么试过什么?”他觉得莫名其妙的问道。
“我在说什么你不懂吗?介恒,难道你一点都不好奇女人和男人的不同吗?不只是生理上的构造不同,心态、反应、触感……介恒,你到底有没有试过?说不定你的同性恋只是个假象,你和一般的男人根本没有不同,你……”
“等等、等等,难道你以为我是同性恋?”殷介恒一脸不可置信的瞪着她问。
“你不是吗?”她反问,却没有等他有所反应便继续她之前的长篇大论,“介恒,男人和男人做爱到底要怎么做?你不觉得那有些困难吗?男人和女人做不是方便多了吗?更何况两个男人在床上翻滚,恶,那种画面光想到就满恶心的,你怎么会喜好和男人做爱,而去当个同性恋呢?
“我实在想不透,虽然有人说那种事是天生的,但是……我还是不能理解,你和女人上床的时候难道真的勃不起来吗?你有没有试过‘威而刚’?那是美国研发出来的壮阳药,虽然它尚未正式在台湾上市,但还是买得到,而且还听说它的效力满大的,也许那会有助于你和女人做爱,你试过吗?”
殷介恒哑口无言的瞪着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倒是一旁的殷介毅却乐不可支得差点没笑死。“哦,我的天,好一个同性恋,好一个‘威而刚’……哦,我的天,哈哈……我快……快不行了,哈哈……”他笑到快要断气了,却依然笑个不停。
“老大!”殷介恒终于怒不可遏的朝他低吼,“你笑够了吧?”
“我……我笑够了,可……可是我……我停不下来……停不下来呀。”殷介毅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笑容,他觉得自己快要笑死了。
“你哥的神经病发作了吗?”怀疑的看着殷介毅的反应,傅隽恩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好笑的事,值得他笑得前仆后仰。
“闭嘴,老大!”殷介恒咬牙迸声道,他觉得自己到现在还没吐血实在是很厉害,不过依照这个情形看来,离他喷血的日子也不远了,如果他真认定这个小傻瓜,决定要与她过一辈子的话。
“我就叫你昨晚要把握机会嘛,现在可好了,甜头没吃到反倒被认为是同性恋、性无能,呵,介恒,这是不是就叫做不听‘老大’言,吃亏在眼前呢,呵……”殷介毅稍稍缓和了激烈的笑声后,揶揄的睨着他笑道。
“难道……难道说介恒不是同性恋,我误会了?”听到他的话,傅隽恩在一旁纳闷的说。
“我不是同性恋。”藉由后视镜看她一眼,殷介恒慎重的对她否认。
“真的?那你们干么说我是第一个、最后一个……啊,我知道了!”她突然大叫一声。
“知道什么?”殷介毅好奇的问,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奇怪的预感,她的知道铁定不凡。
“介恒,对不起。”没有固答殷介毅的问题,傅隽恩突然对殷介恒说抱歉,“为了我让你破例啊,甚至可能会被误认为破戒,对不起,今天我会想办法找别的地方住,不会再麻烦、打扰你的,你放心。另外,如果昨晚我住在你那里的事曝光的话,我可以出面做证我们俩绝对是清白的,你并没有做出任何一丝违规的事,所以你什么都不用担心,一切有我在,真的。”
“你到底在说什么?”殷介恒听得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