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受]美人长无衣-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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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扇被哔……得唔唔说不出话,可是如此粗暴的对待让他哔……水流的更急,前面雪白的哔……到不行,哔……顶端泛着娇嫩的粉色,几股哔……,滴滴答答落在地上毯子上,竟是被邪眼从嘴里哔……了。邪眼见血扇哔……时候娇媚的样子,哔……加之血扇的香舌贴在他的哔……上,随着他哔……动作不断磨哔……舔哔……,不禁低吼一声,哔……得死紧。举着哔……便哔……进血扇小口,邪眼哔……被温软喉管哔……着,舒服的哔……几声,将浓稠的哔……强劲的哔……进血扇喉头。
血扇吐也吐不出,只好被迫咽了邪眼的哔……。没等他大骂出口,邪眼一把便拎起血扇,虎臂一合,裹住血扇哔……后哔……淋漓的身子,擒住唇肉死命的吻起来,血扇只好仰着脖子被他吻的哔……扭不已,心底恨恨的骂邪眼奸猾,只道今晚定要将那身材壮实诱人的小和尚狠狠折磨一番,消消他在哔……上被邪眼压制的火气。使劲儿抓了一把邪眼宽阔的脊背,抠出十道血印,敢这样勉强自己用口受他那根哔……,总有让他哭爹喊娘求他的时候,血扇恨恨的想。
是夜三更时分。药王城街上无人,一弯细月挂在中天,两个更夫慢慢的抽着鼻子,拖着步子,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敲着手中梆子,一边漫不经心的喊:“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正在这时,两道黑影一前一后跃过屋檐。一道黑影身形轻盈,如燕一般飞掠而过;一道黑影却是身法诡异,却是有勉力地跟上前面那人。这俩人掠在一间客栈顶部挺住,悄无声息。俩个更夫只觉得飞过俩只夜枭,眼前黑了两黑,也没怎么注意,打着梆子,唱着话慢慢走远。
“你跟着我作甚,难道想看活春宫?”血扇暗哑着嗓子有些不耐烦的问道。这人自从和他哔……了之后简直阴魂不散,在他猎艳的时候总是用各种法子打扰,这一个月他就莫名其妙的只和这一人哔……过,这对于喜欢各色壮男的血扇来说,简直忍到了极限。“这是自然,你的春宫那演的定是极有味道的。”邪眼沉声笑道。上了他邪眼的床还想着别人,简直不可思议,他倒要看看,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这个哔……的美人倒是如何与除他之外的男人哔……。
血扇不雅的翻了个大白眼,邪眼武功高强,月色下倒是看的十分清楚。只是摇摇头,看着血扇动作。血扇看他也不怎么捣乱,便轻轻弄开屋顶青瓦,刚想挥袖将媚酥入骨洒入屋子。只听窗棂轻开,月色下屋檐上已经站着一位白衣僧袍的少年,正是僧非相。少年僧人慢慢捻动念珠,起掌置于胸前,一手背握禅杖,“阿弥陀佛,不知深夜造访,两位施主有何见教?”
血扇见行踪暴露,也不慌张,只是露出贝齿妖媚一笑,“高僧好耳力。”也不打招呼,血玉骨扇一开,便欺身而上,迥然异于刚才飞掠的轻灵,速度极快便到了僧非相站立的屋檐那头。僧非相一惊,收掌外推,后掠而飞,心下戚戚然,这人轻功路数怪异,速度却十分惊人。血扇却是身形不停,依旧贴身而上,一把扇子舞动间媚香惑人,长睫轻轻扇动,婀娜的身体却是已经贴着僧非相了。
俩人一时间已经交手数次,打斗间急掠,瞬间翻出城墙,只向城北而去。邪眼只是紧紧跟着,也不插手。
僧非相一身无相外功已臻化境,倒也不会怕了血扇,但他却忽略了自己的体质。他自小便对药物的反应极为哔……,生病服药用量都要减半才行。血扇公子打的是下药的心思,那血骨扇上沾惹的媚香便就是他用内力催化的最烈□,媚酥入骨。僧非相武功本是走的阳刚大气的路子,练的是外功,端的是一身铜皮铁骨,偏偏遇到血扇公子这种滑溜的阴性内功路数,卸力去力的打的很是憋屈,加之血扇又不时的撩拨勾哔……,哔……词哔……语不断,似是戏耍玩物一般。
僧非相天资惊人,又扎实勤奋,年纪轻轻便盛名于越土,心气自然颇高。在之前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人竟然是打着下流的下药心思,虽然一时不查,吸入血扇的烈性媚药颇多,还是死死用内力压着,循着方向撤退。坚决不服了软去,让这无耻哔……之流得手,但承了双倍烈性药物影响的他,却是方向不辨,离着城原来越远,求助无门。
转眼间三人飞掠到了潜渊山的地界。时间一长,僧非相用内功压制的药性强烈的反弹,他在打斗呼吸之间已经有些压不住的火热□溢出,清俊的面上浮上按压不住的春意,强健的身子也大汗淋漓。健壮的少年,哔……的身体只勾的血扇眼珠子也转不动,使劲儿找空子往僧非相身上贴。不想无相功还有一套隐秘的心法,走的是反弹的路子,血扇只被震的倒退数步,意外下差点绊倒。僧非相浑身发热,见前方月色下泛着清凉薄雾的水潭,便一猛子扎了下去。
血扇想跟着下去,却被人用壮实的胳膊箍住动弹不得。邪眼没有参与打斗,体力一直保持的很好,血扇却有些气喘吁吁,体力不支的样子。眼看马上要吃到手的美男游远,血扇挣扎不已,转身欲刺,破口大骂:“混蛋!放开老子!”邪眼稳稳的箍住怀中挣扎不已的身体,低声道:“你自己看。”
血扇有些吃惊的抬头看去,不禁大吃一惊,僧非相从水潭跃下去的身子在离水面还有半尺的时候就一截一截消失了。就像他跳进去了一个肉眼看不见的,更高水面的潭子一样。本来轻盈的月色突然变得异常渗人冰凉,血扇也算见惯了生死,可眼前灵异的一幕还是让他出了一身冷汗。
“这……”血扇下意识的转头问身后的邪眼。突然觉得有个人在身后抱着很温暖,很可靠。
“我也不清楚,但是,这地方诡异至极,还是速速离开为好。”邪眼盯着那处已经平静的水潭,眉头紧蹙,不待血扇反应,已跃至半空,残影一荡,俩人已经在月色下遁去了身形。置于僧非相,又于他何干,他唯一比较在乎的,还是怀中这个人罢了。
僧非相半个身子俯在潭边大石上,只觉得世界一片火红,眼前烧的全都是炽热的哔……,他哔……的哔……早已经高高翘起,哔……非常,顶端流窜着爆炸般的痒意。他颤抖着手指想伸下去哔……,却一再忍耐着举起,自渎源于哔……,一旦开了这个头,他所剩无几的自制力会彻底崩溃。
僧非相只是想着,或许这药力忍一忍便会散去吧,他大半个身子泡在冰凉的潭水里,皮肤外丝丝的凉意,可内里依旧没有得到一丝缓解。慢慢的僧非相的眼前烧的模糊起来,识海里像是被烧焦一般的灼痛,意识慢慢的远去,僧非相感觉整个人,慢慢下沉,在深深的梦里,就要……这么死去了么?
小童们举着纸鸢,跳着笑着,在春风和阳光下追逐嬉闹;一个哭的抽抽噎噎的小姑娘正被温柔的妇人用手巾擦拭小脸,红绳扎着高高的羊角辫,被妇人抱着,旁边像是父亲的男人拿着一串糖葫芦在不住的哄她。他远远的走着,扭着身子一直看,师父沉静的身影一直在前面走,一言不发。那些尘世中明亮的欢乐,逐渐蒸发,模糊成一帧一帧的影子,慢慢离他远去。
僧非相眼角渗出一滴泪来,他这一生,入不得世,求不成佛。纵是没有今夜的无妄之灾,自己也会被这种左右为难的抉择折磨到什么都做不成吧。没有想到自己的体质加上这烈极的□,竟成了一个必死之局。若是可以重来,若是能有机会,他一定要狠心选择,即使这种取舍可能会辜负一些人,师父,佛祖,或者自己。他想活着,无论如何。只不过这夜色中静谧的群山中,又有谁能碰巧来到此处,助他脱离死劫呢?更何况是这种难以启齿的事,别人又如何愿意帮他……
一阵清香拂来,仿佛是冰雪中的桃香阵阵弥散,恍惚中,僧非相抬起通红的面,被哔……烧的通红的眸子里,恍然看到一个鸦色长发的雪肤少年,大眼如波,其色如翠。碧色的袍子裹着纤细的身子,正在他身边慢慢的蹲下来。一阵沁心的凉意袭上额头,清凉而柔软。僧非相不禁舒服的溢出一丝哔……,这是将死之前的幻觉吗,他不禁有些悲伤的想到。
“你感觉如何了?”一个冷清甘冽的声音响起,僧非相迷迷糊糊想起无相寺后山竹叶上的晨露。“不能说话吗?还是药性太深了?”他知道自己是中了□!一丝清明击入识海,僧非相脑海中只剩下强烈求助的念头,便挣扎着撑起身体,拉开一点距离,忍受着眼前少年身上诱人至极的冷香开口:“医者仁心……阁下能救贫僧便救,若无能为力,请带贫僧……嗯……求……医……为牛做马当报大恩!”
这碧袍少年,便是夜间听闻结界动静前来查探的药真。自从上次谢吟苍闯进结界后与他欢好,第二颗冷桃离开本体,他完整的封印便被打开了七分之一,恢复了部分记忆,只模糊的知道自己有俩个命定伴侣已经找到,并得到了属于他们的冷桃果。在察觉到有人进入结界后,他就隐隐觉得应该是他的其他五位命定伴侣之一。当他的指尖触到僧非相脖间黑色檀木串珠中的唯一一颗绿玉珠的时候,他便肯定了自己之前的想法。果然,这人是他的命定伴侣之一。药真摇摇头,有些自嘲的想到,要不是他的命定伴侣,谁还能进的来这个死寂的结界呢?早被挡下了罢。
药真一旦肯定这人是自己的命定伴侣之一后,就想直接与他哔……解了药性便罢。只是他心中有些微微的气愤,这人毕竟是自己未来的伴侣之一,竟被人强迫要行哔……之事。眼前人一看便是个俗世的出家修佛之人,上古之时佛修便修的是断情绝爱的路子,想必这人如此挣扎也是由于要守戒吧。这么一想他就有些犹豫,万一他不愿意呢,擅自破了他的修为岂不是害人?可是这佛修体质特殊,对药物极为哔……,加之吸入的药剂量极大,时间又长,已是药石罔效,除非直接哔……解了药性。
但他愿意吗?药真犹豫的看向僧非相潮红的俊脸,俯身下去在他耳边说道:“这位佛修,你所中药性,凡药仙药皆无药能解,除非死去或者你自愿破戒。你生来带寻心玉,乃是我药真的命定伴侣之一,你愿意此刻破戒吗?”僧非相虽被药性折磨的眼睛发红,可他身体素质极强,意志力又坚韧无比,强忍着压下部分哔……,却是一字一句都听了个明白。他有些颤抖的张口:“我……是你命定伴侣,之一?我这块玉石便叫寻心?师父说,我生来便衔此玉于口。你如何知道这些?”
作者有话要说:诸位记得评论+收藏啊,第一次发文,你们这群磨人的小妖精不要霸王我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