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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总受]美人长无衣-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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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剑臣和卫尘伤见状,眼神交流一下。卫尘伤便上前,将正好被呃干爬到床榻边沿的药真上身扶起来,抬起他下巴,便把自己硬的发胀的那物什塞了进去。
药真闻到卫尘伤浓烈的那物什散发出的男人味道,便毫不犹豫的张口接纳了大半截进去,借着苗月翩查干他的力道,摇着头吞呃吐舔呃舐起来。
那边泄过一次的墨剑臣也上了榻,抓住药真右手握在自己笔直的那物什上面来回抚弄,自己低下头舔呃舐着药真线条优美的果背。
越临昔有些微微迟疑,不过还是拉起了药真左手,放在自己又硬起来的那物什上搓揉起来。终是禁不住情雨交织的诱惑,沉入了这场几人的爱雨狂欢。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记得留评收藏多点多看,小妖精们,本攻要肾亏了……现在不留存稿一次发全了~要速度完结这个文喜欢剑网三同人文的妖精们可以一观:

、妾心赴晚晴(6P)

第二十四章妾心赴晚晴
晨曦散落,朝云飞渡。
谢吟苍和僧非相一路急赶,终于在三日后抵达了越都。
两人均没有什么忌讳,大大方方的从城门进了越都城内。越都里弥漫这一种十分压抑的气氛,似乎战争的阴云早已布满阴霾的天空。
越君被人暗害昏迷不醒,君后和二公子均被软禁,国舅府被查封,罗布书竟是逃将,叛徒杨奉宗族又出一名罪臣,战火会很快烧到凤丘,吴国铁骑就要来了。
可能唯一比较振奋的,便是撤军途中下落不明的越国大将墨剑臣生还的消息了。
墨剑臣是越国名将,长年南征北战,纵横沙场,未尝败绩,所以他在军中民间均是声望威势颇高。因此他生还回朝的消息,也安抚下不少人心来。
此间诸如此类的流言蜚语在坊间,明日暗地里地悄悄流传,听者闻言动容。一时朝里朝外,人人自危。
流言种种,却是真假难辨。唯一肯定的是国舅被当朝宣读十大罪状,收押下狱,府邸被查封的事儿。这点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悠悠众人之前进行的,想瞒也瞒不过眼去。
如此连番折腾下来,一个原本国力强盛的越国,竟是忽然现出了从未有过的孱弱之态,实在令人匪夷所思。但这一切祸乱,究其根源,实为内患。如若不是争权,越国不会连着失了两成关卡;如若不是内贼,虞城便能守住,何至于今日被人兵临城下,剑指国都!?
谢吟苍和僧非相均是眉头紧皱,一路打听过来的消息可算不上太好。
云深城和飞龙坡的驻军配合默契,加之卧春岭的墨家军不时小股机动作战,将吴军粮草辎重连着烧了几大批弄的吴军有些狼狈。
故虽军心有些离散,但还是堪堪稳住形势,战况没有太过恶化。
但他们知道,这并非长久之计,吴军加大了对后备物资押运的防护力量,同时大军急攻云深城。
云深城守将虽然堪挡一面,却又因那吴国银箭神射手的震慑,而不能身先士卒前线督战。所以虽然眼下越国还能撑得住,可是时间已久难免露出疲态,被人钻了空子趁虚而入。
两人两骑,打马而行,径直朝着那越王宫的驿道上去了。驿道守军正待大喝一声揽住擅创官道的俩人,谢吟苍早已从怀中翻出一面紫金所铸的公子令出来。守卫士兵顿时哗啦啦跪了两列,“大公子令!放行!”
收回令牌,谢吟苍和僧非相催马继续前行,过了十五道关卡后终于俩人来到越王宫前门,之后二人被告知,不得再纵马前行。
守门宫卫及其严苛,见了公子令却也不甚动容的样子,盘问俩人半天。谢吟苍进出过越王宫,见这人纠缠不休,直觉不对,便给僧非相打了个眼色。
两人相交多年,彼此极有默契。谢吟苍从怀中掏出一只精巧的笼子,放出一只体型娇小的雀儿。这种雀耐力极差,却是飞的极快,短途传讯极为好用。谢吟苍收了笼子,一跃上马。
就在谢吟苍放飞雀儿的同时,僧非相也极快的出手,封了这可疑之人的穴道抛了上马,一提缰绳便跟着谢吟苍策马而去。
碧日宫后殿。
又是□的一夜,但几个男人均是内力澎湃,随便调息一下便恢复了个七七八八。只是药真贪睡,还未起来。越临昔,苗月翩,墨剑臣和卫尘伤都各自起了,正在一处用着早膳。
一阵极为细弱的扑凌凌声传过来,正舀粥喝的越临昔抬头一看,伸出一只手来。一个极为娇小的雀儿停在了他的指尖,极为亲昵的啾啾几声,啄了啄越临昔的手指。
越临昔淡淡笑了一下,摸摸雀儿头。那雀儿极灵的样子,得到首肯便又扑簌簌飞走了。
“人到了?”墨剑臣放下粥碗问道。他每次进食都不像越临昔那样举手投足带着十分贵气,只是稀里呼噜一顿猛扒,吃的极快。他少年领兵,风餐露宿是家常便饭,即使现在他呆在军营的时间少了,但这习惯却没能改过来。
越临昔嗯了一声。
那厢苗月翩和卫尘伤也用的差不多了,几人便去了碧日宫前殿。刚行至殿门处,便有心腹宫卫报予越临昔消息,说谢管事带着人到了。
谢吟苍跃下马背便迎了上去,僧非相也抓了那人下了马,也将那人丢了下来。
越临昔和谢吟苍碰了碰拳头,开口道:“别找了,人还歇着呢。”
谢吟苍几乎是一下就有些萎靡,“好吧。”越临昔看着僧非相那儿情况,便先抬脚走过去看了。
谢吟苍又抬手跟苗月翩也打了个招呼,墨剑臣他也熟悉,便看向唯一有些陌生的卫尘伤。
苗月翩会意,开口解释:“小真夫君之一,原是二公子的影卫。”
二公子的人?面带犹疑,谢吟苍还是很快带上了笑容,伸出手去示意要握。卫尘伤不明所以,看了一眼苗月翩。
苗月翩笑道:“吟苍他们那儿的风俗,他那是跟你打招呼,你握掌便是了。”
卫尘伤恍然,早就听闻这人的奇怪性情,便也没再多问。俩人触碰了下掌心,算是相识。
四人便聊起最近发生的动荡,并跟谢吟苍讲了冷桃药阵的细节。
那边越临昔却是神色冰寒,看着那个狼狈躺在地上,被封上穴道的人。
僧非相依旧一身灰色麻衣,负手而立,声音平静道:“大公子,这人鬼祟,吟苍疑他,便顺势捉了来。”
越临昔点头:“此人并非今日当值守门宫卫,甚至也不是个宫卫。看来我低估那女人在宫中的势力了。”
僧非相聪慧,观他神色,略微一想便明白他话中所指,言简意赅的回一句:“雄狮搏兔,亦用全力。”
越临昔闻言动容,点头道:“不错,确是临昔大意了。”说完便招来映日宫前殿的宫卫长,“把这个人带入密牢,仔细审问。吩咐下去,抽调整个越王宫三成宫卫护防映日宫前殿区域。嗯……拿本殿公子诏去,将甄晚松提出天牢,随时候审。”那人沉声应是,自去了。
越临昔眯了眼,看了看这个宫卫长的背影。他早吩咐苗月翩将人带去书房,见几人已经先行过去,便和僧非相一起,一边说着近日来的诸事和冷桃药阵的事,一边脚下不停去了碧日宫前殿书房。
后君中殿。甄晚竹正在细致的抚摸一支看起来有些年头,被磨的发亮的朱钗出神,面色神色极为温柔,看不出任何平时的狠厉来。
这朱钗是当年晚松哥哥送给她的定情信物。多年来她一有心事便会下意识的摩挲它,摩挲钗上刻着的八个字【夕照晚竹,婉柔轻语】。那字俊秀隽永,端的是能从那一笔一划中窥得那刻字之人的意气飞扬来。
当年她声色婉转,生来便带着些柔意在里头。晚松哥哥极爱她声音,为她亲手制作了这只朱钗,并且花了很大功夫刻了字在上头。拿到这钗子第一眼她便喜欢上了,舍不得插在头上,整日带在身上,爱不释手的把玩。
正因她声音日次,所以晚松哥哥他每次在床笫之间都会变着花样折腾她,迫着她叫出各种声音来。开始的时候,她很是不习惯,总是羞的满面通红。但后来慢慢适应了,俩人每次交欢的时候都会激动不已,动静颇大,就是这样……才没有听到爹娘进来的脚步声。
就因为伦理之忌就要分开她和深爱的大哥?她有时候甚至都会极恨自己的爹娘,时光已久,二老早已过世多年。她却总迈不过自己心里这道坎,日积月累,她慢慢地开始憎恨仇视除了甄晚松和爱子越临朝之外的所有人,尤其是越君!
这个人害的她当年错失了离宫和晚松哥哥远走高飞的机会,害的晚松哥哥从那时候起意志消沉,整日颓唐酗酒;将她囚禁在这一方狭窄又灰暗的后宫鸽笼,甚至还狠毒的让大哥断子绝孙,备受屈辱!
万幸她之前瞒天过海,生下了朝儿,否则……甄晚竹狠狠的咬咬嘴唇。一颗血珠沁出来,将她的唇染上一丝血腥感。
如今她手上沾满了鲜血,一路走来步步尸骨……有时候午夜梦回她都会梦到一片血染的世界,怎么也走不到尽头。
“禀君后……”一个声音突然打断了沉浸在回忆中的甄晚竹。她猛的打了个激灵,收了钗子,敛容道:“何事?”
那进来禀告的宫侍拱着腰,低低回道:“君后,国舅今日便要提审了。碧日宫抽调了三成守卫驻守碧日宫前殿书房。另,卫尘伤的妹妹不知去向。”
甄晚竹眼神平静,但袖内的手却是下意识的握了握,“你下去吧。”她就知道,墨剑臣既然没死成,那个叛徒卫尘伤也定是跟他一处的,都来同她作对!
“是。”宫侍没敢抬头,退着出了殿门,脚步声慢慢远去。
碧日宫前殿,书房内。越临昔与僧非相掀开紫竹帘进去,那四人像是等了一阵子,坐在厅中正在说些什么。见二人进门,便都一起看过来。
越临昔微微一笑,便招呼几人向书房行去。宽敞明亮的书房燃着不知名的香料,微微带些醒神作用的辛辣。越临昔不知做了些什么,书房的书架慢慢分开,出现一道门。
摘下额心的寻心玉放入凹槽,咔哒一声,门无声无息的滑开,露出一条密道。几人鱼贯而入,沿着密道一路前行,出现了两条岔东口。
越临昔径直往右面道儿里走,身后几人没出声,也跟着他去了。随后又有些七拐八歪的路,深处地下方向感变弱又无光照,迷宫一般的密道岔口很是迷惑人。
越临昔好像十分熟悉的样子,走的极快,不一阵子便眼前一亮。熟悉的冷香味萦绕鼻尖,却是到了几人议过事的后殿密厅里了。几人刚站定想说些什么,密厅的屏风后正好转出一个人来,却是刚睡醒的药真。
鸦色头发慵懒的垂着,被人草草束在脑后。碧色的大眼睡眼惺忪,素手拍着檀口小小的打着哈欠。松松的裹着那件他老穿的碧色袍子,衣襟散开,还能看到一侧熟烂的□带着肿胀的嫣红,整个人散发着被人狠狠蹂躏过的□味道。
昨晚被药真榨了个干净的四个男人都有些蠢蠢欲动,更别说和药真分离许久的谢吟苍和苗月翩了。俩人登时面皮涨的通红,身体已经有些微微的反应了,神色难掩激动的看着慵懒而诱人的药真。
药真眨了眨眼,“唔,吟苍和非相已经了么?”说着眼睛瞪的老大,带着十分的欢喜看向那两个思念已久的男人:“吟苍!非相!”
两个男人应了一声,均走上前去,各自同药真拥了一下。三人正待做些更亲密的事,越临昔却打断了这久违的甜蜜会面,面皮有些发烧地道:“时间紧张,先救君父吧。你们且跟过来。”
说罢便自顾自的走了,背着众人的面上带着懊恼之色。越临昔虽然和药真发生了好几日关系,可每次和药真不做那鱼水交欢之事的时候,就尴尬的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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